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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为追踪失踪多年的国宝,妙龄女警不惜身陷险境,与黑帮周旋到底,然而爱情不期而至。
责任与使命感让她不得不放弃爱情,掀开了另一场劫难。
海岩三十年,全新展现,一场身不由己的爱情故事。
海岩出道三十周年精选集,以精致拉抽盒包装形式呈现给读者“精品阅读”视觉感受!收录海岩11本最著名、多次翻拍成影视剧的经典畅销代表作——《玉观音》《永不瞑目》《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等等。重读经典,隽永留香;华美装帧,精品典藏!本系列共11本将陆续精彩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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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海岩三十年”经典再现,全新起航,回味永不老去的海岩式爱情。
刚出校门的妙龄女警吕月月为了执行追查国宝级文物小提琴的任务,涉身进一场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家族之争和帮派斗争。
朝夕相处下,她与香港青年潘小伟相爱相惜,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国宝小提琴终于回归祖国。
但肩负的人民警察使命感,让月月在爱情与国家利益之间,选择了后者。可命运对她没有施舍一点仁慈,这段左右彷徨的爱情最终归于消亡。
本系列共11本将陆续精彩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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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海岩,1954年出生于北京。中国著名作家、编剧、企业家,现任锦江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著有《便衣警察》《玉观音》《永不瞑目》《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你的生命如此多情》等知名作品。凭借电视剧剧本《便衣警察》获得首届金盾文学奖一等奖、电视剧金鹰奖、飞天奖等,《永不瞑目》电视剧剧本获得中国第2届人口文化奖,《玉观音》电视剧剧本获得第22届电视剧金鹰奖最佳编剧奖,剧本《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获第13届北京电视春燕奖“最佳编剧”,《深牢大狱》获庆祝建国五十五周年征文佳作奖和金盾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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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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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序幕拉开 \ 001
第一次交谈 \ 015
第二次交谈 \ 023
第三次交谈 \ 031
第四次交谈 \ 039
第五次交谈 \ 049
第六次交谈 \ 057
第七次交谈 \ 065
第八次交谈 \ 073
第九次交谈 \ 083
第十次交谈 \ 089
第十一次交谈 \ 099
第十二次交谈 \ 111
第十三次交谈 \ 119
第十四次交谈 \ 129
第十五次交谈 \ 141
第十六次交谈 \ 153
第十七次交谈 \ 159
第十八次交谈 \ 169
第十九次交谈 \ 179
第二十次交谈 \ 189
第二十一次交谈 \ 197
第二十二次交谈 \ 209
第二十三次交谈 \ 221
第二十四次交谈 \ 233
第二十五次交谈 \ 247
第二十六次交谈 \ 257
尾声 吕月月的归宿 \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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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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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初识吕月月
前不久,一家杂志约我写一个音乐家的专访。那音乐家早先是乐队的指挥,后来提升做了乐团的团长。我对他的采访连寒暄喝茶在内大概不到一个小时,无非是请他谈谈经历学业,留意记下他多年以前的两部作品的名字,然后问问他对当前音乐的看法和对未来音乐的展望,以及他的个人爱好,如此等等。写这类八股式的专访对我来说早已驾轻就熟,用一个路数和模式,套不同姓氏和职业即可。音乐家和我聊得兴起,说我很懂音乐,算是个知音。起身告辞的时候,音乐家正好也要外出,执意要用来接他的一辆桑塔纳送我一程。在车里我问他当领导和搞音乐指挥更喜欢哪个,他说当然更喜欢后者。“要不是当这个劳什子团长,我还背不上那个处分呢。”音乐家的语气虽然轻松,但仍使我觉得诧异:“您是著名的音乐家,谁处分您?”
“怎么,你不知道?我这档子倒霉事在音乐界可算是无人不晓。”
音乐家自嘲地笑笑。原来多年以来他的乐团一直保留着一把十七世纪的意大利纳格希尼小提琴,目前在中国仅存一把,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国宝,几年前突然不翼而飞,被人偷带出国,后经公安机关和国际刑警通力合作,才得以完璧归赵。音乐家作为乐团的领导,当时被上级处以记过处分,处分材料还进了个人档案。
“还好,据说小提琴是从香港被追回来的,幸亏没走远。”
毕竟已经事过境迁,音乐家此时的神态已显得有些超然。档案中的这点记录在今天的时代对他也算不上什么负载。做一个单纯的音乐指挥固然无官一身轻,但做领导也有做领导的实惠,至少还能有辆桑塔纳作为代步的专车呢。
这事过去几个月后,几个朋友合谋写一部反映刑警生活的电视连续剧,拉我入伙。我对警察生活一无所知,从小到大甚至没进过一次派出所。然而朋友盛情相邀,又是出名赚钱的好事,却之颇有些不识抬举。情急之中想起音乐家讲起过的关于意大利小提琴失而复得的故事,感到颇有传奇色彩,值得一写。想想外国惊险电影中的种种细节,觉得完全可以套用在这个故事上,于是便一口应承下来。
后来知道参加这个系列剧创作的,竟有七八人之多,每人各写一个独立故事。听这七八个名字,在文学界都可算不同凡响,不由得暗自惶恐,心想与名人为伍,又是自己陌生的题材,相形之下,难免技拙。因此不敢漫不经心,急来抱佛脚地托熟人求到一位公安系统的干部,向他打听是否知道这个小提琴案的一点细节。那人在公安部某局当副处长,也听说过这个案子(足见确是大案名案),但细节不知。他给我写了一张两寸宽的条子,要我去找市公安局某处的处长,说在某次会议上和他曾有一面之交,知道他曾主管过这个案件的工作,细节一定知道很多。
条子装在一个信封里,信封上写着地址和那处长的名字。处长叫伍立昌,听上去很威武也很斯文,但当我在市公安局的传达室把条子像介绍信一样递上去以后,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能得到接见。愤怒之余想象这位伍立昌大概官气十足。不过我听说在公安局当一个处长,确实比其他单位里的处长要威风许多的。
看传达室的是个老头儿,原先也是公安局的干部,退休以后来这里拿补差的。这种侦查机关往来访客的人不多,传达室比较清静。老头儿闲得无聊,就与我侃山,说到这个案子,竟也知晓一二。他劝我不要再等处长召见:“伍处长现在是正处长了,太忙,就算见你也顶多五分钟的事儿。再说案子上的事,说多了就是泄密,他不会跟你说什么的。”
“那怎么办呢,找别人行不行?”我求教道,“您看还有谁能提供点情况?”
老头儿想了想,扭脸问一个进来取报纸的干部模样的老同志知道不知道吕月月现在去了什么地方。那老同志说好像到什么皇族夜总会去了,然后又反问老头儿:“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找吕月月想干什么?”老头儿说不是我找是有人想找,我给他介绍去。那个人瞥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老头儿告诉我那个叫吕月月的是个女的,原先也是这儿的警察,好像参加过那案子的工作。“你可以去问问她,反正她已经调出公安局了,说说这事也许没什么顾虑。”
我记下那夜总会的名字,笑着问老头儿干警察是不是太清苦,怎么都辞职跑到歌厅挣小费去了。老头儿说不是,听说那女的是犯了生活作风的错误被我们这儿开除的,还听说那女的以前上大学时在男女关系方面就挺臭。老头儿说以他的经验,女的要是有了这种瘾的话那就没救了,改不了啦。
我也有同感,但无兴趣与他共鸣。告辞出来时听到身后那老同志建议老头儿再去谋个“拉皮条”的第二职业。老头儿急着解释,老同志笑着说你别紧张反正越描越黑。
当天晚上我去了皇族夜总会,是个很大很繁华的去处。老板好像是珠海的要不就是广州深圳一带的大款。夜总会的装饰免不了几分港式的浮华,多少有点穷人乍富的味道。我进去时才八点钟,尚不到上客的钟点。KTV包房外的走廊上,美女如云。早知道歌厅这行业就是靠这些漂亮的女招待作为摇钱树的,身临其境,竟有初逛妓馆般的胆怯。一个妈妈桑过来寒暄,示意我里边请。我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吕月月的小姐。妈妈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老板规定,营业时间小姐是不会客的。我只好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并且叫了一杯昂贵得令人咋舌的橙汁。妈妈桑这才答应到后面看一看,说如果吕小姐来了就让她到这边陪我。
几分钟后吕小姐果然来了,高高的,瘦瘦的,一张脸比我想象得要漂亮得多,从皮肤上看至多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妆化得很淡,表情也很淡,初打照面只是微笑一下,言不由衷地客套几句,便在我对面坐下来。
“先生贵姓?”
“啊,免贵,姓海。”
“大海的海?有这姓?”
“百家姓里没有。”
“海先生认识我?”
“不,听人说起过。”
吕月月漫不经心地冷笑一下,说:“哦?还有人记着我?我还以为我早从人们的记忆里消失了。”
我也笑笑:“你这么年轻漂亮,想必除我之外,不乏慕名而来者。”
吕月月对这种大概听腻了的恭维并没什么反应,漫不经心地说:“您也是慕名而来吗,那,不请我喝点什么?”
“可以,”我说,“你喝什么,我请客。”
吕月月回一下头,甚至没有等她说什么,早等在身后的服务生很快端上一杯洋酒。吕月月冲我举了一下杯子,一口下去,喝掉大半,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海先生喜欢唱什么歌,我来帮你点。”
我告诉她我不会唱歌,来这里主要想找她打听一下她过去接触过的一件事情。在我说话的时候,吕月月喝干了杯里的残酒,回头招呼一下,服务生随即又奉上一杯,这下我才猛省这八成就是歌厅的宰人之道。我忍不住停住话头提醒道:“小姐别喝多了,年轻轻的别伤了身体。”吕月月半笑不笑地呷着酒,说没事。
我看着酒杯里迅速减少的洋酒,也加快了自己说话的速度:“吕小姐,你现在上班陪我聊天不方便,我们能不能另外约个时间谈?”
“没事,我上班就是陪客人聊天。”
“是,是,我知道,但我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住哪儿,或者给我个电话,我换个时间再找你,或者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去吃饭。”
吕月月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慢吞吞地说:“怎么,刚喝这么两杯酒,就想要我电话?你要找我尽管到这儿来,我天天在。”
我说:“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你抽一个小时就行,哪怕半个小时也好。”
“你想问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呃……关于一把意大利小提琴的事。”
吕月月豁然变色,直瞪瞪地看着我,半晌才问:“请问海先生是做什么的?”
“我?”我犹豫一下,不知该怎样介绍自己,“我就算是个作家吧。最近我想写个电视剧,以前乐团的朋友和我说起过这把小提琴的故事,我觉得这题材很可写,但需要补充一点故事的细节,所以特来请教你。”
吕月月的脸色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但她还是推开酒杯,冷冷地站起来。
“我身体不舒服,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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