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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幽默鬼才刘原作品精华选集;
众多“刘原迷”多年千呼万唤、翘首以待之作;
黑色幽默与悲悯情怀交织,词锋所向披靡,风格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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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幽默鬼才刘原十年作品自选集“流亡三部曲”之三,收录了刘原2005年至2011年的专栏文章之精华部分。刘原的文字充满诡异莫测的喜感,有着才气作底的戏谑嬉皮,同时苍凉悲悯无处不在,在点中你笑穴的同时,也触碰你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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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原,著名专栏作家,媒体人,现居湖南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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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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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无毒品 3
美食家自饿鬼来 6
北伦河上的异域骚包 9
偏不让你吻 12
恨不相逢未殁时 15
关于相术的扯淡研究 18
领先处男半目 21
向往米虫生涯 24
三句不离杜蕾斯 27
躲不过深远的岁月 30
多少山歌寻不回 33
逃向二○○四 36
恋上你的机机 39
谁堵了我的气管 45
过年别忘抓计生 48
又见毒草,又见《少女之心》 51
内裤祭出,礼崩乐坏 54
以屈原?同志之名义 57
存折在,不远游 60
谍影憧憧 63
血统的故事 66
让例假来得更猛烈吧 69
不要和陌生人做爱 72
乡党马加爵的今生今世 75
三十岁的狼子野心 78
棋手之死 81
我也要绝食 84
我×,我××× 89
掌握一门手艺是多么重要 92
怀念酷刑 95
广州?杭州?柳州 98
手中的饭钵 101
呼吸机上的迭戈 104
没有了性,还有骨灰 107
请张德培和库娃圆房 110
南北战争 113
开溜的叛徒有奶吃 116
不作弊,毋宁死 119
拒绝丽江 122
我的经?济生活 125
阴森?的近邻 128
苍茫的铁锹 133
故乡的肉 136
君子动耳不动手 139
追忆似水家园 142
企鹅为什么不喝淡?水 145
人畜情未了 148
自杀的艺术 151
九月鹰飞 154
马桶边缘的哲学 157
无法靠近仙人洞 160
公海上的一场大梦 163
永不消逝的密码 166
做一个败絮其外的南蛮 169
这块人肉好沧桑 172
对岸的月饼 175
以帕金森?的名义 178
怀旧的绑匪 181
怀念耶稣的邻居 187
医术亦有不举时 190
我们都是孤魂野鬼 193
一转身已是荒原? 197
怀揣积蓄望劫波 200
心魔扑面 203
露毛并贞烈着 206
宁借儿子不借钱 209
一个老流氓的西元记忆 212
横陈在冬季 215
鸟语有鸟用 218
半裸不如全裸 221
因为快感,所以慈善 224
以乌龟抵抗绿帽 227
做一个凝视女婴的处男 233
种菜记 236
埋伏 239
去美食之城当个饿殍 242
以老土抵抗贼寇 245
杂交万岁 248
腆起肚子抵抗男权 251
十年 254
血染的楼盘 257
谜底在水底飘摇 259
香客过鼎湖,白马入芦花 262
筷尖春秋 265
饿鬼传说 268
我不是阉人,是阉字的人 271
帝王待遇:一声唿哨飞机到 274
想起一座城市或小镇 277
昨天的阳光照不到今天的树 279
就这样被婚书扼杀 285
碗中或枕边的克星 287
文字的浮力 290
早慧的谎言者 293
出了名,贱相不改 296
仲夏,杨箕学士离开杨箕 298
灶锅边上的人生 301
当波霸成为范进 304
爽到孤苦飞起 307
车推老汉 309
逼良为鸭 311
不要堕胎,要一炮双响 314
金钱向北,安逸向南 317
辞职秘笈 320
离开广州大道中,离开南方 322
和八月一起离去 324
【跋】一竿风月,半世烟雨 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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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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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文选摘一:
作为毕业于经济系的一个差生,我从来没有梦想过建立自己的托拉斯帝国,我的草根臆想是这样的:我坐在临海的别墅里,望着清早的日头裸奔出水面,静静地抿一口粥,然后像林黛玉般苦楚地以巾拭嘴,冲赤裸羔羊般瑟缩的仆人怒喝:这鱼翅太他妈苦了,给我上一碟皇家榨菜。一群妻妾像受惊的狼狗窜出,有的抚我胸有的捶我腿,曰:官人莫怒,空运来的北极熊掌靓汤马上就好。那一年,我四十岁,刚刚离休。
——《车推老汉》
有不少人怀疑这个栏目是假的,因为调查绿帽子事宜是一件冗长而繁琐的事情,而这个栏目居然每天都有。我每天中午打着哈欠醒来,就会打开电视看他们捉奸。总体来说,我认为他们捉奸捉得很漂亮,总是在别人穿得最少的时候出现,如果不打马赛克的话就更漂亮了。
——《谁堵了我的气管》
情人和老婆的区别,就在于情人是系在树上的黄丝带,对你的肉体不构成任何压迫,而老婆则是你脖子上的绳索,还不是麻绳,是钢缆。
——《就这样被婚书扼杀》
精彩内文选摘二:
内裤祭出,礼崩乐坏
最近婚外情的话题似乎很热门。比较惊艳的一个版本,是在国外的一场足球比赛中,有一名巴西裁判给球员亮红牌,结果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条红色女式内裤。最为惨绝人寰的是,当全场观众哗然的时候,这名可怜的裁判仍浑然不知,他高举着内裤,像石雕一样凛然目送犯规球员离场。我想,拍下这幅图片的记者一定能获得本年度的普利策大奖,若请冯小刚起标题,就叫《我把裤头献给你》,若请《南方周末》编辑起标题,就叫《总有一种颜色让我们面如死灰》。
这裤衩掏得多好,真有创意。一掏倾城,消解了球场固有的暴戾、怨怼和汗臭。以此类推,在情人节那天举行的比赛,裁判若想罚谁下场,应该从裤兜里摸出一枝玫瑰——反正是红色的就成。当然倘让我这样热爱斗牛运动的人士当裁判,我会从怀里掏出一面脏兮兮的红布,冲着犯规球员一边挥动,一边发出“吁,吁”的驱赶声,逼迫他扬起双蹄哀怨离去。
那可怜的裁判随即收到了妻子的休书,尽管他解释说那是买给女儿的礼物。杨白劳买红头绳,洋裁判买红内裤,拳拳慈父心啊。可惜她老婆不信,做男人真是艰难。
我觉得冯小刚完全可以以此为蓝本,拍个《手机》的姊妹篇《内裤》,这片名多好,是票房保障,《手机》会吸引手机用户,而《内裤》则会吸引内裤用户,受众面无疑宽广得多。
说起《手机》不免又想起崔永元。我对小崔印象颇佳,即便他有那么点事,也是可以宽恕的,因为我觉得他本质上是个善良的人,不像电视圈里的其他烂人那般不可救药。我知道很多黑幕,在这里就不说了。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刘震云为何要拿小崔说事,惟一的解释是小崔借了他很多很多的钱,讨不回,于是在剧本里泄愤。那帮作家都有这毛病,有次我去采访女作家林白,一位同事告诉我:“你别跟她说太多,否则她一转身就会把你写进她的小说。”后来我偶然看《人民文学》,发现这同事的真名成了作家东西小说里的主角,连祖辈都被糟蹋了一番,方知这哥们说的是肺腑之言。想起林白小说里的男主角多半是色胚淫棍,我不禁冷汗涔涔。
许多女人把婚外情的祸因归咎为男人天生喜欢乱搞,我认为很正确,不过她们忽略了一点:许多女人天生喜欢被搞。搞来搞去,欢天喜地,我们权当在看戏。
西班牙有个球星叫劳尔,这小子有几分姿色,若论帅气都快赶上我了。话说他每次在球场上进了球,就会冲着手上的结婚戒指一阵狂吻,跟狗啃骨头似的。许多女性这个感动啊,把他封为西洋版的柳下惠,最近,明察秋毫的狗仔队发现,这家伙原来也在包二奶。
这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年代。我一看到已婚男人,就会想到婚外情和红色内裤,就像自从一个叫张钰的女人出现之后,我一看到影视节目就会觉得那女主角跟导演上过床。我们的视网膜里,已经布满狐疑的云翳。
狐疑多了,自然容易冤枉好人,容易产生误读。最典型的一个误读案例是:我前不久回故乡,在街上看见一家“杏林春药店”,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名字,但我思来想去,还是认为它是一个名叫杏林的人开的铺子。
二〇〇四年二月十七日
一转身已是荒原
前晚看凤凰台的中华小姐大赛,很是过瘾。像我这样形容丑陋的人,比较酷爱看到漂亮的人出丑,可见心理有多么阴暗。香港人总爱说波大没脑,以此推论,像我这样的平板玻璃人士,几十年都长不出乳沟来,是免不了聪明盖世的,上帝实在是很公平,比平胸还平。
在这次选美中,有几个有意思的段子。主持人问某号佳丽:要钱还是要老公?答曰:要钱。这当然是明智的,口袋有了钱,要几个老公都可以,养十个小白脸都没问题。又问:要钱还是要父母?答曰:要父母。这也是明智的,因为该佳丽还是学生,得靠父母寄钱,说要钱的话以后就要不到钱了。最后问:要钱还是要祖国?答曰:要钱。如果我有个儿子在身边,我会借此对他进行古典文学教育:李商隐叔叔说的商女不知亡国恨,指的就是这位PLMM,虽然她唱的一曲《后庭花》入选十大中文金曲,但却万万娶她不得,这种女人,哪天皇军再杀将过来,她一定会穿着和服带路摸进村里。
还有一位佳丽,在外景地搭帐篷,自称很有心得。她教诲主持人窦文涛:三角形是最稳固的。所以她取了三根棍子,两根戳入地中,一根架在上边。可怜的窦文涛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这是哪国发明的三角形。说真的,我很怜悯这些女性,她们的智商甚至不如我小学时的水平,我七岁玩弹弓时就懂得什么叫三角形,还懂得卖废品时往里边塞一块石头可以换更多的钱买冰棒,以及灭鼠最佳良方就是往老鼠的肛门里塞黄豆让它去屠杀同类。
按照一些先哲的说法,美人多半是知识的绝缘体,虽然并无科学实验证明乳腺的膨大会挤迫脑髓的生长——事实上上述两物位于不同的容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美人的很多脑细胞都花在了如何抵御男人的侵略上。记得我中学时有一个邻班的女同学,俊得跟那个什么似的,总之是蜜桃成熟时,虽然该生很是努力,一张桃花脸总是埋在课本中,把书页都映成了桃色,但无奈手上的情书比课本还厚,芳心大乱之余,成绩单上也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后来终是没考上大学,估计现在已经成了蓬头垢面的村姑。幸亏俺当年没向她递小纸条,否则也成了元凶之一,小纸条是俺的秘密武器,一般考试作弊才用,哪舍得轻易浪费在女人身上。
不过时代发展了,美女与知识兼容似乎正逐渐成为可能。夜里无聊,翻阅《东方》最近搞的寻找校花系列活动,直觉上这些校花应该都很有文化,哪怕不懂得勾三股四弦五,但三角形是一定懂的,用围棋术语来说,已经至少领先中华小姐半目。校花究竟文化造诣有多深,尚待专家甄别,说到这里我终于流着哈喇子转入正题:校花决赛的时候,《东方》的领导能不能给我留一个评委的席位啊?我所在南方报业招人时的考题是“企鹅为什么不喝淡水?”我会拟出诸如“屎壳郎为什么姓屎”、“公鸡不下蛋可为什么有一道菜叫公鸡蛋”之类问题难一难美女们。中华小姐大赛请来了香港著名美食家蔡澜当评委(叫菜篮的人焉能不是美食家),可见食色是一家,我这样既贪食又好色的人,自然是当评委的不二人选。
不过考虑到如今南京天气骤冷,令人期待的泳装比赛定然中途夭折,所以想想还是不当评委罢。俺不喜欢评点裹得跟粽子似的美女。
要美丽还是要知识?所有女人都会选择美丽。老汉我离英俊甚远,离美丽更是霄壤之距,想当人妖也嫌年纪太大了,很难阉得干净,所以只能选知识。那日看报纸上的文化专题,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认真地读书和钻研学问了,一直日以继夜地挥霍以前囤积的陈粮,怪不得总觉枯竭,冷汗便缓缓地淌了下来。那种感觉,与美人骤觉迟暮是近似的。
美丽或者知识,都可以成为生存的手段,都会像石油一样枯竭,中东油井再丰饶,总有一天会无力地抽搐几下,再也射不出任何液体。
所以我看着电视上那些美丽的女人时,时常会有一种悲悯的感觉,就像站在荒原上眺望远方的树,现在还是碧绿的,但岁月的隆冬已经像贼一样悄悄摸近了,树们却浑然不知。伤逝呵,不过好在此生繁华过,碧绿过,也许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我们会想起它们戴着好大一顶绿帽子的模样。足矣。
所谓生活,就是一转身已是草木萧萧,已是荒原。
二〇〇四年十一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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