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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那美好的旧时光里,徒步在未知的土地上,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从一座大山到另一座大山。不知道到晚上会在哪儿、跟谁住在一起。没有地图,只是依靠当地人的指引。
为了追梦,她去了中国遥远的西部--美丽又狂野的西藏。自此之后,从拉萨到新疆,从新疆到云南,她的足迹遍布了众多的地方。她把自己的经历用文章和照片记录下来,并和她众多的朋友分享这其中的快乐。
在这里,你将会看到的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家和一个很棒的探险者的作品,这便是这本书的与众不同之处。
本书是资深旅行者王郢与两个法国旅伴的首部滇西北探险之作;作者一改以往旅行随笔的写法,叙述方式上,着重描写探险中的感人故事,情节曲折动人,人物形象鲜活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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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那美好的旧时光里,徒步在未知的土地上,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从一座大山到另一座大山。不知道到晚上会在哪儿、跟谁住在一起。没有地图,只是依靠当地人的指引。为了追梦,她去了中国遥远的西部--美丽又狂野的西藏。自此之后,从拉萨到新疆,从新疆到云南,她的足迹遍布了众多的地方。她把自己的经历用文章和照片记录下来,并和她众多的朋友分享这其中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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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郢,资深旅行者。2003年开始深入西藏,其间曾和朋友在拉萨开了一家客栈。她用近5年的时间,一边打理客栈一边旅行,走过除甘南之外的所有藏区。她住过牧区帐篷、睡过农家客厅、搭过大卡车、租过拖拉机。深入了解西藏的人文地理,记录藏地人的喜怒哀乐。为《户外探险》《西藏人文地理》特约作者及撰稿人,作品多发表于《时尚旅游》《新旅行》《炎黄地理》及《城市画报》等刊物。已出版作品《拉萨,时光静默如谜》《和最爱的人去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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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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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香格里拉
带我进入香格里拉的男人 003
一个法国男人孔斯坦丁 008
还有一个法国男人是阿里克西 013
暖男大明 019
活在月亮上的艺术家 023
小草,生活在远方 026
阿丹,嫁给了比她小十几岁的藏族小伙 037
亲爱的索南吉 044
阿燕和她的孩子们 049
田园香格里拉 055
复活的马帮 066
尼汝 转山跑马 090
消失的古城 100
神秘木里
马帮之路,在云南四川往返 113
摩梭走婚部落 141
再进木里 164
上帝在怒江
第一次进怒江 191
信仰天主教的藏族人阿洛 204
神就是光,在他毫无黑暗 210
汉生和若望娜住在阿鲁来卡 222
后 记 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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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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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漫行滇西北
那是怎样的一场旅行!那是怎样的一种挑战!在那美好的旧时光里,徒步在未知的土地上,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从一座大山到另一座大山。不知道到晚上会在哪儿、跟谁住在一起。没有地图,只是依靠当地人的指引。
三个人,一条狗,当然再加上一些疯狂,我们决定到那些我们听过的,滇西北最偏远的地方去走一走。王郢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对我们法国人来说,探险算不得什么,所以我们很喜欢找到那些年轻而又特别的探险者)她本来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北京,挣钱结婚生子,过一般人的生活。然而,为了追梦,她去了中国遥远的西部——美丽又狂野的西藏。自此之后,从拉萨到新疆,从新疆到云南,她的足迹遍布了众多的地方。她把自己的经历用文章和照片记录下来,并和她众多的朋友分享这其中的快乐。
对我们这些老外来说,她在我们身边就能给我们一种单纯的快乐。最陡峭最危险的路途都不会使她退缩。不管多么恶劣的天气状况,不管多么艰苦的宿营环境,她都能泰然处之,坚持下来。
在这里,你将会看到的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家和一个很棒的探险者的作品,这便是这本书的与众不同之处。希望你会喜欢这本书。
祝贺你,王郢!在你的旅程上加油!我们需要你!
——[ 法 ] 阿里克西
阿丹,嫁给了比她小十几岁的藏族小伙
“啊,丹小胖,八月,你居然在点炉子烤火?”
阿丹坐在客厅的炉子前面,正用点燃的明子引炉子里的木头,边上堆着几块劈开的木头。
“哇噻,崩溃了,我这又头疼呢!越坐越冷啊!”
“血压又升起来了?”
“唉,我就是晴雨表,马上会变天,我的脑袋已经预报了!”
我们正说着话,身后的木地板一阵响,随着响声接近,有人在我的肩膀上猛地一拍,同时传来的是震得耳朵嗡嗡响的放声大笑。
转过头,吉存披散着过肩的蓬松细密卷发,双手向后束起这一堆头发,乐呵呵站到我的边上。
“你今天还是想上山?”火燃起来了,映红了阿丹的脸。
“嗯,在山上的牛棚里住两天太舒服了,坐在火塘边上,拉着弦子唱歌,森林被风吹的声音就是伴奏。我的好多歌就在山上写的。”
“别出门又不带钱,口袋里总要装点钱,还以为在山上放牧呢!”阿丹笑哈哈地边念叨着边起身推开厚重的木门走进卧室,拿出钱递给了吉存。
“他们康巴藏族都是女人管钱,男人从来不带钱。他在外面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习惯,跟特别好的朋友还没关系,不生不熟的老让别人请客多尴尬啊,好像是我不给他钱花。”
“老婆,我要吃饭!”
像小脸盆一样大的一碗米饭,拌酥油,巴塘特产极辣小辣椒,吃得鼻尖冒汗。
起身,拎着吉他,背着弦子,木楼梯一阵轰轰响,吉存下楼走了。
阿丹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传奇。
大学一毕业,她结婚生子做公司,就是北京所能见到的大多数女人中的一位。很多时候,必须相信命运这个神奇的名词是果然存在的,否则,很难理解,生命是在哪里转了那么大的一个弯,从此有了另外一场不曾预期的生活。
再婚的阿丹嫁给了小她十多岁的吉存,一个康巴藏族。她成了四川巴塘藏族小山村人家的长媳,那里还保留着一妻多夫的习俗,就是兄弟几个共有一个妻子。
初在香格里拉相见,还没有跟她熟悉起来时,见她的小叔子也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她吼起这个弟弟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对她的生活方式很觉好奇。
熟悉了之后,说起我的这点疑惑,她大笑:“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弟弟还是一个孩子。”
后来这个弟弟长大了,回到家乡,也回归到他们本来的生活秩序里去了,他现在和自己的另一个哥哥共有了两个孩子。
“我是没想再结婚啊,我带着一儿子,忙着公司的事,都结过一次了还结什么婚啊。最初跟吉存在一起也没想那么多,可是我那老娘啊,她见了几次吉存,看我们住在一起,说我是女流氓,臭不要脸的,跟人家同居,还没考虑和人家结婚,人家小伙的眼神那么纯朴,你怎么能欺骗人家,你想干什么!啪啪,还扇我几巴掌。我只能悲愤地从啦,第二天,憋一肚子火,领证去啦。”
这是阿丹说话的风格,其实嫁给吉存,她可是心欢喜。她大学读的就是民族学院,有各少数民族朋友,尤其是藏族更多,不然,她也不可能认识吉存。
她说:“不知是几世的因缘让我嫁到了康巴藏族人家。”
自由选择的婚姻,起初都像是挟带着原始生命力一跃而起,仿佛可以力挽万物,但生活会逐渐还原它本来的面貌,那里铺陈着喜怒哀乐,绝对的五味杂陈。
他们来到香格里拉做客栈,初衷是离家里不太远,三百多公里,来去方便,在藏区的小城里,吉存也可以安静地做自己的音乐。
刚开始,一切顺利,很快古城找到老院子,香格里拉老房子的改造比较麻烦,以前的一楼都是养牲口的,层高非常低,他们租的这个底楼是依山而建,里面就是山石。
终于建好了,一楼成了吉存的演艺厅,偶尔会有个演出,基本是他自我陶醉,或是一帮朋友集体表演。
其实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吉存真实的年纪,他的大肚子和大胡子,还有健壮的身材代替他多长了很多年。
18岁时吉存和同村的扎西顿珠听说到了北京就能上舞台表演,于是他们决定去北京。
刚到北京时他们汉语也不会讲,吉存在北京生活了八年,最困难的时候三天只有两个馒头吃。冬天实在太冷,有时就睡在厕所里。
认识了阿丹,漂泊得很久,终于有了一个家,何况藏族人的感情本来就很简单,在一起就行了,没有那么多的附加。
吉存在客栈的后院搞了一个小录音室,平时那院子没人去,阿丹也很少去。有一次吉存盛情邀请我和阿丹去看他的专场演唱会。
老院子原来的一个客厅,一面墙的正中央还挂着一幅积着尘土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像。角落里有几样录音设备,立式麦克风摆在进屋的正前方,对着一组旧沙发。
吉存递给我们一份他手写的厚厚歌本,请我们点歌,歌曲分为自创和传统两部分,自创部分配有汉语歌词。
屋子空间很大,光影幽暗。吉存站在麦克风前,弹着吉他,一首接一首唱。中间他会对下一首歌进行简单的陈述,太过正式的开场,我和阿丹笑作一团。
吉存唱起,阿丹斜靠在旧沙发上,夹着一根烟的右手垂在沙发边,一束光从身后照过来,她成了一个静止的剪影,只有手中的烟在光影里升腾,化解。
“一到冬天,香格里拉的气压更低了,我属于是高原性高血压,其实回北京就好了,可是我走了这客栈谁管啊,谁给吉存做饭吃啊。有一天,客栈终于没客人了,我头疼欲裂,让一个朋友把大门从外面给我锁上,我躺在屋里清静清静。还没睡着呢,我就听小弟弟扎西在门外说话,他见大门锁了,自己跳墙进来,进屋看见我:‘啊,嫂嫂你在家啊,为啥不开门啊,老家来了几个人。’我想喊:‘你给我滚出去!’最后还不是得爬起来给客人做饭。”
阿丹知道自己不应该抱怨,老家的人多年也不会出一次远门,乡村文化就是宗族文化,互助是最基本的表现形式。何况她每次去婆家,婆婆总是担心她受委屈,弟媳拉措敬重她也亲近她,亲戚都叫她去家里,拿出自认为最好的东西招待她,每次离开,很多人送到村外,她和女人们都眼泪汪汪,一直挥手直到看不见。
最后,让她自认为真正从内心接纳并且融入吉存的这个大世界的,除了时间打磨出来的温情,还有信仰。
再说了,真要问一问,这世界是否有从来不产生矛盾的夫妻?人活着,就是在不断的解决问题中度过的。
人的生活重负得以在宗教里释放,一切宗教无不如此,这是加缪说的。
吉存是理所当然的佛教信仰者,从念出第一句“唵嘛呢叭咪吽”之后,就再也没有忘记,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念经。
两个陌生男女相遇,火星撞地球出火花很容易,像阿丹形容那些带着执念的感情用的词:猛扑,猛扑!但是能生活在一起多久,除了磨合生活细节,和一个有信仰的藏族人在一起共同的宗教信仰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根据佛法,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皆有因果。
其实吉存和他的家人从来都没有改变,他们自然而然,更多的凭着天意,用名词来形容便是天然具足欢喜心,慈悲心,包容心。
以阿丹的人生阅历,她知道了解因缘善变与无常,也接受人的不同,夫妻之间仅有激情的爱是不可能走下去的,要有一直走下去的信念,也能放下生活中的执念,做好自己的本分,在生活中获得智慧,真正喜悦起来的那个人是自己。
在2013年香格里拉古城大火烧起来之前,阿丹的高血压已经不能常年待在高原,他们还是把客栈转出去了,只留下了后面的老院子,在新城租了一个院子自己住。那场大火烧毁了古城,他们的老房子居然神奇地保住了。
阿丹和吉存有时在北京,有时在昆明,有时在香格里拉,有时回巴塘去。
生活还在继续,烦恼依然源源不断,重要的是此时他们还在一起,之前所有经历的都没让他们分开,他们也只是走到了此时此刻,以后的事,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
两个弟弟的大女儿洛绒卓玛,也是吉存和阿丹的女儿,每提到女儿,阿丹的老烟嗓压得很低,学着女儿的奶声奶气:“大妈妈,来!”
又到了采虫草的季节,大弟弟益西嘉措打来电话:“嫂嫂,我把挖虫草的每个步骤都拍下来了,等着给你看。你回家来吧,山上舒服。”
阿丹大笑,眼睛竟自湿润了起来:“你们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饭了?”
没有不带阴影的阳光,必须认识黑夜。这也是加缪说的。
一个人若生活得幸福,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自己内心舒服的世界里。这是我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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