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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你变成狐子我变成狼(中国作家中很纯粹的 “乡巴佬”曹乃谦的人生故事从此开始)

書城自編碼: 205428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曹乃谦
國際書號(ISBN): 9787538741537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5-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08/325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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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 瑞典皇家学院院士、瑞典著名汉学家、诺贝尔文学奖终审评委马悦然称其为“中国的天才作家、最一流的作家之一”。2.?
被媒体冠之名誉是“沈从文、汪曾祺继承者”的著名作家曹乃谦的人生笔记。3.? “沈从文的湘西,曹乃谦的雁北”。4.?
曹乃谦笔下,最关心的是那个特殊年代,贫苦农民的食欲、性欲。5.?
他是用质朴的语言来让人泪如泉涌的平凡人,但他有着不平凡的洞察力,不平凡的笔触,不平凡的人生。
內容簡介:
本书为当代著名作家曹乃谦的人生笔记,荟萃了作者的多篇散文、随笔及多幅珍贵照片,在这部书里,作家坦坦荡荡把自己和盘托出,内中有对身世的娓娓讲述,有对恋情的深情怀念,有对从警岁月的感悟,也有对婚姻、家庭、亲情、友情、爱情的种种剖白。有笑有泪,敢爱敢恨。在平实中显激情,在淡雅中求深意。折射出作者对生活深厚的感悟。对社会责任和良心的理性思考。
作者文风淳朴,情感真挚,朴实的语言打动人心,令人回味无穷。
關於作者:
曹乃谦,1949年生,
1972年调入公安系统当民警。三级警督,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作家协会理事、大同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山西省高级专家。1986年开始写小说,至今发表文学作品近百万字。有十多篇小说被翻译介绍到日本、美国、加拿大、瑞典等国。已出版短篇小说集《最后的村庄》、中篇小说集《佛的孤独》、长篇小说《到黑夜想你没办法》。
目錄
序言 我所认识的曹乃谦 戴绍敏
第一辑 人生体味
对象们
儿子的忏悔
黑色的回忆
好日子
回忆我的父亲
好一个李锐
漫话棋魔
三哥
我与陈姓的缘分
第二辑 亲情日记
滴滴日记
丁丁日记
侍母日记
第三辑 生活感悟
快乐围棋
梦中的风铃
你变成狐子我变成狼
妻子节
我与瘫痪的一次零距离接触
香港的月亮真圆
总管
第四辑 警官手记
板鸽
哈罗,雷鸣
灭门惨案为哪般
魔鬼的日子
女孩
扫院老汉武师傅
杀人
“我是警察!”
五只羊和一条狼的故事
永久的怀念
第五辑 创作乱弹
《祈祷》序
《泉水》序
说说《佛的孤独》
为《寂静的月夜》而作
台湾版《温家窑风景》自序
小说创作谈(一)
小说创作谈(二)
小说创作谈(三)
答记者问
后记
內容試閱
对 象 们
1968年的8月,我高中一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在大同矿务局红九矿当井下装煤工。下了三个月井后,我被抽到矿宣传队排练文艺节目,向全矿职工宣传毛泽东思想。
下井的那几个月中,一到休息日我就进城回家,为的是让我妈妈看看我,看看我没让顶板落下的磷皮压住,没让片帮煤砸着,没让煤车碰伤。一句话,我没出了工伤,胳膊腿儿都在,还活着。
自到了宣传队后,我妈就把原来的那颗整天为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不再怕我在井下出事故了。再说宣传队的领导想赶趁着往出排一套晚会,不让我们休息,这样,我就很少进城回家。
那天上午的十点多我接到个电话,是相世表哥打来的,口气很冲地责问我为啥老不回家,说你妈不放心你。我问说你咋知道我妈不放心我,他说你妈现在就在我家。我很纳闷儿,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想着我妈怎么会到了他家。他听出我不相信,说一会儿你过来就知道了。
相世表哥和我妈是一个村的人,叫我妈姑姑,但不是亲姑姑,是那种隔了很远的姑姑。但他老去我家,就认开了。我知道他也是我们红九矿的工人,但我从没去过他家,他教给我咋走咋走,可我听了半天没听机明。他说你就给我笨死了,“好了,那我打发个人去领你。”
放下电话的半个钟头后,他打发来领我的人来了,是个女青年,穿着一身蓝色的劳动布工作服,胸兜上印着“大同矿务局中央机厂”几个红色的字。中央机厂可是大同矿务局最好的单位,在矿务局上班儿的年轻人,都盼着能在那里当个工人。
她说她是相世哥的邻居,是相世哥让来接我。说这话时,她脸红了,好像是有点害羞的那种样子。我问说你是中央机厂的?她说噢。说完就转身前头走了,我在后面跟着。到了表哥家,一看我妈真的在炕上坐着,我问说您咋就来了。我妈还没张嘴,表嫂说:“没做的哇,不能来串个门?亲戚里道的。”我妈笑着说:“就是。”
家里的地小,我也上了炕,挨住我妈坐下。我又跟我妈解释,说现在在宣传队,根本就不下井,让她老人家放心。我妈噢噢地点头,说放心放心。
后来我才发现,那个女青年她没回自己家,就在表哥家给帮着表嫂做饭。做的是炖猪肉烩豆腐,还有韭菜合子。韭菜合子是用韭菜和鸡蛋当馅儿,白面做皮儿的一种馅饼。女青年她看样子挺会做饭,我妈夸她手脚挺麻利时,她脸又红了。
相世表哥不住地大声问她话,问这问那的,问个没完,她是问一句回答一句,不问就埋头做营生。问她在机厂干的是啥工种,她说车工。我刚跟学校出生在社会上,不懂得车工具体是在做什么,但知道这是个好工种,有技术。我真羡慕她的这个工作。相世表哥又问她是应县哪个村的,还问她是哪年参加的工作。我心想,你们是邻居,怎么今天才想起问这些,当着生人面,不怕问得人家心烦。果然,人家可能是有点不高兴了,吃饭时她也不上炕,让也不上,端个碗,在地下的小板凳上坐着。我心想,那一定是为了离相世表哥远点,怕他还要问什么。
表哥让我喝酒我说不会,让我抽烟我说不会。他说对着呢,好好儿攒钱娶媳妇哇。我没理他,我觉得这话不好听。
吃饭当中我才知道并不是我妈自己找来的红九矿,是相世表哥一大早坐着公共汽车把我妈接来的。
吃完饭,我送我妈到公共汽车站,走在半路,相世表哥追上来了。跟我妈说:“人家女的表态了,说没意见。就看你们哇。”我妈说:“叫招人说哇。”他们都看我,可我却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相世表哥大声喊说:“招大头,问你话呢!”我说:“问我啥?”他说:“人家想寻你。”我说:“谁寻我?”他说:“中午那个女女。”我说:“她寻我做啥?”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寻”这个词,还能另外有别的什么意思。
他说:“寻你,就是想给你当老婆。”
给我当老婆?那个女女?
“不不不”,说着,我就跑走了,跑回到宣传队。那里,男的女的,已经开始排练了。

这是我第一次相对象。不对,准确地说,是第一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个知情的女女相看了我,而且看对了我,要“寻”我。
这里,有件悲伤的事要说的是,那次的“相对象”又过了三个月后,我们开始到矿务局的各个单位去巡回演出。到中央机厂演出完的第二天,那个女女在上班时间挂了工伤,她的二拇指被机床给车断了。这事是相世表哥后来跟我说的,他说:“就怨你,人家孩看完你们的演出,第二天在工作中给走了思,出了事故,就怨你个招大头。”
这个事怨不怨我,我就不说了。这里我想乘着这个机会,向她表示道歉,让她原谅我当时不懂事。当时我才二十岁刚出点头,相对象、谈恋爱这样的事我根本就不懂的。这里,我再向她表示衷心的祝福,祝她和她的家人们万事如意,一切顺利。

第二次相对象我就知情了。那是我二十二岁的时候。
是个夏天。
先是父亲跟我佯说,他说他的老战友昨天来家串门了,他老战友在新中国成立前和他一块儿打过游击,他是老战友的入党介绍人。后来,他还想把他的小姨子,也就是我的姨姨介绍给老战友,可是我妈不同意。因为我姨姨在小时候就说了娃娃亲,给了本村的一家姓宋的叫宋守周的人。我妈说中国人说话得算话,不能跟人家反悔。这事让我妈给拦得没有弄成。
父亲佯说完,就进入正题。他说老战友看见我摆在衣箱上的相片,夸了我好半天,最后还开玩笑说:“我有两个女儿,干脆咱们结亲家吧。”
我看父亲,他说:“老战友说他的大女儿也是你们大同一中的毕业生。”我问叫个啥名字。他先说没问,后又说问了也记不住。但他说老战友给我留了地址,说欢迎我去他们家。他还说老战友表态了,说两个女儿任你儿子挑,看对哪个找哪个。
对这个事我有点动心,主要也是想知道一下他的大女儿是个谁,是我们大同一中哪个班的,我跟她熟不熟。
当天的晚饭后,我就去了。
天还很亮。
他们也刚吃完晚饭,“老战友”和夫人在院里乘凉,那姐妹俩出外散步去了。这两个大人他们的口音还没变,还是应县家乡话。看着老战友夫人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姨姨才对。可再一想,如果真是亲姨姨,那我就不会来相对象了。天快黑下来时,散步的姐妹俩回来了。我站了起来,跟她们笑。
老战友向她们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曹大爷的儿子。”
她们没表情地往远站站,看我。
其中一个我见过,就是我的同学。还没等我开口,她先说话了:“你是主义兵吧?”
我马上反应上一句:“对!你是老保!”
然后我们就没话了。又站了不到几秒钟,老保拉着她妹妹进屋了,没再出来。“老战友”也让我进屋,我没进,我说我走呀,完再来。我就走了,可完了我再没去过他们家。

这就是我的第二次相对象。
就因为她说我是主义兵,我一下子恼了,我就说她是“老保”。
“文革”中我们学校红卫兵有两大组织,观点不同,常闹矛盾。我参加的是“毛泽东主义红卫兵”,另一个叫大同一中红卫兵。他们叫我们“投机商”,我们叫他们“老保”。
这里应该承认,她没称呼我“投机商”,而叫的是“主义兵”,严格地说,“主义兵”还算是个中性的称呼。而“老保”就是贬义的了,有骂的性质。这是我的不对,所以她就生气了。但谁叫她一见面就叫我主义兵呢?她要叫“老同学”那我就不会骂她“老保”了。就这样,这件事吹了。
下面,我在这里给讲个秘密,讲个以前跟任何人都没透露过的秘密,那就是,我看对她那个妹妹了。我喜欢秀气的女孩,她妹妹就是这种女孩。在我跟她们的爸妈谈话中,我知道她妹妹在大同市第一人民医院当护士。那些日,我每天跑家,为的是在早晨八点站在一医院大门想等住秀气的护士,但一次也没等住。等了半个月,我失去了信心,就不再跑家了。后来想起,是我太无知。护士怎么会是八点上班呢?
以后的日子我也常能想起她,也不知道她是嫁给了哪个有福气的人儿。
看来,缘分是很重要的。
还有个有意思的事儿是,我后来和我妻子说起了曾经相看过“老战友”女儿某某某这个事。一说她的名字,我妻子说这个某某某跟她大外甥还搞过对象,而且是搞了好长时间,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成。那要是成了的话,可就有意思了,她还得叫我四姨夫。

我的第三次和第四次相对象是紧挨着的。
那时,我已经从红九矿宣传队被抽调到大同矿务局文工团了,已经可以肯定地说,将来再不会下井了,再不会成为人们认为的那种四疙瘩石头夹着一疙瘩肉的窑黑子了。这样,来给我说对象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先是妗妗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姓章,在市物资局当打字员。见了第一面后,双方都表态说没意见。我们这地方人在这里说“没意见”,就是说没有反对的意见,同意继续交往。妗妗一听很高兴,说:“那以后我们大人们就不管你们了,你们两个小人就多深入地接触接触,都主动地接触,多处处,越处就越深。”妗妗没多大的文化,来这么个总结性的发言,也不简单。
小章一到星期日估计我休息,就找个理由到我家来了。而我可不是每个星期日都回来,所以也很少能跟她碰住面。她来我不在,她跟我妈坐一会儿就走了,我妈说:“你完来哇。”她说:“噢,我完再来。”就走了。我妗妗经常来打问我们的进展,她逮不住我,就跟我妈说:“人家来个三回,招人也总得去个一回哇。不能让人家孩香火头一头热。”语气很是强硬。于是我也就真的是用1
∶3这个比率去他们家。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每回都是盼着去的时候她最好是不在家。做到这,也好办,我不是固定的星期日从矿上回,我是说不准星期几就回来了,这样算计出她不在的时候很容易。我对我这每次都是突然来访的解释是:排练忙不让休息,我是抽个空请假回来的。我每回都能见到小章的小外甥女儿,三岁多点儿,小姑娘挺灵,一见我就赶快向大人报告说:“对象来了,对象来了。”我很喜欢她,每次都要抱抱她,而每次都是和她逗逗玩儿后我就走了。她妈说:“完来哇。”我说:“完我再来。”
我冷淡她的原因我跟我妈说过:她妈和她的姐姐们都很伟岸、高大,她现在虽然还算是苗条,可我敢肯定,她以后也准定是那种伟又大的样子。而我喜欢的是娇小一些的女孩。但这个理由跟妗妗又说不出口,只好就那么拖着。
拖了那么几个月后,又有人来给我说对象了。是我们对门院的董婶婶给说她的侄女。叫个桃子,在“六一六”厂上班,她说她侄女是个做坦克的。我一听,心想说肯定是个五大三粗的壮人,就谢绝了,说我正搞着一个。董婶婶说:“我见你的这个来着,不如我们桃子,等哪天我给你领来。”我说别别别,我这儿还谈着呢。她说一家女儿百家亲,哪个成了算哪个。第二天她就把桃子叫到了她家,桃子听说我不在家,不过来。董婶婶就把我妈叫去了。
我妈说,这个长得还有点妙气。
听我妈这么说,我想见见这个妙气的。但我不能脚踏两只船,我决定把那个推了再看这个。于是我就给小章写了一封长信寄到了她单位,没说出个什么理由,只是请人家原谅、原谅、再原谅,反正那意思是,不了。
说桃子长得妙,我的看法是还算不上,也就是个七十八分儿,中上的水平吧。可这个女孩不是个一般的女孩,人家是共产党党员,车间的党支部委员、团支部书记,家里的奖状贴了一墙。这让我挺佩服的。
见过头一面,她就提出说,他们车间的领导党支部书记要见见我,她说他们兵工厂有这个规定。让我放松的是,不是在党支部办公室见,是在书记的家里见。更让我放松的是,书记的家就在我们矿务局住,距离我们文工团还不远。一个星期天,我和她约好在局医院门口见面,她领我到了书记家。书记是个退伍军人,一直在跟我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桃子她年龄虽然比我小两岁,可人家说话啥的,像个大人。我不行,我唔唔点头,认真地听着。他盘问了我一气家庭情况后,提出说,要把我调到他们厂当工人。我说我不想离开文工团,我喜欢文艺。他说你到了“六一六”厂也可以搞文艺嘛,我说让我考虑考虑。
用不着考虑了,妗妗已经替我考虑好了。
小章接到我的长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就看就流泪,她没跟家人说,自己独儿伤心。几天后她拿着信去找我妗妗,掏出信还没等说话就又哭了。妗妗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小章你甭麻烦,妗妗寻那个陈世美去。小章说别了,妗妗说不让他。以上这些,都是妗妗在事后跟我妈说的。
可当时妗妗也挺有心眼儿,到了我们家并没发火儿,但不一会儿就跟我妈套出了桃子在“六一六”的哪个车间上班,大名儿叫个啥。把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她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六一六”厂,“六一六”厂离城二十多里,她也不嫌远。
厂大门好进,但车间是保密部位,她进不去。进不去她就大声吵大声地嚷,骂桃子是个破坏别人美满婚姻的第三者。她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可当时她说的话很难听。而且吵个没完没了,非要叫桃子出来跟她讲理。桃子她当时正好是和我在他们车间书记家,没赶上这次的吵闹,要不那可红火了。
妗妗在“六一六”厂吵闹了一顿,又返回城里,把我妈数落了一顿,这才算完事。

这两次的相对象,对我来说,是永辈不会忘记的事。
当时妗妗她骂完人没事了,桃子那方面又不让了,非让我妗妗给她到单位去赎名誉。他们说,不这样车间的人还真以为桃子跟哪个有妇之夫有了啥关系了。
他们找不到我妗妗,就找到我们家。好话说了千千万,他们才答应不去找我妗妗,同意由我给桃子单位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说清楚,证明桃子不是“破坏别人美满婚姻的第三者”,是我没文化的妗妗在气头上用错了词。
总之,别人都有理,就我没理。别人都对了,就是我错了。
最后的结果那就不用多说了,鸡飞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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