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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的作者,一位是让一代人疯狂的音乐人崔健,一位是影响一代人思想的哲学家周国平。他们的粉丝数以亿计。
★本书作者之一的崔健一向与媒体若即若离,发表的采访文章屈指可数,本书是崔健迄今发表的唯一长篇访谈作品。习惯用音乐表达自己的崔健,第一次用文字来阐释自己。在与周国平的对话中,他表述了对音乐、艺术、人生、社会、爱情、友谊等诸多问题的见解。
★为做公益事业,两位作者决定将本书全部稿酬捐赠给和平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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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周国平与崔健的思想对话录。
崔健被公认为中国摇滚第一人,周国平是影响一代人思想的学者,两人的对话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文化事件。书稿中,周国平以采访者的身份,与崔健进行了多次谈话,时间跨度长达十余年。崔健在书稿中表述了他对于音乐、艺术、人生、社会等领域诸多现象和问题的见解,表达了他对生命本能的关照和对内心精神的追求,能给读者带来一定的人生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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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崔健,著名音乐人,“中国摇滚之父”,1986年以一首《一无所有》开启中国摇滚乐的篇章,主要专辑有《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解决》《红旗下的蛋》《无能的力量》《给你一点颜色》。
周国平,著名作家、学者,主要作品有:学术著作《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纪实文学《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散文集《守望的距离》《各自的朝圣路》《安静》《善良丰富高贵》《生命的品质》,随感集《人与永恒》《风中的纸屑》《内在的从容》《把心安顿好》,诗集《忧伤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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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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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代序:为了新的和平(崔健)
初版崔健序
初版周国平序
[前言]
我要说的话都在歌里
[谈早年的音乐经历]
小时候特幸福
从小的梦想是把号吹好
最大的压力来自自身
音乐给了我一个结构
[谈对音乐的理解]
音乐是高级的娱乐形式
我们的音乐教育太差
摇滚乐是底层文化
在速度面前达到做人的标准
语言本身就是一种乐器
[谈自己的音乐历程]
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从一无所有到无能的力量
回到声音和节奏
Freestyle
我坚信我没有老
[谈艺术创造和人生追求]
艺术是灵魂的载体
政治是物理反应,艺术是化学反应
质量无国界
永远在踏上征途
我坚持自己的活法
[谈艺术环境]
音乐家是一个企业
给艺术一个健康的生存环境
人言不可畏
音乐人之间没必要敌对
[谈文化]
文化对比:是否鼓励创造
反思是一个好老师
信任和仗义是两回事
批判是享受文化的方式
音乐批判文字
中国需要一个自我表述的革命
人类在向职业化发展
[谈友谊和爱情]
友谊的前提是没有错误信息
初恋的感觉
女性魅力:健康的风骚
爱情不是盲目的
我在感情生活上没有凑合
[结束语]
我不想跟任何人较劲
[音乐的元素]
崔健谈音乐的技术、力量和内容
音乐的内容必须是原创的
真正的修养是清楚地表达你自己
在音乐技术上没有必要人为地标新立异
“我买个古筝,演出时我们砸了它”
我最崇拜的是爵士音乐家
目前我最在乎的是技术
我们需要真正的现场音乐文化
我的事业在中国
[十年增补]
为了和平
岁月中的变和不变
爱情是寻找一个合伙人
信仰与方法论
身体是一座圣殿
能量创造奇迹
反思中国传统文化
摇滚的批判性和娱乐性
身体里有政治机能
艺术家首先得让自己高兴
建立一个保护创造者的体制
我为什么要拍电影
[附录]
灵魂似乎还活着——读崔健的歌词(周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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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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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话都在歌里
周:从你的音乐作品,包括你写的歌词,还有从你从事音乐活动时的那种严肃态度,其中所体现的一贯的精神追求,我都感觉你不仅是一个摇滚歌手、音乐家,同时也是一个思想者。从我来说,我对音乐和摇滚是外行,我不是乐评人,我是作为一个哲学家对你进行访谈的。在这个语境中,我们的交流也只能在思想层面上进行。作为中国摇滚乐的奠基人,你在中国当代音乐史、文化史和心灵史上的地位无可置疑。然而,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一部研究你的真正意义上的专著,只有一些零星的采访和报导,我觉得这种情况与你的重要性是很不相称的。你应该是一个研究课题,应该有人专门研究你。当然,写这样的专著的合适人选不但要有开阔的文化视野,还应是音乐和摇滚方面的行家,不是我能做的,我只是想推动一下。
崔:现在有许多人约我采访,做口述实录。我自己觉得有点尴尬,首先我没有觉得自己戴有这么多头衔,我有点尴尬是因为这些东西真让我说的话,我可能说不出什么来,我全都是随便说,旁敲侧击的,比较松散。我也不愿意马上跨到另外的领域里。这些东西也不过是我另外的一小部分而已,我在生活中只不过是坚持了一下自己应该坚持的东西,我也不研究这些东西。所以,如果不谈音乐,而谈学术,长篇大论,我就觉得自己在做自己干不了的事。我对这事比较慎重,很多人约我,我都没有轻易答应。一是因为我还年轻,二是我认为音乐的部分太重要了,如果我不强调音乐的话,等于我说的话都是废话。因为这些角度本身,包括感性的和理性的东西,实际上都是音乐给我的。如果不谈音乐,不谈一些专业性的东西,有些东西就没法谈,说出来也空洞,甚至会应和一些专门搞文字的人,跟他们发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我有过这种经验,发现他们的确不懂音乐。如果让我谈的话,我的攻击性主要在这上面,从音乐的角度上产生出一些文字,去攻击纯文字的东西。我还真没想到许多人愿意听,愿意听来自吉他的一种批判,对文字的批判,来自音乐的批判。如果不谈音乐、只是空谈文字的话,首先我就觉得空洞,这是第一。第二我会觉得我自相矛盾,我的感染力不应该放在这上面。我要是真的想把我真正的想法表达出来的话,我觉得我主要的东西还应该在音乐上,主要的力量使在音乐上,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是在音乐里。有些东西是直接的,只有在直接的形式里内容还在。我发现做音乐比做文字难,并不是对所有人来说,而是对我来说。如果我跟文字打交道,碰到困难我能跑,因为我是做音乐的,可是在音乐里碰到困难,我就只能解决它。就文字来说,我只是看到一些我不喜欢的,一些甚至我不懂的恰好我又不喜欢的东西,我就开始去说。
周:我的意思不是绕开音乐,你就用音乐来谈,谈你做音乐的感觉。
崔:但是如果你不懂音乐的话……所谓懂音乐,就是我说出一句来,你要产生五句以上的联想。比如我说出Funky节奏,你不但要知道这个词,而且要听过这种音乐。我发现,当我谈论西方东西的时候,很容易得罪中国的国粹文人,比较保守、反对西方先进思想的文人。我心里也不是完全想说这个词,只是我说的东西你不知道,很自然地产生冲突。我经常在饭桌上与一些人争吵,就是因为这个,非常枝节的东西变成针锋相对的,最后发现互相争吵的东西并不是我们所想坚持的。
周:我们的领域的确很不同,我是搞哲学的,对于音乐是外行,你是搞音乐的,大约很少读哲学书。不过,我还是想看一看,这两个领域能不能沟通。其实,哲学也不完全是文字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内心的感悟。而你呢,事实上对于文字的感觉也非常好,我一直觉得你的歌词是一个奇迹,用字那么准确有力,直入本质。当然,可以看出来,你的文字是直接从音乐来的,不是盯在文字本身上下功夫。
崔:实际上是音乐,特别简单。谈音乐是很困难的一件事,音乐确实不是谈论的,你要是真要谈论起来的话,再多的语言也不如真正去听。
周:我注意到你和别的歌手很不同的一点,就是你极少在媒体上露面。我相信,原因不完全在某种外部的限制,而更是你自己的一种选择。
崔:我不想成为一个偶像型的歌手。作为一名艺术家,我希望人们首先是关注我的创作。其实,真想要了解我,也只有去听我的歌,我要说的话都在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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