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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从桃园来》**的长处,是作者语言的功力,与意境的营造。作者年轻时就是当地有名的小说作家。因为写的好,才调到文学刊物当编辑。二十多年的编辑生涯,提升了他的鉴赏水平,也锻炼了他的文字表达,更为流畅自然,也更老到精炼。还有一个突出的特点,作者年轻时深受苏俄作家屠格涅夫人影响,对自然风光的描绘,确实有独到之处。小说中有几节写他老家桃园的四季风光,*是优美,也*是动人。书名《我从桃园来》即缘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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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从桃园来》是一部记事性随笔,作者以自己作为生活原型,有大量亲身经历的生活事件,也有相当部分的艺术创造。可说是,有虚有实,有骨骼,也有血脉。骨髓是大量的人生经历,与生活事件,血脉是对中国几十年变化的深刻体验,还有耳闻目睹的社会风情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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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亚林,男,1948年8月出生,山西省昔阳县人。太原市文联《城市文学》月刊社编辑。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中短篇小说集《长海无舟》。上过县卫生学校毕业。当过兵,当过医生,曾一度经商。生活阅历丰富。长期从事文学刊物编辑与小说写作。现在已经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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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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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韩石山 1
第一部追捉财富
1 鬼节添人丁 3
2 亚林是卖坐便器的 7
3 在岸上溜达溜达 11
4 到浅海里扑腾扑腾 15
5 咕嗵,掉到海里啦 21
6 六月二十八是个高兴的日子 33
7 该说说三弟了 36
8 疯狂的搂钱岁月 39
9 攻克“九关” 42
10 占领“太行” 55
11 东进唐山 64
12 南下广东 95
13 二弟也有故事 118
14 万宝有路 120
15 大闹公堂 126
16 救星老张 129
17 借力表哥 132
18 外线扩张 138
19 钢枪啊钢枪 147
20 讨账啊讨账 151
21 黏痰从脸上流过 157
22 商都朝歌历险记 162
23 那个美好的地方,我不想再来 168
24 收获了一句话 181
25 考察了两个地方 182
26 落脚到一个点 187
27 建工厂,想不到会这样容易 190
28 出产品,想不到会如此艰难 193
29 机会来了 205
30 搬厂到丹灶 217
31 丹灶有神仙 225
32 产品好,才是真的好 228
33 摘下几片日历来,说说自己有多辛苦 231
34 大手笔圈点了京沪深 236
35 管理难,难管理 240
36 壮志未酬,身先病 247
37 有了一个,另一个不被丢失该有多好哇 260
38 家丑不妨外扬 261
39 方知老婆了不起 277
40 整顿,再整顿 294
41 失银马记 304
42 丢金车篇 308
43 仍有几分热,不想再发光 314
第二部逃奔城市
44 家住太行 321
45 一生一世的桃园 332
46 童年眼里才有农家乐 354
47 过年了,谁乐? 365
48 桃园哪去了? 372
49 我喜欢念书 379
50 是错还是对 386
51 我是一个串联的“红卫兵” 392
52 我是一个兵 394
53 要进城!要进城! 400
54 无梦的日子里 405
55 寻见了一个梦 409
56 丢梦,不丢人! 413
后记 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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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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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韩石山
《我从桃园来》,刘亚林的这部书稿,终于可以同读者见面了。
我的兴奋,一点也不亚于作者,甚至可以说,比我自己出一本书还要高兴。
这,主要是因为,这本书的写作,是我促成的。
几年前我去佛山,参观了亚林的工厂,听了他讲的创业故事,说他该写一部书,把这些都写下来。亚林说,也想过,想写一部小说。我知道,他以前是写小说的,忘不了的还是他的小说。我说,不能写小说,写小说就全完了,只会把真的写成假的,再真实也没人信是真的,顶多说你编得好。那写什么?亚林问。我说,写传记,自传。他犹豫,说行吗?我说,行。你要是觉得写不好,等我有了时间,你说我写,写成署你的名,稿费归我就行了。
试试吧。他轻轻地说。
他是一个内敛的人,做什么都是这样,别人是低调,他是连调子也低。
同时我也知道,他是一个“肚子里有牙”的人,真要去做,没有做不成的。
这次会是怎样的结果,我没有把握,只有等着,等着他叫我去大理。那里有他的别墅,我们说好,如果他要让我写,或是他写好了让我帮他修改,就一起在大理住上一段时间。
等了两年,没等上。我几乎快要忘了这件事。今年春节前,他回来了,来我家看望我夫妇。这里一定要说是我夫妇。我的老伴,也是他一个编辑部的同事。不是编辑,是个打杂的。
与亚林同来的,还有他得力的帮手,能干的夫人建华女士。夫人比他小好多岁,他给我叫老师(只差一两岁),我给他夫人叫老师。是玩笑话也不全是玩笑话。多少年前,我学跳舞的时候,是这位老师手把手教会的。建华是个豪爽快乐的人,一起聊天,主角是建华,亚林在一旁默默地听、浅浅地笑。聊到后来,亚林从外衣的内兜里,摸出一个U盘递过来,少气无力地说,韩老师,我写完了,太累了,跟打了一仗一样。你看看,肯定不行,你给改改。
打了一仗?瞅着他颀长的身材、文弱的模样,我几乎要笑。这个样子,怎么好用打仗做比喻。
实际上我心里清楚,亚林是军人出身,他有用打仗做比喻的资格。只是,从相识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我很少想过他曾经是军人。每次提起,都像是初闻。他是患过大病、死里逃生的人,不说病后了,就是病前,什么时候都是一副谦恭儒雅的样子。我的记忆里,从没见他高声说过一句话,也从没有见他放声大笑过。从他下海经商的那天起,我就等着,不定哪天他会爬上岸来,来我这儿诉苦,说他就不是经商的料。奇怪的是,每次见了,他从不说这个话。我一直认为他是脸皮儿薄,硬撑着。多少有些同情,还有一点鄙夷,何苦呢。直到几年前,与老伴一起去了佛山,看了他的工厂,那可不是什么小作坊,是个几近现代化的大工厂,占地近百亩,产品远销海内外,产值——不必说了,方发觉自己真是错看了人,错看了这个世界。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的一个老乡,那位什么时候都是病恹恹的共和国的元帅。听说好些大仗,比如解放太原这样的战役,竟是坐在担架上指挥的。军人并不一定是武夫,文人也可以统兵百万、攻城略地。就是没当过兵,亚林也有军人的素质,内在的。
亚林走后,夜里,我插上U盘打开文件,一页一页看下去。
起初还是平静地看,后来——后来就惊呆了。
我知道,我在与一部杰作相遇!
摒除了友情摒除了嫉妒也摒除了一度的鄙夷,我的感觉完全浸透在文稿的字里行间,那不是一页一页的纸(页面),也不是一串一串的字,那是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幅一幅活生生的景。没有表里不一的矫饰,没有闲言碎语的絮叨,有的只是真实,流汗的真实,流泪的真实,流血的真实。让你感奋,让你叹息,让你震撼,甚至让你惊悸,世上竟有这样的人,人间竟有这样的事。这里有同行间卑劣的暗算,有骨肉间阴损的毒招,还有商场上疯狗一样的撕咬,当然,也有夫妻间的恩爱、朋友间的坦诚、同事间的合作、商人间的义战。无论哪个方面、哪个角落,都像是身临其境、感同身受。我甚至隐隐地感到,亚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好罐子也要破摔?
不,一点也不过分,这才是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历史,对得起自己钟爱了一生的文学。
艺术?我知道你会这样想。但我要纠正,这话外行了。应当说文字。更确切的说法该是文笔。
对一部书稿来说,文笔就是一切。除了文笔,哪来的艺术?还有什么章法、什么思想,都无从谈起。
不光是你,文笔,也是我最为担心的。
你料不到我也料不到的是,恰恰是文笔,成了我最不惜辞费的赞赏。
早先,我看过亚林的小说,只能说,也还会写,只是有些做作。这话似乎是有分寸的肯定,得看是谁说。在我这里,做作,有一些都不行。一些就是全部。倘若做作能得到原宥,这世上的杰作就会如风天里街市上的破塑料袋,多厚的文学史也会叫它们撑破。
哲夫先生说:“亚林是有才气的,果不其然,宝刀不老。”这话只对了一半。前一半对,后一半错。错在,按全句理解,稍作形象化处理便是,亚林有一把锋利的刀,放了这么多年,抽出来一试,依旧锋利。
世上有这样的刀吗?
没有。再好的刀,放上十几二十年,也会生锈、发钝。
我的看法或许刁钻些,却更接近实情。
实情是,亚林有一把不太锋利的刀,这么多年不用,却在不断地磨砺,磨呀磨,还是不用,他也不知道是利是钝,偶或一试,竟然堪比干将莫邪,寒光闪闪,削铁如泥。
只是磨它的,不是什么磨石,也不是什么砂轮,而是他的汗水、他的血肉、他的生命。
人是不能看透生死的。然而,一个在炼狱之门侥幸而回的人,你叫他不看透生死也难。
有了多年苦打苦熬的磨炼,有了那次近乎生死的轮回,你叫他心里还有什么羁绊,你叫他笔下还有什么遮掩。更别说早年的那一些做作!
于是,早年浪得作家之名的那个中年人,手里的这把钝刀,变成了削铁如泥的干将莫邪。
无意间用了这个典故,又一次让我想起了我的建华老师。干将莫邪,是中国古代传说中铸剑的名匠,夫名干将,妻名莫邪,所铸之剑,以夫妻之名分别名之。后面的故事就不必说了。我要说的是,亚林的这剑,亦是雌雄之剑。只有亚林的雄剑,是完不成他的事业,也完不成这部杰作的。不是说建华夫人参与了写作,而是说,书中若没有建华这个人物,就大为逊色。不说成功与否,一部书中若没有女性人物,先就少了许多的情趣。何况我们的建华女士,是那样的聪明能干,又那样的多姿多彩!
还说亚林的文笔,那真叫个酣畅淋漓,真叫个圆融无碍,但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个性特色。以画家作譬,他不是写意画家,更像个油画画家,一层一层地涂抹,一笔一笔地勾勒,该细的地方细,细到纤毫毕见、惟妙惟肖;该粗的地方粗,粗到大刀阔斧、运斤成风。
某些章节,让我想起了他说过的,年轻时读过的《猎人笔记》、《战争与和平》等俄罗斯名家的经典。描写桃园风物的细致,颇有屠格涅夫的遗韵;写商战的激烈宏阔,颇有托尔斯泰的气魄。这样说或许有些勉强,退一步,那繁复而又畅达的文句,能说是没有披沥一点翻译文学的泽惠?真是一个会读书的人,体味意境,也体味言辞。
这样的内容,这样的文笔,若果允许我说句真率的话,我要说,这将是中国传记文学史上的一部杰作。
2014年10月23日于潺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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