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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失明前的微光 照亮困顿的心灵 每一幅画,都是一篇心灵独白 俄罗斯巡回展览画派风景画的画家们是*后一批虔诚的自然朝拜者,他们双膝跪倒在俄罗斯的大地上,热情地歌颂自然界无穷的变化和内在的诗意美。用邓一光的语言说:这是人类与自然*后的一个蜜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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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2004年夏天,作者在养病期间无意中接触到19世纪俄罗斯巡回展览画派的作品,这些才华横溢的俄罗斯画家的油画将作者带入一个优美深邃的境界,引发了作者对自然、对艺术的赞叹与欣赏、探索与思考。在一个阳光的午后,他打开这些画册,在萨夫拉索夫、列维坦、希施金等人的作品里畅游,并借助文字,去目睹大自然的美丽姿态和变化,感知大自然的神秘力量和内在魅力。然后他写下这组艺术随笔,从这些充满自然纯真的画中重新体会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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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邓一光,湖北省作协副主席。著有长篇小说《亲爱的敌人》《我是我的神》等,曾获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第三届人民文学奖、第二届国家图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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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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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CONTENTS 大地之根:阿.康.萨夫拉索夫 俄罗斯现实主义风景画派的奠基者和创始人,率先摒弃陈腐的学院绘画题 材,走出画室,回到大自然的怀抱。其作品被誉为可以感受到俄国底层人 民的喘息声、最具精神气质的自然感情的艺术杰作。 白昼启示005 冬夜思念008 两个世界的日子011 鸟儿带来的变化014 美丽如树:伊.伊.希施金 在19世纪的俄罗斯风景画史上,希施金被称为森林歌手。他迷恋森 林,立誓为万树写照。他所画的树神秘、气魄宏伟,令人感到自然界旺盛的 生命力和坚不可摧的力量。 拒绝阳光021 伞下的鱼025 远离森林028 猜测雪下世界032 种子的姿势035 生命礼赞037 暴风雨精灵040 构成史诗043 风吹来的方式046 昂首向雪048 森林与树051 船的种子054 雨的儿子:弗.亚.瓦西里耶夫 俄罗斯画坛上一位天才而不幸的画家。师从希施金,早期作品以写意风格著 称,特别注意自然界内在情绪的变化。作品《在克里米亚山上》被克拉姆斯 柯依称为风景交响曲!23岁时因肺病并发症去世,成为俄罗斯风景画 派的巨大损失。 水的遗址061 造就雨季063 负重的山路066 秋汛的行程069 死于歌唱:阿.伊.库茵芝 19世纪俄罗斯最富浪漫主义情调的大自然歌手,其画作色彩明快,光影对 比强烈,富于幻想性和抒情风格,被评论界称作神秘的库茵芝。列宾赞 美库茵芝的画是触动观众心灵的诗。 穿越彼此077 美丽如树080 遐想雨季083 故事中的故事088 结束云的时代091 蓝色梦想095 遥望天国097 抵达自己的季节099 海洋飞翔:伊.康.埃伊瓦佐夫斯基 俄罗斯风景画派的老前辈,被俄罗斯科学院授予海军参谋本部画家称 号。善于运用丰富的想象和写实手法来表现大海的磅礴力量和内外魅力, 他笔下的海景气魄宏伟庄严,令人充满敬畏感。被克拉姆斯柯依称为大海 这一广阔空间的第一颗星星。 烛光中的眺望107 敬畏之墙110 怀念 15日113 仰望星空:瓦.阿.波列诺夫 俄罗斯杰出的风景画家,在历史画、风俗画和舞台美术等方面都有较大成 就,同时在俄罗斯风景画派中占有特殊地位。他的作品热衷于表现自然对人 的庇护和人对自然的感恩,表现人与自然相互间温馨和谐的关系,极富人文 主义精神。 遭遇金秋121 老花园124 快乐家园127 等待的姿势132 岁月有痕135 凝视金色之地138 雪自何处141 灿烂陨石:伊.伊.列维坦 俄罗斯19世纪后期风景画派中最后一位大师,也是俄罗斯风景画派的巅 峰人物。他将19世纪后期俄罗斯风景画的旗帜张扬到了我们目力难以触 及的地方,让我们在整整一百年后,仍然为他的天才惊叹,并注定要为他 留下来的作品永远震惊和臣服下去。 光线舞蹈者149 静谧中的毒水152 灵魂蜿蜒156 向水聆听159 阳光波尔卡162 叛逆者梦166 覆盖之谜169 怀疑路尽头172 树的记忆175 一种姿势178 自然之后181 生命如炽184 白桦林音乐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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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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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自然(自序) 2000年4月下旬,我随一个电视新闻采访组,踏上了西去的道路。 这个电视新闻采访组由7个人组成,除了我之外,那6个人全是对热闹的人和日益发达着的城市兴致勃勃的记者。我不是,我对人和城市不感兴趣。同伴们在发达城市的热闹人群中扛着摄像机兴高采烈跑来跑去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躺在房间里望着天花板发呆,或者离开队伍去青海湖,以及别的什么不是城市的地方,然后再回来,跟着采访组一路颠簸着去下一个目的地。 采访组分乘两辆车,从古丝绸之路的起点出发,穿越黄土高原和西部戈壁,经西安、银川、兰州、西宁、乌鲁木齐,沿着甘南草原和川北草原南下,行程万余里,5月上旬到了成都。在成都,我离开采访组,混进了另外一支由作家和画家组成的队伍中,搭飞机从成都飞到西藏的昌都,再改乘汽车,沿着川藏线的另一半路,向西藏府腹地进发。 在翻越海拔5000多米的加查山时,汽车失火了。我们从车上跳下来,被困在夜幕降临的加查山上,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和大雪。也许是一路颠簸,也许是高原反应,也许是长期盯着美丽的雪山看,也许是别的,我的眼睛在大雪中突然看不见了。离开加查山后,朋友把我送到西藏军区总医院,医生怀疑是视网膜脱落,要我立刻出藏,回内地治眼睛。 我从拉萨返回武汉,开始了漫长的眼疾治疗。在北京,我的医生中有一个20世纪50年代从欧洲回国的老太太,她是北京同仁医院的眼底病权威。她给我做过眼底检查后,问我怎么有本事把眼睛弄得这么糟糕。我回答说我眼睛太小,总是拼命睁大了眼睛看世界,大约是睁得太大了,进了灰尘。她说你不要说俏皮话,你这种情况,以后睁得再大也白搭。我问是不是会瞎?她说不,你不会瞎,你只是看不见罢了。我说您真幽默,您是我见过的最幽默的人。她严肃地说,我一点不幽默,失明才是瞎,你暂时还不会瞎,还能看到一点光线,如果你不再那么往死里用眼的话。我说您不能这么残酷,您总得让我看点东西,否则您就干脆让我死。她想了想说,也行,从今以后,禁止读书写作,要是实在憋不住,就看看画报。 也就是那一次,一位朋友送给我一些画册,他们基本上是19世纪俄罗斯巡回展览画派的作品。从北京回到家里,我遵从医嘱,蒙上了电脑罩布,把桌上床头所有正在读的书收了起来,然后坐在凉台上,翻开了那些画册。 那是整个的四季,天气从暖到凉,又从凉到暖,不远处传来正在进行着的市嘈声,有太阳。我在太阳下长久凝视着摊开在膝上的那些画册,我想起我在一篇小说里写到的一句话:太阳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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