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元好问与他的时代(中华学术译丛)
》
售價:HK$
87.4
《
汽车传感器结构·原理·检测·维修
》
售價:HK$
109.8
《
怪谈百物语:不能开的门(“日本文学史上的奇迹”宫部美雪重要代表作!日本妖怪物语集大成之作,系列累销突破200万册!)
》
售價:HK$
65.0
《
罗马政治观念中的自由
》
售價:HK$
50.4
《
中国王朝内争实录:宠位厮杀
》
售價:HK$
61.6
《
凡事发生皆有利于我(这是一本读了之后会让人运气变好的书”治愈无数读者的心理自助经典)
》
售價:HK$
44.6
《
未来特工局
》
售價:HK$
55.8
《
高术莫用(十周年纪念版 逝去的武林续篇 薛颠传世之作 武学尊师李仲轩家世 凸显京津地区一支世家的百年沉浮)
》
售價:HK$
54.9
|
編輯推薦: |
一段消失在轮回中的历史,一场交缠了千余年之宿命!
剑的传说,直到永远!
国产经典游戏改编小说,感动千万人的**之作!
游戏不朽,情怀永存!
|
內容簡介: |
晋国邻近不远处,有一个叫“令狐”的弱小邦国,国内一位名叫车芸的年幼少女,正带着她亲手制出来的木甲兽“云狐”,奋勇对抗前来消灭自己祖国的晋国大军。车芸的祖父本来是这一小邦国的大夫,由于研究“御木为兵”的“木甲术”,最后被政敌以“玩弄邪术、违背王道”名义加以陷构,惨遭灭族抄家命运。年幼的车芸幸运逃过死劫,只被砍去双足,之后由忠心的老家臣加以扶养成长。车芸承继祖父的遗志,暗中继续偷偷地研究“木甲术”,最后成功造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云狐”。车芸希望她的“云狐”能保卫社稷的安危,并替车氏一族洗雪冤屈。但她此刻还不知道,她与云狐正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卷入一段横跨千年的历史巨涛之中──《轩辕剑外传:苍之涛》,就在如此的时空背景下,展开史诗般磅礴澎湃之冒险传奇……
|
關於作者: |
大宇资讯自1988年4月27日成立至今,从资本额新台币100万元;员工3人,发展至今,成为上市公司,资本4.7亿,两岸员工达600余位。集团内7家公司同时掌握两岸三地的产品研发、行销通路及网络游戏经营等数位产业上下游市场。多年来,大宇一直坚持以掌握自有品牌及开发自创产品为主轴,并以玩家的需求、喜好为依归,研发出一套套如仙剑奇侠传、轩辕剑、大富翁、明星志愿、天使帝国及正宗台湾16张麻将等脍炙人口的系列大作,产品的触角也随著科技时代的进步从PCGame拓展至ConsolGame、OnlineGame、MobileGame及CasualGame等范围。
小说改编作者碎石,知名科幻奇幻作家,出版作品有《逝鸿传说》、《周天》系列等。
|
內容試閱:
|
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大地……
一道蜿蜒的、红色的河流……
顶着狂风大雪,他们在艰难渡河……
箭,比漫天大雪还要多的箭矢倾泻下来……许多人倒下了……他们被串得像刺猬一样的身体在血色的河流里沉沉浮浮,迤逦向南而去……
更多的人爬上河岸。他们只有单薄的衣衫,外面套着简陋的藤甲、木甲,握着长短不一的兵刃。身上流着血,脚下踏着冰。他们三三两两地集结在一起,相互扶持着站立。因为寒冷、受伤以及难以形容的恐惧,他们面色苍白,瑟瑟颤抖。
淝水在上游拐了个弯,水流反转回来时不停冲刷左岸,因此右岸是宽阔平坦的沙土,而这里的河岸却是狰狞的岩石,堆得高达数丈,如同人工建造的河堤。这些兵士所在的泥地,不过是冬季枯水而露出的一段干涸河床。他们必须翻越面前的河堤,才算真正上岸。
河堤已是一个艰难的阻碍,但真正让人恐惧而至绝望的,是河堤上那延绵几十里的黑色铠甲组成的墙,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长枪、戟、斧组成的森林,是数千面在大雪中招展的旌旗。狂风吹得旌旗咧咧呼啸,黑色旗帜正中那鲜红的“秦”字仿佛要蹦跳出来一般。
“奉——大秦皇帝陛下之命,前军不可移动!奉——大秦皇帝陛下之命,前军不可移动!”
随着一连串的呼喊,数不清的白马从黑色铠甲海洋的最核心处奔出,沿着一道道笔直的道路飞驰,纵横穿越。为了保证把皇帝陛下的命令及时传到四十五万大军的每一个角落,使臣团多达四百余人,皆白衣白马,身背三色幡旗,在这黑漆漆的阵列中显得格外醒目。
“奉——皇帝陛下之命,左军飞豹队,向后移动半射之地!”
“奉——皇帝陛下之命,右军飞熊队、飞狐队向后移动一射之地!奉——皇帝陛下……”
“弓弩队,往前移动——保持阵型!篝火奴,点起篝火!保持队形!”
“长弓队,向左侧移动……”
一道道敕令发下,黑色铠甲的海洋仿佛泛起涟漪,军士们蠢蠢欲动,原本静寂的大地,开始响起兵刃相击之声、马的嘶叫声、士兵们的疑问声、军官的呵斥声……
站在河道里的士兵们默默看着河堤上的动静。他们既不敢向前,亦不能后退。大雪铺天盖地地落下,很快就在他们头顶、肩膀、兵刃上覆盖上厚厚一层。
一名千夫长回头朝淝水对岸望去,晋国士兵也正在集结,但即使加上还未赶到的征讨都督谢石的一万三千人长枪队、西中郎将桓伊大人的七千骑兵队、侍卫中郎将恒泽大人的五千内府藤甲队,他们的总兵力也不过八万五千。面对着号称百万大军的秦军,获胜的机会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如果真有希望,那只可能是他吧……
千夫长的目光霎那间穿过了黑灰色凝重的淝水,越过乱石嶙峋的河岸,越过在风雪中哆嗦着稀稀拉拉聚集的士兵们,越过那几座徒有其表的高高的塔楼,一直进入营地中央那座最大的帐篷,落在一张纤瘦却目光逼人的青年的脸上。
咚!
咚咚!
千夫长的心猛地一跳,只听头顶上方,秦军大阵中央,六十面犀牛皮大鼓如炸雷一般响起来了……
砰砰!砰!
车芸猛的睁开眼,四周一切都在眼前高速旋转,过了半响,才从天旋地转中清醒过来。她长长吁了口气。
多么熟悉的梦啊……曾经无数次梦到这大雪,这冰河,这旗帜……
还有大哥哥……
真是奇怪啊,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他,总是这般沉默,这般焦虑,一点也不像那时候的他……
砰砰砰!
声音震得车芸心口乱跳,仔细听却是有人敲门。敲门的人甚不耐烦,破烂的门板都要被敲散架了。车芸抓紧了破席,问:“谁?”
“奉国君之命!”门外的人吼道,“快他妈开门!”
国君?车芸呆了片刻,蓦地一个激灵:呀!是那件事!
车芸一翻身爬起,从床头拿过木甲假肢,往自己腿上套。施行刖刑已过了三年,木甲假肢也经过数次精心改造,车芸仍然不习惯木头那硬硬冷冷的感觉,每次都要踌躇良久。但今天不同,今天也许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过往的一切、将来的一切,都将展现在自己面前……
车芸飞也似套上假肢,跌跌撞撞朝门扑去。身后角落里传来嘎吱吱的声音,车芸回头低声叫道:“嘘,云狐,别动,别出声!”
阴影里那团事物慢慢缩了回去。
车芸扑到门口,先定了定神,把散在额前的碎发理了理,这才从容拉开房门,强烈的阳光顿时刺得她眼睛生痛。一个声音吼道:“奉——国君之命!”
车芸跪倒在地,深深行礼,然后站起身。只见三个身着铠甲的武士雄赳赳站在面前。当先一名什长满脸横肉,眼睛朝上翻,下巴冲着车芸,哼道:“尔可是车氏,名芸者?”
“是,小女子车芸。”
“前日便是你向国君请命,要求出城,前往车氏旧宅的?”
“是,正是小女子。”
“是你要搞弄什么……什么烂木头的?”
“那是木甲之术。”
什长朝屋里张望片刻,见里面东一堆木头西一堆绳索,除此之外实在没啥可拿,从鼻子里出来的气更加粗糙,哼道:“小小年纪,整日胡思乱想,折腾什么破烂。我劝你乖乖躲在城里是正经!”
车芸抗声道:“云狐才不是破烂,它是我爷爷用木甲术精心造出来的!云狐!”她回头唤道,“出来!”
角落里吱吱嘎嘎一阵响,随机又没了动静。什长哈哈大笑:“看?看什……”
“么”字尚未出口,蓦地风声大作,有一事物从角落里翻滚而出。那一瞬间,什长只看到仿佛电光闪动,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还未动弹,那事物夹杂着雷霆之怒已杀奔到眼前!
“云狐!”
嘎嘎嘎……那事物在门栏上一弹,极轻巧的落在车芸身后,全身舒展开来,竟是一只狐狸。什长背脊爆出一层冷汗,此刻才后退两步,叫道:“啊呀!是……是什么?”
光从门口射入,照亮了云狐。它由金丝木为四肢,以赤铜为骨,以玄铁为驱,以琥珀为目。虽是半蹲在地,但仿佛全身肌肉绷紧,随时可能跳起,以那赤金打造的爪牙撕破人的咽喉。它的木质皮肤用桐油来来回回刷了五、六道,此刻阳光照耀下,竟似金铁一般闪闪发亮。
什长定了定神,虽然恼怒,但不知怎的,面对云狐心里发怯。他冷哼道:“木甲术?别忘了,当初就是因为你祖父研究这些玩意儿,你们车氏全族才会被抄灭,你也被施以刖刑。”
车芸小脸涨得通红,假肢跺得地板咚咚作响,咬着牙道:“是北宫大夫陷害爷爷,说他研究的乃是不详之物,国君才下令爷爷自尽,也是北宫大夫私自下令抄灭我家族的!北宫……”
“好了好了!”什长见身后十几个街坊围了上来,连忙打断她道:“劝你少说北宫大夫的不是,他老人家现在正总揽抵御外辱之事,责任重大,你小小女孩儿,知道什么是国家大事?你不是要铜令符?国君命我来告,念你年少轻狂愚昧无知,却也有那么一丁点儿忠义之心,已经准了,给你!”
“啊?”
“嗯?”什长已经掏出了铜令符,闻言皱起眉头,“尔有异议?”
“没有!”车芸霎时从狂怒变成狂喜,双手郑重地接过铜令符,连声道:“多谢国君!多谢、多谢!”
什长又打量云狐几眼:“你真要带着那破烂上战场?”
“云狐不是破烂!”车芸怒道:“它一个就抵得上十乘车驾呢!你们等着瞧吧!”
“哼,我可要提醒你,别以为上战场是平日的家家酒儿戏!”什长道,“晋国来势汹汹,晋文侯乃当世霸主。当然了,我令狐国虽地偏国弱,可也不会束手就擒。尔小小年纪,岂可如此张狂?”
车芸先是瘪着嘴巴,怒气冲得额上的软毛儿一个劲的飞舞,可是过了片刻,她的神色重新变得从容沉静。她不卑不亢的向北行了一礼,说道:“请转告国君,我车芸虽年仅豆蔻,也知道家国荣辱事大,个人恩怨事小。我定会在战场上证明给国君,给北宫大夫看的。”
“……”什长本还再教训她几句,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顿了片刻,挤出一句:“好自为之!”说完拂袖而去。
看着什长远去,车芸手扶着门框,四根纤细的指头咯咯咯、咯咯咯的轻轻敲打。忽然裙角被扯动,她一低头,正迎上云狐亮幽幽的目光。
车芸深吸口气。
她一路踢开木头、铜扣等物,来到屋后,从瓮里舀水洗脸。水冷得车芸打个寒颤,脑子更加清晰了。云狐脑袋转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车芸仿佛听懂了它的话,拍拍它的头,轻声道:“我不怕呢……我一定会为爷爷正名的。来吧!”
车芸抽出一支竹简,心中默念。嗖的一声,云狐的身躯化为无数彩色光点,一缕缕、一束束的盘旋着,飞也似钻入竹简之中,须臾消失得无影无踪。车芸把竹简贴身放好了,隔着衣服压了压,才跑出门去。
有了铜令符,车芸没费周折就出了北门。但见城门口上百名士卒正在一名百户长的指挥下清理河沟,在护城河对面埋设拦马桩。几十名工匠吆喝着把原本朽坏的城门拆下,换上嵌了铜钉的新门。城垛也正被重新修缮,城墙上上下下全是人。老旧的发石车正更换新的拉索,弓箭一堆堆的被搬上城楼,还有油膏、滚木钉、落石……
晋国即将大举入侵,厮杀在即,宗祀被灭,国将不国……这些在坊间巷道里流传的景像,突然间真实的出现在面前,车芸只觉得一颗心沉甸甸的,说不出什么感想。她加快步伐,转过城郭,上了通向桐木岭的道路。
当年车氏鼎盛时,这条路用黄土夯实,宽达两乘,是令狐国国都外最好的道路。随着车氏被族灭,两三年时间,道路便大半坍塌,剩下的被野草藤蔓覆盖,几乎辨认不出来。车芸拖着两条木腿,吃力的走了足有半个时辰,才爬到山腰。
远远望见车氏宗庙的屋檐露出林梢,车芸喘着气看了半响,却掉头继续往山里走。穿过一片望不到边的翠绿的竹海,下了一道崎岖的陡坡,竹林间现出一座低矮破败的房子。车芸朝小屋跑去,一边喊道:“端木爷——端木爷爷!”
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一个枯瘦的老头子出现在窗口。车芸一口气跑到窗边,叫道:“端木爷!”
“嗯……咳咳、咳咳咳!”
“端木爷!”车芸两眼放光,一叠声地叫道,“爷爷!”
“这几日你……跑哪里去了?”端木爷艰难的问,“外面乱得很,你……咳咳!”
“端木爷,你猜我去哪儿了?”
“唉,我哪里知道。”
“你猜嘛!”车芸手指头缠绕着垂在肩头的一缕头发,脑袋转来转去,“你就猜猜看嘛!”
端木爷摇摇头:“猜不到……如今端木爷老了,目力脚力都差了,再没法子像过去那样,成天满山沟的找你了……你……咳咳咳……你不当心怎么成……咳咳!”
车芸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继续求道:“端木爷,你就猜一下嘛,好不?”
端木爷道:“还用猜么?看你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咳咳……一定又是去找你那只云狐的木料了。早就告诉你,云狐玩玩就可以了,何必……咳咳……那么幸苦……”
车芸滴溜溜转了个圈,一脸傻笑:“呵呵,错了!”
端木爷两只混浊的眼睛睁得大了一些,说道:“只是找木头罢了,穿……穿新衣裳做什么?这是……咳咳咳……这不是预备着过年穿的么?”
车芸收起笑脸,手指头一点一点的:“所以说端木爷完全猜错了——猜错了!我啊,前天去宫门口求了一天,求见国君了!”
“求见……国君?”端木爷的脑袋歪得更厉害,一丝惊恐浮现在脸上。但他很快就把惊恐的神色隐去,叱道:“不要瞎说!不要以为你端木爷病昏了,就可以随便编个借口来骗端木爷……”
车芸掏出铜令符,郑重地递到端木爷眼前:“我才没有骗端木爷呢!”
“这是什么?”
“国君的铜令符!有了这个,我就可以自由返回我们老家去了呢!你瞧,”车芸把铜令符转来转去的看,“是真的呢!”
端木爷脸上的恐惧再次浮现,迟疑地道:“国君……竟会答应你的请求?”
车芸笑得两个眼睛眯成一条线,双手一拍:“是吧?所以你看,人家的本事够厉害吧?哈哈哈!端木爷有没有大大的吃一惊呢?”
端木爷第一次坐直了,靠在墙上,定定的望着窗外的竹林。竹林随风摇摆,发出空空的声音。过了半响,他才打心底深处叹一口,低声道:“我至今……不明白,为何老爷要把木甲之术传授于你。不明白……为何要把这车氏家族的千斤重担……放你在的肩头……咳咳……老爷死得那么惨,难道他忍心让你……唉!”
“端木爷……”车芸眼圈一下红了,垂下头去。不过只顿了片刻,车芸就昂起头,说道:“端木爷,一年之前,你有没有想到过,我能把爷爷的云狐真的成功制造出来?”
端木爷沉重的摇摇头。
“是啊,连我也没想到呢,”车芸转头望向竹林,说道,“可我真的把它做出来了,真的让它能走、能坐、能跑能跳了!你知道吗,端木爷,每次把它做得更坚固、更灵巧一点,我就觉得……仿佛爷爷还没有走,还在我身旁,我们车氏的魂魄,还在云狐身体内存活着呢……端木爷,你应该替爷爷感到高兴才对啊。”
端木爷惊异地注视车芸良久,脸上的皱纹层层蠕动,低声道:“是吗?也许……咳咳……但车氏一族,终究还是因为木甲术,被国君……全族也只有你因为年纪小,才施以刖刑而保存性命……唉!”
“不。”车芸沉静的摇手,手上的一串小铜铃叮当作响。她淡淡的眉毛皱起,眼睛像一汪深水,碧色的竹海、紫蓝色的天空仿佛都融在其中……
她傲然道:“国君灭我族时,根本没有见过爷爷造出的事物,只凭想象以为木甲术是妖术而已。如果当时他见到云狐,我们车氏岂会担此不白之冤?所以我一定要造出云狐,一定要让国君亲眼见识到木甲术的威力,为我车氏洗刷冤情!”
端木爷低声叹道:“端木爷知道你的苦心,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人心的险恶。”
“人心险恶?”
“唉……算了,”端木爷捶捶胸口,“这不是你这年纪该知道的事情。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车芸道:“我要去爷爷的木甲工房,找找他曾经提到的《木甲要术》。要是有《木甲要术》,我一定能再度提升云狐的力量。现在晋国大举进攻我国,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呢!所以我已经决定了,带上云狐,和大家一起抵抗晋军。只要有了功劳,国君一定会恢复我们车氏的名誉!”
“唉,傻孩子,人世间的事,那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呀?”
“这有什么不对嘛!”车芸涨红了脸,抗声道:“如果我们的国家灭亡了,不就真的永远也没机会替爷爷平复了?我不要,我绝对不要!不要、不要!”
“傻孩子……可是晋国乃是当今天下的霸主啊。连凶神恶煞、号称天下无敌的强楚,也刚刚被他们打败……你……你这不是去送死吗?”
“哼,人家才不管呢!”车芸被端木爷说得发了横,连连跺着脚,膝盖上包裹的机巧嘎嘎作响。她恼火的扯着头发道:“人家好不容易才求得国君答应,打死我,也绝不错过这难得的宝贵机会!无论端木爷怎么反对,我一定要去,哼!”
车芸跺得膝盖酸痛,转身就要走,端木爷忙道:“等等!你……你去哪里?”
“爷爷的木甲工房!晋国的军队再过几天就要打过来了,人家必须找到爷爷的《木甲要术》,让云狐变得更厉害才行!”
“那……那万一你找不到呢?”
车芸无所谓的一耸肩:“那更简单嘛——直接上战场去帮助大家。反正云狐没有那么弱,端木爷你就放心啦!”
端木爷闭上眼,长长叹息一声:“老主人,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