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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唐宫十六案 全2册

書城自編碼: 3704076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历史
作者: 锦翼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457509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1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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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故事发生在唐朝武则天登基称帝前,明崇俨是史上有记载的人物,他以自己的奇幻之技,深受帝后喜爱和信任,后遭到杀害。当被害证据指向武则天儿子的时候,武则天废除了太子之位,将其贬黜为庶人。武则天和明崇俨的的关系扑朔迷离,本文以明崇俨的视角来看武则天称帝之前的一段历史,以正史为依托,加入奇幻因素,但不改变历史走向,为大家讲述了一个全新的大唐传奇故事。
內容簡介:
唐朝名师李淳风, 用四大美人的不化骨,炼出绝世美人——武媚娘。
身怀绝技的术士明崇俨,接受师姐武媚娘的任命,来到黄安城,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县令。故事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在黄安县,明崇俨结识了可靠的伙伴,遇到了阴险的敌人,经历了各种神鬼冤案,尝尽了人间百味……他利用自己高强的法术和驱神驭鬼之力屡破奇案,在百姓之中名声大噪。
但他发现,在这些奇案背后有某种神秘关联,一股未知的神秘势力正在悄然逼近。
终于,这股神秘势力浮出水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武媚娘再也不想对明崇俨掩饰自己的野心,她说,她要成为千古女帝。
明崇俨为了帮助师姐,一步一步走向朝廷, 深入争权夺利的旋涡……
本故事以历史为依托,加入奇幻元素,采用单元剧的形式展开,每一篇都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探案志怪故事,同时故事中也融入了很多有趣的典故,描绘出了一个亦真亦幻的盛世大唐王朝。
關於作者:
锦翼,来自完璧所归之乡,祖龙肇始之地。能穿胡服,不会骑射,怕围赵都,爱尝鲁酒。邺下风流门下走狗,邯郸步法传人。爱自荐,无毛遂之运;常弹剑,少孟尝之耳。凌波微步一生山鸡镜舞,奇货自居半世待价而沽。才似回车之相如,身如老去之廉颇,爱做黄粱美梦,擅长纸上谈兵。
在《超好看》《今古传奇故事版》《古今故事报》《民间文学》《新聊斋》《奇幻世界》《幻王》乃至《故事大王》等等杂志撰写故事和文史类的文章。出版图书《纸上寻仙记》。
目錄
目录(上)
万里归客
扶娄少女
雷霆会
青蚨
咒连环
舞媚娘
锁骨菩萨
丹青锁
猫鬼
大好头颅
万里归客
目录(下)
银伥
续命
李弘
推背图
玉京出缺
含沙记
內容試閱
秋风秋雨洛阳城,黄花黄叶朱雀街。
督无咎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打马走过。
秋风飕飕,街上人烟稀少,他的马跑得飞快。
大理寺抽调他去巩县查案,这个小县库内二十万贯钱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皇帝陛下震怒,将县内大小官员全部下狱,责成大理寺抽调人手查清此案。
督无咎便是人手之一,此刻大理寺卿在定鼎门等着他。
明崇俨祝他功成名就,虽是调侃,督无咎却豪气干云,这是他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忽然,他远远看见有个人站在朱雀大街上。此人一身灰衣,直直地站立,像一根树桩,双目看着马匹飞驰而至,身体不为所动。
督无咎轻转马头,想要绕过去。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转,这人身形不见动,却还是在马前。
督无咎暗骂一声“该死”,猛勒马匹,急急刹住。
这才看清,这个人是个和尚,也就三十岁的样子,面容端正,白面无须,督无咎的马在他面前人立而起,他却不为所动。
督无咎急道:“和尚,你要干什么?”
这和尚道:“那里有人伤人,督少府管不管?”
“哪里?”
和尚转身就走,督无咎犹豫一下跟了过去。
就在淳化坊后面,三个壮汉正围殴一个人,一面打一面骂道:“你还告不告?”
那人已经被打倒在地,嘴里却毫不屈服,叫道:“丹心白刃酬明主,我有一口气就要告下去。”
“好,那就让你没有气。”壮汉抽出一把羊角匕首就要捅下。
督无咎不等下马,弹弓已经拿在手中,一枚铁丸打出,正中那人手腕,痛得他手一抖,匕首落地。
督无咎骂道:“贼人安敢在天子脚下行凶!”
随即又是几枚铁丸打出,分别打在三人身上,这三人本来还要跟督无咎斗上一斗,但见来人几丈之外就能打得自己躲闪不及,自知不是对手,立刻四散逃开。
那和尚过去,将地下人扶起来。
这人长得又高又瘦,纵眉立目,一脸冷峻地看看那和尚,看看督无咎,转身就要走。
那和尚赶忙追了过去,低声说着什么。
督无咎本来得意扬扬要接受崇拜的,见此态度,一阵懊恼,跳上马匹也要走去。
忽听有人喊道:“骆御史……”转身看去,就见贺知章骑着一头驴赶了过来。
难得他还能骑在驴上,毫无醉意。
那被打的人快步迎了过去。
督无咎内心暗笑:“难怪此人不懂事理,原来是贺知章的好友。”忽然发现那和尚也不见了,于是对贺知章拱了拱手,也不说话,打马离去。
一?煮鹤
明崇俨身上衣衫已湿透。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四顾是淫雨笼罩下的荒野孤山。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往哪里,只是茫然地往前走。
山重水复,不知道行了多久,天也不黑,雨也不停,明崇俨正在心烦。他转过一道弯,眼前蓦然一亮,面前暖阳高照,百花盛开,宛若天堂。
两边花丛中走出十几个妙龄少女,衣着华丽,体态娇媚,人未到便觉花香扑鼻。
少女们将明崇俨围住,一齐躬身施礼道:“明府怎么才来?”
“这是哪里?”
明崇俨话音刚落,有人笑道:“这是我石崇的金谷园啊。”
石崇?金谷园?明崇俨吃惊地看着来人,他身材高大,脸如朗月,一身名贵绸缎,但服饰大异于当下。
“我怎么到了晋朝?”他心下一惊,面不改色,拱手道,“石公召我何事?”
石崇道:“素慕明府高雅,想听明府教诲,所以不揣冒昧请明府到敝园一叙。”言语间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原来石崇这么彬彬有礼,明崇俨举步往前。
他早闻金谷园繁华,可惜从晋到唐三百多年,只剩下残垣断壁了。
信步而行,时而修竹茂林,曲径通幽;时而繁花似锦,小桥流水。亭台轩榭之处,必有少女歌舞奏乐,天空白鹤与娇莺飞舞,眼前花香共舞蝶袭人,明崇俨宛若在梦中。
行了一阵,杨柳依依中隐约可见一座翠绿的小楼。
明崇俨蓦然记起一个人,笑道:“这是绿珠楼?”
石崇点头,笑而不语,谦恭地领着他上楼。
今日此行,居然能见到大名鼎鼎的绿珠,明崇俨心头一阵激动,脚步不由得都快了。
刚走到楼下,就听楼上有人笑道:“是明府来了吗?”
明崇俨抬头看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低头往下看,她的头发没插发笄,斜垂在一边,衬得面容如粉雕玉琢般,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泉,波光流荡,明崇俨看一眼内心便有些醉了。
石崇笑道:“绿珠也早就想见您了。”
明崇俨正要上楼,忽然一阵银光闪动,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仔细看去,这楼下堆的居然是各色金银财宝,那光芒正是珠光宝气在闪耀。
石崇笑道:“绿珠说珠光宝气能美人颜面,我就堆放在她面前。”
石崇豪奢,明崇俨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如此随意。
明崇俨随他走上二楼,走进室内。这里却十分简陋,几张坐榻,两张桌几,正中却摆着一个丹炉,淡淡紫烟缭绕而出。
绿珠从内室慢慢走出,她的头发已然盘起,高高的发髻衬得面容更是娇媚。她光着双脚,绣袍之下,白如霜雪的一双玉足时隐时现,明崇俨不禁看得发痴。
石崇道:“明府,我这金谷园送你可好?”
明崇俨一愣。
石崇又道:“我将这金谷园送你,只求明府今日助我炼丹。”
“炼丹?”明崇俨看一眼那香炉,顿时明白了,摇头道,“我不懂炼丹。”
石崇道:“你不用懂,只要明府在这里帮我守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说话就行了。”
“哦?”明崇俨顿时来了兴趣,笑道,“小时候,我师父让我和一个小和尚比定力,便是在一间暗室内,看谁先害怕得叫出声来……”
明崇俨话没说完,忽听有人大叫:“明府,明府你居然昼寝,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酒香当头浇也……”头上便有一股酒香流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见贺知章拎着酒壶站在自己床前。
原来是一个梦。
看窗外,秋风秋雨,不知什么时辰。
贺知章说他来了一个多时辰了,喊了明崇俨十几声都不见他醒,反倒见他脸上有一股诡异的笑意,于是就将酒淋在他头上。
明崇俨擦了一下,放到嘴里品品说:“好酒。”
贺知章笑道:“喝了我的酒,要帮我办事。”
“办什么事?”
贺知章对外喊:“进来吧。”
外面走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人,纵眉立目,一脸冷峻,上下打量明崇俨一番,看得明崇俨颇不舒服。
贺知章道:“这位是骆观光。”
“骆宾王!骆御史!”明崇俨赶忙起身,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他上书状告宰相李义府贪墨,虽然无果,但是他言辞如刀,处处振聋发聩,举朝震动,皇帝都劝李义府要有所收敛。
但是看他一身素衣,明崇俨疑惑道:“骆御史被罢官了?”
贺知章叹息一声:“朝廷袒护李义府,说骆观光哗众取宠,罢了他的御史。这还不算,李相国派人跟踪,意欲杀之而后快。刚才幸亏督少府,要不他就丧命了。”
明崇俨顿时明白为什么贺知章今天没有醉意了,他是要把这个人送到洛阳县衙保护起来。但见骆宾王的目光里满是怀疑,显然是对自己不信任,当即起身对骆宾王深深一躬道:“骆御史在我县衙,明某定当鼎力保护。”骆宾王目光中的疑惑慢慢消解了,明崇俨又道,“还请骆观光谅解,要请您住进牢房里,那里安全。”
骆宾王拱手作谢,又道:“骆某人只求为国锄奸,不问其他,烦请给我纸笔,我要接着写奏章。”
贺知章赶忙道:“你不是都写过了吗?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感念李义府当年功劳,不会听你的。”
“我这次说别的事情。”骆宾王道,“前两天巩县县衙库银不是丢失了吗?我怀疑是李义府所为。”
刚刚送走督无咎,明崇俨自然知道这事,疑惑道:“巩县县衙库银被盗难道不是县令所为?”
骆宾王摇头道:“我认为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县令所为,为何库银到现在还没有追查出来?想必是李义府偷窃,然后让这县令顶罪。”
明崇俨想想也有道理,问道:“你有证据吗?”
“没有。”骆宾王摇头。
贺知章与骆宾王是诗友,听他俩这般正经对答,早耐不住了,“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两大口酒,道:“不说那个了,咱们喝酒。”
二?惊梦
当天晚上,明崇俨睡下,还想继续做那个梦,却再也见不到石崇了。
次日晨起,秋雨已停,碧空如洗,天高云淡。
院子里的古槐一夜落尽叶子,后院好像铺上了一层毯子。
明崇俨喜欢这种感觉,不让差役打扫,脱了鞋光着脚在落叶上踩来踩去。
正自欣喜间,忽听头顶一阵鹤鸣。
已是深秋时节,怎会还有鹤飞衡阳?
抬头看,果然是鹤。
红顶、黑颈、白羽,有三四十只,排成一排,划开清淡无云的天空。一阵盘旋,往南飞去。
明崇俨心头一动,他跑回屋,抱出自己的琴来,手刚放到琴弦上,却听见一阵“咚咚”的鼓声。
这是县衙的鸣冤鼓被敲响了。
明崇俨先看见司马承祯,这位小道士居然站在堂上,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明崇俨正奇怪司马承祯怎么不到后堂去找他,就听有人号啕大哭道:“明府啊,你要为我做主。”
低头看去,脚下跪着一个人。
明崇俨赶忙将他扶起来,这是一个侏儒,站起来也就到明崇俨腰间。
这侏儒指着司马承祯道:“他放走了我的鹤,请明府让他赔我钱。”
原来这位小道士是被告。
明崇俨笑道:“司马观主,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马承祯将明崇俨拉到一边,低声道:“贺知章要我带他去买鹤,我就带他去了北市,他到那儿一看人家的鹤都关在笼子里,就说这等灵禽,怎么能如此对待,上去便将人家的三十多只鹤全给放走了!”
“原来天上那些鹤是这么来的,”明崇俨几声大笑,“这个贺季真昨天还焚琴煮鹤,今天又成这等风流名士。”
他看看司马承祯一脸苦相,又疑惑道:“他放走的鹤,为什么你赔钱?”
司马承祯苦笑道:“他跑掉了。”
“你为什么不跑?”
“他也跑了!”那侏儒在旁边指着司马承祯叫道,“但是他跑的时候将钱囊丢了,里面有几个铜钱……”
“那不是丢的,那是我特意给你的赔偿。”司马承祯打断他。
“那里面一共也就两贯钱!怎么够赔偿我那三十只鹤?”侏儒不屑地说。
明崇俨却越听越好奇,低声问道:“你居然跑不过一个小短腿?”
那侏儒却听见了,不等司马承祯说话,就道:“我自然跑不过他,我在路边哭呢,来了一个和尚,问清原委,他说他能从钱上的香味嗅出主人在哪里。”
“钱上的香味?”明崇俨笑了,“不就是铜臭吗?”
“切……”那侏儒哼了一声,“您身居高位,自然觉得是铜臭,我们升斗小民,闻起来可都是钱香啊。”
“好,好……所以你就这么找到他了?”
“对!”那侏儒看出明崇俨和司马承祯二人相熟,唯恐明崇俨偏袒司马承祯,放声大哭道,“明府若是不管,我要找御史告状了。”
明崇俨咳嗽一声,忍住笑容,严肃道:“谁说本官不管?我现在就判司马承祯赔钱。”
“明府这里真是秦镜高悬啊。”那侏儒不哭了,对司马承祯道,“道长,拿钱吧,三十只鹤,每只十贯钱,一共三百贯!”
三百贯!这么多!明崇俨也吓了一跳。
司马承祯嗫嚅道:“我只有那两贯钱,剩下的望明府借我。”
明崇俨苦笑一声,朝廷此番从长安搬迁洛阳便是因为长安旱灾入不敷出,到了洛阳又修建宫殿,国帑空虚,官员的俸禄都是减半发放,上次飞头蛊事件,皇帝又停他半年俸禄,哪里还有钱借给他。
这时有个衙役走了进来,递给明崇俨一张请柬。
明崇俨打开来看,当即笑了,说:“我们有钱了。”
司马承祯和那侏儒都笑了:“在哪里?”
明崇俨道:“不过,要你去挣。”
司马承祯挠挠头,不知明崇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时片刻怎么挣来三百贯?”
“你是道士,去画符捉妖啊。”
“给谁?”司马承祯眼前一亮,随即又摇头,“不管给谁,也给不了这么多钱。”
“如果这个人是李义府呢?”
李相国李义府,除了皇帝、皇后,他就是大唐有权势的人了。当年皇帝想要废掉王皇后,立武媚娘为皇后,举朝反对,唯独李义府力挺皇帝。终反对的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李义府平步青云,武后更是对他心有感念,处处加以维护。尤其当下皇帝身体不好,朝事处处依赖武后,李义府更是得意,官居中书令,官吏铨选、国帑收支全在他手里。因此他的贪墨之名虽然尽人皆知,却谁也动不了他分毫,骆宾王的文字再有力量,皇帝也只是劝说李义府要有所收敛,但李义府居然敢顶撞皇帝说:“谁说我贪污了?”
司马承祯有点儿不相信:“他怎么会找人画符捉妖?”
“因为他家里有妖。”明崇俨将请柬递给他。
司马承祯打开来看,写的是李府乔迁,请洛阳令和司马观主到府上一聚,根本没提捉妖的事,他不由得苦笑一声,道:“这是向你索要钱财呢,洛阳城人都知道,相国的府邸新落成,恭贺之人络绎不绝,据说见面礼至少五百贯,李相国才会赏脸一见,五百贯以下只能喝水,三百贯以下连水都没的喝,一百贯以下根本不要。”
明崇俨摇头道:“别人去是,我们去是为他捉妖。”
“为什么?”
“这李相国眼高于顶,对三品以下的官员从来不下请帖,我一个五品官,你一个小道士,他为什么要下帖?显然有求于我们,我们不带贺礼,也能进他府中。”
司马承祯听他分析得有理,点头,随之又疑惑道:“他能给我们三百贯?”
明崇俨摇头道:“这就看你司马道长的本领了。”
司马承祯还没有说话,那侏儒忽然道:“我今天也要去拜访李相国,倘若你们二位能挣来钱财,当场给我好了。”
“你去干什么?”明崇俨和督无咎奇怪道。
“我去卖鹤!”
“你的鹤不是都被放跑了吗?”
这侏儒抿嘴一笑,也不回答,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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