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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杀手的礼物》作者蒋话最新力作,
色彩最丰富的奇妙故事剧场。
★一个app工作室鼎力推荐作者,推理界奇幻小霸王蒋话的奇妙故事剧场,八篇色彩各异的情感故事。分别讲述了情感、推理、奇幻、不虚构等七个类型的故事。
★蒋话的文笔有一种画面张力,叙述平稳,不造作,不吵闹,不媚俗,不鸡汤,情感真挚感人。
★像贞子一样穿越到电视机里、爬出来的温暖大男孩小贞;看起来有点神经质、讲诉了一件披着科幻色彩的不可能的犯罪经历的超人先生;小镇子里每天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唱着歌卖甜酒酿的阿宁哥这些故事中的人物都有都像是小时候的邻家伙伴,又如同一部部光影斑斓的老电影,叙述平稳,不造作,不吵闹,不媚俗,不鸡汤,只是安静地、理性地,述说着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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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ONE一个」高赞作者蒋话的奇妙故事剧场,八篇色彩各异的情感故事,以一个统一的世界观:人们总应该赋予无序枯燥的生活一些主观涵义不是吗?让它尽量充满戏剧色彩,尽可能朝着善始善终的方向不断前行。于是,我与你的偶遇变成了必然。冰冷的巧合,也被温暖动人的缘分充分诠释。那些漫无目的的来去都变得有意义,变成了色彩各异的回忆,变成了光影斑斓的故事分别讲述了情感、推理、奇幻、不虚构等七个类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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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蒋话
90后青年作家,一个app常驻人气作者,浙江省作协最年轻会员,浙江省网络作协理事。推理界银枪小霸王,已在「一个」App发表《我们会好吗,还是会更糟》、《杀手的礼物》系列、《小蒋故事》、《病人阿福》等。代表作畅销书:《少年那多手记之角》、《杀手的礼物》、《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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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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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科幻剧场
异人小贞001
不浪漫的魔幻剧场
郭力的清醒梦029
非热血的青春剧场
病人阿福057
零鸡汤的爱情剧场
司楠的计划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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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好吗,还是会更糟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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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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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小贞
1
客人是南方人?
不知道何时,老板娘来到了我的身边,一边这样问,一边用抹布替我擦了擦桌面。老板娘的口音浓重,声音洪亮,透着股北方女人的豪爽劲。桌子是那种餐饮店里常见的黄底木桌,桌面上无规则地分布着黑色纹路,桌面并没有弄脏的迹象。
啊?我抬起头,一个不留神,长发落到碗里的汤水中。
此时的我正在小吃店吃面。这个点已经过了午饭的高峰时段,店里只有稀稀拉拉两三个客人,也都坐在角落里,闷头吃着碗中食物,彼此间没有交流,气氛有种疏离的寂静。
和少棠来北方已有些时日,工作上却没有任何起色,过去抱怨忙碌无暇休息,现在冷清了下来,反而有种坐立不安的恐慌感。想到来之前的雄心壮志、美好憧憬,现在看起来却像是莫大的讽刺。
客人您是南方来的么?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老板娘又问道,递过纸巾给我。我一愣,才接过纸巾擦去头发上的汤汁。老板娘的年纪在四十岁上下,腰杆笔直,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仿佛瞬间就能进入你心里。
刚刚听您打电话,口音很软。老板娘解释道。
哦哦,是的。我说,瞟了眼放在桌上手机,刚才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少棠打来的,直到第三个我才接起来,勉强算是和解了,却不想被老板娘注意到。
我不是故意偷听老板娘说,只是想向客人您请教点事情。
没关系的。我连忙摆摆手,是什么事情?
客人知道粢米饭吗?老板娘问道,见没有新客人来到,干脆在我跟前坐下。原来她并不是漫无目的的闲聊。
粢米饭,那是一种南方特有的小吃,来北方后别说看到过,都没听人提起过。
粢米饭我喃喃道。
这三个字,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不,我不知道称他为人类是否准确。
我的目光随着氤氲的蒸气变得恍惚,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流光般闪回到了那天。
遇上奇人小贞的那个夜晚。
2
第一次见到小贞的情形叫人难以启齿,很容易被认为精神错乱,因为没有一点点防备,他就出现在我家的电视机屏幕里。
那天本来和一帮合伙人在餐厅吃饭,理念不合与少棠争论了几句,却是越吵越凶,气得我中途离席就没有再回去,到路边摊一个人喝了几瓶闷酒,少棠也没有来找我。
我拎着酒瓶,像个被大人抛弃的小姑娘,一步步蹒跚着回家。走入小巷的时候,黑夜无星。在黑暗中前行,仿佛不前不进,寸步难行,我好似凭借着意志、运气才找到家门。
一回到家,我习惯性打开电视机,将音量调高,躺倒在沙发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总会让电视开着,像是给冷清的家里带来些人气,也或多或少驱赶了内心的焦虑与孤寂。
我听着电视节目中主持人那浑厚的声音,闭上眼睛缓缓放松,整个身子都要陷入到柔软的沙发当中去。
然后,电视的声音消失了,前一秒主持人那浑厚的声音还充盈着我的双耳,下一刻,那声音便消失无踪,就像被人按了静音键。
我察觉到异样,揉揉眼睛半坐起身子,目视着电视机。
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是《动物世界》,在原生态、满目金黄的草原上,却有奇怪的东西混在其中。
一个面容清秀,身材颀长的大男生站在一棵木叶稀疏的矮树下。他穿着一件颜色艳得离谱的上衣,与画面格格不入。他的手上既没有摄像机,领口也没有别话筒,因此不可能是《动物世界》栏目组的摄制人员或者外景主持。
更重要的,他的目光缓缓上移,最后锁定了沙发上的我,一副满怀期望的样子。在男孩的身边,有一群《动物世界》里常见的羚羊。羚羊对混入它们之间的男孩好似熟视无睹,竟然继续安详地于原地休憩,没有丝毫骚动,就像他并不存在一样。
姐姐
我与他四目相对,男孩忽然出声说道。他皱着眉头,微撅起嘴,样子有些惹人怜爱。
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寒意直上脊梁。上次听说电视机双向互动,还是在《午夜凶铃》的电影里啊,女鬼贞子直接从电视机里钻出来,后果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这种事怎么偏不巧也能被我遇上呢!
叫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是啊,姐姐。没想到电视里的男孩真的点点头。
什么东西?!我慌乱地抄起地上的扫帚,将头对准电视机,即使借着酒精作用,我也明显地失态了。
别别怕。男孩举着双手,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想要干嘛!我明显地察觉到双腿软扑扑的,仿佛被抽掉了骨头,一步也迈不出去,若不是靠意志坚持着,我怕是早瘫倒在地上了。
男孩摸摸自己的肚子,说:我好饿,只是想从电视里出来向你讨些吃的。
女鬼贞子也想从电视里出来,结果呢?我胡言乱语回答着。忽然想到什么,扔了扫把像箭一样窜出去,一把拔掉墙角的电源,电视机啪地一声暗掉了。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我靠在墙边,喘着大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不过我不敢大意,依然盯着电视机荧屏,就怕它忽然再亮起。
屋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挂钟的滴答声和我粗重的喘气声。
会不会是电视台安排的节目?我忖道。思考能力正在逐步恢复,我想到许多电台喜欢策划真人恶搞栏目,预设出诸多离奇现象,然后在暗中偷拍被测试者的夸张反应。
我才不要上电视被当做笑料!我双手叉腰,打算寻找隐藏在暗角里的摄像机,然后,却听到像水流一样的窸窸窣窣声。
我循声望去,借着月光,我看到一条银白色的细流。现在回忆,那更像是水银般的事物,从墙上有线电视的电线、插孔间流泻开来,借着重力慢慢往下爬,于墙角汇拢。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冰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水银已经聚成了人形,五官渐渐分明。
hi,姐姐。原本在电视里的那个男孩出现在墙角,大眼睛一眨一眨。
我的表现依然稳定:眼前一黑,当即瘫倒在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时我躺回到沙发里,身上还盖了条真丝的被单,满口的酒气连我自己都被熏得难受。
哦,还好只是个梦!我摸摸汗涔涔的额头,长出一口气,想要自嘲一笑,笑容却突然凝结。
实在不好意思姐姐,真不是做梦男孩弯下腰,白皙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不负众望,再度昏了过去。
这就是我和小贞的初遇,真是丢死人了。
这么说,你是从外星过来的?我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找着可以吃的食物。工作一忙,我很少在家自己煮东西吃,冰箱里的食材都已过期变质。
是啊,我的母星叫信号星。小贞说,如果用你们的语言来称呼它的话。小贞是我给男孩取的名字。
原先我一直以为只有咱们这存在生命呢。我的视线最终落在冰箱里一只装在尼龙袋里的粢米饭上,本来今早要带给少棠的,结果闹了别扭,一气之下干脆让他饿肚子。
你能够吃米饭吗?我朝小贞晃了晃手里的粢米饭。
都可以的!小贞咽着口水说道,我都能吃。我把粢米饭放入微波炉,加热之后递给小贞。
可是,你和我们长得一样唉,虽然穿衣风格好像有些出入我摸着下巴,想起看过的科幻漫画,外星人不都该是些形似乌贼的家伙吗?
唔就是差不多的说乌贼的只是你们的想象小贞一顿狼吞虎咽,顾不上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而且,你还会说我们的语言,这也挺奇怪的。我歪着脑袋看着小贞,要不是亲眼目睹他从水银幻化成人,打死我也不信有外星人一说。
我到你们这里都有五、六天了,掌握你们日常用语不是问题,我还顺道了解了一些你们文明的常识,所以我们聊天不会有什么隔阂。小贞将余下的粢米饭一口吞下,满足地抹抹嘴巴,脸上泛起红晕,像是回味般道,真是美味啊。
也就是说,相比我们而言,你有着极强的学习能力?我惊叹道。那些外语的培训机构要是聘小贞当代言人,一周攻破外语等等的宣传标语可就不再是噱头了。
可以这么说啦。小贞笑着挠挠头,我在我们那里智力只能算中等偏下。
我吃了一惊。中等偏下的智力就能在几天时间掌握一门外语,信号星该出多少学霸啊,那些学霸要是不学好把重心放在毁灭星球上,地球能抵挡几天呀?
我越想越担心,走到音响前想放音乐挽回先前因频频出丑而搞砸的星际友好局面,谁知一打开音响里面竟然放出《星球大战》的主题曲。
这首歌旋律好听!小贞一拍手掌道,曲名是什么?
《星际人民友好大团结》。我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道。这可能是人类星际外交史上最重要的一个谎言。
谈话渐渐深入,我的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已慢慢舒缓。
小贞很健谈,与地球上同龄的普通男孩并没有多大区别。他告诉我,他的家乡信号星在宇宙的另一头,离半人马座星还有几百光年的距离。星球上的居民相貌与地球人相似,却可以将肉身以及附在身上的衣物转化为信号,借由光缆、电线等媒介传输,于千里外瞬间转移,抑或是直接进入显像管、伴音电路,让影像、声音均出现在电视上。
穿越到这里之后小贞许久没有吃东西,今晚实在难以忍受饥饿,不得已打开楼下的有线电视电箱,随机穿越进了一台电视机,这才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地球的。我提醒道,有飞行器什么的吗,像是UFO?
没有,没有那样的东西。小贞低下头,说道,飞行器的速度是不可能达到或者超越光速的,你们以后会明白的,想进行时空旅行只能依靠瞬时的时空坍塌和裂缝。
额那你打算在地球住多久?我听得一头雾水,赶紧转换话题说,如果没飞行器该怎么回去?
小贞将双臂舒展开,放在沙发靠背上:要想回去就只能等,等着他们来接我回家。
他们是指你的同胞吗?我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
是的。
要是他们没发现你走丢,一直不来呢?
一定会来的。小贞咧嘴笑道,左边嘴角浮现出酒窝。
地球的空气对于信号星人来说相当于慢性毒药,如果在地球年三年内不回到家乡,小贞会虚脱至死。不过小贞对此好像并不担忧,他坚信信号星人会留意到自己发出的脉冲波。
信号星人穿越到地球的案例不少哦,几乎都被安全接回去了。小贞很有信心地挺起胸膛。
哦,那能说说你发生星际旅行的理由嘛,怎么就忽然时空坍塌了?我好奇道。
小贞不说话了,像是在权衡、抉择,稍后叹了口气。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情?我试探地问。
也没什么啦。那晚,我在苞米地里犯了错。小贞羞赧地说,一不留神就穿越了。
我愣住,一时说不出话。小贞也沉默不语,一副认真的样子,不像在说谎。
这时候,音响里正好在播放王力宏的《花田错》。
能解释清楚些吗?我打破坚冰,说道。此后,小贞大约用了两个小时向我解释苞米地里犯错的意思,我则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当晚,无家可归的小贞在我家住了下来。
虽说我俩彼此有了还算愉快的交流,想到和一个外星人身处一室,还是有点怪怪的。我让小贞睡客厅里的沙发,然后将自己的卧室门牢牢锁住。
你毕竟是男孩子嘛,男女有别我想是星际通用的准则吧!我找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把小贞关在卧室门外。
好吧。我听到小贞隔着门说道,其实姐姐大可不必这样,男女两性只是你们这里的进化通则。
笑话了,难道你们那边满大街都是同一种性别?我说,依旧背靠着房门抵住。
是三种。小贞说。
啊?我惊讶地张大嘴。
不同于地球,我们星球存在着三种性别,三人之间才会发生爱情,最后结婚也是三个人成立一个家庭。小贞说,就像你们说的,三角形才是最稳定的结构。
我想象着婚礼上除了新郎新娘之外,旁边还站着一个胡子拉碴却有着细腻皮肤的第三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3
客人您有在听吗?老板娘望着出神的我,笑着问道。
啊你刚刚说粢米饭,我有吃过。思绪被拉回现实,我连忙道。
真是太好了。老板娘眉目舒展,那么,可以向您请教具体的做法么?
我回忆一下。我说,将鬓角的头发挽于耳后。我的心里却有了疑惑:若想知道粢米饭的做法,为什么不去网络上查询一下,却要来问我呢?
昨天中午,有个姑娘来店里,点名要粢米饭,看样子是跑了许多家店,都没有买到。老板娘自顾自说起来,又像是在向我解释着缘由,这种东西,我也是头次听说,一时也没办法帮她。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没有向她打听做粢米饭的方法?
那姑娘,她自己也是一脸迷糊,只知道粢米饭三个字却说不出所以然来。老板娘说,后来还是店里的另外一个客人告诉我们说,那或许是南方的食物,他过去出差到南方似乎听说过。
其实,只在上海、湖州、温州一带有这种叫法。我说,不过粢米饭都是当做早餐,中午来买有些奇怪唉
是吗?这么说来倒是挺奇怪的。老板娘搭腔道,我看她一筹莫展,就答应替她留心一下。
那姑娘也是南方人?我忽然问道。
地道的北方人。老板娘搓搓有些粗糙的手。
那她怎么会听说粢米饭?
可能是去南方旅游看到或吃过吧,回来后一直念念不忘。老板娘说,我一个小侄子也是这样,吃过了南方的粽子之后,天天惦念着,要让人从嘉兴带。
不对。这样的话,不是至少能说出大概的样子和配料么?毕竟是吃过的。我说,可你说,那姑娘好像对粢米饭一无所知的样子。
也许是她家来了南方客人,她只负责出来买。老板娘说,显然失去了与我探讨的兴趣,转身从柜台拿来纸笔,我记性不好,麻烦您将配料做法写下来。
那姑娘今天还会来?
是的。老板娘说,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或许就快来了,所以,还请您
行,我这就写。我说道,开始在纸上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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