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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赌玉: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死一刀生

書城自編碼: 2665766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王宇民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1124713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10-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04/29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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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好导演倾情作序,陈建功、高满堂、胡储玺、芦涛、罗海琼联袂推荐。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
剖析人性中寓教于乐,传奇岁月中感悟哲理。
以心问石,赌玉亦在非赌中。
內容簡介:
雕刻高手顾一诺因为祖上遗留下来的恩仇纠葛,带着妹妹潜入家乡寻凶,却误打误撞爱上不该爱的女子郑雪竹。随后顾一诺深陷各种危险困境之中,面对一个又一个生死挑战,他依旧痴心不改,*终与有情人终成眷属。
小说以赌玉为主线,全方位解析玉文化知识,引导读者在知玉懂玉、读玉赏玉的同时,品读大时代中真爱与救赎的精彩传奇,直面真诚与丑恶、忠诚与背叛、放弃与坚守、仇恨与宽容的精彩对决。
關於作者:
王宇民
著名作家,知名编剧。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剧编剧工作委员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迄今已创作发表作品760多万字,多部小说被改编为影视剧。长篇作品《玉玲珑》获全国“梁斌”小说大奖,连续数月稳居新浪、搜狐等阅读总排行**名。自从涉足影视剧领域,创作影视剧本《草根神探》、《血誓》、《老子》、《玉玲珑》、《影星兄弟》等。
目錄
第一章 秘道
第二章 寻迹
第三章 暗斗
第四章 盗名
第五章 涅槃
第六章 夺宝
內容試閱
第一节 秘道
黎明刚刚驱赶走无尽的黑幕,薄雾里那一轮朝阳正从远山中缓缓升起,可地平线上的丝丝黑幕仍不愿离去,它们巧妙地缠绕在云朵两侧,使得元宝城外的广袤原野半明半暗,明亮处朝气蓬勃、绿意盎然;阴暗处却冷风阵阵,黄叶萧瑟。清风岭上,昨夜风雨清洗过的整片野草郁郁葱葱,每一片草叶都在狂风中昂首挺立,随冷风摇曳但不惧黑幕,还在瑟瑟秋风中绽放着*后一点绿色。
顾一诺沿着一条羊肠小道朝清风岭走来,一路美景令刚从扬州归来不久的他既熟悉又陌生,放下肩头那只竹篓,他驻足极目眺望远处那奔涌不息的蓝色怒江,正是这琼浆般的幽蓝江水滋养了这一方热土,使得怒江两岸山清水秀良田延绵。为了守住这方热土,这里的居民们无论遭遇什么险境都不愿远走异乡,唯独顾一诺是一个特例。
想当初,顾一诺死里逃生后远走高飞,这一飞就是为了今天悄然归来,兑现对养父王一刀许下的生死一诺。这一刻,顾一诺内心如潮起潮涌。但他果断收了心思,抓起草地上的竹篓,甩开坚实的步伐朝左手的山道走去,身后被他踩倒的一溜青草顷刻又弹起腰板,目送着他宽阔的后背由近而远融入清风岭的旷野之中。
清风岭位于清江省元宝县城西北十五里的地方,这里地势较为平坦,沿着岭上一路向西便是重峦叠嶂的翠龙山。岭上与翠龙山交界处有一片天然的开阔地,被猎户们叫作玉石台,此处地貌泾渭分明,往右侧靠近翠龙山一侧山坡林立,怪石张牙舞爪,很是险峻,与前迥异。古往今来,但凡走到玉石台的人们都会驻足,谁也不敢轻易迈向右侧的翠龙山。这也难怪,翠龙山云遮雾罩,狼虫虎豹出没,阴森的山谷里总有泛着白光的骨骸。除少数猎户冒险进出翠龙山外,元宝城附近的人们谁也不敢轻易涉足山中。但是元宝县的玉商首富郑得义偏偏不信邪,他曾数次只身闯入翠龙山。郑得义身高马大,四方脸上两道浓眉,双目炯炯有神,虽年过五旬却神采奕奕。至于郑得义独闯翠龙山的缘由则众说纷纭,可他对各路说法只笑不答,从来没给任何人解释过只言片语。
今天一早,郑得义带领十几个家丁来到清风岭,在岭上与翠龙山交界处驻足,而城中另一珠宝商马家大少爷马玉宝早已带人在玉石台等候他们。这当口,郑得义翻身下了五花马,手中马鞭直指对面一排壮汉,一脸威严霸气地扫视着对方十几个人。霎时,郑得义身边十几个持刀的家丁聚拢过来,个个撇嘴瞪眼像要生吞对手。
玉石台顿时气氛紧张,两派人马拉开架势,眼看一场血腥火拼就要爆发。
“各位先别动手,今儿是打擂不是杀人!”马玉宝推开众手下,几个箭步窜到郑得义跟前,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郑得义。
郑得义的眸子中滑过一丝轻蔑,双眼映出马玉宝的模样:身材消瘦却健壮,尖下巴溜光煞白没有胡楂,一袭花里胡哨的清兵哨官军装,黄铜腰带扣泛着一层层光晕。
“玉宝,你既给郑爷我下了战书,怎么还没开打就了!”郑得义嘴角挤出冷笑。
“郑会长,此言差矣!昨儿个我给您下的是请柬,只是措辞火爆了些。”马玉宝一脸不服气。
郑得义撇嘴:“是吗!你请我来这荒郊野外是喝酒还是跨马赏景?”
“我请您喝酒赏景全是扯淡,咱两家恩怨由来已久,您恨我爹恨得牙根儿痒痒,多年来总找我马家的茬儿。既然如此,我爹也想和您来个彻底了断,干脆给您一个机会,让我代替他老人家跟您打擂一决雌雄。”
“你爹和你都不是我的对手,郑爷我奉陪到底!”
“痛快!我知道您一定接招!”马玉宝大笑说道。
“说吧,你小子能玩儿多大的?”
马玉宝朝一个手下挥了一下手,这名手下顿时迈开罗圈腿,转身朝附近一处小树林跑去。马玉宝转而扭脸笑对郑得义:“您能玩儿多大,我陪您玩儿多大。”
郑得义一皱眉头,朝身旁保镖铁头使眼色,铁头心领神会摸出一枚飞镖,举起粗壮的胳膊就要发力,马玉宝顿时一惊,慌忙朝郑得义频频挥手制止。
“郑会长——镖下留人!”马玉宝尖叫一声。
郑得义信心满满地朝铁头挥手,铁头捏着飞镖缓缓收力。马玉宝龇牙咧嘴地喘气道:“您多虑了,我这手下去小树林里把马车赶来,不是去搬救兵。”
“谅你也没这狗胆儿——”郑得义压根儿瞧不起马玉宝。
“想必您也知道,城里市面上*近出了一块硕大的赌石,皮壳如同豹子皮般花里胡哨,*诡异的是一侧人脸大的外皮好似一副老者的笑脸,但这副笑脸却是浑然天成的。众多赌玉看料的客商和高手们众说纷纭,有说此石内里满是美玉价值连城,有说内里毫无玉石一文不值,还有根本不敢言语的,听说您也瞧过这块赌石?”
“没错!这块赌石我扫过几眼,本想出价买了一探究竟,可此石主人周老四坐地起价。”郑得义流露出一丝遗憾。
“周老四跟我有交情,我好说歹说从他手中买下了这块赌石。”
“此话当真?”郑得义即刻打断马玉宝。
“我马玉宝从来没有半句戏言。”
“你把赌石弄来了,就在马车上吧?”郑得义指了指那片小树林。
马玉宝得意扬扬地顺手一指,只见一辆马车从附近小树林中驶出,车上果真装着一块硕大的赌石,赌石上还横七竖八捆着棕黄色的麻绳,赶车家丁挥舞马鞭吆喝着牲口。郑得义盯着马车一路缓缓到了近前,他心中盘算着此赌石到底值多少大洋,马玉宝是何种手段竟然抢了先手买下。
霎时,两拨壮汉围拢过来,个个探头探脑地查看赌石。马玉宝朝几个家丁一挥手,家丁们立刻七手八脚地卸下这块赌石,而郑得义的众手下竟只顾看着,谁也没上前搭把手。这时,一阵山风呼啸而过,日上三竿的朝阳被几片乌云遮了半边,那些云朵顿时像镶了一层金边似的。
马玉宝抬头望了望天空,又低头朝郑得义挤眉弄眼:“瞧见了吧,这赌石就是咱们的擂台。”
“怎么个赌法?你能押点什么?”郑得义还是有些不耐烦。
“我早听说了,郑会长认定此石价值连城,可我爹和我都认为它一文不值,内里根本没有半点儿玉石。”
郑得义一听哈哈大笑:“说得好!撬开赌石一探究竟,有上乘美玉我赢,没有美玉你赢。”
“我爹就是这意思,赌注是马家全部财产,我悉数押上,这是我爹写的打擂契约。”马玉宝点头掏出一纸契约展示给郑得义。
“郑爷我这就挥毫给你写赌约,我也押上郑家所有家财。”
铁头听老爷如此喝道,慌忙从马鞍子下取下一个包袱。郑得义接了包袱打开,里面露出笔墨纸砚。铁头转身半蹲将背部朝向郑得义,郑得义拿出宣纸铺在铁头背上,另两个家丁慌忙过来,一个手端砚台,一个磨墨。郑得义拎起玉杆毛笔刚要挥毫,马玉宝一个箭步上去伸手按住他青筋暴露的粗壮手腕。
郑得义很诧异:“松手,你小子想干吗?”
“我赢了,不要郑家半分家财,只跟您要一个人!您意下如何?”马玉宝皮笑肉不笑道。
“住口——别打我女儿雪竹的主意!”郑得义满脸怒气地呵斥道。
“打擂还没开始您就了,郑会长果真能掐会算,料到您一定输得很惨是吧?”
郑得义闻听气急败坏:“说什么呢!你才输得光着腚呢。”
“既然如此,您怕什么?我输了,马家所有家财归您,我永世不再纠缠雪竹,我马家即刻从元宝县城消失;您输了,闺女雪竹立马嫁给我,郑家所有店铺算作雪竹的陪嫁,您老带着残兵败将从城中消失。”
郑得义越听越气,胸脯一起一伏,暗自咬牙切齿:这小子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郑得义大半辈子在玉石行闯荡,从来没有轻易失过手,甭想用激将法搅乱我的定力。想到此,郑得义二话不说提笔写完了一纸赌约,马玉宝眼看他笔走龙蛇写了字据,顿时有点喜不自禁。郑得义瞪眼将赌约交给马玉宝,马玉宝飞速看过收起,又将他的打擂契约交给了郑得义。
郑得义麻利地收起打擂契约,随手朝几名手下示意:“开石——验玉!”
郑家几个家丁抄起凿子、錾子等开石工具一拥而上围住赌石,马玉宝慌忙也朝几名手下挥手示意,马家几名家丁也抄起工具聚拢过去,两派家丁要给巨大赌石开个“天窗”(赌石术语,指凿开赌石一处,查看内里玉石成色)。
两下里众人挥舞工具片刻,赌石一处顿时被凿开一处“天窗”,地上洒落一片碎石粉末。几个开石壮汉看“天窗”顿开,霎时个个识趣儿地闪在一旁。郑得义和马玉宝并肩细看赌石,众人顷刻鸦雀无声。
旷野的阵阵冷风呼啸而过,疾风发出嘶嘶呜咽之声,郑得义分明看清了赌石内里的情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双眼忽然淌下泪花,转而左眼流下一滴血泪。马玉宝一眼看见郑得义的血泪也一惊,慌忙再度定睛去看赌石,巨大赌石内里满是“狗屎地”(赌石术语,指一文不值的未生成玉石的矿种)。
“哈哈——我赢了!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马玉宝眉飞色舞地朝郑得义抱拳作揖。
郑得义勃然大怒:“滚——谁是你老丈人?分明是你耍的阴谋诡计!”
马玉宝一瞪眼,腮帮子乱颤,霎时从腰间拔出明晃晃的手枪:“赌石你曾仔细查看过吧!又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开验,我如何使坏耍奸?明明是你血口喷人耍赖。”
“这——”郑得义思忖着一时语塞。
“咱们立字为据,愿赌服输,你堂堂会长耍赖天理不容。这事儿传扬出去,你郑得义从此别在元宝城混了!一人一口吐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再说了,我这些弟兄也不是吃素的。”
“好小子,敢跟老子张牙舞爪!”郑得义登时火了。
铁头看郑老爷发怒,拔出手枪闪身护住郑得义,其他众手下纷纷举起刀枪。马玉宝眼看文的不行要动武,他慌忙朝众手下一挥手,十几个壮汉也个个举起刀枪,怒目圆睁。霎时,两拨人马的火拼一触即发,附近草丛里的几只麻雀惊得扑棱棱群起而飞。千钧一发之际,附近一处硕大岩石后闪出一人,大喊:“爹——你好糊涂啊!”郑得义和马玉宝闻声不约而同地转身查看。马玉宝看清来人惊呼:“雪竹——你怎么来了?”
郑雪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气得发抖,清秀面庞盈满怒火。郑得义一惊想迈步过去,但郑雪竹朝斜刺里猛跑几步,一纵身跃上一块巨大的青石。这块青石后面是一处断崖,足有十几米深,崖底黑黢黢的,崖壁上横七竖八地长着几棵粗壮的松树。郑雪竹站在青石上看向崖底,这时冷风从崖底旋了上来,她顿觉头晕眼花,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面对众人。
“雪竹,赶紧下来,有话好好讲!”熟悉地形的郑得义回过神来道。
郑雪竹一指那块赌石:“爹,你争强好胜不惜把我押上,可女儿我不是你的赌注。”
“雪竹,我喜欢你没错啊,你喜欢我更没错啊!咱先下来,听哥好好跟你讲清楚。”马玉宝边说边迈步靠向郑雪竹。郑雪竹站在青石上一跺脚骂道:“住口——你个浪荡公子腹黑男!你五毒俱全,全县谁人不知!我郑雪竹死也不会嫁给你!再敢靠近半步,我立马跳崖自尽!”
马玉宝慌忙朝郑雪竹摆手:“好好好——我不过去。你要跳了崖,我也随你殉情。”
“马玉宝,果真是个下流胚。”郑雪竹大怒,眼看就要跳崖。
“雪竹,这场赌局有诈,不算数了!”郑得义真急了眼。
“什么?我手里有字据,你们敢耍赖试试!”马玉宝捏着赌约挥舞道,气得满脸铁青。
郑雪竹顿时落泪:“马玉宝是无赖人尽皆知,他现今勾结官府胡作非为,那一纸赌约就是咱父女俩颈上的绞索,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这是天意,我命该绝,女儿跟您老辞行了……”
“雪竹,你嫁给我不吃亏,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马玉宝竟欣喜若狂起来。
“雪竹,马玉宝岂是我的对手?连他爹马炳坤都是我手下败将。”郑得义大喊一声。
郑雪竹一指众人背后那块开了“天窗”的赌石:“爹,仔细看看这赌石上浑然天成的笑脸,那不就是你师傅王一刀嘛!你跟马炳坤曾师从一刀师傅,可你们俩关门弟子为蝇头小利明争暗斗多年,你们连师傅性命都保护不了,还有脸在这儿吹牛皮,他老人家幻化成笑脸一直讥讽着你们啊!”
郑得义一听陡然瞪大双眼,惊恐地盯着那块硕大的赌石,他越看那张“笑脸”越像恩师的脸,还有圆鼓鼓的巨石的“天窗”也正嘲笑着自己。郑得义忙不迭地移开右眼,可左眼下意识地还看向赌石表面的“笑脸”,他不禁浑身一震双眼一黑,浑身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脚了,一家丁急忙伸手扶住郑得义。
马玉宝觉得郑雪竹的话纯属唬人,可郑得义分明盯着赌石要晕倒,他也歪着脑袋盯着石上那张“笑脸”细看,这一看不得了,顿时心里直犯嘀咕:乖乖!原先我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因为角度不对?这斜刺里一眼望去,浑然天成的“笑脸”真跟我家祠堂中挂的一刀师傅的画像相似!与此同时,刚缓过神来的郑得义捶胸顿足,马玉宝不敢再看赌石,他一个箭步上去想拉扯郑雪竹。郑雪竹眼看马玉宝要靠近自己,她心灰意冷,两眼一闭纵身跃下断崖。众人霎时不约而同惊呼起来,马玉宝一看也傻了眼,但他还是冲到了青石旁边……
灿阳、冷风、旷野,通往元宝县城的一条山道上,一辆马车呼啸而过,车后顿时卷起一阵阵尘烟。车夫是个壮汉,腰里别着把手枪,他奋力挥舞长鞭抽打驾辕的马匹,长着络腮胡的圆脸因用力过猛时不时地突突乱颤。
郑得义恍惚间发现自己躺在马车内,他腾地坐起,顿感眼前一阵金光直冒。身旁虽一左一右坐着俩家丁,可俩人直勾勾盯着他一言不发。郑得义奋力朝俩手下大喊:“你们两个蠢货还坐着干吗?赶紧救你们的大小姐啊!”他嗓子眼一阵阵发甜。俩家丁身子随车颠簸,脸上均毫无表情,商量好了似的齐刷刷地还盯着他看。
“爹——这是天意,我命该绝……你跟马炳坤曾师从一刀师傅,可你们俩关门弟子为蝇头小利明争暗斗多年,你们连师傅性命都保护不了,还有脸在这儿吹牛皮——”女儿郑雪竹跳崖前的大喊又回响在郑得义耳边,这呼喊声震耳欲聋,他慌忙伸双手使劲捂住自己的耳朵。
师傅!您老死得惨啊——郑得义眼前霎时浮现出十多年前的不堪往事,痛楚记忆顷刻间将他拉回到溪水镇那一处戏台子下面。他那时乔装改扮,戴着硕大的斗笠混在人群之中,虽然小镇上居民极少有人能认出郑得义,可他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脑子里一团乱麻理不清思路,直到一阵铜锣声骤然响起,郑得义才扬起脸扫视戏台。
胖瘦俩官差齐步迈上戏台子正中,瘦官差瞪着一双鹰眼扫视台下,胖官差撇着嘴满脸威严地呵斥:“下边众百姓统统闭嘴,半月前溪水镇玉石匠人王一刀离奇死亡已有定论!县府认定此人是自杀身亡!”
台下所有人都十分震惊:王一刀竟是自杀?县府胡扯什么呢!但台上正中的一纸告示却不容任何人质疑,血红的县府大印足以证明那是刀枪庇护着的权力象征,而旁边伫立的俩长得歪瓜裂枣般的官差挺胸叠肚,威风凛凛,说不出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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