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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的每一天,都是精彩首演—胡蝶传

書城自編碼: 2547903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傳記女性人物
作者: 向向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79168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3-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48页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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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负笑美人:胡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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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成为像蝴蝶一样自由翩跹的女子,

却堕入一场机关算尽的爱情;

爱情如春蚕般吐丝结茧,

却终不敌时局之残忍。

她用才情与深情,

酿造人生的甘醇或苦酒。
內容簡介:
她用尽一生的绚烂与才情,饰演电影近百部,无疑是民国最闪耀的明星。然而,光环就像一把弹簧刀,会出其不意地刺伤爱她的男人;不爱她的,只能在凛冽的寒光里自惭形秽。

她的情感剧场一直都是蜚短流长——用单纯和天真最初爱上的男子,在对簿公堂解除婚约后,死于失去她的落落寡欢;她决意为之交付一生的爱人,却遭遇杀人如麻的军统局长横刀夺爱。她在情感与权力威慑中周旋,在屈辱与尊严中拉锯,她用悬念重重的一生,送走了每个对她怀有情感的男子。

她像一丛饮血绽放的忍冬花,美得彻骨,亦痛得彻骨。

她是民国影后胡蝶,她的每一天,都是一场精彩的首演。
關於作者:
向向,湖南桑植人。

忽冷忽热的水瓶座女子,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职业游走者,做过营业员,当过记者。现在某大型民企写字谋生,业余写诗、写小说。
目錄
三分糖(代序)

正文

胡蝶电影作品概览

参考文献
內容試閱
温哥华。宽大的病房里,传来远处海涛拍岸的声音,忽疾忽缓。

胡蝶躺着,如今她是病人。她是在一次散步中摔跤中风的,她的身体,一侧麻木没有知觉,另一侧灵活自如,它们想要在这奇怪的对峙中寻求共处的办法,最后,灵活的一侧不得不选择妥协——受另外一侧牵绊,它也只能这样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门进来,手里拎着银色保温盒,身上有青草混着海风的微腥。他说,妈妈,今天天气真好,喝完粥我推您出去转转吧。

她高兴地笑了,那笑容里,酒窝僵持着,岿然而坚硬。

在儿子离开的一小段时间里,她一直默默地望着天花板,数数。她本想睡一会儿,但那些来自往昔的片段总是纷纷扰扰,以至于睡不着。大约四十年前也有那么一阵,她像现在一样睡不着,只是那时,她尚能辗转反侧,不如眼下这般只能选择安静。

静止。面对这唯一的选项,八十一岁的她不准备作任何争辩。

此时,床头柜的时钟滴答声,在儿子对着米粥吹气时,几近消失。瘦肉丝和青菜叶在米粥里悬浮着,她张合的嘴,缓慢得如同静止。她想起四十多年前,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小不点儿,他坐在扁担挑起的篾箩一头,放声大哭,另一端的篾箩里,是他稍大些的姐姐。

混在逃难的人群中,他的哭声渐渐嘶哑,直到终于停住。

记忆总是从这里掀开,那是她一生所经历的苦难的开端,深嵌于历史中的命运,谷底潜行。

苦难这奇怪的加冕,与高潮时的影后桂冠并肩而立,她有些恍惚。好像这八十一年的人生,是因着这种对比才血肉丰满。好吧,让那些后悔或开怀的事,全都在一碗粥的软糯里抵消吧。

没有什么需要厘清。她带着平静如水的心,跟麻木作最后的对抗——她尤其不喜欢连痛也不对称的时光。此刻她更希望以完整灵活之躯,去赶赴一个重逢的约会,她的爱人在另一边等她,等了三十多年。

她被儿子扶上轮椅,门外阳光巨大,海风如丝缎柔滑,鸽子翩跹,草木繁盛。

带爆米花了吗?她问。

她的儿子从一侧的挂袋里,摸出纸包,说都在这里。

爆米花有烘烤过后的奶油的金黄,香味四溢,她伸出灵活的那只手,取一小把,丢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声响从脸颊骨传进耳膜,竟如轰鸣,她无法忍受这份聒噪,草草地吞咽。

轮椅滚过长长的石板小道,不过一刻工夫,已到海边。

沙滩上,几乎没有脚印,儿子撒着爆米花,鸽子或其他鸟雀围拢过来,吵闹,争抢,突然一哄而散后,又意犹未尽地飞来,飞来……

停歇或迂回的鸟儿,在沧海一角消磨无尽的闲适。而海上的胡蝶呢,薄如纸翼的翅膀已裹满水气,肉身沉重,眼看就要一头栽进水里——这巨大的海面如洁净的、流动的棺材,她突然感动到不能自已。

眼角有一滴泪。

这时她莫名地想起小时候,父亲抱着她穿过胡同,街边小贩大声叫卖,楼房转角处,低飞的鸽子,成群结队。

1

时间回到1908年的上海。

那是冬末的一天,暮色渐浓,雪落了下来。雪不是那种推开柴门亮瞎了眼的雪,它纵然也是大朵大朵的,却难以毯子般的把这参差不齐的城市裹了去。因此它只是下着,一筹莫展地像落进巨大的嘴里。

上海正哈着气。

她的第一声啼哭,撞见这冬末盛事。

往后她散落在各处的履历,总是提起1908年2月21日的上海提篮桥铺庆里——这抽象的出生地,具体的弄堂名称早已湮没在厚厚的历史烟尘中。

她本不叫胡蝶,父亲胡少贡给予她的名字叫瑞华,从字面看,那一天大约是真落过雪的,瑞雪之光华,不正好与这名字相衬吗?大人们喜欢把对孩子的期许暗喻在姓名中,她的父亲也不例外,就连“宝娟”这个小名,也有珍视、珍贵之意。

因为她是长女,是这个家里的头彩。

那时上海的家,虽是租来的,家具配置倒也齐全。摆设的风格偏西式,棕黄色真皮沙发三件一组,茶几玻璃下覆了鹅黄桌布,垂地的大花窗帘带一层半透明的薄纱,窗户没有关严,有冷风,吹得纱帘微微荡漾。

中等身材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时候,高大壮硕的母亲抱着她,正一脸疲惫地半偎在卧房床上。

喜讯是报给姑姑的。

姑姑是家里的大人物,嫁给了唐绍仪的弟弟,唐绍仪是清朝灭亡后段祺瑞政府的总理。按旧时的观念,他们家,虽是七弯八拐,后来也就有了几分“皇亲国戚”的意思。但那时姑父的兄长尚不是民国总理,就在她出生那一年,他还作为清朝特使出访美国呢。

姑姑嫁了好人家,给娘家人匀出的福荫实在不少。父母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从广东老家到上海来的,也因着这层背景,即使是时局动荡,她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的惊喜还是被放到很大。

满月酒选在颇高档的一家酒楼,高朋满座,她的父亲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脸,晃来晃去。他一手举着杯子,一手拎着酒瓶,逢人就说,今天可真是高兴。

真像个酒鬼。

她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兴趣,蚕丝小被裹着没完没了的睡意,母亲宽大的手掌轻拍着,从她小小的后背传来最绵密的温柔,那时的母亲看起来像个慈爱的皇后,威严又不失柔软。

酒席摆了十几桌,父亲绕着桌子敬酒,母亲偶尔从怀抱她的姿势中空出一只手来,搛蔬菜尝上一口。漫长的月子生活使她对绿色食物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但又舍不得把孩子放进旁边的摇篮里,因此对于吃这件事,只能是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如此宝贝她,像是料定了她就是此生的唯一。大约,这也可以归划为女人的直觉,她的母亲在生了她之后再未生育。

那时她躺在母亲怀中,有微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鼾声。不时有人(尤其是女人)搁下手中的碗筷走到她母亲身边来,打量她小小的、白净的脸——面上的酒窝,使她获得了无数赞辞——酒窝与美女内在的关联,为恭喜祝福提供最好的修辞。

酒席上她总算醒了一次,微张双眼,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除了母亲凑近的脸,她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世界混沌如初,她打探世界的本能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宣告结束。

睡梦复又归来,怎样的现实世界,她不需为时过早地关心,但因她而来的喜悦,在这个家里盘桓了很久。父亲因此意气风发,连上班也更加带劲,原本寡言的母亲总是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仿佛世界上再没有什么烦心事。

父母的珍视,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初的幸运。

那本不是什么安稳的世道——1908年连续死了两位重要人物: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这使原本已岌岌可危的清王朝更添几许暮气,民间亦是激流暗涌。

其时的湖南一带正闹饥荒,而其他许多省份,都面临着货币贬值、物价奇贵、税赋繁重等许多社会问题。光绪和慈禧驾崩的次年,清朝老臣张之洞也随之病倒,他在遗折中的谏言是这么说的:“当此国步维艰,外患日棘,民穷财尽,百废待兴,朝廷方宵旰忧勤,预备立宪,但能自强不息,终可转危为安。”

晚清并未按张之洞所期望的那样“转危为安”,甚至于,历史连回光返照的机会都没有给它。再拖个四年,辛亥革命给它烧了一把落气钱,小皇帝溥仪逊位,清朝便彻彻底底地寿终正寝了。

此时的瑞华已然四岁,从呱呱坠地、咿呀学语,到可依稀记事,属于她的,不过是旧上海九曲回肠的老弄堂。弄堂幽深繁复,大约可和穴居生物的宅所相提并论。然而既然是江南,就一定会有这样的时刻——阳光和着树叶,从雕花窗棂里透进来,带来幽暗里一丝躲也躲不掉的明媚。

她围着茶几跑来跑去,母亲穿着没过脚踝的长衫,在厨房里熬苦瓜排骨汤。

再没有其他人(如果是父亲下班后,又该热闹一些)。

其实,最好的时候是买菜,母亲会带上她,去弄堂另一头的市场。一路经过的,有卖棉花糖的摊子,还有家南杂店,每隔个几天就有广州来的水果。芒果、香蕉和荔枝,这些东西放在上海,都是稀贵物种,但母亲会时不时买一些。

吃热带产的水果,是对家乡的念想,也像一种仪式。然而除了水果之本味,那时的她对这些是没有感觉的。她只是这样,从清末一脚跨进民国,此前她从未离开过上海,而此后,她的童年与上海再无关系,直到多年以后摇身一变成亭亭少女,再回到这里,携一把芳华。

离开上海依然是因为姑姑。

京奉铁路上有个总稽查的缺,虽不是什么要紧的官职,薪水却很丰厚。父亲因着姑姑的关系得来这门差事,自然高兴万分。

京奉铁路是清朝末年修建的一条铁路,最早建成的路段是从唐山到胥各庄,后南北端终点分别延伸至天津和沈阳。新中国成立后,这条铁路改称京沈铁路,后并入京哈铁路。

和动荡时局下寻常人的颠沛流离比起来,胡家循京奉铁路的变迁因衣食无忧而多了些温馨色彩,对小瑞华来说,这一时期给予她的是独特而浪漫的童年体验。玩乐多与铁路有关,火车经过时的哐当声,提篮小贩的叫卖声,这些细枝末节就像悬在生命中的铃铛,稍一晃动,便可和成美妙乐章。



“人们常说老年人容易忘记眼前的事,却会清晰地记起年轻时的往事。确是如此,我如今还清楚地记得,火车一靠站,挎着篮子的小贩就叫开了,‘二毛一只,又香又嫩的烧鸡!’鸡蛋呢,一块大洋就可以买一大箩。”(《影后生涯——胡蝶回忆录》,胡蝶/口述,刘慧琴/整理,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7页)

似乎连居所也是“移动”的,京奉铁路沿线的不少地方,他们都住过。明知是暂时的,所以居所布置上也极简而为,大件的家具一律租赁,至于锅碗,也都是用到下一次搬家时,送的送,弃的弃。

这些事虽轮不到一个孩子来操心,她却也有大人们不大在意的苦恼。动不动就搬家,没有什么固定的玩伴,常常是刚跟别的孩子玩得熟悉,便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等到了新住处,要想尽快找到新伙伴,还得花点时间和心思模仿一下当地口音。

这样的生活,迫使她不断琢磨更快地混进小孩堆里的方法。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然成为那个随时都能制造焦点的孩子,一只弹弓有什么新玩法,一套全新的跳房子规则,一把五花八门的小吃食,甚至于一次故意的嚣张……诸如种种,成为她总结出来的交际秘诀。

小时候她如此害怕孤独。

至于车站络绎不绝、神情各异的旅人,急促的南腔北调,一直是鲜生生的。她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穿着深蓝色小袄,因为那张儿时圆月似的脸,长手长脚的她一点也不见瘦。

遗传了母亲的身高,得一副上等的骨架底子。

父亲呢,更像一道通往大千世界的门。他是思想开通的男人,认为即使是女子,也应当掌握必要的文化知识。因此在北平时,父亲送她进了西交民巷的一所女子小学。不过,与读书比起来,她更喜欢休息天随父母登上景山游玩。站在景山之上,可俯瞰整个旧皇城,层层叠叠的宫殿,阳光下金光闪闪的琉璃瓦,颇为壮观。至于逛庙会,则是到老都清晰如初的记忆。那时,她家离东四牌楼不远,从那里去附近的隆福寺,走走就到,寺里每月都有庙会,庙会上不仅有相声、魔术、卖艺、说大鼓等许多表演,小吃也是花样繁复。



“牛羊杂碎连汤一大碗,加上作料,既经济实惠,又喷香可口。还有灌肠、凉粉、炸糕。最使我怀念的莫过于豆汁,一碗豆汁,就上切得很细的咸菜丝,真是其味无穷;而豆汁非久居北平的人是欣赏不了的,闻着不太好,但喝起来香。我走过很多地方,也吃过各个不同品种的柿子,但总比不了北平的柿子……”(《影后生涯——胡蝶回忆录》,胡蝶口述,刘慧琴整理,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20-121页)



北平是吃货天堂,以至于七十多年后有关童年的回忆里,那些风味独具的小吃仍占据了很大篇幅。她通常是牵着父亲的手,一边逛一边吃,等到正餐时间,就什么也吃不下了。

她的父亲算是情商颇高的男人,对待孩子的方式,有许多可取的地方。他不喜欢说教,而乐于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陪伴孩子这件通常由女人来承担的事情中。他还常常带她去香山,一直爬到有着“鬼见愁”之称的山顶,钟声缭绕中红叶相伴,父女俩一前一后,一个欢呼雀跃,一个微笑沉吟。

只是没有多少时光是可重复的,她在北平的日子,不过两三年。大约八岁那年,父亲又因工作需要,带着全家人去了天津。

这一次进的是教会学校,在那里,她接受到最初的新式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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