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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仅此一次,发觉原来父亲这几个音节是如此动听
★幸福来时总是慢得让人难以察觉,而不幸却是毫无预兆地轰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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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学生竹村文哉真可谓霉运当头,他自幼被亲生父母抛弃,养父又被投入监狱,大学念了八年始终无法毕业,在外更是债台高筑。因迟迟无法还钱,他被讨债人福原爱一郎狠狠修理了一番。
在最后期限的前一天,福原找到竹村,提议愿意取消他的一切债务,条件是竹村必须陪这个凶悍的老头子在东京散步。或者三天,或者一个月,直到福原满意为止。为钱所困的竹村别无选择,只得答应了这个奇怪的要求。一段不平凡的旅程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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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藤田宜永 Yoshinaga Fujita
1950年(昭和25年)生于褔井县褔井市,曾就读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肄业后移居法国巴黎。曾任职于法国航空公司,归国后担任过法语教师,开始从事文学创作。1986年发表小说处女作《野望的迷宫》。1995年(平成7年)以《钢铁骑士》同时获得第48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赏及第13届日本冒险小说协会特别赏(黄金鹫部门大赏)。1997年以《树下的追忆》(讲谈社)开拓恋爱小说领域,2001年凭借《爱的领土》(文艺春秋)获得第125届直木赏。此外还著有《REMIX》《乱调》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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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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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贰
叁
肆
伍
陆
柒
捌
玖
拾
拾壹
拾贰
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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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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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轻轻地掠过东京的街道,金黄色的银杏树沿着路的两旁渐渐伸向远方,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倾泻下来,如同刮落的金粉铺洒了一地。金黄中夹着几缕微红枫叶,细腻轻柔的风声伴着翩翩轻舞的落叶。
地上金色地毯一般的银杏叶,既是令人们联想秋至的点缀,又是予人留下记忆的书签,踩在上面有着触摸心灵那种柔柔的质感。
我推开弹子房大门,刚一踏进门槛儿,便立刻被淹没在杂乱的人群中。森高千里那特有的鼻音歌声混着机器内子弹碰撞的杂乱声在店中幽幽地回萦,屋内四处弥漫着烟味、汗味和人们呼出的二氧化碳气味。这家就是刚刚重新开业的柏青哥店。
我在一排排的空闲的机器之间来回穿行,希望能找到一台赢钱概率最高的弹子机。
我正打算走向中央过道时,脚下忽地停了下来,一位男子闯入了我的眼帘,他身穿米色双扣套装,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这张脸透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仅一眼就使人无法忘却,他就是我住在东京都新宿区高田马场学生街租公寓时,那个经常来催债人的其中一个。
假如被他发现那可就坏了,于是我悄悄转过身,向出口走去。门边迎客的店员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的双手。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慌乱中竟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拿着一盒弹子钢珠,顿时,我感觉到脸上火烧火
燎般发烫。
随即我就走向坐在靠边那台弹子机前身着和服的老婆婆身旁,从表情上看她手气好像不太好,她一边用力地抽着烟,一边愤愤地拍打着弹子机。
我双手将整盒小钢珠递给老婆婆,说道:“ 老婆婆,不好意思,我来不及玩儿了,这些务必请您收下。”
完全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原以为老婆婆会十分高兴,可她却两眼恶狠狠地怒视着我,样子酷似一只刚到嘴的骨头又被抢走而正欲发狂的老母狗。她气势汹汹地吼道:“
年轻人,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不至于败落到向别人讨要的地步。”
她这一喊叫,几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 拜托了,请您收下吧。”我又深深地鞠了个躬,拜求道,“
拜托您了!”随后,我捧着那盒弹子钢珠躬身放在她的机器上,然后掉头朝门外走去。
匆匆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又回头窥视一眼,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家弹子房是位于东京都多摩地区的最大闹区吉祥寺车站附近。或许他家就住在附近,而刚才并非是借着到这儿找我之机也玩上一把
的。虽说是场虚惊,但提醒我以后尽量不要在吉祥寺这一带出现。
我以工薪族身份,收入少为由向高利贷公司借了八十多万日元债款,假如付息不畅,稍有拖欠,高利贷公司的人就会很快站在你的面前。用一种劝告的口吻说道:“
如果诉诸法律的话,你会很难堪的,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快点想办法啦。”高利贷公司的人绝对没有半点恫吓,反而挺平和。看我没有太过在意,便有三个像是长着死鱼眼的家伙找到了我,口吻也不是那种露骨的威吓,而是用了阴恻恻的语调委婉地
告诉说:“ 喂,知道吗?听说呢,曾经那些没有还钱的人忽然就消失了踪影,呵呵!”
他们大概是由于《暴力组织新法》实施,才使出了这般演技。我暗暗地思考,他们会如此甘心地遵守新法,就此罢休?想到这我不由得毛骨悚然。
我再三地向他们鞠着躬,乞求能否再给我三周的时间,他们让我写下“ 如果还是无法还钱,就用身体来抵债”的字据。
看着字据我试探着问道:“ 用身体抵债是什么意思呢?”
那位出现在弹子房的男子,一边收起字据,一边对我说:“ 啊,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会请你坐上鲔鱼捕捞船,明白啦?”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完全傻了,对于我这个根本不会游泳,上船就像喝醉一样的人来说,怎么可能跟渔夫去出海捕鱼,这岂不是在捉弄我?
次日,我决意逃离当时住的地方。这是发生在9 月初的事情。
离开那里之后,我便住在沿吉祥寺以南三公里左右河岸边。
尽管这里的居住条件不算很好,房间也非常破旧,并且交通还不方便,但是房间内带有卫生间,关键是租房价格基本可以接受,这样我便决定租了下来。恰巧,这家房东玉井和子去世的丈夫,是我曾经就读那所大学的前辈。这位孀居的女人一看到我的学生证,就笑意满面地对我说:“
有空就请来我家吃顿便饭吧。”可时至一个月之久,她也没请我吃过一顿饭。
由于很大一笔开销都用在了搬家上,使得这段时间过得十分潦倒,打工积攒下来的钱几乎花光,正在我为生活发愁时,老天竟对我打开了仁慈之门。一次,不经意间在一家荞麦面馆的电视上看到了正在播放
的由芳贺隆之所做的“NUMBERS”彩票广告,出来后顺路便买了些彩票,没想到居然幸运地中了奖,一共是十七万零一百日元,之后的十几天里我就有钱来解决我的吃饭问题了。但是,假如仅靠这点意外收入,要不了多久就又会陷入无法支付房租的困境之中,到时我就会沦落到露宿街头的地步了。
在公交车上,我打开上车前买来的报纸,目光在求职栏中的字里行间来回搜索,试图从中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从头捋到尾仍是没能找到,非常令人沮丧。
为了能使自己排释这种焦躁不安,我便收起报纸,裹了裹衣襟,把眼睛慢慢移向窗外,望向远处的风景。秋日的夕阳将整个天空染成了红色。10
月底的东京都,枫叶还没来得及变红,但寒冷却早早袭来,冷风过后,枯黄的叶子飘飘摇摇地飞落了一地,让人感觉到冬天正在向我们渐渐走来。
萧瑟的日暮,使我这个二十一岁朝阳似火的年轻小伙儿,却像个常年被生活所累的中年男人一般。我想,我必须要摆脱现在的这种窘迫,我要找到一份工作来支撑自己生活才行,绝不可以就这样等待下去。
此刻,行进在吉祥寺途中的车子缓缓地停在了一个站前,一位弯腰曲背的老婆婆上了车。车子的起动,使她无法站稳。
她的样子令我想起了弹子房里的那个由于运气不佳而显得凶巴巴的老婆婆,那种无礼的吼叫。人间的事本就无常,用自己的错误去惩罚别人,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在这种想法的支配下,原本让座的那个念头顷刻间荡然无存。
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地将眼睛瞥向那位老婆婆,可正巧碰到了她的眼光,两人即刻陷入尴尬的场面之中,老婆婆随即慌忙地将目光移开,赶紧把身体挪了挪位置,或许是因我那种愤愤的目光所致吧。从公交车上下来,我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就在路边的便利店里选了一盒海苔便当和一份酱汤,还买了两罐啤酒,之后提着东西向住处走去。
正打算迈上又黑又窄的台阶时,背包好像被谁拽住了。此刻恐惧占据了全身,我浑身战栗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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