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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会老去。 《亲戚》是第七届冰心散文奖获得者孙天才的主题性乡土散文集。心中有大爱,笔下有深情。孙天才的散文贯通了天地人心,大气厚重,且饱含着忧患、悲悯和深刻的哲学思辨,因此被誉为陕西散文创作的重要收获当代的赵树理,作品屡见《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报端,全国中考、高考试卷题库和《中学生现代文阅读》均有选编。
该书是作者对渭北亲族人事的深情摹写。一个个底层小人物的坎坷命运、生活面貌;渭北老家的种种生活场景与人事风物,通过作者细腻、客观的笔触跃然纸上,40篇亲戚列传,也给我们勾勒出一幅渭北高原、同州大地的百年水墨乡村画卷。孙天才写亲戚的散文,是含泪的歌唱,是虔诚的祝福,是印在心底的乡愁。文字明白晓畅,感情真挚朴素,读者极易产生共情谁没有亲戚呢?谁没有亲情呢?
《亲戚》版心小,留白多,版式是以眼睛看上去舒服为原则设计的。光滑细腻的书香纸,让你忍不住摩挲。可圈可点的还有封面的装帧设计:繁体字親的巧妙运用,让人怀想那些已经不见却仿佛化作树影、月光和风声的亲戚,他们成了无限的自然世界的一部分,更是留在了文字里陪伴着我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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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人生自有来处,感恩生命的所有。本书是我国*部专门写亲戚人物系列的主题性散文集。细腻鲜活、令人泣下的文字,叙写出血肉相连、真实不虚的亲戚谱系,还原出渭北旱原草根族群悲欣交集的生命状态,勾勒出乡土社会百年嬗变的缩影,传达了作者对家学、家风、家教等传统道德精神的守护与弘扬。和谷先生为本书做序,点评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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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孙天才,1962年10月生,陕西省大荔县人。哲学学士,高级政工师。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铁路作家协会理事。曾在《人民日报》等报刊发表作品一百余万字,出版有散文集《老家》《福地》《乐游原》,被誉为渭北大地深情的歌者。散文《风追司马》获全国第七届冰心散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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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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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奶奶1
我的姥娘10
姥娘的谜语 17
我的父亲27
忍着不死31
得胜有余38
信念的磐石 44
浇地的哲学 49
我的母亲53
我的母亲我的神 59
翘首以盼63
老家门上的请字67
连畔种地71
因为这头猪 74
两代人 77
春来81
拾遗84
走亲戚88
姑夫 ?94
她看不起咱农村人 101
姨妈家105
茂伯111
大舅118
大妗子 122
二舅126
想起兰州的妗子 132
对不起了,姑娘 136
端午节 142
走,看戏去 147
小姨151
姨夫156
嗷嗷待哺161
向往飞翔 164
我的妹妹 168
烤火闲话174
牛哥相亲178
茨沟182
留记之死188
为生命祈祷 193
几声叹息201
祝福(后记)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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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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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悲 欣 交 集孙天才散文集《亲戚》序 (和 谷)
天才姓孙,是我近年乐于交结的一位擅写散文的朋友。他在黄河边的大荔乡下长大,十六岁赴省城读书,而后长期供职于铁路行当。天才先前出版的散文集《老家》《福地》《乐游原》我仔细读过,做过拉拉杂杂的眉批。他在《人民日报》发表的《风追司马》等篇章,令人刮目相看。天才笔下的文字,散发出一种尽心知性、立命事天的人生喟叹。这本《亲戚》,陪我度过了雾霾与澄明并存的冬春交替的日子。
亲戚,谁没有亲戚呢?都有,多寡而已。繁体的亲字,有见字旁,简体少了见字,如这本书的封面,见字迷蒙如泪水或乳汁,想也有让亲情多一点的含义吧。親,从辛从木从见。辛,古代用于对奴隶刺字以辨认身份的刑刀,以辛入木;见,情之聚至者也。亲指族内,戚言族外,皆为有血亲和姻亲关系的人。读天才的这些亲戚,我感受更多的是一种伤逝和温情,是一种悲欣交集的生命咏叹。
鲁迅是中国现代乡愁书写的开启者。在鲁迅笔下,有对已逝美好事物的眷恋,更有自我认同的断裂,其《伤逝》诉说的不啻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悲和美交相辉映,充满了中国人的生活史和艺术史。陶渊明言: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魏晋时代人生哲学的典型音调,乃人生无常,乐少悲多。《世说新语》的《伤逝篇》,所表达的生命意识是对人生的珍爱和对死亡的忧伤。
孙天才的亲戚话题,读来颇有一种当代文人的伤逝情结。他把生活中的各种纠结矛盾,从情感的角度加以集中浓缩,而且往往与崇高和凄美相联系,使人在生命的苍凉和温情的欢欣中产生同情共感,并以其深刻的艺术感染力,引发人们深层次的审美感受。
他说,我的生命原本是用奶奶的生命换来的。奶奶去了,我却来了。奶奶的忌日是我的生日。老家在湖北竹山,满山都是石头,粮食不够吃,人们就捕蛇吃。奶奶有一双粽子一样大的脚。爷爷去世早,穿黑色绸布衣衫的二爷卖了奶奶。姑姑也像奶奶一样,如一桩粮食一样,被马车拉走了。那时社会动乱,饿死的人像倒下的庄稼,人吃人,人吃人肉包子。在从老潼关到老朝邑的逃荒路上,狗日的狗专咬穿烂的,一家人受尽了落脸。住在潼峪口的安泰叔,因胳膊残疾而孤独一生,守着奶奶留下的老院子。桃林寨渡口十里相送,回首亲人们还站在那里,像一排树一样远远地挥着手,大风刮扬着漫天的黄沙。
他说,姥娘是濮阳人。太阳一落下去,姥娘的纺车就在月亮中转起来了。一夜一夜地盘腿纺棉花,那炕台上的煤油灯却从来没有点过。姥娘爱说谜语:一只雁,身上插了八只箭,飞起来嗡嗡叫,歇下来屙个蛋,是那纺花车子。一个小枣,三间屋子盛不了,一开门就往外跑,是灯光。一个官,尾巴戳上天,麦秸垛,它能吃几个,井水咸,它也贪,一口气,能喝干,是烧砖瓦的窑。姥娘活了一百岁,说有生就有死呀,要是人光生不死,这世界就盛不下了。
他说,父亲当队长,故意把猪放到麦地里接受惩罚,为的是给社员立规矩。年轻时是摇耧扬场的庄稼把式,老了在家绑笤帚,让当了干部的儿子拿到外面卖。父亲忍着不死,是在等候儿子。在告别父亲的瓢泼大雨中,他倒在了老家街巷的泥水中不省人事。日后,他经常当陪读生跟母亲去教堂。家有娘,比人强。家有娘,心不慌。
他说,做爆竹的澄城大舅抠啬。到了秋天,大妗子顶着土布手帕,候鸟一样飞到黄河滩捡落花生。大舅的儿女辈因琐事不合,互不上门,甚至在大舅下葬时,姐弟俩穿着孝衣,拿着花圈,蹲在路边等候送葬的队伍。号啕着说钱难挣,屎难吃的二舅,却找了个长得像毛阿敏的二妗子,后因风湿病下不了炕。小时候在小姨的怀里吃过奶,为其后辈找工作落下埋怨。在省城一所大学教书的四爸,有一年夹着铺盖卷回来了,端午节里借酒为屈原招魂。城里的亲戚看不起农村的穷亲戚。
他说,表弟留记,在黄河滩的塑料大棚秧瓜苗,有病舍不得花钱治,四十岁出头就死了,扔下两个孩子和一个半病的女人。村里人说,是累死的,也是让钱害死的。悦悦是个苦命的孩子,亲生母亲出走,是妹妹抱养的外甥女。小学毕业不上学了,爷爷失手打了她,回到亲生父亲家,人嫌狗不爱,又回来了。后跟开高架吊车的小伙成婚,刚出生的孩子又患先天性心脏病。朝英叔被迫放弃与高贵的首长女儿的爱情,与包办的村姑种地生孩子,好也罢,不好也罢,也算白头到老,生活了一辈子。小一辈的白发人见了老一辈的白发人,又是几声叹息。
孙天才的散文,有司马之遗风。不溢美,不遮丑,不隐恶,不为亲者讳,不为尊者讳,不为死者讳。他力求使自己的散文回归到生活的本真中去。生命本身的自然本真是最美好的。命比纸薄,立言可使精神生命传之久远。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人到中年以至老年,纯真的童年和好高骛远的青春不再,才会对人生的喜怒哀乐有渐次深切的体悟,才能真正去掂量生命的价值与意义。当今时代浮躁,物质化、娱乐化风行,孙天才仍在用泣血的歌唱守护并表达着传统的道德精神。他身上流着农民的血,他基于民间立场的文学眼光,将笔触聚焦于亲戚这个小社会,其所勾勒和呈现的是一个地域乡土社会百年嬗变的缩影,诗意丰沛,有一种阅读的快意与审美的精神力量。他叙说的亲戚谱系,是真实的这一个,独特却具有共性,不是拾人牙慧咀嚼后吐出来的饭菜残渣,是无处不在的乡愁和沧桑。
我翻出一本旧书,扉页上写着1993年2月购于海南岛,是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的《当代的精神处境》。书中说,现代化创造的科学技术支配着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的生活境况看来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好,但我们并不安然自得。一种或许是无与伦比的强烈的生命忧惧感,阴魂不散似的盯着现代人,总是挥之不去。我们享有思考的极大自由和名目繁多的思想和见解,但今日谁能指出我们生活的实质?
孙天才的《亲戚》,在你心智活动停滞的状态下,或许不失为谋求新的精神境界的一个耐人寻味的读本。老之将至,时常会感到时不我予,过往如烟。生活秩序无法驱除属于每个人命运一部分的忧惧。隆隆者绝,赫赫者灭,有若春华,须臾凋落。得之不喜,失之安悲?
伤逝,还有温情。有限的人生感伤,是与无限自然世界的幽深相关联的。孙天才说了,那些死去的亲戚的灵魂,像窗外的风、声音、月光,那是生与死的重逢,那是悲欣交集的生命之美。
2017年2月于三爻
2.后记
祝 福
进入五十岁以后,怎么梦就多了起来。有时候,一晚上会做几个梦。真实而又虚幻,虚幻而又真实,比电视上的那些连续剧要精彩多了。
回想起来,那些梦的时空背景,有的是我经历过的,有的是我未曾经历过的,有的似乎还很玄幻和荒诞,但活动在那些时空背景中的人物,却都是我生命中曾经遇到过的人物,真实不虚。特别是我的那些亲戚,都真真切切活灵活现地出现于我的梦中。
这样的梦做得多了,我就常常想,我的那些死去的亲戚,其实根本上就没有死。死的只是他们的肉身,埋葬的也只是他们的骨骼,而他们的灵魂,却像窗外的风、窗外的声音、窗外的月光,依然回旋、飘荡和照耀在我们周围,随时会以某种神秘的方式与我们相逢,重续那种永远的缘与源。记得有句话说:世界上所有的遇见,都是久别的重逢。生与死的重逢,正如生与生的重逢,都是完全可能的。
我梦见过我的奶奶,那个在我生日那天死去的奶奶。我只是在一张旧照片上见过奶奶。我在梦中对奶奶说:我的生命是用你的生命换来的。奶奶是个争气的人,自从她被卖到老潼关,就再没有蹚过渭河北来一步。据说,奶奶是饿死的。我为奶奶一生的苦难而流泪。我曾在梦见奶奶的第二天,驱车前往奶奶生前住的那个叫安乐的山村。翻过几条沟壑,我跪在奶奶长眠的长满酸枣刺的坟前,又是泪流满面。在我三跪九拜要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我双膝下跪的那片绿草地上,竟开着一朵挂满露珠的百合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朵花摇曳着灿烂的微笑。我以为那就是奶奶对我的亲切而美好的问候了。
我梦见过我的姥娘,那个整整活了一百岁的慈祥的女人。是这个女人将我抱着长大的。但在姥娘死去的时候,我在外地上学,父母怕影响我的学业,而未将姥娘的死讯告诉我。待回到老家,看到挂在墙上的遗像,我像疯了一样跑到洛惠渠边的那个坟头上梦中的姥娘总是拄着一根拐杖,坐在那个矮墙矮门的石礅上,似乎总是在张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冬日的寒风吹散了她的满头白发
还有我的父亲,十八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常常扛着锄头和头来到我的梦中。其实,我每次回老家,都要到西北岭上的坟地与他说上一会话。清明节送一束鲜花,十月一奉一篮瓜果。父亲的坟丘上开满了迎春花,而且一年比一年旺盛,金灿灿的。在那个金光闪烁的屋檐下,父亲似乎还在捻着胡须对我说着他生前经常说的那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
我的母亲还健在,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家有娘,比人强。每天中午,母亲都会给我打电话,我也能吃到她亲手做的各样饭菜。可口的味道自不必说,更让我具有幸福感的是,吃完饭,我还可以躺在母亲的床上拉一会家常。我的母亲原来是不识字的,但令人惊异的是,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现在整天戴一副花镜,竟能把《新约》《旧约》上的神话呱呱啦啦地念下来。我就感慨着信仰的力量,是可以照亮一个人的生活,并改变一个人的精神形态的。
当然,我也梦见过潼关的姑姑、姑夫。那个总像掐着喉咙,声音像游丝一样说话的姑姑,那个总是把我架在脖子上,在集市的人群中挤来挤去的大个子姑夫,以及五指总是蜷曲着伸张不开的残残缺缺的安泰叔,还有那个留着两条长辫子的漂亮的喜花姐每当我们从潼关回来的时候,他们都是送了一程又一程,就像古装戏中的那种十里相送。我们是坐船从渭河南岸渡到北岸的,而等再回头的时候,看到那些亲戚们还站在河那边挥着手,直到大风刮起的黄沙弥漫了我们的眼睛
当然,我也梦见过我的伯伯,那个村里人都叫茂伯的卖卤肉的干瘦老汉。他是大舅家的女儿的公公,与我们住斜对门。小时候,我总是惊奇他竟能左右开弓打算盘,两只手像旋风一样噼里啪啦拨拉着算珠。我曾经陪茂伯住过几年。他的慷慨让我幼小的身体多了一些筋肉,他的热情好客让我在那些热闹喧哗的夜晚,记住了许多民间的鬼神和乡村的故事。
还有我的那个爱唱戏的三叔,还有那个见多识广的木匠姨夫,还有我的大舅二舅大妗子二妗子三妗子,他们或是领着我满世界地跑着看戏,或是骑着自行车带我到黄河滩捕鱼打兔子,当我们过年走亲戚到新村到澄城到兰州的时候,他们或是上树摘柿子,或是下窖提红薯,或是把我写给他们的信张扬给邻居看,抑或是因为贫穷表现出吝啬和小气,抑或是因为性格相互之间生发矛盾纠葛。当然,这其中也牵涉到一些亲戚的亲戚,邻居和巷院中的亲戚,那些欢声笑语、亲爱温暖、酸楚悲苦,甚至吵吵闹闹,都烙印在我童年的心灵中
但无论如何,在我生命的最初年月,我还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是那些血脉相连的亲戚。甚至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也是从他们那里开始的。
每个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我的这些亲戚,除了当年跟随彭德怀解放大西北的三舅外,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在如磐的历史风雨中,他们的命运也如渭北旱原上的小草,承受了太多的生存压力和生活折磨。那些苦难的日子、悲欢离合的故事,都像刀刻一般存留在我的记忆里,岁月的风雨是消磨不去的。
毋庸置疑,亲戚也是一个小社会,他们的生活也是真实和具体的。人性的善恶在他们身上也有充分的体现,甚至有些事情一提起来还会让人不寒而栗。记得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有一段话说:小时候,我们常常把亲戚这两个字看得多么美好和重要。一旦长大成人,开始独立生活,我们便很快知道,亲戚关系常常是庸俗的;相互设法沾光,沾不上光就翻白眼;甚至你生活中最大的困难也常常是亲戚们造成的。我想,在现实生活中,这种情况可能我们都或多或少地遭遇过。为此,在写这些亲戚的过程中,我不想因为血缘和感情而用那些夸张的溢美之词来描绘他们,但我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好恶偏见,而在文字中夹杂任何主观贬抑。散文是写我的世界,真情实感是散文的生命。我只是想真实地把他们的人生(片段)告诉这个世界。就像司马迁写《史记》之不溢美,不掩丑,不隐恶,我也力求使自己的散文还原到生活的本真中去。有时,我也常常想,其实我们能把生活中的一棵树、一条河、一个人、一个村庄的原本面貌、本真状态和生命精神,在自己的文字中写得就像一棵树、一条河、一个人、一个村庄,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无须锦上添花,也无须画蛇添足,生命的自然本真是最美好的。我知道,我的笔墨是笨拙的,虽然做不到这一点,但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感谢上苍。今天是11月的第四个星期四,是感恩节。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现在人们都在过这个节日。在今天的微信朋友圈中,也多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羊有跪乳,鸦有反哺之类的话题,也多有衔环结草,生死不负的典故。这个故事发生在辅氏之役,而辅氏城故址就在今天老朝邑的步昌乡,就在我姑妈家那个叫小伏坡的地方。记得小时候,到姑妈家走亲戚,小伏坡的西城门上还残留着古辅氏城的石刻
真的,应该感谢养育我生命的那块土地,应该感谢照亮我生活的星空,应该感谢我的祖先、我的父母、我的姐妹、我的亲戚。在某种程度上,我之所以要把这些亲戚的事写出来,缘于一种回报,一种纪念,一种祈祷,一种悲悯,一种哀叹,抑或是一种含着泪光的歌唱。我不敢说,我是在为这些亲戚立传,但我知道命比纸薄的道理。人的生命不过百年而已,而千年的文字却依然会说话。
有句话叫往事如烟,还有句话叫往事并非如烟。虽然这本书中的这些人这些事,大都如云如烟一般飘散而去了,但当我伫立在长安城的城垣上,每每望着老家的云烟,还是禁不住思念我的亲戚。我的心中唯有祝福。
祝福,祝福!祝福那些总是缠绕在我梦中的亲戚,祝福那些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抑或活在另一个世界上的亲戚,祝福那些永远活在我灵魂中的亲人们。
最后,也祝福所有为这本书付出辛勤劳动的亲们。和谷老师是我尊敬的著名作家。20世纪80年代,我就拜读过他的《原野集》。感谢他在百忙中读完了这部书稿,并欣然为之作序给予鼓励。还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的尹海宏女士,是她首先选定亲戚系列这一主题,并悉心编辑了这个集子。还有负责装帧、设计、校对、印刷、发行的所有朋友们。感谢有你,祝福大家。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说明一下,封面题图是我非常喜欢的,但作者不详。请著作权人看到后联系出版社领取稿酬,在此也表示衷心的感谢。
2016年11月24日夜于映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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