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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末出生的九零后,对时代的变化最深有感触。千禧年见证了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人们之间的距离从千里之外变成触手可及。小的时候,你有给谁写过信吗?稚嫩的文字一笔一划写下对未来的美好展望,少女的满腹心事,哪怕变成了电子屏幕上冰冷的铅字仍留余温。当年那个和你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彻夜都舍不得下线的人还在吗?在《蜻蜓飞行日记》中,他们是走失十年的挚友,也是从此相伴一生的爱人。超级特工“零零七”兜兜转转,披荆斩棘,找回了他会飞的小蜻蜓,好在,他们都没有变。人生海海,你还记得你的第一个网名吗?——编辑 加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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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十年前,他们是相隔千里却亲密无间的好友。
横跨祖国的一南一北,从西安到深圳,从车马慢时期的笔友到千禧年网上冲浪的网友,他们无话不说,都对“长大”充满了憧憬,仿佛这个词语能解决小小少年的一切烦恼——最后这层脆弱的羁绊被挥刀斩断,他们在茫茫人海中断了联络。
十年后,他们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就是眼前这个人,陪她度过整个少女时代,倾听过她所有的秘密,了解全部的近乎完整的她。
现在,他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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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烤火卢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性子急但做事慢,自言自语晚期症,多梦体质,常于梦境体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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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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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岛屿的岛,蜻蜓的蜻
第二章 凌淮同学
第三章 再见了夏天
第四章 千里寻蜻
第五章 许岛蜻,我知道是你
第六章 来自春天的回信
第七章 我们不要再联系
第八章 六月的天他的脸
第九章 你好,我叫凌戈
第十章 单方面喜欢她
第十一章 许岛蜻,你是不是想亲我
终章 更好的男朋友
番外一
新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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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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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岛屿的岛,蜻蜓的蜻
许岛蜻顺着地址一路找过来时,额头已生出一层绵密的汗。这是她来深圳的第一个月,尚未适应这里潮湿的气候。
看着简陋的门面上挂着立信律所的招牌,她才确定自己没找错,在心底深吸一口气后,正要推门而入,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四目相对,许岛蜻以为对方也是客户,侧着身子往旁边让了让。哪儿知眼前的男人看到她后,停下了往外走的脚步,“你是龚欣的同事?”
她迟疑地点头,这么笃定的语气,该不会就是他吧?
“我是凌洲,进来吧。”
许岛蜻跟在后面,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烟和打火机,衣服背后一条皱巴巴的印子,不靠谱的念头再次冒出来。龚欣是她进公司认识的第一个同事,热情十足的本地人,知道她遇到难处之后,二话不说就要给她介绍相熟的律师。许岛蜻不大好意思麻烦龚欣,自己这件事在律师眼里委实算不上什么案子。
龚欣很快打消了她的顾虑,“这人跟我关系还不错,他前两天正说让我介绍案子,不分大小。这样吧,你先把资料发我邮箱,我让他看看,好歹帮你参考一下。”
一分钟后,许岛蜻坐在了凌洲的办公桌前,趁着他接水的空当打量起来。律所不大,摆了几张办公桌和文件柜,连一间单独的会客室都没有,此时所里除了前台和他们,就没有其他人。
“材料都带了吗?”凌洲将一次性纸杯放在许岛蜻面前。
许岛蜻将准备好的材料全都递过去。
“讲讲详细的情况吧。”
事情经过很简单,许岛蜻答辩结束后放弃了北京的offer,带着所有的行李来了深圳,只用一天就租好了房子。刚搬到新房子的第二个星期,她在小区看到了张贴出来的告示书。
相关部门将对打隔断群租、出租厨房、卫生间、阳台和地下储藏室等违法出租行为进行整顿治理,要求上述房屋的承租人尽快搬离,十五天后将会进行联合执法清理。
她本以为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直到撞见合租的室友拖着袋子搬家,才知道原来她租的就是隔断房。也不怪许岛蜻,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独自租房,而且她租的那间房是整套房子里唯一没有隔断的,房租也并不便宜,所以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当初带她看房的中介说这种情况属于合同中早已注明的不可抗因素,他们没有责任,要有什么问题去找公司,接着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她随后报警,却被民警告知这件事属于民事纠纷,建议她根据合同约定进行处理,或者通过法律途径向人民法院起诉处理。
隔壁房间的租客都是辍学出来打工的年轻人,因为是隔间,一个月的租金很便宜,月付且没交押金,只抵押了自己的身份证,他们拿到证件就离开了。
许岛蜻讲完后,见凌洲拧着眉头在她的简历那一页看了很久,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凌律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终于抬头看向她,“许,岛,蜻?”
他的语气似询问似肯定,她不明所以地点头。
“为什么突然决定来深圳?”
她一脸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突然决定来的。
“我看你简历上写着籍贯在西安,从小在西安长大读书,一个月前还在北京实习。怎么突然来深圳了?在深圳有什么朋友吗?”
“朋友?”许岛蜻想了片刻,一秒后像是自问自答道:“没有,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多了解当事人总是没错的,当然前提是你愿意让我做你的代理律师。”
“凌律师,”她停顿了片刻,“像这样的案子,起诉可以不用请律师,对吧?”
凌洲点点头,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没钱付律师费,所以很抱歉,我不打算请律师。”
深圳一个季度的房租和押金不是一笔小钱,再加上买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许岛蜻全身上下现在只剩不到一千块。本来公司有食堂,她也没有什么开销,熬到发工资不算难,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她递过去一份文件,一脸坦然地开口:“你之前说过这个案子难度不大,所以这几天我也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照着范本写了一个起诉状,我想请你帮我看看。”
她查过了,以凌律师的资历,修改一份文书应该不会超过两百块。
“你自己写的?”凌洲诧异地接过文件。
许岛蜻坐得端端正正,仿佛是在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老实说,她虽然表现得很淡定,实际上心里挺忐忑的,她算不上是一个厚脸皮的人。
凌洲看了片刻,抬头问她:“你应该不会有转行的想法吧?”
“什么?”
“很好,很标准。”一个非法律从业者,仅靠自己在网上查资料做功课,就能写成可以直接用的地步。他从前听过不少关于她的赞美之词,聪明勤奋、努力好学,但都没有这一刻来的那么深刻。“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隔着玻璃门,许岛蜻看到他一手夹烟,一手举着电话,时不时地朝里面看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她总觉得他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讨论自己。或许正在说遇到一个多么奇葩抠门的客户,门外汉上法院不找律师,自己在网上随便查查资料就敢写起诉状,想到这儿她竟忍不住微微一笑。
凌洲的办公桌上堆着一摞摞资料和文件夹,凌乱不堪,很符合他的个人风格。许岛蜻却注意到角落立着的相框,一张在海边的全家福。风吹起女人鹅黄色的裙角,她手上揽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孩儿,一看就是凌律师十来岁的样子。另一个小学生年纪的应该是他弟弟,圆溜溜的脑袋,胸面前挂着一个粉色水壶,咧嘴笑得异常开心。
“我可以免费帮你。”刚好一支烟的时间,凌洲回到办公室。
许岛蜻的目光从照片上那双笑眼移到眼前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两兄弟怎么能这么不一样呢。诶?她刚刚好像听到了免费。
不只是许岛蜻,连坐在前台无所事事的小姑娘也放下手机,悄悄支起耳朵。
“案子虽然简单,但还是要走些程序的。”凌洲悠闲地往椅背上一靠,“这律所规模你也看到了,我比较闲,难得龚欣找我帮忙,就当送她一个顺水人情了。”
前台撇撇嘴,凌律师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他之前的确做了大半年的法律援助,但那是因为刚拿到执业证,现在何必接免费的案子做。刚才许岛蜻还没进门,她就注意到了,自己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都没她高,随便往这门口一站,衬得他们律所都高级了。凌律师突然这么殷勤还能是为什么,前台心生一丝鄙夷,亏她还一直觉得他很正直。
因着中间有个龚欣,许岛蜻未做他想,立马签署了两份文件,走了一些简单的流程后,这件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过了几天,凌洲打电话告诉她,法院已经立案受理,中介公司那边也已经收到了起诉书,他需要拍一些出租房隔断的照片。
第二天中午许岛蜻饭也没吃,匆匆打车回去,隔壁房间的张小雨很配合地让他们进了房间。拍完照又签了一份文件后,凌洲询问道:“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
“不了,我约了中介看房。”
许岛蜻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本来就没完全熟悉工作上的事,又碰上部门两个同事休假,她的工作量激增。还有各种新入职的内部必修课、培训课,每天晚上从公司出来都已经十点钟,导致她只能偶尔抽空,中午在公司周边看看。但最近看的几间房都不是很满意,不是公共卫生问题堪忧,就是情侣合租,这两点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电梯上的数字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密闭的空间内发出哐哐下行的声音。许岛蜻在心里盘算着,还有半个月才发工资,看好房子后她还得先找人借钱。梁飞扬要知道她遇上这种事多半得咋咋呼呼,再说家里人还以为她在北京呢,只能厚着脸皮问问俞尤了。
按理说,今天应该是她请凌律师吃午饭,可这会儿既没时间又没钱,许岛蜻实在没脸提这茬,在小区门口跟他道别。
“等等。”凌洲叫住她,“其实,我家刚好有房子在出租,刚好有一间主卧空出来,刚好就在你们公司附近。”
怎么就这么刚好?许岛蜻看他努力措辞的样子,总觉得他接下来会说但是。然而他问的是:“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吧?”
“...没有。”
“那就好。”凌洲松了口气,又立刻补充道:“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把房子租给情侣,养宠物的、不讲卫生的、没正经工作的、看不顺眼的都不租。这些你没有吧?”
许岛蜻摇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属于看得顺眼的范畴。
“这样吧,你现在跟我去看看房子。”
“现在?”今天中午的房子,许岛蜻在网上看的还比较满意,她看了眼手表,委婉拒绝道:“我已经约好了人,要不再找时间?”
“你先跟我去看看,就在这儿离得不远,租熟人的房总比你找中介安全。”
嗯,是这个道理,但凌洲顶着一张冷漠的脸突然变得很热情,就像车站门口拉人的黑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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