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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精选民国时期掌控或左右中央政权。或在某些重大历史事件中产生过重大影响、具有鲜明特色与争议的军阀12人,参考大量20世纪原始资料,以及大量相关人物口述。通过大量客观事实。讲述他们在特定历史时期的发迹、崛起,以及最后结局,力求客观、公允,以还历史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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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民国乱世,枭雄辈出。他们大多崛起于草莽,在民国版图合纵连横。城头变幻大王旗,各领风骚三五年,制造了一桩桩称霸民国的“神话”,演绎了一件件封疆裂土的“传奇”。
本书精选民国时期掌控或左右中央政权,或在某些重大历史事件中产生过重大影响、具有鲜明特色与争议的军阀十二人,参考大量原始资料,在官史煌煌不敢说之处,剥去尘封巳久的历史面具,以大量客观事实,讲述他们在特定历史时期的发迹、崛起,以及最后结局,力求客观、公允,还历史以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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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扬帆,泉城之女,自幼喜读老祖宗。那些事儿”,却阴差阳错读了大学经贸系,入学即“不务正业”,潜心研究民国。是个什么玩意儿“,并开始“试水”,于毕业前后正式从事写作,目前已出版:《杜月笙大传》、《国民党去台高官大结局》、《三大黑道帮主》、《中国军阀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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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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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魂断帝王梦——北洋鼻祖袁世凯
豪门魔咒,袁寨人亡家散
国王赐婚,朝鲜走红发迹
小站练兵,奠定一生基业
出卖维新,是非谁予评说
拥兵自重,位及“共和”总统
倒行逆施,“洪宪”美梦难圆
再现魔咒,命丧“二陈一汤”
一妻九妾,关起门来做皇上
“北洋之虎"“三造共和”——皖系军阀段祺瑞
自强不息,暗中贵人相助
知恩图报,制造南苑“兵变”
反对帝制,与小舅子叫板
横遭贬黜,笑看护国战起
再造共和,段氏出掌中枢
兄弟阋墙,“虎狗”两败俱伤
直皖战败,小瞧了吴小鬼
傀儡执政,最后一点辉煌
二妻五妾,原来执政不风流
“虎狗之争”和平统一梦难圆——直系军阀冯国璋
吃粮当兵,不小心竖子成名
建功清廷,巧妙周旋袁世凯
攻打南京,稳坐江苏督军
帝制兴起,总统拿我当外人
总统梦碎,都是河间捣的鬼
入主中枢,辫帅成了冤大头
同室操戈,直冯皖段同下野
敛财无度,餐馆竞卖“总统鱼”
“辫子大帅”的复辟闹剧——北洋军阀张勋
浪子回头,尽享齐人之福
护驾有功,成了太后亲信
镇压革命,大帅丢了小妾
抵制民国,长袍马褂“辫子军”
率先进城,督军_的位子有人
徐州会议,黄绫缎签字为证
万事俱备,徐树铮再送东风
复辟七日,“辫帅”做了阶下囚
痴心不改,遗产千万捐清室
“贿选总统”大器晚成——直系军阀曹锟
傻人傻福,拜了干爹拜干爷
南苑枪声,打出十二尊金佛
终被重用,却是总统晏驾时
落人圈套,充当了皖系打手
一将擎天,做了北京太上皇
大权旁落,收回全不费功夫
千万贿选,最豪华总统出笼
变生肘腋,都是老冯捣的鬼
息影津门,两姨太大战迭起
大元帅殒命皇姑屯——奉系军阀张作霖
巧妙招安,杀了朋友认义父
辛亥打手,与袁世凯较高低
扫平内乱,奉张升级东北王
直皖大战,张大帅坐收渔利
直奉大战,冯玉祥釜底抽薪
松龄倒戈,张作霖后院失火
战败出关,皇姑屯被炸身亡
子孝妻贤,大家庭有规有矩
三颗鸡蛋上跳舞的“不倒翁”——晋系军阀阎锡山
投机革命,登上大都督宝座
拥袁投段,平生最怕袁世凯
联冯反蒋,中原大战中惨败
投蒋拒蒋,三颗鸡蛋上跳舞
反共到底,内战中败走台岛
隐居深山,菁山草庐度余生
一妻一妾,难比知心堂妹
口授遗嘱,留下疑云一片
秀才将军“大意失荆州”——直系军阀吴佩孚
秀才当兵,都是大烟惹的祸
前线造反,吴小鬼扳倒段内阁
大败奉系,掌控了中央政府
保洛之争,曹老帅稳操胜券
祸起萧墙,直奉大战中惨败
起死回生,又遇劲敌北伐军
拒做汉奸,命丧日本人之手
一生戎马,晚年夫妻守清贫
五省联帅放下屠刀难成佛——东南军阀孙传芳
寄人篱下,小舅子大展宏图
投靠曹吴,后娘的孩子没地盘
相机反奉,五省联帅战徐州
与蒋斗法,都是狂傲惹的祸
联奉反蒋,龙潭大战定生死
放下屠刀,居士林遭遇女杀手
琴瑟和鸣,馨帅家庭多温馨
“三不知将军”的是与非——张崇昌直鲁军阀
投机革命,一步登天当团长
出卖恩公,做了大总统亲信
征战疆场,又成了光杆司令
四处碰壁,千里迢迢投奉张
重整旗鼓,直奉大战中崛起
督鲁三年,督办的位子不稳
遭遇北伐,错失了投诚良机
拒绝落水,却落人谋杀陷阱
妻妾成群,难耐寂寞多下堂
“草莽英雄"被诱杀谁之过——山东军阀韩复榘
背离恩公,错走了一步棋
被迫投蒋,却是歪打正着
清除障碍,稳坐齐鲁江山
主鲁七年,轶闻笑话多多
联日抗蒋,夹缝里求生存
军法论处,一骑白马归西
一妻二妾,常见红杏出墙
八桂骁将的最后抉择——桂系军阀白崇禧
才智绝伦,“小诸葛”威震八桂
崛起北伐,蒋司令欲喜还忧
置之死地,源起逼宫一箭仇
摒弃前嫌,桂系战神出击
再成对抗,皆因桂李嗜权
承担责任,甘做汉卿第二
健生之魂,已随亡妻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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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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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堂叔也已离世,袁氏家族也分家了,19岁的袁世凯仿佛成了离群的孤雁,不得不离开先后生活了12年的繁华都市,也不得不离开几乎与他同龄的袁氏大宅——袁寨。他在嗣父袁保庆名下,得到一笔丰厚的家产,然后移家陈州,开始了一段文人诗酒的生活。此间,他出房出资,组织了两个文社。由于他善于交际,又见过大世面,很快吸引了四邻八乡的文人雅士,居然成为一个小小的名士。当时尚未发达的徐世昌在淮宁县属处馆做塾师,专程前来拜访袁世凯,参加文社。
徐世昌比袁世凯年长4岁,由于两人对时局有颇多相同看法,尤其对腐朽的科举制度深恶痛绝,因此相谈甚欢,很快结为异姓兄弟。当袁世凯了解到徐世昌准备进京赶考苦于没有川资时,便大方资助。后来徐世昌先中举人再中进士,成为袁世凯30年宦海生涯中的盟友。
但袁世凯的科举之路却不顺利,由于年幼时贪玩荒废了学业,懂事后所读大多是韬略、兵书之类,于1876年、1879年两次参加乡试均名落孙山。袁世凯一怒之下将过去所作诗词文章全部付之一炬,大有壮士断臂之气概。
“大丈夫应当效命疆场,安内攘外,岂能郁郁久困在笔砚之间,蹉跎了岁月?”袁世凯发誓不再与笔墨纠缠,从此另辟蹊径。也正因为恨透了科举制度,后来袁世凯在直隶总督任上联合其他官员,奏请废除科举,推广学校,从此中国延续一千多年的科举制度被取消。这无疑成为袁世凯的一大功绩。
由于清末捐官风气大盛,几乎与两榜出身一样名正言顺。袁世凯放弃科考,自然想到了捐官。但由于他诗酒风流,花钱如流水,如今盘点自家资产,才发现经济状况已经十分紧张。他的生母、嗣母把私房钱都拿出来,也不够他进京谋个出身的。于是,他开始四处借钱,第一个借钱对象便是他的妻弟。
袁世凯17岁回乡参加乡试落榜后,生母与嗣母为他娶了元配夫人于氏。于氏是河南沈丘人,其父于鳌的土地超过2000顷。袁世凯觉得他家这么有钱,妻弟定会解囊相助。岂料,妻弟非但不借,反而讥讽他说:“我看你去北京也是白跑一趟,还是在家里待着好些。”倒是一位远房亲戚,借给袁世凯100两银子,令袁世凯十分感动。
后来袁世凯官至直隶总督,妻弟竟然跑到天津,希望袁世凯能给他谋个一官半职,袁世凯断然回话说:“外边无事可做,还是在家里待着好些。”再后来袁世凯做了大总统,这位妻弟又到北京,再次找袁世凯谋官,袁世凯与他见了一面,给了些路费了事。而对借给他100两银子的远房亲戚,袁世凯还了他5000块大洋。
但此次袁世凯北京捐官却是无果,因他最后一位为官的堂叔袁保龄调到旅顺口办理海防,自然是投靠无门。袁世凯又南下广东遄赴上海,以为在繁华的上海滩谋事机会多些,岂料钻营了一段时日,仍然一无所获。由于一个人待在旅馆里憋闷不已,便去平康青楼一解愁绪,不料竞在这卖笑之地遇到一位红粉知己,就是苏州籍名妓沈氏。
沈氏虽为青楼女子,却颇有识人慧眼,她见袁世凯谈吐不凡,并非等闲之辈,便劝他早日离开世事险恶的上海滩,她对袁世凯说:“你在这里无亲无故,长此以往,不仅谋不到一官半职,甚至会将你自己拖进烟花柳巷烟馆赌场不能自拔,还是早点离开另谋出路为好。”
袁世凯见沈氏如此深明大义,很是感动。反复斟酌一番,最后决定投靠嗣父的结拜兄弟庆军统领吴长庆。主意一定,沈氏拿出银两为袁世凯资助盘缠,并摆酒为袁世凯饯行。席间,沈氏含泪告诉袁世凯:
“你走之后,我便为自己赎身,搬出这里,希望你将来出息后,能不忘旧情,偶尔回来看望我一下便好。”
面对如此侠义心肠的女子,袁世凯一把搂住沈氏,指天发誓:“有朝一日发迹,袁某绝不辜负沈小姐,定会早日将沈小姐娶进家门。”
袁世凯说到做到,后来赴朝鲜后升迁,果然将沈氏接到朝鲜任所,做了他的大姨太太。由于他的结发之妻于氏留在河南老家,所以沈氏在朝鲜成了实际的正房夫人。终其一生,袁世凯对沈氏宠爱有加。从这点上看来,袁世凯并非拈花惹草的浮浪公子。
袁世凯所以对沈氏如此痴情,还因为他与元配于氏早已结怨。那是在新婚不久,于氏已经怀有身孕。有天袁世凯从外面回来,发现怀孕后的于氏愈发丰润成熟,便从背后悄悄抱住于氏。于氏吓了一跳,略带怒气地将袁世凯推开,说:“你也不看看时候。”
袁世凯放开手,忽然发现于氏腰问系了一条红色绣花缎子的裤带,便开玩笑说:“瞧你打扮的,怎么像个马班子。”
马班子是串乡走镇的杂耍班子,卖艺兼卖身,暗指妓女。这本是小夫妻开玩笑的话,不解风情的于氏却觉得受了莫大侮辱,立刻反唇相讥:“我才不是马班子,我是有姥姥家的!”
这句话,让袁世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怒视着于氏。于氏旋即明白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想到袁世凯侮辱自己在先,便理直气壮地瞪着袁世凯,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
原来,于氏的这句“我有姥姥家”,就是有娘家的意思。当时只有明媒正娶的大太太,其娘家才可以与婆家走动,而姨太太的娘家不算亲戚,所以姨太太没有娘家。而袁世凯的生母就是姨太太,因此袁世凯最忌讳别人说这样的话。当时两人相对怒视良久,袁世凯见于氏说了错话非但不认错,反而理直气壮,越发怒火中烧,一气之下拂袖而去,终其一生再也没有踏进过于氏的卧房。
第二年,于氏生下儿子袁克定之后,便再也没有生育,从此被当成主妇“牌位”,冷冷地摆在正房夫人的位子上,过着有其名无其实的惨淡生活。后来袁世凯接沈氏去朝鲜,把儿子袁克定一起接走,让沈氏去抚养,于氏的生活更加痛苦不堪。P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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