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从康德到黑格尔的发展:兼论宗教哲学(英国观念论名著译丛)
》
售價:HK$
60.5
《
突破不可能:用特工思维提升领导力
》
售價:HK$
77.3
《
王阳明大传:知行合一的心学智慧(精装典藏版)
》
售價:HK$
221.8
《
失衡与重塑——百年变局下的中国与世界经济
》
售價:HK$
132.2
《
不被定义的年龄:积极年龄观让我们更快乐、健康、长寿
》
售價:HK$
77.3
《
南方谈话:邓小平在1992
》
售價:HK$
80.6
《
纷纭万端 : 近代中国的思想与社会
》
售價:HK$
109.8
《
中国古代文体形态研究(第四版)(中华当代学术著作辑要)
》
售價:HK$
168.0
|
編輯推薦: |
☆☆☆
此生,没有比,想念你,更执著的事了。
紫微青春馆2013年度最深情系列——千山万水三部曲深情来袭
她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可青梅竹马的爱情于他们只是传说。
有些爱情,是在分开之后,才以思念为名真正开始。
纯爱温情掌门人【沐小弦】
用最温柔的力量,来治愈为爱彷徨的心。
百万读者翘首期待,全体编辑口碑推荐。随书赠送,千山万水·剧场版系列卡片3张
☆☆☆
有些爱情,是在分开之后,才以思念为名真正开始。
我多怕,我的心一直在流浪,到最后才明白,
爱有多深,就有多念念不忘。
|
內容簡介: |
因为恋着你,所以一直追逐你的脚步,当美好来临时,以为从此就是幸福,而下一刻,现实却将憧憬打破。
转身,离开你的世界,将一切终结在过去。
相信以后的我和你将会相忘于江湖。
可当多年后意外相逢,原来,爱一直在彼此心中,念念不忘。
|
關於作者: |
沐小弦,表是温柔,里是险恶。恋慕温柔的一切。爱所有美丽的记事笔记。目前是人生的赌徒,走在狭窄的独桥上,试图用自己的故事来净化自己。不念苍老,但求此刻一分一秒都过得值得美好。
《海豚之森夏不眠》《声优恋习社》《南鱼星,微笑海》《等不到,忘不了》《你的眼泪是我看不见的伤心》等作品。由凤凰雪漫集团策划推出《恋人未满》。《百鬼夜行》之《高校阴阳师》繁体版①~④集由台湾鲜鲜文化策划上市。
|
目錄:
|
大好流年篇
第一话 巴塞罗那,相遇总是来去无声
第二话 入土为安,总要好过暴尸街头
第三话 过往容颜,岁月长河流满狗血
第四话 年少璀璨,昨日年华过往云烟
第五话 一个盆栽,四个吊瓶缝了六针
第六话 呼之欲出,迢迢爱恋无尽失望
第七话 亲亲游戏,BBS送你惊喜
第八话 我曾以为,眼泪温度烫伤心脏
第九话 一生一世,停留在了两天一夜
第十话 婚礼前夕,不一样的重逢预示
第十一话 冤家路窄,想不见面都是难题
第十二话 心若化脓,此爱已然两两无期
第十三话 敌进我退,棋逢敌手唯有内牛
滴水之恩篇
第十四话 旧情再复,你的爱人我的泪痕
第十五话 喃喃遗憾,生命之中无人像你
第十六话 我之所愿,就是和你此生不见
第十七话 由爱生怨,嗔恨痴念肝肠寸断
第十八话 等你爱我,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第十九话 人心变故,若没了你我还有谁
第二十话 西塘旧梦,脚踏白鹤为你而来
第二十一话 不择手段,我活着是为了爱你
涌泉相报篇
第二十二话 茕茕白兔,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第二十三话 一生之短,放好长线等鱼咬钩
第二十四话 守得云开,今夜月明美景良辰
第二十五话 人之本性,鱼和熊掌皆想兼得
第二十六话 爱有天意,冥冥之中若即若离
第二十七话 十字路口,心有不舍难以抉择
第二十八话 勿忘初心,物是人非心照不宣
第二十九话 花有花期,或许游戏到了结局
烽火乱世篇
第三十话 一座城池,江山美人不可与共
第三十一话 还君明珠,此情此意已成追忆
第三十二话 断章取义,顺水推舟孤注一掷
第三十三话 情非得已,爱已入骨再难抽身
第三十四话 爱成余灰,谁人之手翻覆命运
第三十五话 你情我愿,既已如此何必相忘
最终话 与君执手,共此天涯至死方休
番外篇
吾家有儿初长成
容我停留在你心上
|
內容試閱:
|
大好流年篇
第一话
巴塞罗那,相遇总是来去无声
曾风靡一时的旅游胜地吴哥窟——有个另外的含义,那便是遗忘过去。
然而在遗忘过去的种种时间里,谁又能够真正地将谁遗忘?最终的结局,大概也只是越发深陷。
只是林新白想说的不是这个。
问题是此时此刻,她和未婚夫在巴塞罗那的广场上正有说有笑地观看风景,想来旅行一次极其不易,经过了晕机晕船晕黑人的艰苦过程后,本想好好地游览一番异国风情,谁知竟巧遇林颂在街角对面和一柔情女子揽腰挽臂,时而眉目传情,时而耳鬓私语,如胶似漆浓情蜜意,俨然就是一副热恋期的小情侣模样。
林新白当时就愣在了原地,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大脑的思维短路。
会不会是眼花了?揉揉眼,再定睛一看,他的身影依旧清晰可见。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来到巴塞罗那旅行,他竟也来到了这里?
但这的确怪不了别人。
半个小时前的林新白站在巴塞罗那广场的喷泉前触景生情,心里突然想到了小学时电视台热播的台湾版《流星花园》。
在其中,有一段剧情是杉菜和道明寺在巴塞罗那重逢,传说喝了巴塞罗那广场的喷泉里的水,便会再次见到心中想念的人。
林新白正是回想起了那个片段,才一边嘲笑自己“纯情少女”,一边又“口不对心”地去喝了一口喷泉里的水。
水有点咸,以至于喝完后,她就后悔地怀疑会不会曾经有人在喷泉中小解。
结果可好,现在她竟真的邂逅了林颂。就在这里,就在眼前。而且,他的怀中还搂着另外的女子。
眼见他们朝这边走了过来,林颂一只手拿着深蓝色的太阳镜,另一只手从那位美丽清新的女子腰间滑落,改成了十指相扣式的牵手。
美丽女子望着他的表情则是满眼的憧憬与信赖,简直就如同凝望着现世的情圣兼大文豪,那叫一个媚眼如波、非君不嫁啊。
所以林新白便眼睁睁地看着林颂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起,笑得像朵……骚包的黄花菜。
干脆假装不认识好了,或者简单地易容一下。于是乎,林新白手忙脚乱地将纯白色的阳帽按在头顶上,又把系在脖子上的淡蓝色小丝巾提了提,直到可以遮住嘴巴。
偏偏身旁站着的未来的老公——黎珩同学完全没有察觉到事态的变化,从工作单位请了假来到巴塞罗那,令他既兴奋又雀跃。他自顾自地丢给林新白一句“那边有个外国妞长得好像妮娜·杜波夫!我要去和她合个影,你先在这里等我!”便不由分说地飞奔而去。
看着那仿佛打了强心针一般的背影,林新白只能哀叹口气,孤单一人站在原地暗自叫苦。等到她默默地转回身的时候,一道纤细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中国人吗?”那个声音十分温柔恬静,令林新白背脊一僵,不自觉地抬头看向她,围在嘴巴上的丝巾也顺势滑落。
她便知道了林新白听得懂自己说的话,露出了非常欣喜的笑容,将手中的数码相机递给林新白,又微微侧头示意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极有礼貌地问道:“可以请你帮我和我的未婚夫照张合影吗?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麻烦你啦。”
林新白凝视着她的脸,怔怔地接过数码相机应了声:“啊,好啊……”
下一秒,林新白的视线越过她,竟是没有一丝躲闪地停留在了他的脸上。
大约他同样是诧异得近乎失了神,紧紧地蹙起眉心,盯着林新白的眼睛一动不动。比起震惊,他更多的表情是难以置信。
可是很快地,待到美丽女子轻笑着跑回他的身侧,他便回过神,不太自然地扯动嘴角笑了笑,那笑容不仅僵硬还很轻蔑,话语中更是渗透出不耐:“我说冷安若,你就别照了,不就是来一趟巴塞罗那,你都快要照了好几百张了。”
名为冷安若的美丽女子倒是十分纵容他的坏脾气,被嫌弃了也不恼,只管凑上去和他撒娇:“那些都是自拍啊,人家是想和你多照些合影留作回忆,等到我们结婚后,很有可能就没时间来旅行了。”
结婚后。
林新白因这三个字而怔了一下,手心渗出细密的汗。
也,也对啊。刚刚就听她说了,是“她和她的未婚夫”……所以何必大惊小怪?这么久了,他也的确到了结婚的年纪。何况他又从不缺女人,就算有一两个未婚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样一想,林新白反而在心中自嘲地嗤笑出声,原先的紧绷感也冷却了一大半,她举了举手中的相机,示意面前还在“谈笑风生”的两人,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能照了吗?”
冷安若连忙回答说:“可以了,可以了!抱歉哦,让你久等了,现在就可以照的。”
林颂被冷安若紧紧地拉着,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去照这张合影。倒不是说照张相有多么痛苦,而是眼前端着相机的那个人……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阿颂!”冷安若轻轻地推了推他,提醒道,“看镜头啦!笑一笑,不要总板着脸哦!”
麻烦,看个屁的镜头……
林颂暗声叹气,如女子一般秀气的眉皱起来,终于抬头看向前方,却不是看什么镜头,而是看着林新白。
林新白按下快门后,便直接低头检查起刚刚拍下的合影。那种专注认真的神态,与林颂从前记忆中的林新白似乎早已判若两人。
算起来,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五年了吧。
简直就是弹指一挥间,五年就这样从眼前消失不见。
如今这仅有咫尺的距离,林新白却没有察觉到此刻林颂的视线。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呼唤,转头去看向身后,然后露出了一抹可以称之为甜蜜的笑容。
林颂心下一怔,也循着望过去,一眼就见到了那个朝林新白笑着走来的人。
那面孔略显得眼熟,林颂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最后记起了他。
他是黎珩。
简单一点来说,他是林新白的未婚夫。半年前就已见过彼此的父母,无非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而提起这件事,当时林颂的老娘曾茹茹还颇为感慨地念叨了一番:“乔聿在加拿大有了男朋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远,我想管也管不到。可没想到连小白也一声不吭地领着那位回家了。真是孽债,我们家两个姓林的女儿都要去做别人家的媳妇了,唉,这叫我怎么能甘心!”
不甘心,哼,不甘心又能怎样?
孩子养大了,翅膀硬了,亲生的都不可能会老老实实地听从父母亲的安排,更别说是非亲生的养女。
不过林颂可不敢把这些话真讲出来给老娘曾茹茹听,最好……最好让她永远都别见到林新白,省得勾起她那一些永远都不可能会实现的期望。
可惜林颂的这份小心思没有被上帝老头听见,就在冷安若走上前去打算将林新白手中的相机取回时,喷泉左侧蓦地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含糖度4个加号的呼喊:“小白!小白!是你吗?这真是天大的缘分,妈妈竟会在这里见到你!快来让妈妈看看你!”
这声音加上这话里的内容着实让林颂流了一后背的冷汗,他悲痛地侧眼看过去,果不其然,从八点钟方向奔来的那位时髦的中年贵妇,恰恰就是他的老娘,曾,茹,茹。
第二话
入土为安,总要好过暴尸街头
女人喜欢两种男人。
一种是英雄,一种是人渣。
同理可证,男人也喜欢两种女人。
一种是公主,一种是贱人。
当然,贱人可以用很多同义词来替换。比如说是婊子,比如说是贱货。然而人渣嘛,就真的只有“人渣”二字才能够真真切切地诠释到位。
至于林颂的为人,实在不能单单只用人渣就将其定死,这和他从没意识到自己是个人渣有关,但在林新白看来,他的种种做法早就已经超出了人渣的范围。
闲暇无事时,林新白总会回忆起往事。从五岁那年起,她就被亲生父母像寄存行李箱一样地暂放在了林家,同时,还有一个大她四岁的亲生姐姐,她们俩一起在林家互相做伴。
谁知寄存时间比较长,林家好吃好喝地养着她们姐妹俩,一养就养了十年。连姓氏都改成了林,她曾一度认定自己的确就是林家的孩子。
直到十五岁那年,亲生父母携着另一位亲姐姐从国外归来,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姓万的,而在经过了一系列的身份确认后,她的确做到了认祖归宗。
而说起林颂,他便是林家的亲生儿子之一。
由于林新白和姐姐林乔聿的出现,林颂从原本的林家老二变成了林家老三,林新白就是那样一口一个“三哥”地整整叫了十几年。
幼年时期,林颂也号称过幼儿园一霸。从那个吃奶的年纪开始,他就总是爱和漂亮的小姑娘黏在一起玩。
比起大观园中的宝玉哥哥,他在莺莺燕燕的环绕下没有变异成娘娘腔性质,却极其不幸地升级成了脚踏两只船也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场老油条。
直到现在,林新白还记得他那句得意洋洋的至理名言:“你三哥我泡过的妞不比后宫里的三千佳丽少,不过有一点我比皇上还牛,我不用召开选妃大赛,也照样有漂亮姑娘主动送上门来。”
那种口吻仿佛别人喜欢他是理所应当,别人被他抛弃,还是理所应当。
在他眼中,能够和他小谈一次恋爱,那简直就是对方的天大荣幸。当然,对方心中也是如此地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所以现在想想,林颂不是人渣是什么?
只可惜,林新白就算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是学不会举一反三地套用公式。不管她被林颂骗了多少次,哪怕是林颂从小就把她当成备胎或是小跟班来使唤,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要说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很简单。在林颂眼里,林新白就只是妹妹,像小猫小狗一样的妹妹。虽然没有一滴滴的血缘关系,可小时候就生活在一起,日久生了情,生的自然是亲情。
林新白呢,无论是童年期还是青春期以至于成年期,对于大哥林蕤,她都是千古不变地尊敬。
而对她的三哥林颂,则是至死不渝地听从。
看到这里,各位可能会觉得这简直如同狗血的韩剧套路啊,什么哥哥和妹妹之间的“禁忌之恋”,什么“想爱不能爱”,要不要这么俗不可耐啊。
可惜林新白要向各位说声抱歉了,她和林颂之间完全沾不上韩剧的边,硬要说的话,倒和关系错综复杂、季数极多的美剧有些神似。那是因为——林颂是个经常耍大牌的情场炸子鸡。
而今天会与林颂在巴塞罗那意外重逢,实在是突发状况。林氏集团家大业大,林父林国豪上了年纪,不愿再操劳公司的烦心事,便将公司分成了两部分。不偏不向,一半给了长子林蕤,另一半给了不务正业但又不能没钱花的纨绔小儿子林颂。
说来也巧,林颂正是来巴塞罗那出差谈生意的。可虽说是出差,却携带了家属。老娘曾茹茹说是要散散心,无论如何都跟了来。未婚妻冷安若想要在婚前来一次国外旅行,于是也跳上了飞往巴塞罗那的飞机。
本来还想在出差空当拈个花惹个草的林颂为此低迷了好一阵子,更是做梦也不会料到,竟然会在巴塞罗那猝不及防地遇见林新白。
自从那次事件过后,他就再没见到过她了。
不,应该说,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正式见面。由于缺乏事先预兆,林颂俨然尴尬至极,完全不知该怎样应对如此状况。
倒是半路杀出来的曾茹茹眉开眼笑,硬是将林新白和黎珩拉到林颂出差外住的五星级酒店里聊家里长家里短的。
傍晚,服务生致电到房间里,询问今晚要准备几人晚餐的空隙,林颂根本来不及阻止,曾茹茹就毫不犹豫地说:“五人份,而且要一楼大厅里最好的位置,我给双倍小时金,please。”
这也就意味着连在吃晚饭的时间里,林颂都要继续面对林新白的这张苦情脸。
反倒是冷安若从一开始就没有搞清楚状况,她偷偷地凑到林颂的身边,迷茫地问了句:“阿姨说那位小姐就是你的妹妹小白,阿颂,刚刚在拍照片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看你和她都表现得那么陌生,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不认识呢。”
“哦。”林颂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餐桌上的烛台,“根本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她,我是太惊讶了,忘记给你介绍。”
冷安若将信将疑地慢慢地点了点头,还想再问些什么,楼梯那侧的曾茹茹已经带着林新白和她的未婚夫往这边走来了。
冷安若连忙笑着迎上去,非常亲昵地挽过曾茹茹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落坐,再招呼林颂坐到自己的另一侧空座。
曾茹茹在这时笑着对林新白和黎珩说:“来,来,你们两个坐到我们对面,这样我也方便看着你们的眼睛聊天。”
“好。”正愁不知该坐在哪里的林新白如获解救一般,急急地在曾茹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黎珩跟着她,在她旁边坐好,就在林新白为此而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曾茹茹突然要求和林颂换位置,原因是:“阿颂,阿颂!你坐外边来啦,服务生过来总要和外边的人问东问西,讨厌死了,我才不愿意和他们讲话。”
于是林颂拉长了一张不情愿的脸,起身绕到外边的位置,待曾茹茹笑眯眯地跑到黎珩面前坐下,林颂才沉重地坐在了林新白的对面。
林新白愣了愣,默默地低下头去,避免和林颂的视线接触。
黎珩在这时看向林颂,笑容尽管温和,可却带有生疏和敌意,他问:“学长,你还记得我吗?高中的时候我们曾同校,当时你还为了我们小白的事情误会过我。”
我们小白。
林颂因这四个字抬起了眼,眼神尖锐而挑衅,看着黎珩回击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岁数大了,总记不住一些人和事。你是说我们认识?我还真没这个印象。”
黎珩带有一丝宽慰地笑了,摆摆手说:“学长还年轻,不过是贵人多忘事。现在我和小白就快结婚了,这样一来我总会给你留下印象。”
林颂的脸色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哎呀,你们也要结婚了吗?”冷安若对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终于找到机会插话进来的她兴奋地说,“真是巧,我和阿颂最近也打算筹办一下婚礼了。我妈妈总说女孩子家订了婚,就该早点嫁出去,不然拖泥带水的不吉利。”
“哪有那么多迷信说法。”林颂侧过头瞪了冷安若一眼,大剌剌地嘟囔着,“婚姻是座坟墓,别急着太早跳进去,小心将来后悔。”
冷安若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辩驳,可她无论是样貌还是声音都太过贤良淑德、大家闺秀了。如此乖巧懂事的她根本赢不过林颂的蛮不讲理,于是她抿着嘴唇,看上去十分委屈。
林新白见此情景,不禁同情起冷安若来。左思右量,握紧手心,她终于鼓足勇气看向林颂,低声地说:“婚姻可能的确是座坟墓,可是能够入土为安,总比暴尸街头要来得好吧?”
尽管这比喻有点吓人,但却是个非常之好的台阶。
比如曾茹茹就顺势打起了圆场:“对呀对呀,阿颂你听到没,早点结婚就能早点入土为安,运气好点的话,说不定还能直接升入天堂哦!”
这下可好,林颂不气别人,而是把不爽都转移到了林新白的身上。他斜睨着她,冷嗤一声:“我才二十六,我着什么急?”
林新白慢条斯理地接下去:“是你自己刚刚说过你岁数大了,总忘事。既然如此,那不如早点结婚,省得忘记了。而且在爸妈那个年代,二十六岁的时候,生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啊。”
下面的话,林颂干脆就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你自己都没结,干吗把我往火坑里推?有本事你先结啊,你结完了弄出个孩子去打酱油啊,那我肯定也立马结婚,好生个孩子陪你家孩子去做伴打酱油,多个人打还能多拎回来一瓶,炒起菜来就不怕不咸不淡不香不臭了!”
“阿颂!”曾茹茹不高兴了,“你怎么一见面就欺负小白,说的那是什么话,和你妹妹都多久没见了,快奔三的人了你有点哥哥样子嘛!”
林新白讪笑两声:“不要紧的,妈,三哥是在和我开玩笑的。”
曾茹茹看在眼里,只能暗暗叹气。
尽管是养母,可曾茹茹一直都很心疼林新白。总觉得她脾气太好,在家的时候被林颂当面团捏,现在不在身边,将来真嫁了出去,岂不是也要被老公当成软柿子?
偏偏林颂还不在林新白的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疼爱妹妹的好哥哥”的靠谱模样,非要挤对她,挤对完她又要摆出一副别人欠他五百万没还的死相,真是应了老公林国豪的那句话——
“阿颂就是活到八十岁,他也还是改不了八岁小孩一样的熊孩子本性,搞不好还会和他自己的孙子抢玩具飞机玩呢!”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看吧,就是因为林颂这副臭脾气,才不懂得林新白全身都是宝。人家黎珩就拥有一双能够发现本质的慧眼,坐在林新白身边很巧妙也很小声地问了句“你真的没事吧”,得到的是林新白的会心一笑。
望着眼前的一切,曾茹茹心中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地吃起晚餐。原因是整张餐桌前的人都不再吭声,大家都不想中枪,于是专心致志地吃晚餐是最安全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