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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朱自清是中国现代著名的散文家、诗人、学者,其散文风格素朴缜密、清隽沉郁,语言洗练,文笔秀丽,被誉为“白话美术文的典范”。值得一代又一代读者反复体会、品读。
2. 国家教育部推荐读物,语文新课标必读。
3. 朱自清的文章无论写景、写情,还是写事,都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魅力,或清丽多姿,或深切真挚,或朴素平实,对读者具有别样吸引力。
4. 时代特色。朱自清的作品具有强烈的时代感,能让读者感受那个时代的真挚,理解那个时代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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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背影》是朱自清家喻户晓的散文,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篇经典的回忆性纪实抒情散文,曾多次被选入初中语文教科书。朱自清对父爱节制又沉郁的描写,至真至爱至美,打动了一代又一代读者的心。
本书除了《背影》,还收录了其《荷塘月色》《匆匆》《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航船里的文明》等脍炙人口的名篇,还有其在欧洲、伦敦时的旅行游记及日常随笔等。这些文章思想内涵极为丰富,是代表朱自清散文创作的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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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自清 1898-1948
原名自华,字佩弦,号秋实,江苏扬州人。现代著名散文家、诗人、学者。以散文创作奠定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坛的重要地位,其平淡朴素而又清新秀丽的文风为现代散文注入了新的活力,被誉为“白话美文的典范”。
朱自清一生著述丰厚,代表作品有《背影》《荷塘月色》《匆匆》《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欧游杂记》《你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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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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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背影
背影_002
阿河_005
儿女_013
一封信_019
我所见的叶圣陶_023
给亡妇_027
冬天_031
白采_033
白种人——上帝的骄子_036
执政府大屠杀记_039
飘零_046
择偶记_050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_054
荷塘月色_062
匆匆_065
春_067
温州的踪迹_069
白马湖_075
春晖的一月_078
扬州的夏日_082
潭柘寺戒坛寺_085
航船中的文明_089
看花_092
飞_096
说扬州_098
松堂游记_101
海行杂记_103
南京_108
外东消夏录_113
威尼斯
威尼斯_120
佛罗伦司_124
滂卑故城_129
罗马_133
瑞士_140
荷兰_146
柏林_152
巴黎_159
莱茵河_178
三家书店_181
房东太太_188
乞丐_193
西行通讯_196
论雅俗共赏
你我_206
憎_220
论雅俗共赏_224
论无话可说_230
论青年_233
论气节_236
论自己_241
论别人_244
论做作_247
论诚意_251
沉默_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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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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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 /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儿。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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