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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亲历中苏关系(1957-1966)

書城自編碼: 266631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政治/軍事政治
作者: 阎明复
國際書號(ISBN): 9787300219868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10-10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448页/526 千字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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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作者阎明复作为毛主席身边的俄文翻译,亲眼见证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中苏关系发展、恶化、中断的全过程,亲历了很多领导人的重要会谈,因此书中披露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和故事,甚至领导人的珍贵谈话记录及表情记录,可读性非常强。


本书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为国际关系、中苏关系的研究提供一手资料,是一部兼具思想性、史料性、可读性的有特色的史学著作。
內容簡介:
中苏关系是20世纪中国最重要的对外关系之一。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央办公厅成立的中央翻译组负责中央领导的俄文翻译工作。作者作为翻译组组长,亲历了中苏关系史上许多重大的历史事件,见证了中苏两党、两国由友好到破裂的全过程。披露了大量鲜为人知的有关国际共运和中苏关系的珍贵史料。全书资料翔实、细节生动、情感饱满,兼具史料性、思想性、可读性,是研究中苏关系、国际共运史、党史国史等不可多得的精品佳作。
關於作者:
阎明复(1931-),辽宁海城人,1931年11月出生于北平。战乱年月从小随父母不断迁徙。抗战时期,在重庆巴蜀小学、南开中学读书。1947年,到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学习。新中国成立后,在中华全国总工会从事翻译工作,1957年调任中共中央办公厅翻译组组长。“文化大革命”期间受迫害,1967年被关进秦城监狱。1975年恢复工作后,历任中共中央编译局毛泽东著作编译室定稿员,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副总编辑;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中共十三届中央委员、书记处书记兼统战部部长,第七届全国政协副主席。1991年,任民政部副部长。1997年至今,历任中华慈善总会副会长、会长、荣誉会长。
目錄
1.中央办公厅翻译组十年
2.在全总工作期间我见证的中苏关系
3.1952年随刘少奇参加苏共十九大
4.随李富春赴苏商谈“二五”计划
5.彭真率团访问苏东六国
6.1957年形势与伏罗希洛夫访华
7.随毛泽东赴苏参加莫斯科会议和十月革命庆典
8.二十世纪国际共运史的一桩公案
9.1958年随陈云参加经互会会议
10.1958年炮击金门与葛罗米柯秘密访华
11.忆1958年毛泽东与赫鲁晓夫的四次会谈
12.随周恩来出席苏共二十一大追记
13.赫鲁晓夫对中国“大跃进”运动的反应
14.1959年赫鲁晓夫访华的前前后后
15.随康生参加华约首脑会议
16.1960年世界工联北京会议亲历记
17.随彭真参加布加勒斯特会议
18.1960年莫斯科会议补记
19.跟随周恩来参加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
20.跟随周恩来参加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
21.20世纪中叶国际共运公开论战的序幕
——随团参加东欧四国党代表大会
22.中苏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之争
23.1963年7月中苏两党会谈补记
24.1964年罗共调停中苏关系始末
25.忆周总理1964年访苏
26.60年代中苏两党关系是如何中断的
27.毛泽东对赫鲁晓夫的评论
28.邓小平与反对苏共“老子党”作风的斗争
29.中办翻译组成员眼中的杨尚昆
30.听阿尔希波夫谈中苏关系
31.苏联官方对中苏关系恶化的看法
32.中苏关系破裂原因再研讨
內容試閱
20世纪50年代末,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杨尚昆说过,国务院有外交部,中共中央有联络部,中央办公厅有个小外事机构,这就是中办翻译组。最近,我们当年在中办翻译组工作过的几位同志,聚在一起,回忆了翻译组的成立经过、所做的工作,以及撤销的情况。尽管已经过去半个多世纪,谈起往事,不少细节又浮现在眼前。我们作为那个不寻常时期的中央领导的俄文翻译,见证了中苏两党、两国关系由友好到破裂的全过程。
中办翻译组的成立
中共中央办公厅翻译组成立于1957年1月,由阎明复、朱瑞真、赵仲元三人组成,阎明复任组长。翻译组的任务是接替师哲的工作,负责中央领导的俄文翻译工作。
中办翻译组成立前,中央领导的俄文翻译工作主要由师哲担任。延安时期,中共中央同共产国际、苏共中央之间的来往电函,都是由任弼时亲自翻译的,用过的文稿也由他保管。从1943年起,开始让师哲参加翻译。莫斯科来的电函,由师哲翻译成初稿,经任弼时校对后,再呈送毛泽东。发往莫斯科的电函,由师哲翻译,经任弼时校对后再发出。1945年师哲担任中央书记处办公室主任后,中央领导的俄文翻译工作才完全交给他一人承担,用过的文稿也由他保管,1949年1月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米高扬访问西柏坡,1949年7月刘少奇访苏,都由他担任翻译。新中国成立后,师哲的翻译任务更重了,1949年12月毛泽东访苏谈判签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1950年10月周恩来赴苏同斯大林商谈中国派志愿军赴朝鲜问题、1952年8月周恩来、陈云访苏商谈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1952年10月刘少奇率团参加苏共第十九次代表大会等,都是由师哲担任翻译。师哲最后一次为中央领导担任翻译是1956年10月随刘少奇、邓小平赴莫斯科同赫鲁晓夫等苏共领导人讨论“波匈事件”问题。之后,他就到山东工作,任山东省委书记处书记。临行前,师哲向刘少奇请示工作。当刘少奇问谁可以接替他为中央领导担任俄文翻译时,师哲建议从各单位选调一些有发展前途的年轻翻译,组成一个专门的翻译组,放在中央办公厅,这样中央使用起来比较方便,便于培养和教育他们,也便于保密。刘少奇采纳了师哲的建议,把建立翻译组的任务交给中办主任杨尚昆。
1957年1月上旬的一天晚上,刘少奇接见苏联驻华大使尤金,因师哲已去山东,只好请中央编译局副局长姜椿芳担任翻译。恰巧这天是星期六,司机早已下班回家,姜椿芳找不到司机,不得不坐三轮车到中南海西门,然后气喘吁吁地赶到刘少奇住地的会客室。完成翻译任务后,已是凌晨2点了。事后,刘少奇认为半夜三更把一个50多岁的老同志叫来当翻译实在不方便,便打电话给杨尚昆,催他尽快组建翻译组。
杨尚昆在同中办副主任李颉伯讨论组建翻译组时,李颉伯推荐中华全国总工会的阎明复,说他正随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彭真率领的全国人大代表团访问苏联和东欧国家,1月下旬回国后即可前来上班。杨尚昆推荐中央办公厅警卫局的朱瑞真,说不要办理调干手续,打个电话就可以过来。李颉伯又打电话给师哲,请他在中央编译局挑选一人,师哲推荐了赵仲元,说他将出差去山东,一个星期后回来即可上班。1957年1月中下旬,赵仲元、朱瑞真、阎明复先后到中央办公厅报到,中办领导宣布正式成立翻译组,由阎明复任组长。
中办翻译组成立后,其工作由中办主任杨尚昆直接领导,在编制上隶属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研究室的办公地点在中南海居仁堂后楼。中办领导特别是直接领导我们工作的杨尚昆,对我们翻译组的几个年轻同志非常关心,为使我们能更好地完成为毛泽东和其他中央领导当翻译的任务,创造了一切必要条件。为了帮助我们熟悉中苏关系的现状和历史,凡是有关中国同苏联和东欧国家关系问题的中共中央文件和电报,杨尚昆阅后都让送给我们阅读。特别是毛泽东和其他领导接见外国使节、外宾、兄弟党代表的谈话记录,他都批给我们阅读、学习,便于我们及时了解毛泽东谈话的内容和精神,了解毛泽东对当前国内外重大问题的观点,熟悉毛泽东的习惯用语等等,以便在为毛泽东当翻译的时候能领会他的精神实质,能比较准确地翻译。他还亲自给我们讲述中共党史、中苏关系史中的一些重大事件,如1928年在莫斯科举行中共六大的情况、莫斯科中山大学和东方共产主义者劳动大学的情况、瞿秋白同米夫和王明进行斗争的情况、苏联情报组人员在延安同毛泽东等中央领导接触的情况等等。同时,经杨尚昆批准,我们同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的研究人员一样,可以到后楼的文件陈列室阅读所有中央各部委的文件和各地方党委、政府呈报给中央的文件,包括绝密文件,以便我们能及时了解国内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各方面的动态。此外,杨尚昆还委托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群众工作组组长章泽指导我们的政治理论学习。我们也订阅了不少苏联报刊,如《真理报》、《消息报》、《布尔什维克》、《新时代》、塔斯社的《每日电讯》和一些文艺刊物,以便及时了解苏联的信息和提高阅读俄文文献的能力。
中办翻译组做的主要工作
1957年中办翻译组成立的时候,中办副主任李颉伯在向我们交代任务时说,你们的任务就是为中央服务,具体地说,就是翻译中共中央和苏共中央之间的来往信件,为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出国访问或接见外宾时担任口头翻译。过去这部分工作由师哲担任,现在这副担子放在你们肩上了,担子不轻啊!你们必须努力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和俄文水平,才能胜任这项工作。
1957年2月上旬,杨尚昆主任交给我们一项任务,说苏共中央已把共产国际时期有关中国共产党的档案文献移交给我们,共30箱,现存放在中央档案局,你们先去看看,都是些什么文件,列出一个清单来。我们用了1个多月的时间,粗略地看了一遍,搞出一个简要目录。这些文件包括从20世纪20年代起中共中央领导人如陈独秀、瞿秋白、李立三等写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中共各省市委写给中共中央的报告的复印件、各地准备武装起义的计划、共产国际对中国形势的分析和对中共中央的指示、中共六大的文件,等等。
完成这个任务后,我们接着翻译了1957年2月27日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上所作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讲话。因为毛泽东在讲话中提出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这个重要的新理论观点,中央非常重视这篇讲话在苏联和东欧国家的宣传以及他们的反映,要求我们尽快把它译成俄文,以便公开发表。我们邀请了新华社的两位苏籍俄文专家审改译文,其中一位叫易哥尔尼可夫,精通中文。我们如期完成翻译任务,并根据中办的指示将译文交新华社发稿。
因为我们翻译组人手少、任务重,从1957年四五月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伏罗希洛夫访华开始,凡有重大外事活动,我们都请国务院外事办公室的李越然来参加我们的工作。李越然精通俄文,新中国成立伊始就给苏联派驻中国的经济总顾问当翻译,多次为周恩来、陈云、李富春当翻译,陪同他们去苏联访问。长而久之,我们把他当做翻译组的成员了。后来,我曾提议把李越然调到中办翻译组,杨尚昆也表示同意,但由于李越然有一段“传奇式”的经历,保卫部门对调他来中办提出异议,此事也就作罢。李越然的父亲李芳中先生精通俄语,在齐齐哈尔中东铁路交涉局当通事(即翻译),同时又是苏联情报人员。李越然从4岁起就跟着父亲学俄语。1945年8月,苏联红军击溃了日本关东军,占领齐齐哈尔。不久,国民党接收大员也来到齐齐哈尔,并建立了临时地方政府。这时,苏联红军吸收年轻的李越然为他们做情报工作,并把他送到苏联赤塔一个专门学校培训半年。当他1946年4月回齐齐哈尔时,国民党接收大员及其地方政府被跑了,整个北满都成了共产党控制的解放区。李越然找到苏联驻哈尔滨总领事马里宁,说现在已是共产党的天下,原来的情报工作已经失去意义。从此,他就中断了同苏联红军情报部门的联系,并把红军交给他的电台上缴给东北公安局。这段经历,在后来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使他屡屡遭到不幸。
从1957年开始,苏共中央和中共中央之间相互通报的事情、来往的信函逐渐增多,双方领导人的互访活动也增多了,我们翻译组的任务更繁重了。当时苏共中央有要事与中共中央通报或协商,一般先由苏联驻华使馆打电话给我们翻译组,提出受苏共中央委托有要事向中共中央转达,我们报告杨尚昆,然后杨尚昆向毛泽东报告,在毛泽东不在北京的时候,则向刘少奇报告。根据毛泽东的指示,或由毛泽东或委托其他领导同志接见苏联大使。决定后杨尚昆办公室通知我们翻译组,由我们同苏联驻华使馆联络。一般说来,20世纪50年代初期,苏联驻华大使请求接见时,大都由毛泽东接见。1956年以后,毛泽东有时接见,有时委托刘少奇或周恩来接见。1960年中苏关系恶化后,接见苏联大使的规格逐步降低,刘少奇、周恩来也很少接见,一般由邓小平或彭真接见。1963年中苏公开论战后,接见苏联大使这件事便委托给中联部副部长伍修权了。每次中央领导接见苏联使节都由我们翻译组的同志担任翻译和记录。我们把苏联使节转交的信件翻译成中文并把会见记录整理好后,送给杨尚昆审阅,并由他批示印发范围后交中办机要室处理。
翻译苏共中央和中共中央之间的来往信函,是我们翻译组的一项重要工作。在中苏两党往来信函中,中共中央给苏共中央的每一份函件除了提供中文正式文本外,还都附了俄文译本。而苏共中央发来的函件只有俄文正本。那时,无论是把中文正本翻译成俄文,还是把苏共的俄文正本翻译成中文,都由我们翻译组承担。一般来说,每当苏联驻华使馆转来苏共中央的来信时,我们都连夜译成中文,送杨尚昆审批后,黎明前交到中办机要室,两三个打字员流水作业突击打印后,于上午9点前送到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等的办公室。1957年2月至1966年10年间,中苏两党中央之间的信函往来,凡由我们翻译组经办的,都有详细记录和档案,“文化大革命”初期我们翻译组解散时都奉命上交了。
关于苏共中央来函的翻译问题还有一段插曲。1957年7月至10月,中苏两党就召开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问题多次交换信件。10月26日,苏联大使尤金交来苏方准备的《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宣言》草案。在接到苏共中央送来的宣言草案后,我们连夜译成中文,呈送杨尚昆,由他批送给有关的中央领导人。胡乔木看到这个宣言草案后,向毛泽东建议,这个草案需要认真修改。毛泽东以及随后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同意胡乔木的意见,并指定由胡乔木进行初步修改。毛泽东指出,在文字上要尽可能保留苏共中央的原稿,但是重要的问题还是要表明我们党的观点,并作出修改。胡乔木把译文一页一页地贴在大稿纸上,在稿纸的边上和空档上一段一段逐字逐句地反复修改。胡乔木对草案的修改约100多处,较大的补充有20余处,删节30余处。在修改过程中, 他感到我们的译文有的用词不够准确,很恼火,把阎明复叫去核对。他批评说,你们要一字一字忠实地翻译,如黑暗就是黑暗的,不要译成暗无天日的;残酷的就是残酷的,不要译成残酷无情的。总之,不要节外生枝。胡乔木的批评对我们触动很大,使我们更加理解所谓翻译要讲求“信、达、雅”,其中第一条是信,要忠实原文。这一要求后来成为我们翻译工作遵循的首要原则。
我们翻译组也参加了中共中央重要会议的文件翻译工作,印象最深的是翻译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会议的文件的情景。因为在八大二次会议上提出了许多新问题,中央很重视关于八大二次会议文件的对国外宣传工作,委托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王稼祥过问这件事。王稼祥指定由中办翻译组和新华社的郑葵等一起把八大二次会议文件译成俄文,由姜椿芳和阎明复定稿。5月23日,王稼祥打电话要翻译组和郑葵到他办公室。他还把正在参加八大二次会议的师哲也请了来,共同研究八大二次会议文件俄文译文中的疑难问题。由于1957年的“反右派”运动刚刚过去,当时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对文件中的某些提法有不同意见也不敢当面摆出来,如:“不断革命”一词本来是当年托洛茨基提出的一个极左的口号,苏联已经批判了好多年,已经成了一个贬义词。八大二次会议文件中的“不断革命”,应当如何解释?再如“一个跃进接着一个跃进”的翻译问题,有人说,译成俄文就是“一个跳跃接着一个跳跃”,这有点像兔子赛跑,跳跃式地向前发展,不符合经济发展规律。关于“马鞍型”、“波浪式地前进”的提法,也有这个问题。争论最多的是“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有人说,没有奋斗的目标,没有达到目标的期限,而且也没有主语,这不像一条总路线;也有人说,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这是一般常识,谁都懂得鼓足干劲比松松垮垮好,力争上游比甘愿下游好,多快好省比少慢差费强,这样译成外文,人家会嘲笑我们。我们几个青年人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提出了一大堆问题。王稼祥和师哲并没有责怪我们,一再说,原文如此,翻译无权改动,但你们可以在原文的框架内把译文表述得更圆满些,尽量少出漏洞,少授人以柄用以攻击我们。此外我们还利用这个机会提出了关于“КУЛИТ ЛИЧНОСТИ”的翻译问题,向这两位老前辈请教。师哲说,1956年苏共二十大后,他请示过刘少奇,刘少奇说,“КУЛИТ ЛИЧНОСТИ”是贬义词,应该翻译成“个人迷信”;后来又请示毛主席,毛主席说,只能译成“个人崇拜”,不能译成“个人迷信”,但也有一些翻译仍把这个词译成“个人迷信”。这样,就形成了“个人崇拜”与“个人迷信”两种说法并存的局面。师哲还提醒我们,两个月前,毛主席在成都会议上说,个人崇拜有两种,其中一种是正确的。我们不是崇拜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吗?对斯大林正确的东西还要崇拜。对于他们,我们必须崇拜,永远崇拜,不崇拜不得了。另一种是不正确的,不加分析,盲目服从,这就不对了。因此,你们在翻译正式文件时,必须译成“个人崇拜”。从这里可看出,王稼祥并不完全赞成毛主席提出的关于总路线和“大跃进”的方针,师哲对毛主席把崇拜真理和崇拜个人混为一谈的说法也持有不同意见。
翻译组成立后,中央领导赴苏联或东欧国家访问,或苏共中央领导人来华访问,也都由我们翻译组担任翻译。1957年四五月,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伏罗希洛夫访华,中国共产党给予了高规格的接待,我们翻译组承担了翻译工作。伏老在华的各项活动,由李越然担任翻译;阎明复分工照顾伏老的儿子及其夫人,并在外地参观中给伏老做些翻译工作;朱瑞真跟随罗瑞卿和苏方保卫人员,负责安排伏老的安全保卫工作;赵仲元则给其他苏方人员当翻译。1957年11月,以毛泽东为团长的中国党政代表团赴莫斯科参加十月革命胜利40周年庆祝活动,并出席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我们翻译组的几位同志随团担任俄文翻译。毛泽东在这次会议上发表了三次即席讲话,阐述了“以苏联为首”、“东风压倒西风”、“团结问题”、“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问题”等观点,都是由李越然当场翻译的。1958年5月,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陈云率代表团列席参加在莫斯科举行的经济互助委员会成员国共产党、工人党代表会议,阎明复等随团担任翻译。1958年七八月,苏共中央第一书记、部长会议主席赫鲁晓夫秘密访华,同毛泽东等中共中央领导进行了四次会谈。1959年九十月,赫鲁晓夫来华参加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庆祝活动,并同毛泽东等中央领导进行了长达7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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