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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阅读中国·五彩霓裳系列丛书是一套中国当代最优秀的五位少数民族女作家的自选集。五位女作家用自己细腻而优美、清新而凝重的笔触反映了我们这个剧烈变革中的伟大时代多民族人民绚烂多彩的文化与时代变迁中的心灵成长和情感纠葛。将她们的作品介绍给海外读者,可以使更多的人了解中国多民族文化既个性鲜明又水乳交融、和谐共生的独特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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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伟大诗人屈原吟唱的奇丽爱情化为今日三峡的浪漫故事,那一方水土生长万物,也生长文学,养人、养眼、养心。作为一个土家族的作者,叶梅的目光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所熟悉的大巴山。她的几乎所有作品的叙事焦点,都集中在大山里的土家人身上。她的小说展示了一个奇异的世界,遥远而神秘,充满山鬼的气息。
《歌棒》写一个名叫沙鲁的年轻人,来自长江三峡的龙船河,声音未经雕琢和污染,宛如天籁,其原生态的演唱令人动容,被邀来北京演出,登台前,丢了歌棒,不告而别。以沙鲁和芳罗的有限交往为主线,写到感情和欲望,都市和边地,物质和精神。《玫瑰庄园的七个夜晚》讲述乡土中国的农民不再依附于土地,而是游走在城市的角落,构成城市写作中的“底层”。可是,他们也有着自己在城市里的简单梦想,那些溢满玫丽色彩的生活在他们游走在城市的时候也就开始在心里扎下根来。《青云衣》描写了一家几代人的故事,文中以时间的流逝作为贯穿的线索,略带传奇和诡异色彩,对向家人琐碎而温馨生活的叙述和对苦难的略带感伤的理解态度,无不令人动容。《乡姑李玉霞的婚事》中的李玉霞主动让舅舅给自己说女婿未果后,决定亲自去寻找。在漫长的中国社会中,一直是以男性为主导。然而,女人们也有自己的希望和追求,在长长的汗水泪水浸成的日子里,土家族女子依然充满对美好爱情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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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叶梅,女,土家族,1953年出生于湖北巴东,籍贯山东东阿。曾当过知青、文工团员、宣传干事、副县长,文化局长,刊物主编等。现任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中国国际笔会中心副会长,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常务副会长、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协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副主任、《民族文学》杂志主编。一级编剧。曾担任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评委,21世纪新星丛书编委,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自1979年开始发表小说散文报告文学,著有小说集《花灯,像她那双眼睛》、《撒忧的龙船河》、《五月飞蛾》、《最后的土司》、《九种声音》、《第一种爱》、《回到恩施》、《妹娃要过河》,散文集《我的西兰卡普》、《朝发苍梧》、《大翔凤》、《从小到大》、《穿过拉梦的河流》、评论研究《叶梅研究专集》等。有多部作品被选载、翻译、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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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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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歌棒
玫瑰庄园的七个夜晚
青云衣
乡姑李玉霞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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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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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晚没有任何预兆,就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所有的人都傻了。
一簇簇山茶花正在怒放,灯火辉映的舞台上,娇艳的花瓣次第绽开,然后化作花雨满天飘洒,可沙鲁却不知去向。女主持芳罗在台上千呼万唤:有请来自三峡龙船河的农民歌手沙鲁,可就是不见这人出来,芳罗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一脸尴尬的假笑。
后台都找遍了,舞台监督小丁拿着对讲机像着了火的老鼠一通乱窜,逮谁就问:“见到沙鲁了吗?就是那个包头帕的?”刚才还见他坐在墙角念念有词,显然在做上台的准备,怎么一会儿工夫就蒸发了?小丁叫喊:“卫生间卫生间,快去快去,他拉肚子,肯定在里边。”可是跑回来的人却说没有,化妆间也没有,换服装的地方也没有。
这人真的不见了。
后来才听门卫说,十分钟以前,那个穿花边衣服的男人,一边扯着头上的帕子一边大步往外走,他还以为是演出完了的某一位。小丁心急火燎地给金星旅馆打电话,请来的还不是腕儿的演员大都住那里,响了三遍没人接,小丁这里等不及了,“操他妈!”他气狠狠地摔了手机,“莫名其妙!”
要命的是,这天晚上是电视台直播,幸亏芳罗是见过场面的人,在小丁满世界疯找的当儿,她愣了5秒钟之后说:“看来我们的观众需要更大的耐心期待沙鲁的原生态民歌,让沙鲁再做一些时间的准备,我们有请下一位。”就这么敷衍过去了。晚会结束时也没再提这个话题,事情不了了之。
当晚找到金星旅馆,服务员说沙鲁已拎着他的包离开了,电视台给他做的那套彩色花边的服装叠得有棱有角地放在枕头边,还压了一张纸条,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的歌棒丢了,我得回去了。”大家都看不明白,“什么该死的歌棒?”小丁说。沙鲁没手机,据说老婆也没了,找他还真不好找。小丁随后给龙船河打电话,那边的村委会主任说:啊?他不是跟你们上北京了吗?吓得小丁再不敢往下多说,怕那边跟他要人。
龙船河在长江三峡那边,年初,电视台的民歌栏目到那一带去采访“非遗”——就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当地人介绍说我们这儿有个叫沙鲁的,每天早晚对着峡谷吼山歌,一村人的耳朵都快被他给震聋了。小丁找到那儿,趴在村头听了一回,真是喜出望外,当即就请沙鲁来北京参加“爱我民歌”晚会。芳罗是这台晚会的主持人,第一次在演播室走台,就被沙鲁的歌声打动了。电视台的人什么没见过,但也都挺震撼,说好家伙,哪怕就是陕北的那位唱红了全国,也不及这位。
要说,沙鲁的高音并不显挺拔,却是自然得很,青枝绿叶的,无论高低舒缓都是一马平川,实际上高的高入了云霄,低则低入了河谷,只因这人的声带空间辽阔,像是能包容万物,自由自在。更打动人的是,沙鲁的歌声里含了山川河流的清新,原汁原味的让人回味不已;又像滔滔江水安放的闸口恰到好处,该放则放,该收则收,合着一股蜂蜜的甘甜钻进人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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