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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看不见的尽头还有爱(大字版) 因为记忆,生命变得丰饶,黑暗的世界也是别样人生。

書城自編碼: 2591768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庄大军
國際書號(ISBN): 9787500257110
出版社: 中国盲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66页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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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因为记忆

生命变得丰饶
黑暗的世界也是别样人生
內容簡介:
本书为自传性长篇随笔,撷取了作者从出生到患眼疾失明的一个个人生片段:既有对饥荒、大串联和纯洁初恋的时代记忆,又有作为普通士兵和军医的不凡经历,还有对罹患眼疾的痛心疾首、对爱的割舍、对义务推拿的坚持,以及与失明的和解而使人生归于宁静的淡然……

因为曾经拥有,和未知的相遇,黑暗的世界也有明灯。
關於作者:
庄大军,1950年生于南京。当过士兵、军医,后因病失明。30年来坚持义务推拿,同时孜孜于文学创作。已出版散文集、小说数部,获得多种文学奖项。
目錄
童年

美丽的镇江

青春的扬州

大运河畔的初恋

无法释怀的一页

乱云飞渡

逍遥派

军人不是天生的

军队农场

医学院的大学生

革了爱情的命

失恋之痛

合格的士兵

大别山里的小村庄

带兵的日子

军医手记

旧病复发

一目了然

坠入黑暗

病房里的众生相

黑暗中的衣食住行

离婚也是为了爱

当爱来到身边

小天使

二肥

妙手回春

看不见的尽头还有爱

后记
內容試閱
当爱来到身边

离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痛苦的,尽管我的离婚是没有任何怨恨的离别,是无可奈何的忍痛割爱,是缠绵悱恻的突然终结。但离婚后我仍然心如死灰,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也许解决失恋的最好办法就是移情别恋另寻新欢,可我没有勇气,害怕遭受更惨重的失败,更害怕真爱。我不否认当初我提出离婚有先发制人的意思,与其等爱人提出离婚而遭受巨大的心理创伤,倒不如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大无畏气概。这样的做法确实让我赚了不少口碑,大家都说我高风亮节,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然而又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涩?

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人们往往竭力压抑对异性的欲望,生怕被看作好色之徒,被打入小人歹人行列。对异性,我自然也有一种类似病态的感觉。但凡有女人对我稍稍热情,我就会情不自禁沾沾自喜脸红心跳,另一方面却又身不由己心虚胆寒退避三舍,想的和做的完全背道而驰。

离婚后每天晚上睡在空了一半的大床上,心里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惆怅和小小的期待。会不会有一个女人忽然从天而降,让我的生活再一次更新如初呢?作为一个男人,想得到女人的抚慰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每当我忍受寂寞想入非非之际,
随之而来的一定是难以忍受的失落。这样的感觉只能哑巴吃黄连,独自咀嚼,将一份原本正常的情欲埋在心中发酵腐烂。我知道自己的苦闷需要宣泄,我多么希望有一个我信赖的女人,能够让我将所有烦恼郁闷向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吐为快。冥冥之中仿佛真有神灵关注,她真的就出现了。



那是我离婚后的第二年。那天天气很热,我正躺在床上睡午觉,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起来懒洋洋打开大门,迎面一股香气袭来。我问是谁,却没有回答。很显然是个女人,此刻正仔细打量我。在我问到第三遍时,对方才轻轻说出自己的名字。她的话音未落,我早已喜出望外地伸出双手,可她并没有握住,而是一闪身绕过我径直走进屋内。

我当然认识她,大学同窗好几年,在那没有急功近利趋炎附势的青春校园里。她走进房间,还是一言不发,却从门后找出扫帚,开始打扫房间。她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我像个傻子似的咧着嘴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她那天一定穿着一条宽松轻柔的裙子,因为我听见裙服和她身体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她转身时裙子的下摆也不时扫过我的腿。那天她自始至终没说几句话。她走了,留下一股女人香。我的鼻子太不争气,一个劲儿嗅着,似乎想将那股香气永远储存。

我失明了,从前认识的人都定格在我失明那一刻,永远是当年的相貌和身材。她当然也不例外,还是校园里的清纯形象,她嘴角上那一颗黑痣,当年就让我们男生在无数个夜晚做着相同的梦。

自那天起,我开始对房间和穿着格外讲究,每天清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用电动剃须刀仔细清理自己的脸,还会自动拿起扫帚抹布。我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对男人来说,那仿佛是冲锋号响起,脑袋发热一咬牙都会冲上去的。



从那以后,她几乎每个周末都来,我们的交谈渐渐变得像当年那样无拘无束。有时她会带来一本刚刚上市的新书,挑选最精彩的章节给我朗读,我们不约而同发出赞叹。她越来越喜欢开怀大笑,我便不由自主融化在她的笑声里。当然,她如此频繁的光临,不能不让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可是我又情不自禁替自己开脱,老同学之间拥有单纯而传统的友谊嘛。我们闭口不谈自己的现状,只是海阔天空地谈论人生,兴致盎然地聊起大学同窗的趣闻,无限感慨地忧国忧民。

有一天,她情绪显得有些异常,还没说几句话,忽然就抽抽噎噎起来。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的细胞像进入一级战备的士兵,等待着发起冲锋的号令。原来她的小家庭也陷入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的洪流,她下海的丈夫有钱了也另有新欢,两人同床异梦自然无法长相厮守。在痛苦中挣扎了几年之后,小家庭于不久前毫无悬念地解体了。面对她的悲痛,我竭尽全力现身说法,安慰她没有爱情还有友情,大可不必因为一个男人的负心而痛不欲生。

我知道我的说教不会有任何实质性作用,然而她却似乎得到安慰,让我陪她到附近公园走走。父母听说我要和她出去,都表现得喜出望外,我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思,可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男女走在一起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这样,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一路招摇过市,走出了左邻右舍视线组成的火力圈。

我家住在城东,离明城墙咫尺之遥,出了城墙就是全南京最美丽的东郊风景区。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和家人朋友走在这条路上,我会聚精会神听他们描述周遭的美丽景色,仔细聆听花草树木在风中的飞舞摇摆,嗅着灌木林散发的清新气息。而现在,那些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个芬芳的女人在我身旁,让我全身心感受她的一举一动。

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里,我们肩并肩坐在植物园一片翠绿的草地上,不远处一群大学生正在恣意欢笑玩耍,录音机里放着强劲的流行歌曲。她似乎离我更近了,我的耳畔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温柔地扫过我的面颊,我的呼吸心跳也不由自主开始加速。当她悄声问是否还记得她的模样时,我不假思索,脱口说出她的那颗美人痣。她立刻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那颗突出皮肤的小小黑痣,就按在我的手指下了。我的手指还有意无意划过她柔软的嘴唇。忽然,一个沙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吓得我们俩腾身而起。原来是公园里的清洁工,他一边用大扫帚在地上划拉,一边要我们让开。我们都明白这家伙是存心捣蛋,却又无可奈何,在他眼里我们的举动也许很不得当。



那天她离开之后,我对先前的那一幕反复回味,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校园,回到了激情荡漾的青春年华。然而想着想着,我开始变得恍惚不安,我当真还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吗?曾经折磨我的那些想法又开始充斥我的脑袋,乱七八糟搅成一团。

不仅如此,我甚至开始分析她的动机。这让我很惭愧,可是脑袋不听指挥,兀自一条一条分析下去。她的出现,首先可能是对前夫的报复,许多女人都这样干过,她们别无他法,只能用这样的自我牺牲出一口恶气。其次可能是寻找排除痛苦的方法,遇到那样的事情,和任何人说都有损自己的形象,搞不好弄巧成拙,反被当作笑料乱传,只有我这样的孤家寡人才是倾诉衷肠的最佳听众。第三可能是她确实对我早有爱慕之心,可是没有机会表白,现在机会来了,当然要抓住感情的空白,弥补一下当初的遗憾。我知道做这样的推理有些小人,可是考虑到自己的状况,也属正常之举,不得已而为之。我的三个假设,都像凉水泼头一样,将刚刚燃起的火焰浇得半死不活。

她仍然一如既往来到我家,我们照旧谈论人生,谈论文学,谈论社会上形形色色的新闻,只是对那个黄昏绝口不提,似乎那个挥舞大扫帚的清洁工还在对我们怒目而视。我知道,那个清洁工对我来说,其实就是爱情恐惧的化身。如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别说是他,就是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也敢吻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可是现在这样的我不能不考虑这个吻的后果,前面一个苦果已经让我变得前怕狼后怕虎,让我变成一个思想和行为分离的伪君子。她也显得有些拘束,我知道这是由于我态度的变化。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天生就能对别人的心思感同身受。

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来往了将近半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全身都充满了快乐,思维敏捷口齿伶俐。她离开之后,我的热情仿佛也跟着走远,我变得郁郁寡欢垂头丧气。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说我们的谈情说爱已经到了应该谈婚论嫁的阶段,又没有任何障碍,选个好日子领证搬到一起绝对顺理成章。他们哪里知道,我正在深刻反省呢。一个大丈夫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明知自己负不起责任,还这么黏黏糊糊,不是小人也和懦夫差不多了吧。要不然就干脆轰轰烈烈爱一场,连一个女人的爱都不敢接受,还是男人吗?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还可以保持第四种关系,即介于夫妻、恋人、第三者之外的另类关系。那完全是自欺欺人,除非把自己和对方都看作非男非女的机器人。只要是有血有肉的男人和女人,身上的荷尔蒙随时随地都可能将他们粘在一块儿。



春节快到了,一天晚上,她要我陪她去夫子庙看夜景。我是个啥都没有,只有时间的闲人,自然心甘情愿陪同前往。夜晚的夫子庙是南京最热闹的地方之一,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南来北往的各色人等在夫子庙汇成一股汹涌的人潮。我们两个夹在人群里,每走一步都要和好几个人碰碰撞撞。有时碰上一个愣头愣脑的冒失鬼,我会出其不意地被撞个趔趄。每当这时,她就会气势汹汹朝对方大喊大叫,那副不可一世的架势让我心里感动极了。俄罗斯人会把妻子叫做小母亲,女人对自己所爱的男人,常常像一个母亲爱孩子一样精心呵护。

几圈转下来,我已经有些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看看天色不早,我们便搭上回程的公交车。车里更加拥挤,穿着臃肿的人们被挤得像一条条压扁的鱼干塞满车厢。一直到住家附近车站,我们都无法移动半寸。车门打开,我被急着下车的人们挤向车门,紧跟在我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还恶声恶气地拼命催促。我被催得心慌意乱,没等抓住门边的把手就跨了出去,那个中年妇女还在我背后猛推一掌。我失去平衡,一个狗吃屎就栽到车下。她见我被人推倒,吓得尖叫一声,推开几个夹在我们中间的乘客,扑到我身上。由于穿得厚实,我没受到多大伤害,只是觉得两个膝盖火辣辣的,疼痛无比。她扶我站起来之后,大吼一声就朝那个中年妇女扑过去。尽管我啥也看不见,却分明感觉到她由极度心痛而产生的愤怒,想不到一个温柔的女人眨眼间就变成一只凶狠的小母豹。我顾不得自己的疼痛,用力抓住她的衣服,好歹没有让她和那个恶女人厮打作一团。一些路见不平的乘客也揪住那妇女,纷纷指责她,逼她给我道歉。



她扶着我一瘸一拐回到家。我们没敢惊动父母,直接进了我的房间。她撩起我的裤管,膝盖已经擦破,渗出一点点血珠。她嘴里嘶嘶吸着气,迅速用开水擦干净后又用碘酒棉球消毒,然后找了块干净纱布敷在上面。做完这一切,她忽然坐在床边,将脸紧紧贴在我面颊上。女人最善于使用肢体语言,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用她的柔情抚慰我。犹豫片刻,我用手轻轻推开她,我们的面颊都湿润了。她也许以为我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十足的懦夫,是个该冲锋陷阵时却转身而逃的可耻逃兵,是伪君子。她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默默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泪流满面。她失望的脚步声消失了。我好几次都想跳起来叫住她,可是我不能动。



她还是每个周末来我家,为我念书读报,陪我去公园走马观花,可是她的笑声失去了以往的快乐色彩。我变得萎靡不振,和她说话再也没有从前的诙谐幽默,我明白我们不该再见面了。有一天我终于狠下心给她打电话,说我舅舅生病,需要我和父母一道去探望。那个周末她没有来,我的心稍稍轻松,可又觉得空空荡荡。没有了每周的期盼,日子又回复到了从前。

一天,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我顺手抓起听筒,刚张口说出一个字,立刻就明白了,是她,不会错的。我们俩就这样对着电话长久地沉默着……她搁下听筒后,我仍紧紧握着,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此生踽踽独行的身影。



好多年过去了,有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我又惊又喜,连连追问她的近况。她的声音显得异常平静,还透出一丝沧桑,她在电话里淡淡笑着,说要感谢我,感谢我帮她下了决心,让她走上了现在的道路。对着听筒,我哑口无言。好半天,我才吞吞吐吐地问,还能不能见面。她叹一口气,反问我还有必要吗。

是的,没有必要,和我这样的人交往,一次就足够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改变,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愿老天爷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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