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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小念头:恋爱中的沈从文

書城自編碼: 297784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傳記文学家
作者: 赵瑜
國際書號(ISBN): 9787506386029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3-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63/12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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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一杯甜酒的苦恋痴缠
看虹摘星的欲语还休
沈从文的爱情故事里不只有张兆和,还有街头善使眼风的老板娘,骗他钱财的初恋还有丁玲、胡也频、徐志摩、林徽因、胡适还有湘西飘荡的水手、士兵、山大王
以及一条温润绵延的河。。
內容簡介:
本书出自一位真正热爱沈从文的作家之手。
作者从沈从文的日记、信件等*手材料入手,细细梳理了*会写情话的爱人沈从文的成长路径,用电影笔法全景呈现了一个乡村少年出走家乡,四处飘零,直至饮下那一杯甜酒的半生。
沈从文的爱情故事里不只有张兆和,还有街头善使眼风的老板娘,骗他钱财的初恋还有丁玲、胡也频、徐志摩、林徽因、胡适还有湘西飘荡的水手、士兵、山大王
以及一条温润绵延的河。
目錄
001 自序 至今心折沈从文
第一辑 怀春
009  之一 情商原始股
015  之二 伤心史
021  之三 逃离史
026  之四 启蒙史
第二辑 北漂时代:练习史
033  之一 后五四青年
037  之二 窘迫记
042  之三 第一个贵人:郁达夫
049  之四 性压抑史
第三辑 顾问官
055  之一 和鲁迅的误会
060  之二 爱情顾问
092  之三 徐志摩先生
102  之四 王际真先生
第四辑 痴狂
113  之一 动情的自我解剖
118  之二 春暖花不开
124  之三 在王华莲女士面前哭泣
132  之四 心不定
139  之五 辩论
145  之六 为难
153  之七 道士梦
161  之八 爱你,便做你的奴隶
168  之九 甜酒
178  之十 婚:媳妇是自己的好
第五辑 暧热
187  之一 张牵
192  之二 三三专利读物
199  之三 第三张
204  之四 带了你,在心上(鸭窠围的夜)
212  之五  我耳朵热,是你们在谈论我吗
218  之六 吹牛
224  之七 你的心
230  之八 返程的情书
235  第六辑 怅惘
237  之一 高青子女士
247  之二 九妹的哀伤
257  参考书目
258  后记 那么,凤凰
內容試閱
之九 甜酒
一九三一年九月,沈从文因为徐志摩的推荐,到了青岛大学任教。然而,十一月十九日,徐志摩飞机失事,沈从文又一次陷入失去朋友的伤情里,他几乎立即出门买车票去徐志摩的失事地点,并为此前后忙碌数月,连爱情也很少思及了。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五日给王际真的信里这样描述他的情绪:今年来,我死了四个顶熟的人(分别是父亲、张采真、胡也频和徐志摩),还有两个月未完事!国内的水灾,奉天的战事,熟人的死,把头脑搅得十分糊涂,所以下半年来一篇文章也没有写好,且照此情形看来,简直不会再写什么文章。在这时节才似乎明白自己真蠢。
然而,沈从文给张兆和的情书却并没有停,终于,在一九三二年的春天,他浇灌的那棵爱情树发出一朵近乎虚构的芽。一九三二年二月末尾的一天,沈从文给王际真的信里谈到了张兆和的回信:三年来因为一个女子,把我变得懒惰不可救药,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事都不想做。人家要我等十年再回一句话,我就预备等十年。有什么办法,一个乡下人看这样的事永远是看不清楚的!或者是我的错了,或者是她的错了,支持这日子明是一种可笑的错误,但乡下人气分(疑为质)的我,明知是错误,也仍然把日子打发走了。
这是张兆和第一次在回信里有了正面而积极的暗示,虽然回复的内容接近考验和耍赖,但即使是这样,沈从文仍然决定依照张兆和的无理要求,计划等她十年,看看她到底能不能答应喜欢自己。
十年,这自然是一个女人对爱情的犹豫不决,然而,这犹豫对沈从文来说也是雨水般湿润的欢喜。比较之前张兆和对胡适所言的顽固地不爱他,这简直是花开十里了。
这年夏天,张兆和从中国公学毕业。沈从文写了信给她,要去苏州看她。张兆和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只是在沈从文来到苏州的那天,张兆和却避开了,去图书馆看书。
张兆和的二姐张允和在那篇著名的《半个字的电报》一文里详细地记录了沈从文来访的情形。
那是一九三二年一个夏天的早晨,约莫十点左右,太阳照在苏州九如巷的半边街道上。石库门框黑漆大门外,来了一个文文绉绉、秀秀气气的身穿灰色长衫的青年人,脸上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说姓沈,从青岛来的,要找张兆和。我家看门的吉老头说:三小姐不在家,请您进来等她吧。这个客人一听,不但不进门,反而倒退到大门对面的墙边,站在太阳下面发愣。吉老头抱歉地说:您莫走,我去找二小姐。我家有个大小姐,常常不在家。我这二小姐成了八个妹妹和弟弟的头儿。一听呼唤,我得得地下了绣楼,走到大门口。认出是沈从文,我说:沈先生,三妹到公园图书馆看书去了,一会儿回来。请进来,屋里坐。他一听我这样说,现出不知所措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出三个字:我走吧!他这话好像对我说,又好像对他自己说。我很快把话儿转个弯:太阳下面怪热的,请到这边阴凉地方来。可是他岿然不动。我无可奈何,只好说:那么,请把您的住处留下吧。他结结巴巴地告诉我他的住处是个旅馆。天哪,我想这完了!三妹怎么会到旅馆里去看他呢?他转过身,低着头,沿着墙,在半条有太阳的街上走着。灰色长衫的影子在墙上移动。三妹回来吃午饭。我怪她:明明知道沈从文今天来,你上图书馆,躲他,假装用功!三妹不服气:谁知道他这个时候来?我不是天天去图书馆吗?我说:别说了,吃完饭,马上去。他是老师么?我告诉她旅馆名称和房间号数。三妹吃了一惊:旅馆?我不去!沈从文在吴淞中国公学教书时,三妹是他的学生。老师远道来看学生,学生不去回访,这不对。我说。三妹只是摇头。我为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好办法。就说:还是要去,大大方方地去。来而不往,非礼也。究竟是远道来的老师呀!三妹不得不同意。她问我:怎样开口呢?我说:你可以说,我家有好多个小弟弟,很好玩,请到我家去。三妹说:好,听你的。她终于去了。去了不到一小时,三妹同沈从文来到我家。三妹让五个弟弟轮流陪伴沈先生。沈从文善于讲故事,孩子们听得入迷。听得最起劲的是最小的小五弟。故事一直讲到小主人们被叫去睡觉为止。我呢,不做臭萝卜干,早托词走开了。这是沈从文第一次在我家做客。几天后,回到他当时教书的青岛大学。次年,由于沈从文的介绍,三妹也到青岛大学图书馆工作了。
张兆和的四妹张充和是位才女,曾于一九八〇年写过一篇《三姐夫沈二哥》,关于沈从文第一次家访张兆和的情景,与二姐允和略有出入。她写道:有一天,九如巷三号的大门堂中,站了个苍白脸戴眼镜羞涩的客人,说是由青岛来的,姓沈,来看张兆和的。家中并没有一人认识他,他来以前,亦并未通知三姐。三姐当时在公园图书馆看书。他以为三姐有意不见他,正在进退无策之际,二姐允和出来了。问清了,原来是沈从文。他写了很多信给三姐,大家早都知道。于是二姐便请他到家中坐,说:三妹看书去了,不久就回来,你进来坐坐等着。他怎么也不肯,坚持回到已定好房间的中央饭店去了。二姐从小见义勇为,更爱成人之美,至今仍是如此。等三姐回来,二姐便劝她去看沈二哥。
显然,这两段回忆文字的出入,一是张兆和知道沈从文那天要来,一是不知。而二姐允和本就和张兆和在中国公学是同学,又加上知道沈从文追求张兆和的事情,所以,她的回忆文字更为接近事实真相一些。
这次,沈从文到苏州来,给张兆和带的礼物是一包图书,包括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人的著作。而这些图书的目录,是在上海的时候,巴金帮着选的。
而在此前不久,他还在给友人程朱溪的信里诉说他关于爱情的伤怀:朱溪,真难受,那个拉琴的女子,还占据到我的生活上,什么事也做不了。一个光明的印象,照耀到记忆里时,使人目眩心烦,我不明白我应当如何来保护自己,才可以方便一点让我们留下一个年轻人的笑话,到老年时节来作为娱乐,我告你,见了那个女人,我就只想用口去贴到她所践踏的土地,或者这是一个不值得如此倾心的人,不过我自己,这时却更无价值可言,因为我只觉得别人存在,把自己全忘掉了。
不过,在这封无助的诉说情衷的信件里,沈从文还求程朱溪不要对外人说,以免他人笑话他在这恋爱时节的一个又一个的小念头,以及小痴狂。
暑假探望时,张家二姐的厚待是对沈从文极好的鼓励。是啊,一个完全陌生的家族,如果喜欢的女人的家里人,没有一个是好脸色,这会让性格本懦弱的沈从文望而却步的。而二姐允和的积极撮合,让沈从文觉得欣慰,毕竟,这一次,张兆和不仅到了旅馆来找自己,还到他们家里吃了饭。甚至呢,张家的第五个男孩子张寰和喜欢沈从文,他从自己积攒的零用钱里拿了钱去买了一瓶汽水来招待沈从文。虽然只是一个孩子的招待,但这也让沈从文有了获得这家人一票支持的归属感。他答应,要专门给张寰和写一些故事看。他后来所写的一篇《月下小景》系列文字,后面都附着一行小字:给张小五。
有了这样一个去张家看望张兆和的经历后,沈从文仿佛自信了些。
到了寒假的时候,沈从文又是第一时间跑到了苏州去看张兆和。这一次,因为熟悉了张兆和的姐妹和弟弟们,他有了表演的兴致了。晚饭后,他便开始讲他自传里所写到的苗乡见闻录。就着一盆炭火,在冬夜,为了爱情,他该如何表现自己呢?沈从文的表演几乎有些过了头了。一开始,大家对他所讲的故事很是喜欢。怎么样猎野猪?那山上林里的描述是沈从文最为擅长,听他讲起来,就好像大家一起去了现场一般。坐船出远路时,路过一片激流时,船如何通过呢,又是一个科普的教育。等到他开始学鸟的各种叫声,甚至夜晚狼的叫声时,家里的几个小弟弟,兴奋得跟着他学。这时候,沈从文真的已经融进了张兆和的家里,成了一个准女婿了。然而也正因为大家的掌声,让沈从文对他自己的讲述有了误判,直到夜深了,大家都困顿得不行了,他也不停歇,不断地坐下站起,学着各种动作。等到他发现,小孩子有人偷偷溜走睡觉时,他还大声去叫喊着,让他们不能睡,听他讲的故事。
哈哈,张兆和瞌睡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不好意思一个人先去睡。热情过了头,便成了对大家的折磨,而沈从文却浑然不觉。
好在他并不是每天晚上都如此热衷于讲故事,大家便放心了。
这一次的见面,沈从文对张兆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或者打动了她,又或者,张兆和已经喜欢上不时地看到沈从文的书信。总之,这种靠日积月累的自我虚构建立起来的爱情,在开始的时候,总是比日常生活的男女多一些甜蜜。
这个寒假,沈从文和张兆和一起到了上海,拜见了张兆和的父亲和继母。沈从文呢,和张兆和的父亲相谈甚洽,几乎,张兆和的家人,好像都知道了张兆和的故事,都支持这个三年如一日的痴情男人。
张充和在《三姐夫沈二哥》一文这样描述她们的父亲:爸爸既是脑筋开明,对儿女教育,亦让其自由发展。儿女婚姻恋爱,他从不干涉,不过问。你告诉他,他笑嘻嘻地接受,绝不会去查问对方如何如何,更不要说门户了。记得有一位芳邻曾遣媒来向爸爸求我家大姐,爸爸哈哈一笑说:儿女婚事,他们自理,与我无干。从此,便无人向我家提亲事。
既然父亲同意,家里人又待沈从文甚亲热。沈从文觉得是时候说说婚姻的事了。
本来他是要等着十年以后呢,但看来,爱情有时候会让时间软化,不是常常有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这十年的时间,在恋爱中的男女来看,不过是三四日不能相见的光景。
沈从文回到青岛,便给张兆和写了一封信。在信里,他想请二姐张允和做他和张兆和的媒人,正式向张兆和的父亲和继母提亲。在信里,他对张兆和说,如果父亲同意了,就给他发一个电报,让他这个乡下人,喝杯甜酒吧。可不是,在之前,张兆和给沈从文的,不正是一杯又一杯的苦酒吗。只是,他把这些苦酒并没有完全喝下去自己消化,而是变成了各种抒情,要么写成了小说发表,要么写成了信件,给胡适、徐志摩、王际真等人诉苦,才不至于被张兆和的苦酒伤了任督二脉。
张兆和此时已经对沈从文有了好感,说不好是什么样的心理造成了她的转变。可能是觉得自己被一个人那么珍惜的感激吧,又或者说,她被沈从文的一封又一封情书叫醒,她在沈从文的情书里一点点看到一个男人的正直品性,甚至有担当,不失理智的种种可爱处。她对沈从文之前的不美好处,在这些信件的描述里一点点被擦掉。慢慢地,沈从文的书信成为她最盼望的一件事,甚至,这个人也已经住在了自己的内心里,成为她想什么事情时的一个意见。
正是因为这样的变化,她决定和沈从文共同奔赴一个关于爱情的练习场。她知道这是一个冒险的行为,但她信任沈从文,她觉得沈从文对她的爱足以让她从高楼上跳下来也摔不着,沈从文会在下面安全地接着她的。
张兆和让二姐回复沈从文,说是爸爸妈妈同意了他们两个的恋爱关系。
张允和呢,是个心思浪漫的人。她在一九八八年创作的一篇回忆沈从文的文字《半个字的电报》里,写到了发送这封电报的情形:那时打电报,讲究用文言,不用大白话。电报要字少、意达、省钱。苏州只有一处电报局,远在阊门外。我家住在城中心,坐人力车要拐拐弯弯走好长的路。我在人力车上想,电报怎么打。想到电报末尾要具名。我的名字允字不就是同意的意思吗?进了电报局,我递上电报稿山东青岛大学沈从文允。我准备了一番话给报务员做解释。想不到报务员匆匆一看,就收下了电报稿,没有问什么。我得意扬扬地转回家门,告诉三妹,这一个允字,一当两用,既表示婚事允了,也署了我的名字允。这就是 半个字的电报。当时三妹听了不做声,她心中有些不放心,万一沈从文看不明白呢?她悄悄地一人坐人力车再到阊门电报局,递上了她的用白话写的电报稿:乡下人喝杯甜酒吧兆。报务员看了电报稿,觉得很奇怪!密码?不收!报务员要三妹改写文言,三妹不肯。三妹涨红了脸,说这是喜事电报,说了半天,报务员才勉强收下。三妹的白话电报里,居然有一个吧字,这在当时真是别开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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