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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部轰动整个日本的纪实文学。
未成年凶手被判死刑?!妻女被杀,丈夫九年艰苦诉讼,独自一人撼动庞大的司法体系,日本三大法律为之修改,三任首相小渊惠三、小泉纯一郎、安倍晋三为之动容。
当你坚持废除死刑时,听听来自受害人一方哭泣的声音吧:对于有些人,只有被判死刑,才能知道:他人的生命同样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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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四日,日本山口县光市,二十三岁的本村洋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妻女被惨遭杀害。一场为妻女讨回公道,持续九年的诉讼案由此拉开。
在这九年当中,面对保护嫌疑犯的司法体系,面对打着“保护人权”旗号的律师团,面对来自媒体的冷嘲热讽,在嫌疑犯注定不会被判死刑的绝望当中,本村洋孤军奋战!在这三千多个绝望的日子里,本村洋的努力震动了整个日本社会,日本连续三任首相都对此案予以密切关注,日本的司法体系因为此案得以修正,三大法律得以修改。更重要的是,本村洋的努力使我们意识到,在这个社会里,死刑为什么需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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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门田隆将,日本著名记者和作家。毕业于日本中央大学法学系。以报章杂志为主要活动舞台,于政治、经济、司法、社会、历史等广泛的领域皆相当活跃。著有《甲子团的遗言》《直视死亡深渊的男人》等多部畅销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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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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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章
第一章 惊愕的光景
第二章 最后的妆容
第三章 绝症相随的生命
第四章 遭到逮捕的少年
第五章 交至手中的一本书
第六章 不被接受的辞呈
第七章 为了生存,战斗
第八章 舍弃正义的法官
第九章 检察官的惊人执念
第十章 F的真正心声
第十一章 与“死刑”的搏斗
第十二章 以败北为起点的道路
第十三章 新的敌人
第十四章 激烈攻防
第十五章 辩护律师团的致命失误
第十六章 最终法庭
终 章
后 记
“光市母女被杀事件”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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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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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回事?”
当本村洋将手放在自家门把上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仅屋里没有开灯,就连平常总是上锁的大门也是一转就开。像是为了压下心中涌出的不安似地,他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老旧大门特有的吱呀金属音,冰冷地在本村的耳畔响起。
感觉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他摸索着打开了电灯。
屋子里一片安静。以往总是充斥着妻子与女儿开朗笑声的空间,此刻却笼罩在一股令人害怕的寂静当中。
“弥生。”
“弥生……”
本村站在门口,叫唤妻子的名字,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走进玄关后,左手边便是厨房,在那里也没有看见人影。待洗的碗盘依然摆在原处。
怎么回事?
本村踏入了屋子里。
走进内侧的客厅时,他察觉到情况很不对劲。
桌子和地毯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椅子也翻倒在地。原本放在暖炉上的水壶,滚落在地。
围在暖炉四周,防止婴儿靠近的安全防护墙,也被压成了不自然的形状。
情况很明显地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本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弥生,弥生?”
他又喊了好几次妻子的名字,然而却依然无人应声。
时间是一九九九年四月十四日,接近晚间十点的时候;原本该是一家欢乐的屋内,成了一个“声音”完全消失的诡异空间。
山口县光市。
这座城市位于东西狭长的山口县东南部,面向濑户内海西边的周防滩;战前,它原本是海军的军事工厂所在地,战后则作为周南工业地带的区块之一而发展起来。
本村一家三口,便是居住在位于光市东南部的室积冲田地区。
这里被称为“冲田公寓”,总计有二十栋建筑物的新日本制铁员工宿舍,建在约莫十万平方公尺的土地上,自成一片住宅区。在这些老旧的员工宿舍当中,第七栋公寓的四楼,便是本村的住处。
冲田公寓坐落的光市室积地区,距离室积湾相当近。室积湾自平安时代之前开始,就是往来于山阳海路的船只的停靠港口,因此十分兴盛繁荣。室积半岛仿佛包裹着室积湾似地往外延伸,以半岛底端为起点,绵延约莫五公里长,充满着白沙与青松的海岸线,沿着海岸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圆弧。
一到夏天,此处就摇身一变成为风光明媚的戏水区,大批游客聚集而来,孩童们的欢笑声也不绝于耳。
本村洋是个从广岛大学工学系毕业后,进入新日本制铁公司刚满两年的新进技师;他被调派至公司下属的光制铁所任职,至今还不到一年的光景。
他的父亲本村敏四十九岁以前也是新日铁的技师,不过现在已经退休,改从事其他工作了。连着父子两代都在新日铁当技师,可说是相当稀奇的事。
这阵子,本村每天都留在公司加班。
身为公司制钢技术小组新进人员的本村,先前接下了一项企划,这几天正好进入工作的最后阶段。
本村患有一种慢性病,唤作肾硬变症候群肾脏疾病。他在前年七月才接到调至光制铁所的人事命令,结果仅仅过了几个月后,他的病情就忽然恶化;整个秋天到新年期间,他都在光市市立医院里住院,等到重返职场时,已经是过年之后了。
“真是替公司添了很多麻烦呐!”
在这种念头和与生俱来的认真性格驱使之下,他拼了命地不断加班。
入社那年的五月十一日,他与学生时代结婚的妻子弥生,共同孕育了夕夏。当时还在爱知研习的本村,迫不及待地赶到门司妇产科医院,探视那个与自己十分神似,有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的可爱女婴。
由于旧病再度复发,因此一家三口初次迎接的圣诞节和新年,都是本村向医院请假外宿,才能够一起度过的。妻子和女儿的存在对本村而言,既是生存的希望,也是精神的支柱。
然而此刻,他却见不到这两个人。
这个时间,她们会跑去哪里呢?难不成刚好有事出门了吗?
当夕夏哭闹不休时,弥生偶尔会带着夕夏到户外走走并逗她玩。努力压抑住心头的不安,本村决定先到外面看看。
他首先前往找寻的地方是公园和垃圾场。
然而,四处都找不到两人的踪影,该不会是突然生病或受了伤,慌慌张张跑去医院了吧?
“岳母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本村在心里这样想着,于是拿起家里的无线电话,打给了弥生住在北九州门司的母亲。
本村弥生的母亲由利子五十岁在约莫晚上十点的时候,接到了“阿洋”打来的电话。
那时棒球转播已经结束,由利子正好要准备就寝。
由利子在弥生十一岁的时候与丈夫离婚,带着弥生和小弥生五岁的妹妹离开了夫家。虽然是个绝对称不上富裕的单亲家庭,不过对于独自抚养两姐妹长大的由利子来说,长女弥生是个令她相当放心的孩子。而为人温柔又聪明,总是被她昵称为“小姐姐”的弥生所生下的外孙女——夕夏,在由利子的眼中,更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找不到弥生和夕夏,岳母你有接到什么消息吗?”
对于本村突如其来的电话,由利子感到万分惊讶,连忙回道:
“我什么也没听说呀!阿洋,你看一下,背夕夏时用的婴儿背带和弥生出门时会带的皮包还在家里吗?”
“好,我知道了。”
“阿洋”一如以往的开朗话声,从听筒的另一端传入由利子的耳中。
婴儿背带与皮包,依然和平常一样放在壁橱里原本的位置。
本村接着打开客厅壁橱左边的纸拉门。
那一瞬间,诡异的景象映照在本村的眼中——
在壁橱下层的数个坐垫缝隙间,可以看见一双穿着袜子的人类脚踝。
“!”
下一秒钟,惊愕得几乎无法呼吸的本村,用极其猛烈的动作,迅速拉开了右侧的拉门。
壁橱当中,有一个像是人类形状的物体被塞在里头,上面覆盖着四五个坐垫。
坐垫微微立起,像是要遮盖住那个被塞进狭小空间里的人。
本村一把推开那些坐垫。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副骇人的光景。
自己心爱的妻子——弥生,嘴巴被胶带封住,原先穿在身上的羊毛上衣被人撩起绑在手腕上,背对着拉门,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上方,全身赤裸,没有呼吸。
只看一眼,本村就立刻明白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微睁着眼,已然断气的妻子,脸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淤青。那副模样,并不是今早和夕夏一起笑着送自己出门的美丽弥生。
在悔恨、痛苦、挣扎之中死去的妻子,正毫不留情地向丈夫传达着自己临终前这种种的情绪。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由利子在电话的另一头叫道。本村还在与岳母通电话中,结果却发现了弥生的遗体。
“不行了,弥生她……已经不行了,她死了……”
本村只是如此一再重复。在由利子听来,他的嗓音中有种硬是强装冷静的沉重。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试着摸摸看她啊!”
由利子握着话筒拼命喊道。
本村伸出手,轻轻摇动弥生的肩膀。
手中传来的触感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那副僵直的躯体,不再拥有平时妻子的暖意。
“岳母……弥生她的身体变得好冰……”
说完这句后,电话便挂断了。
嘟——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由利子大声叫喊着,然而,她的喊声并没能传达到本村这边。
“弥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弥生……”
失了魂的本村,语气轻柔地询问着妻子。但,妻子却仍然一动也不动。
年轻的丈夫只是呆立在原地,无法自妻子身上移开视线——不,更正确地说,是害怕将视线移开。
一片茫然。本村只是茫然地低头望着妻子。
全身僵硬的丈夫,此刻面对着直至临死之前应该都还呼喊着自己名字求救的妻子,却无法上前拥抱她。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对妻子面目全非的模样感到恐惧不已。
因为这件事情,日后的本村总是笼罩在一股莫名的罪恶感当中;然而,在这个当下,本村还没有涌现出这种情绪。惊慌失措的他,也无法移动脚步去寻找行踪不明的夕夏。
夕夏她怎么了?她还活着吗?还有救吗?
当他在那里自问自答的同时,该死的身体却怎样也动弹不得。失魂落魄的本村,无法拥抱爱妻,也无法抬起步伐寻找不在现场的女儿。
就算当下再怎么惊慌失措,但这些事对本村自己来说,仍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本村只是茫然地继续伫立在原地。
老旧的公司宿舍当中,由日光灯的昏黄光线照亮的房间里,丈夫仅仅是茫然若失地,俯视着妻子的凄惨遗体。
在这之后经过了多少时间?十分钟吗?还是二十分钟?本村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感”。
在这段期间中,由利子拼命地拨打着电话。
发生什么事了?弥生和夕夏发生什么事了……?
她疯狂地拨打着,但电话不知为何一直处于通话中,打不进去。
这时的本村正处于“梦境中”;在他的脑海中,仿佛存在着另一个正拼命抗拒“现实”的自己。
最后,本村终于拿起电话拨出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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