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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诗经》是我国古代的一部诗歌总集,是中国古代现实主义诗歌的代表,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311篇,又称《诗三百》。先秦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
Δ《诗经》是中国古典诗歌的源头,传统文化的经典读本;《诗经》立足于社会现实生活,没有虚妄与怪诞,极少超自然的神话,描述的祭祀、宴饮、农事是周代社会经济和礼乐文化的产物,对时政世风、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展现的是周代政治状况、社会生活、风俗民情,为当时和后世活画了一卷社会与历史图画,真实地反映了上古时代社会的面貌,讴歌了上古时代人民的勤劳、勇敢,鞭挞了统治阶级的卑劣、无耻,为后世留下了立体的、具象的历史画卷,是一部丰富生动的上古时代百科全书。
Δ《诗经讲评之风人深致》中作者从还原《诗经》本意的角度出发,把《诗经》作为文学艺术作品加以赏析,每一首诗歌都包含“原文”“大意”“考释”“字义”“杂识”五个部分,将诗歌原本想表达的思想情感和诗歌当时所处的社会背景都分析得淋漓尽澈。作者还利用自己深厚的文学底蕴,深度还原了诗经中所描述的社会现实生活场景,文字娓娓道来,思路新颖,
內容簡介:
Δ《诗经》是我国古代的一部诗歌总集,是中国古代现实主义诗歌的代表,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311篇,又称《诗三百》。先秦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
Δ《诗经》是中国古典诗歌的源头,传统文化的经典读本;《诗经》立足于社会现实生活,没有虚妄与怪诞,极少超自然的神话,描述的祭祀、宴饮、农事是周代社会经济和礼乐文化的产物,对时政世风、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展现的是周代政治状况、社会生活、风俗民情,为当时和后世活画了一卷社会与历史图画,真实地反映了上古时代社会的面貌,讴歌了上古时代人民的勤劳、勇敢,鞭挞了统治阶级的卑劣、无耻,为后世留下了立体的、具象的历史画卷,是一部丰富生动的上古时代百科全书。
Δ《诗经讲评之风人深致》中作者从还原《诗经》本意的角度出发,把《诗经》作为文学艺术作品加以赏析,每一首诗歌都包含“原文”“大意”“考释”“字义”“杂识”五个部分,将诗歌原本想表达的思想情感和诗歌当时所处的社会背景都分析得淋漓尽澈。作者还利用自己深厚的文学底蕴,深度还原了诗经中所描述的社会现实生活场景,文字娓娓道来,思路新颖,论证严密,又不乏趣味性和可读性。读者朋友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不仅可以感受到完整的古代诗歌的韵味,还可以了解古代民俗和感受中国历史的足迹。
Δ本书再版后,修订了一些旧版本的不足,装帧设计非常清新淡雅,巧思满满。
關於作者:
苏缨,学者。著有《纳兰词典评》《一生最爱纳兰词》《人间词话讲评》等文学评论著作,文风极美,学识渊博。
內容試閱 :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大意】
美丽的桃树上盛开着桃花,这位姑娘出嫁了,美满的新生活开始了。
美丽的桃树上结出了桃子,这位姑娘出嫁了,美满的新生活开始了。
美丽的桃树上枝繁而叶茂,这位姑娘出嫁了,美满的新生活开始了。
【考释】
《桃夭》也是《诗经》中的名篇,传统解释主要认为这是反映国君夫人的德行化及下民,使国中男女各得婚配,没有打光棍的。但仅从文本来看,绝对读不出这个意思。所以有人便提出质疑,说这首诗只不过是用桃树的美丽来比喻诗中女子的美丽,而且桃树开花结果,也象征着女子发育成熟,该谈婚论嫁了。进而言之,《桃夭》也许是一首婚礼上的庆贺诗。
但是,前文已经讲过,先秦时代的婚礼是比较低调的,在黄昏悄悄进行,也没有嘉宾祝贺的规矩,如果把《桃夭》作为一首喜气洋洋的贺婚诗,显然不合于先秦礼俗。如果说诗意与女子出嫁有关,应该也只是泛泛而言,或是纯粹的民谣,或是某种祭祀仪式上的用诗,并非婚礼的专用。
首句“桃之夭夭”后来被人用谐音而作“逃之夭夭”,{1}成为一个广为人知的成语,但“桃之夭夭”的本义却很难搞清。
一般认为,“夭”是“少好貌”(朱熹),也就是又年轻又漂亮,于是“桃之夭夭”就是说桃树正在茁壮成长的阶段,丰姿撩人,正适合比喻出嫁的女子。但“少好”以一个字兼有“少”和“好”的意思,不符合古人造字的规矩,再说又哪有表示“壮好”或“老好”的单字呢?
“夭”确实有“少”的意思,比如小孩子死了叫“夭折”,这种用法在先秦古籍也能找到若干例证。那么,我们把“好”的意思去掉,说“桃之夭夭”就是“桃树正当年”,这样可以吗?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讲讲另一个问题:“笑”是人类独有的表情,但为什么是竹字头呢,似乎于理不合?——宋人咏竹,常说竹子在笑,比如苏轼《笑笑先生赞》:“竹亦得风,夭然而笑”,曾几《种竹》:“风来当一笑,雪压要相扶”。竹子为什么会笑,出处在徐铉校订《说文》时把“笑”字增入“竹”部,并用李阳冰的解释:“竹得风,其体夭曲,如人之笑。”从此宋人便以“夭”为笑的样子,但仅限于形容竹子。而在此之前,唐太宗《咏桃》有“向日分千笑,迎风共一香”,说桃花向着太阳张开了千朵笑脸,这显然是描写桃花盛开的样子。再往前追溯,《说文》里的“笑”原本是草字头的,只因隶书的草字头和竹字头互用,这才被人搞混了,把“笑”字归入了“竹”部。
原本的“笑”字是草字头下面一个“夭”,即“桃之夭夭”的“夭”。《说文》引《桃夭》时,“夭”字作“■”,释做女子的笑容。一切从此滥觞,我们现在用的“笑”字就是“竹”与“夭”如此一番的结合。
新问题于是又出现了,既然“夭”指的是女子的笑容,则“桃之夭夭”便不可能指桃树在笑,而只能是桃花在笑。唐人多以“笑”比喻花开,如李商隐“夭桃唯是笑,舞蝶不空飞”,出处就在这里。{1}
至此,问题似乎明朗了,把“桃之夭夭”解做“桃花盛开,如同女子的笑颜”,这样可以吗?这和前边把“桃之夭夭”解做“桃树正当年”,到底哪个对呢?
恐怕两个都不对。仍然从古人造字、用词的规矩来说,把一个字重叠来用,未必就还是表达这个字原本的意思。清代文字学家朱骏声讲过这种情况,认为叠用的情况只是借助这个声音来表达某个意思,并没有本字的意思。比如《卷耳》里边的“采采卷耳”,这个“采采”和单独一个“采”字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关联。《诗经》里只有“燕燕于飞”、“子子孙孙”这样名词性的叠字(重言),其叠用之后的意思才和本字有关。
再如《郑风·子衿》里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这个“青青”,《毛诗》就按单字的意思来解。于是“青青子衿”就是青领,“青青子佩”就是青组绶,而“青青”实则是“茂盛”的意思,或作“菁菁”,形容衣饰是指盛装,与单字的“青”并没什么关系。至此可以得知,“夭夭”和“夭”也不会有什么关系。{1}
那么,“桃之夭夭”到底何解,这就很难说清了。《论语》里讲孔子的家居生活,说他“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前辈们始终也没弄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无论从《诗经》其他篇目里“夭夭”的用法来看,还是从本篇的上下文来看,或是从《论语》对孔子的描述来看,这个词所表达的意思一定是正面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华”就是“花”。“华”是本字,“花”是俗字,是六朝以后才有的字。
桃树很漂亮,桃花很鲜艳,接下来就是“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通常的解释是说“这个姑娘出嫁了,美满姻缘做成了”。接下来的两节重叠反复,只是换了几个字眼而已,大有民谣风情。三节都是以桃树起兴,花儿开得艳、果儿长得大、叶子生得密,桃树的这些特点对应在新娘身上会让人产生又漂亮又能生育的联想。但这花、果、叶肯定不是写实,因为桃树的开花和结果显然不在同一时间。有人以桃花盛开之时正是农忙季节、周人并不在此时结婚为据,论说《桃夭》并非贺婚诗,尽管结论是对的,但这个推理实在把诗人的起兴想得太实在了。
《本草纲目》分析“桃”的造字涵义说:“桃性早花,易植而子繁,故字从木。十亿曰兆,言其多也。”这个解释很可能并不符合原意,《说文》释之为“从木,兆声”,如此则“兆”是声旁,而非会意,但古人或从桃的繁茂联想到人的繁衍,倒是情理之中的。
《淮南子·诠言训》有“羿死于桃棓”,高诱注:“棓,大杖,以桃木为之,由是以来鬼畏桃也”。桃木有驱鬼辟邪的作用,这个说法看来由来已久。《桃夭》是否与此有关,“桃之夭夭”是否和桃木这种神秘的护佑作用有关,虽无确证,却不妨稍作联想,以备一说。
【字义】
[1]之子于归:直译就是“之(这个)子(女子)于归(出嫁)”。“归”在先秦的语意里非常复杂,既指出嫁,也指回娘家(归宁父母)。“归”还有“鬼”的意思,所以有人把这句话释做“丧夫女子哭送丈夫精魂时的唱词”,“桃”也不再是一个美好的比喻美丽新娘的形象,而是驱鬼辟邪之物(如同道士手里的桃木剑),于是全诗的主旨就变成了“《桃夭》这首诗是先民进行驱鬼祭祀时的唱词,开头先以繁茂的桃树起兴,表面在说随风摇曳的桃树十分繁茂,其实是在暗示鬼魂,如果不乖乖离开人间,回到其归处,将会用桃树驱赶它。接下来两句则好言相劝,劝鬼魂回到归处,保佑和赐福他的家人。”{1}可备一说。
[2]有蕡(fén)其实:“蕡”通常被释为“大”,于省吾认为这个字其实是“斑”,是指桃子成熟时候红白相间的样子。{2}
【杂识】
《桃夭》的英译与意象派
诗到底是可译的还是不可译的,这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译问题,实则关系到诗歌的本质。也就是说,可译与否会成为诗歌区别于散文、小说等等文学形式的一个重要指标。
雪莱在《诗辩》里作过一个著名的比喻,说把一首诗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就如同把一朵紫罗兰投入坩埚,企图由此探索它的色彩与香味的构成原理。美国的桂冠诗人弗罗斯特也有过一句名言:所谓诗,就是翻译之后失去的东西。
这样看来,诗应该是没法被翻译的东西,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看。文学翻译大师杨宪益就走在另一个极端上,毛泽东曾经觉得《楚辞》和外国的东西都不一样,是没法翻译成外文的,但做过《楚辞》英译的杨宪益回答说:什么东西都可以翻译,《楚辞》也不例外。
如果什么东西都可以翻译,《诗经》自然也可以翻译;如果诗是无法翻译的,也会有诗人式的翻译。前者我们可以看看杨宪益自己的《诗经》英译,后者我们可以看看美国意象派诗人埃兹拉·庞德(Ezra Pound)的创造性的翻译。
杨宪益的翻译是相当忠实于原作的:
The peach tree is slender and sturdy.
Flaming red are its blossoms.
The girl is getting married,
Most suitable for the house.
The peach tree is slender and sturdy.
Luscious and abundant is its fruit.
The girl is getting married,
Most suitable for the home.
The peach tree is slender and sturdy.
Exuberant and green are its leaves.
The girl is getting married,
Most suitable for the family.
庞德的翻译却是极不尊重原作的。庞德本人并不懂得汉语,但他是一位诗坛泰斗,鼓动着当时美国出现的意象派诗歌风潮,从中国古典诗歌中寻找着灵感和依据。因为中国诗歌一直就有意象派的传统,比如“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没有一个动词、没有一个形容词、没有具体的语意所指、名词也都是中性的,传达出来的意象却很是耐人琢磨。这就是西方所谓的意象派,也属于零度诗。再如最受庞德激赏的李白的《玉阶怨》:“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通篇没有一个“怨”字,仿佛只是诗人随意拍下的一张照片,却把宫女的哀怨淡淡地烘托了出来。
文艺作品的一个一般规律是:歧义空间越大,作品就越显深度。比如儿童读物里总要在一个故事结束之后总结一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就完全没有歧义空间,青年人爱看的励志读物也沿袭了这个风格,但是纯文学作品却常常让人读过之后产生众多的、甚至是互相冲突的想象,越琢磨内涵就越丰富,这也是纯文学势必脱离大众的道理所在。
再如电影、音乐一旦配合画面,往往会产生很明确的语义指向。所以商业片会大量使用音乐,观众看起来就不需要思考;而艺术片很少使用音乐,为的就是避免过于明确的语义指向,营造歧义空间,让观众仔细思考和体会。
这种意象化的作品,是一种艺术形式相当发达之后才会有的。回到诗歌来说,意象派的诗歌就是诗歌人文化、艺术化之后才有的,《诗经》这种早期诗歌还多是有着明确的语意指向的。比如《关雎》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卷耳》就是“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桃夭》就是“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我们之所以有很多疑难问题,并不是因为歧义空间的存在,而是考据上的麻烦。
中国那些没有意象派名目的意象派诗歌给了美国意象派诗人们大把的灵感,比如庞德最有名的作品《地铁车站》(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就是非常中国化的,全文只有两句,没用一个动词: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作为一位意象派的诗歌泰斗,庞德把意象派风格也带入了译诗领域。他在翻译《诗经》的时候,就把意象派的味道带到了原本朴实得多的中国早期歌谣里去,与其说是翻译,不如说是再创作了。比如这首《桃夭》的译文:
O omen tree, that art so frail and young,
so glossy fair to shine with flaming flower;
that goest to wed
and make fair house and bower;
O omen peach, that art so frail and young,
giving us promise of such solid fruit,
going to man and house
To be true root
O peach-tree thou art fair
as leaf amid new boughs;
going to bride:
to build thy man his house.
庞德等人从中国中古时代的诗歌吸收养分,开创了英语诗歌中的意象派,又通过翻译把意象派的风格注入中国的上古诗歌,而中国的不少白话诗人又从庞德等人身上吸收养分,这个过程也算曲折了。
除了在艺术手法上向中国古典作品取经之外,庞德更为醉心的是孔子的思想。——“庞德在1930年说:‘多少年来我一直告诉询问者去读孔子和奥维德。’到了1934年,他的信仰变得越来越专一,他说:‘我信仰《大学》。’1945年他以叛国罪被引渡到美国,在监狱心理医生询问他时,他仍然相信儒教能够为‘未来世界的秩序提供蓝图。’”{1}
但是,正如语言的特性是无法被彻底移植的,无论是西洋化的中国诗还是中国化的西洋诗,常会在文化传统、思维定式上露出本土的马脚。庞德著名的《诗章》里,第八章中用诗歌语言重新表述过《“国风”小考》里讲到的《论语》中那个“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故事,当孔子的弟子们各自说出自己的理想之后,庞德版的孔子给出了一句总结式的评语:“每个人说的都对,因为他们都遵循了自己的本性。”——这句话是庞德自己加的,美国人接受起来一定不会有任何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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