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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合肥当地的媒体人、作家、教师、学生等爱书人群眼中,朱传国就像《查令十字街84号》中的“弗兰克”一样,是一个爱书、懂书并且热心的人。用心收集旧书、帮助爱书人找书、与藏书人交流书……
《永远的旧书店》是增知旧书店老板朱传国的第二本书,重点是选摘朱传国的日记,谈大病后感受到的人间温暖,为历史留一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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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永远的旧书店》是增知旧书店老板朱传国心路历程的又一段记录。在自己的人生故事经过媒体的传播、爱心人士的帮助而受到极大关注后,朱传国重新点燃生命的希望,并坚持每天记录下所感受到的人间温暖。一年过去,又积累下数万字的真实记录。这些文字或是对个人经历的回忆、或是对合肥历史的追寻,或是对人生的感悟,或是对社会热心行动的感动。文字依然保持质朴真情感人的风格,娓娓道来,皆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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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传国(1962—2016),合肥人,增知旧书店创办者,文化摆渡人。
1992年下岗后每天开始走街串巷,收书售书。
1999年在宿州路“文化一条街”经营旧书摊。
2000年在六安路正式创办增知旧书店,顾名思义,读书让人增长知识。
2015年央视新闻联播播放“合肥小小旧书店,牵动万千爱书人。”
出版《最后的旧书店》,在安徽省图书城举行首发仪式,市民争相购买,大家都希望以微薄之力帮助这家旧书店。
同年获得“2015安徽年度微博榜样“2015合肥十大新闻人物”称号。
2016年《女不强大天不容》电视剧里的原型人物,获得“合肥十大新闻人物”称号。
2016年11月24日,到合肥市图书馆亲手捐赠了珍藏10多年的历史资料,有《合肥市地形图》合肥市道路图》等史料。
2016年12月5日因病去世。
2016年12月6日人民日报刊文《开书店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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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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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生命是一本漂泊的书
2015年4月1日至2015年12月31日
2016年1月1日至2016年5月31日
跋 乐做都市里的文化摆渡人
——话说合肥增知旧书店老板朱传国
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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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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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生命是一本漂泊的书
章玉政
几个月前,老朱给我打来电话,说还想再出一本书,叫《永远的旧书店》。我支支吾吾,不置可否,但其实并不赞成他再出书,原因很简单,我觉得对于他来说,安心治病更重要。
去年4月,我的一条微信引爆了社会各界对老朱和他的书店的关心,爱心潮涌,令人感动。后来,我又为他策划出版了《最后的旧书店》一书,实现了他多年的夙愿。老朱也由此成为新闻人物,频频出现在媒体上,或者不同的社会活动中。对于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内心是很矛盾的。一方面,看到老朱在万众瞩目中所获得的尊敬、关爱和温暖,颇感欣慰;但另一方面,我不得不为老朱每况愈下的健康状况所揪心。
可老朱是个执着的人。只要健康状况允许,他总是会更新一下朋友圈,长长地写上一段,或是关于人生波折的感悟,或是关于旧书经营的往事,或是关于身边人和事的记录。我每天默默地看着,很少点赞或回复,希望以这样一种方式打消他出书的念头。但老朱认定的事情,似乎从来不会因为外在的劝阻而动摇,于是便有了这本书。
帮助张罗这本书的疏利民君,是我多年的兄长,平生仗义疏财,为人古道热肠。老朱的第一本书《最后的旧书店》,他就帮了不少忙。这次,他又积极支持老朱出书,还提出要我来为这本书写序。我似乎再无推却的借口,只好答应了下来。
对于老朱和他的书店,似乎不用我再多说了。老朱用自己的默默坚守和不离不弃,为这个城市存续了一点书香。我想,这也是他生病后赢得社会各界关爱和帮助的根源吧。他值得拥有这一切。
在为老朱策划出版《最后的旧书店》时,我曾提到老朱的文字为合肥旧书市场的发展留下了很多个性化的历史文本。但在看过老朱新写的书稿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之前对老朱的认识其实还仅仅停留在表面:老朱不仅仅要为这个城市留下关于旧书市场变迁的记录,而更多的是要唤起人们对于阅读、对于文化乃至对于人生价值的尊重与反思。
老朱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经说过,人生短暂,还不如一本旧书漂泊的时间长。这是他大病之后的人生感悟,有些伤感,但却充满哲理。确实,生命就是一本漂泊的书,在这个人的手里停驻几年、几十年,再转到那个人的手里停驻几年、几十年。而就在这辗转漂泊的过程中,生命的传承与存续才有了更鲜活的意义。
这种鲜活的内在,便是精神的力量。一本书之所以能够成为可以不断流转的旧书,本质绝不在于时间的尺度,而在于这本书所蕴藏的内涵——我们无法想象,一本粗制滥造、肤浅无知的书籍,能够持久地存活于爱书人的视野之中。 一个人的生命也是如此。这些年,我读得最多的是历史类的书籍。读得越多,越会感受到人生的取舍。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所经历的烦恼、痛苦和不安,若放到历史的长河中去考量,其实都是那么微不足道。我们要珍惜的、要努力的,是我们对于自我生命价值的认知和坚守。
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老朱这个人虽然有点倔,但其实他可能是很早便看透了这一切。他做旧书生意,自然不是为了名,估计他自己对于如今所获得的社会认同都有点始料未及;而似乎也不完全是为了利,否则他在对待有些顾客的态度上就不至于那么有个性。他不过是在经营旧书店的过程中,不断寻找自我价值的新的定位,进而实现自我的社会价值。
老朱喜欢读《道德经》。《道德经》里有句名言,“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水性至柔,与人无争,可容万物,但又可穿坚石,可摧重山。我想,老朱应该是真心读懂了这句话。
他自己给这本书取名《永远的旧书店》,或许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些许善意、点滴感悟,不为名,不为利,让更多的人通过阅读、通过旧书、通过他,洞悉生命的意义,点燃永远的心灯。
是为序。
2016年10月25日深夜写于淝上躬耕斋
后记
姚文学
2016年盛夏,骄阳似火,酷暑难耐。一天晚上,几个文友小聚,畅饮冰啤,消暑纳凉。席间,和我比邻而坐的是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的资深编辑疏利民先生。三杯小酒下肚,朋友们的话语都多了起来。我和疏编辑闲聊之中,谈到了合肥增知旧书店的老板朱传国,我俩都一直在关注朱老板的病情,盼望他早日康复。
疏编辑告诉我说,他手上正在编辑朱老板的新作《永远的旧书店》,计划年底前出版发行。疏编辑是个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人。说着,说着,他就顺手从随身携带的手提袋中抽出一摞厚厚的打印稿,我翻开一看,只见每页都有疏编辑的精心修改。由于手头书稿多,疏编辑告诉我,他还特邀了美女编辑孙南洋女士来专门打理。我匆匆浏览了几段,感觉朱老板的日记体随笔,语言通俗流畅,饱含人文信息,思想有独到之处,可读性较强,且继续保持着他的首部著作——《最后的旧书店》的文字风格。我对疏编辑说,我五年前曾深度采访过朱传国,将他定位为“文化摆渡人”,并写过长篇报道。这话引起疏编辑的兴趣,他希望能及时看到这篇文章。
多年前,因痴迷旧书而结识了朱传国先生,从陌生到熟悉,最后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记得在他发病之前的那些日子里,每当我和王贤友先生结伴前往“增知旧书店”的时候,朱老板远远看见了,就立即从店门前的躺椅上站起来,精神饱满,迎面走来,亲热握手,并且风趣地说:“欢迎二位VIP客户大驾光临!”我知道,朱老板这么说,是抬举我们,我们去增知旧书店的频率很高,实际购买量却不是很大。天长日久,我和贤友打心底默默感谢“增知旧书店”,感谢朱老板。因为我们俩都从这家小小的旧书店里花费很少的金钱,淘到了数不清的“宝贝”,一次又一次获得过意外的惊喜。朱传国个性鲜明,能够吃苦耐劳,对旧书一往情深,不仅收书、卖书,还用心读书,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都市人物。
2011年夏天,我被朱传国的创业经历及他的旧书情结深深打动,并怀着真诚的谢意,写下了那篇纪实性文章《乐做都市里的文化摆渡人》,并发表于当年秋季刊的《乡音》杂志上。也许我说出了一些朱老板想说而未说出的心声吧,朱老板十分看重那篇文章,并将那本《乡音》杂志高高地悬挂在书店的墙壁上,直到现在。
天有不测风云。万万没想到,朱老板于2015年春天突发重病,迅速引起省内外多家媒体高度关注,小小的“增知旧书店”牵动偌大一座合肥城。社会的关怀和关爱,给了朱老板巨大的精神鼓舞!一年多来,他以坚强的毅力与病魔展开搏斗,凭着强大精神力量的支撑,在病榻前断断续续写下这么厚厚的一本书来。在此,我向朱传国先生致以崇高的敬礼!
2016年9月7日
文摘
2015年4月1日
下午躺在床上,观看CCTV5体育频道直播的2015年斯诺克中国公开赛。两位选手分别是墨菲和迈克吉尔,不愧是高手,一个小时,双方打满4局,比分2比2。给人的感觉是选手抓住机会的能力非常强,且都自信满满,难度再大的球,都敢出杆。嘿!一打就进。关于斯诺克,说起来让人笑话,那是两年前的一天,大哥在母亲住处看斯诺克比赛,我就问大哥斯诺克是什么意思?大哥说在英文里是障碍的意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从此,我就对斯诺克比赛感兴趣,不管大赛、小赛还是正赛我都一一观看。丁俊晖、球的走位、k球、力量的大小等,渐渐也入门了。虽然平生没有打过台球,但我觉得一个小小的球里包含着许多智慧,给了我很多启发。今天,我也要给自己树立信心,敢打敢拼。现在比赛还在继续……
2015年4月3日
早晨6点,我到环城公园转转,漫步在林中的石子路上,感受春风、垂柳和鲜花。渐渐感觉有些累,也有点食欲,突发奇想想吃牛肉面,太太二话不说开车带我来到007面馆点了一碗,并叮嘱不能辣。面条端上桌,我大口吃起来。啊!久违了!牛肉虽然不辣,但汤汁仍有少许辣味,辣味刺激了我的味蕾,让我全身都能感觉到些许快感。可毕竟只是眼馋,才吃半碗就吃不下了。其实我酷爱吃辣,特别是糖醋辣椒牛肉面。合肥市哪家牛肉面做得好,我都了如指掌,如三孝口的小有天、白水坝的春琴拉面和义仓巷的刘四拉面,另外包河公园对面有家牛肉面馆的味道也不错。总而言之,今天的病情是否和几十年的饮食习惯有关,我亦茫然。
2015年4月4日
清明时节雨纷纷。按照惯例,每年清明节母亲都会带着我们兄弟姐妹六人,开两辆车回故乡祭祖,可今年我身体有恙,只能派儿子作为代表,深感遗憾。故乡在城东撮镇往南五里地一个叫朱小店的村庄,村里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朱姓占大多数,外姓只有一两户人家。现在条件好了,村村都通水泥路,还安装了路灯,但环境仍较差,生活垃圾到处都是。祖坟在村西大约二里地的一块田中,中间有一棵大柳树,枝繁叶茂,似乎在庇护着我们这些后人,据村中大爷说,此树有几十年了。四周油菜花绽放,蜜蜂在花丛中忙碌。坟上依次安放的是爹爹奶奶的墓碑,旁边是大爹爹、二爹爹,中间有块墓碑是先祖的。我们一般先拜先祖,再拜自家爹爹奶奶,然后烧纸、鸣鞭,最后依次三鞠躬,整个祭祖仪式才算结束。
2015年4月5日
昨夜,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睡得也不踏实。早起时,风停了,雨止了,空气清新,只是天空仍阴沉沉的。我来到环城公园转了转,公园里晨练的人不多,绿叶上的水珠晶莹透明,树木显得精神抖擞,可一棵杏树似乎没那么幸运,满地花瓣,让人惋惜,真可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走着走着略感凉意,便迅速返回。
2015年4月6日
昨天,淫雨霏霏。这是人间苦难泪水的汇集,天阴沉沉的,似乎高兴不起来,天堂里也有人在缅怀亲人。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觉全身无力,不舒服。下午,咬咬牙起床,准备和太太打着伞出去转转,谁知走到大门口,便觉无力只好返回。晚上7点多,感觉全身发热,用体温计一量38.5摄氏度,太太立即把凉毛巾放在我额头上以物理降温。半个小时后,虽然体温下降了,但一夜都睡得不踏实,一个梦接着一个梦。今天早晨6点多就醒了,迈着沉重的步伐,还是出去走了走。唉,俗语有云:“人生有二难,求人难,登天更难;人生有二苦,贫穷苦,病痛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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