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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沈石溪的动物小说具有鲜明的文学特点和极具阅读性的故事构思,其对动物的描摹既有自然性的一面,也赋予了一种拟人般的情感,读来酣畅淋漓,非常符合儿童爱恨分明的年龄特征。作为中国首屈一指的动物小说大王,他的作品几乎受到了所有儿童甚至少年的喜爱,非常适合成为童年阅读书单中的重要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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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沈石溪所著的《老象恩仇记》精选了沈石溪动物小说中关于大象的六个中篇小说,通过精彩的故事,传神的细节,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巧合和变化,《老象恩仇记》全方位展示了象这一野生动物的种种生存状态,令人在感受野生动物世界的艰辛、残酷的同时,更深深地感受它们之间的秩序、正义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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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沈石溪,原名沈一鸣,1952年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慈溪。1969年初中毕业赴西双版纳插队,在云南边疆生活了十八年。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
创作以动物小说为主,已出版作品五百多万宇,被称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曾获中国作家协会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大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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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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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象家族
2.象母怨
3.象王泪
4.象警
5.象冢
6.老象恩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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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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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象家族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粒砸在屋顶的茅草上,哗哗直响。山那边,隐隐传来隆隆雷声。我写了封家信,看看小闹钟,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我打了个哈欠,准备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嘭嘭嘭,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我独自住在名叫橡胶坪的箐沟里,替曼广弄寨子看守一百多亩橡胶园。四周都是原始森林,寨子在山外,离这儿有十里远,深更半夜,又下着这么大的雨,谁会到我这儿来呢?
谁呀?我大声问。没有回答,嘭嘭嘭的敲门声还在响。我耳朵贴着门缝谛听,透过雨声,听到沉重的喘息声。
也许,是过路的地质队员或淘金山民,雨夜行走时摔伤了,看见灯光,摸到我这儿来求救的,我想。
我提着马灯,拉开门闩。
砰,木门被重重推开了。夹着雨雾的风迎面扑来,湿漉漉,凉冰冰,冷得我鼻子发痒张嘴就想打喷嚏。啊我刚张大嘴,还没来得及把喷嚏打出来,便吓得魂飞魄散,已窜到鼻孔的喷嚏被吓得缩了回去。在马灯的照耀下,我看见,门口站着一头象,准确地说,是站着一头和我人差不多高的约两岁龄的小象。
我是个知青,从小生活在上海,两年前下放到西双版纳来插队落户。小时候曾随父母到上海动物园看过大象,觉得长鼻子大耳朵挺好玩挺可爱的。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野生象,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冒上来,顺着脊梁往上蹿,脑子像被冰冻了一样,思维停止,全身发麻,两条腿抖得像在打摆子。
小象跨进门来,走到床边,四膝一屈,卧倒在地,呼噜呼噜喘着粗气。
完了,我想,小象后面必定跟着母象,很快也会跨进门来。我早听说过野生大象的厉害,长鼻子一卷,就可以把人拦腰提起,狠狠一蹄子就可以把人踩扁。我算是活到头了啊。
我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母象跟进来。木门被风刮得乒乓响,雨丝飘进来,我呆如木鸡地站在门边,身上被淋得透湿。我冷得直打哆嗦,脑子清醒了些,大起胆子从门洞探出头去看,闪电把漆黑的夜照得如同白昼,院子里几株芭蕉两棵樱桃一副石碓,不见有什么母象。我的脑子这才转了个弯,心想,或许是一头与象群走散的小象,在雨夜迷了路,稀里糊涂跑到我这里来了。
饥寒交迫的动物找地方躲雨,这是很平常的事。就在半个月前,老天下了一夜暴雨,早晨我开门一看,一对马鹿挤在我的小厨房里,正津津有味地舔食我堆在灶台上的锅盐,铁锅被掀翻,脸盆被踩扃,把我的厨房弄得一塌糊涂。看见我,它们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关上门,举起马灯,仔细打量不速之客。哦,这是一头罕见的小白象,除半截鼻子银灰色外,身体的其余部分均为白色。它全身被雨水打得湿透,四只象脚沾满泥巴,右耳朵撕裂了一条两寸长的口子,滴着血。看见我走近,它眼睛里闪出一片惊慌,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它已筋疲力尽,还没站直,四膝一软咕咚又倒卧在地。它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我摸摸它的额头,有点烫手。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一只在风雨中误入迷途失散离群的小象,孤独无援,雷霆、暴雨和漆黑的夜把它吓坏了,挨饿受冻,感冒发烧,万般无奈才跑到亮灯的草房来寻求帮助的。
我的衣裳也被门外灌进的雨丝淋湿了,冷得瑟瑟发抖。我烧起一炉炭火,屋里暖和了许多,又熬了一锅糖粥,连同几片退烧药,喂进它嘴里,还用半瓶红汞将它受伤的耳朵止住血。它的鼻子是银灰色的,我就叫它银灰鼻。下半夜,银灰鼻身上烤干了,烧也退了,卧在我的身边沉沉睡去。我守着炭炉,担心还有别的大象会闯进来,一夜没敢合眼。
黎明时分,雨停了。山上传来茶花鸡的报晓声,一抹曙光映红了窗户。小白象银灰鼻还没醒,我暗暗寻思,要不要趁它在睡梦中,用一根铁链子将它的腿给绑住?一头活的小象,卖给动物园,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送上门来的发财机会,岂能错过?我蹑手蹑脚取下挂在泥墙上的铁链子,刚要去绑它的腿,突然,啾啾山箐里传来大象高亢嘹亮的吼叫声;银灰鼻耳朵挺灵,立刻就醒了,噌地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蹿到门口,举起鼻子就嘭嘭嘭地敲门,还兴奋地呦呜呦呜叫。
山箐里那可怕的象吼声迅速往草房移近。
大象是一种报复心很强的动物,假如我强行将银灰鼻羁押在我的草房子里,象群绝不会善罢甘休,它们一定会破门而人,荡平我的家。我不仅得不到银灰鼻,连自己的小命也难保。唉,发财的美梦破灭了,我无可奈何地扔掉铁链子,拔开门闩。
银灰鼻跨出门去,撒开腿急急忙忙向山箐奔跑。
不一会,绿树掩映的山箐里,传来母象和小象欢天喜地的吼叫声。虽然有树叶遮挡,我什么也看不见,但不难猜测,忧心如焚的母象见到失散的银灰鼻,一定激动得喜泪直流,用长鼻子紧紧将银灰鼻搂进怀里,亲吻抚爱,用象的语言诉说着思念之情,银灰鼻则依偎在母象温暖的怀抱里,叙述离群后的惊险遭遇。
母子团聚的情景当然很感人,然而,我被折腾得一夜未睡,还白白赔了一大锅糖粥和几粒退烧药,却什么也没得到,也太吃亏了啊。
三天后的黄昏,我在山上挖了一担野木薯,沿着一条野兽踏出来的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挑回家。
绕过一棵榕树,突然,我觉得身后的扁担好像被什么东西挂住了,重量骤增,怎么也走不动。我以为是树枝或藤蔓钩住了我的扁担,左右晃荡了一下,却仍无法解脱。我扭头望去,妈呀,一头小山似的大白象,用长鼻子紧紧拽住我的挑绳。我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扁担和箩筐掉进草丛,木薯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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