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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是一部强迫症患者如何走出心理迷途的故事
风靡文坛的”陕军东征”主将程海继《 热爱命运》之后的又一部发愤之作
一部情节离奇、对人性和人的精神意识有着新发现,新见解的哲理寓言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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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主人公蓝观患有强迫症。为了克服顽疾,他踏遍青山,到处寻医问道,遍访各类隐士高人,将病患视为自我修炼的道途,终于明心见性,身心俱宁。作者通过诡异新奇、引人入胜的情节,将儒释道各门各类的哲学、心理学、艺术美学逐一展开,逐一提炼,熔为一炉,具有深刻的思想和认识意义,以及独特的现代心理学意义。
《经心》是一部平凡生活中的心经,对于如何走出心理迷途,如同启迪和开悟的钟磬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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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程海,原籍陕西省咸阳市乾县大墙乡上程家村。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系中国作协会员,陕西省作协主席团顾问。西安未央区程海文学书画院院长。咸阳大秦文学院院长。原咸阳市作家协会主席,西安财经学院兼职教授。1993年出版长篇小说《热爱命运》,成为”陕军东征”主将之一,被网民及有关报刊誉为”西北才子”。另外,还曾出版《程海文集》四卷本,长篇小说《苦难祈祷》《人格粉碎》《国风》,中短篇小说集《我的夏娃》,散文集《白蜻蜓》《灵魂花园》。短篇小说《三颗枸杞豆》入选新加坡、香港及中国内地中学语文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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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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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览众山小的人性体验和
人之大爱、人病非病的哲理化感悟(代序)
李 星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我的夏娃》、《热爱命运》两部作品开创文坛散文化、心灵化、诗意化的长篇小说之风,并轰动文坛的陕军东征主将的程海先生,在年届七旬之时又推出一部别出新意的长篇小说《经心》。在书中,他借人物之口吟出一首名叫《题闻溪草堂》的七言诗:
草堂斋主携箫管,
故友终南下彩云。
尘妄暂抛三界外,
一瓯古涧煮松针。
这首诗,表现了一个进入高龄的诗人、学者,遗世独立,超然于尘嚣物外的独立姿态。但从《经心》一书中,我却更深地读出了他始终如一的对人性的悲悯,对当今世态人心的关注,对不幸沉入精神苦海中的人群的良好祝福。
这是一部保持了《热爱命运》的才情和思想高度的小说,还是一部情节离奇、对人性和人的精神意识有着新发现、新见解的哲理寓言式小说。它的主人公本是渭北市的一个书法家、作家,但却也是一个患有强迫症的精神病人。为了求得治病之法,他走进秦岭深处寻找“高人”,相遇并结识了从普通夫妻、酒店主、医生,到寺院和尚、尼姑、隐士、逃婚女、古琴高手、诗人等各色人等,竟然发现几乎人人都有源于不幸和压抑所造成的程度不同、或深或浅的精神病症。他虽未求得治病之法,却从对自身强迫症病因的体验和再思考中,获得了对人,人心及人的本质的许多新的认识,发出了许多惊世骇俗、天马行空般的奇思妙想,极尽了人的伟大和渺小,人性的高贵及卑污。后竟然发现强迫症之类的精神疾病,竟是“天才之病”:“其实我们这族人大多是天才型的。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纸之隔,天才向前多走半步,就是疯子;疯子向后倒退半步,就是天才。”“古今许多大文学家,艺术家,谁个不是神经质,谁个没有一些精神疾患?”“聪明到了极点,便接近了疯癫和精神病”。“而蓝观病的本源却是一个耻字,因为怕耻,畏耻,费心尽力排斥这个耻,这种心理逐渐形成精神病灶,你拒绝它的力量越强大,它成长的力量就越强大。相反你放弃拒绝,并且以它为友,为荣,它反而无力可借,自然就会萎缩、黯淡,走向衰亡。”即此一例,就可看出程海先生不从流俗,机杼自出的哲人气质。
令我惊讶的不只是年已七旬的程海先生奔涌而出的哲思妙心,更有其炉火纯青的语言艺术和结构能力。《经心》的核心内容是强迫症患者蓝观的日记,记录他在山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而它的意味正在这些去掉了伦理道德压迫的见闻和思想中:“强迫症如同上帝给你的难题,你在破解它的过程中,获得了智慧,获得了妙道,获得了学问,获得了生命的觉悟,获得了心灵的海阔天空……到后你还得感谢强迫症呢,因为是它完成和造就了你。”这段感悟可以说是《经心》一书的核心思想。本书的主要思想可以用十个字概括:病痛出智慧,烦恼即菩提。当然,这只是小说文本所提供的表面的直观的主题,细心的读者如果反复阅读,还会发现故事深处的微言大义式的寓言。
战胜精神病抑郁症的智慧,常常从对抗和化解精神病抑郁症的痛苦过程中产生,这个过程也促成了患者从生理到心理之间的飞跃和质变。这与马克思早期经典著作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所揭示的人的本质的异化的说法一脉相承。可贵的是《经心》所抵达的并非是前人已经攀登过的哲学教义,而是与主人公的命运和思想轨迹相伴随的痛苦、反思、觉悟以及超越。“当你屈辱到无法屈辱,当你卑贱到无法卑贱,当你回归到毁名毁誉的极限,你才会在无比惨痛的涅槃中再生,你才会真正地脱胎换骨,彻底认识尊严和荣誉的价值!”
在我有限的阅读中似乎只有鲁迅先生《野草》一书中所有的在绝望和虚无中前行的“过客”,才有着如此的悲壮和惨烈的精神升华。书中那些如《今古奇观》中的人物,如遭父强奸后变成性恐惧者的房小莎,情急之下几乎勒死姨夫的逃婚者青梅,遭寺院住持长期性侵的尼姑静慧等,都在证明着人性之恶,性压抑之罪,否定着世俗伦理以及宗教法规掩盖下的丑恶。
作者通过禅宗经典所揭示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以及老庄哲学和自己这种疾病的深切体验和反思,以小说形式真诚痛切地呼唤着主人公,也呼唤着千千万万众生放下一切执着,一切虚妄,去回归人性的本真。
书中的记者和作家柳茶终于悟出:“神就是爱,爱就是神!”这是人之爱,也是神之本。
我想起我进入知命之年时患的一场奇怪的病:三十年前的一个晚秋,当抑郁症在大家眼里还与“想不开”相关联的时候,我却不幸患上此病。此事传到咸阳,程海先生却用“君之病,乃天才之病也”这句话来安慰我。所幸,这种神魂颠倒、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日子,随着春暖花开,到来年四五月竟然神魂归位,一切复归于正常。病中的我曾听到过周围多少朋友的安慰之语,唯独程海这句话却至今经常响在耳畔。我是一个自我评价甚低的人——一个家族上溯五代无识字之人的丑小鸭,在1964年以高分考入中国人民大学,后逐渐入平庸之列。毕业后,当了一名文学编辑,虽以感性文字妄评过如陈忠实、路遥、贾平凹等人的小说,但终归是出息不大,又在五十岁正意气风发的时候,患上抑郁症。病是稀里糊涂得的,又是稀里糊涂好的,程海先生功莫大焉!
我不认为《经心》中的蓝观有我的影子,恐怕程海先生也早已将当年的安慰语忘记了,但我却从《经心》中读出了一个此前未进入我的意识之中的一个全新的程海。这就是对人性和人的意识,人之病,尤其是精神病的透彻理解,是在冷狷性格背后所蕴藏着的“一览众山小”的深刻,和与神同在的大爱!
1
他去寻找一个人。
他从渭北市出发乘公共汽车,颠颠簸簸穿过数个收费站的铁夹缝,终于到了终南山紫藤峪车站下车。
说是车站,其实只有一个歪歪斜斜的铁牌子。铁牌子两旁,是一溜儿小吃摊。红红绿绿的食盘里,摆着煎饼、包子、油条、醪糟盆、豆浆盆、黄酒盆,以及特色小吃秦镇凉皮、辣子疙瘩等等,他拣了一个小红凳坐下来,斯斯文文地要了一碗辣子疙瘩。那汤面上漂着铜钱厚的辣油。他辣得眼泪直冒,舌头吸溜吸溜直响。但食欲反倒被刺激得像老饕一般旺盛。
辣香辣香!
一会儿就碗底朝天,一珠珠辣油顺着碗边流在地上的小蚂蚁细长的队列里。
站起来,扔下十元钱,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纸巾顿时一片艳红。赶紧一扔,却不巧扔在一位拜佛的老香客脚面上。老香客赶紧跺脚,白布袜上有了几个不规则的小红点。在艳阳下十分耀眼,如女人的经血。老香客眉头黑菊花般地皱了起来。他连忙猫似的蹲下身子,另取了一方纸巾去擦,却是越擦越红,钱塘江潮般地泛滥起来。老香客收回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那只痛苦的脚面如挑着一堆炭火似的。于是又重新在小红凳上落座,换那只愈来愈红的袜子。
他也不好走,坐在老香客的对面,满怀歉意。老香客眼光不由在他裤裆上游移,躲躲闪闪,两只眼珠渐渐像电力不足的灯泡似的红了起来。而他的眼光也是一样,躲闪着老香客的裆部,仿佛那里面藏着一枚恐怖炸弹。
老香客抬起头,问他到哪儿去。
他说他要去紫藤峪,找了一个名叫高梦了的画家。他在这峪里隐居。
老香客笑了笑说:“咱们是同路,我也是去找他的。”
于是相跟着上路。
正当仲春,崖边垂垂挂挂的野藤子像翡翠帘子似的。黄色的旋复花点缀其间。一只颜色鲜红的小野雀,从花丛中蹿上碧空,如一朵赶赴天堂开放的红月季。
阳光好极了,金黄金黄地涂满了峪道,也涂满了两人的面庞和衣服。温温暖暖,照得人全身通泰舒服。
他叫姜忝,在渭北市艺术馆工作。有时也写点散文和评论文章。尤其是散文,散散淡淡,清简洒脱,很得同道中人赏识。
这时,身边的老香客对姜忝说起一个神迹:昨天晚上,他在念佛的时候,老伴看见他身子周围笼罩着三尺多高的黄光。
姜忝笑道:“你大概成佛了。”
老香客脸一红,谦卑地摇了摇头说:“咱如果成佛,还去拜佛干什么?”
2
高梦了在市艺术馆工作。酷爱林泉,对终南山的幽谷深涧情结尤深。大前年,他去紫藤峪旅游,见里面景致幽静,那情结便又熊熊燃烧起来,在山坡上用两万元买了三间被山民废弃的厦子房,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又在四壁挂上洁洁净净的芦苇帘子——一进屋,便浴进一片甜爽的芦苇味儿里,仿佛芦苇荡中一般。后又将自己在市里收藏的一尊石佛,雇了一辆小卡车运了进来。石佛为汉雕,粗砂石料,面目模糊,衣带体形也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然而古朴庄严,玄远混沌,在这三间厦房里一放,竟如放了定海神针一般,这厦房即刻变得像西天净土般的庄严肃穆了。
后又像山民一般,在大太阳下,光着膀子,在门口植了青竹、兰蕙、芭蕉、菊花之类。三年之后,这些厦房便渐渐掩映在蓊蓊郁郁的竹林之中和花香之中了。
后又在门前崖畔上搭起一个茅亭。中间置石几,四周置石凳,有时在这儿抚几曲古琴,品几声长箫,那一种山林情调,在喧嚣的都市是无论如何也寻觅不来的。
高梦了平时住在市里。逢双休日、节假日,便赶来紫藤峪。在这儿参禅,参茶,参道,参诗。
只是到了深夜,那寂静会渐渐变得怪异,门外有嘎嘎的巨响,如鬼怪在搬动大石,或者在折断树枝。再看窗外的月亮,如阴亮阴亮的冰盘,仿佛要从窗棂格里滚进来似的。忽然又听到床前有女人嘻嘻的笑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由大惊,额头汗流如豆,慌忙中拉亮电灯,却全是桌椅板凳之类,并不见半个人影。
挨到白天,一位邻近的僧人来访,说道:“住山不易呀!”再看那诡异的眼神,仿佛知晓昨夜发生的一切似的。他不由想:难道是这位邻居的恶作剧?不可能吧?
僧人起身告辞。他送客出门,见太阳渐升高,周围山高水碧,深郁幽远,于是又体味出隐居于此的好处了。折身回屋,铺纸取笔,写了一首唐诗贴在壁上:
山中何所有,
岭上多白云。
只可自怡悦,
不堪持赠君。
姜忝和老香客进门首先就看见的是这一首诗。
高梦了穿一件长及膝盖的青衣,类似和尚的便衣,接下二人的行李后,便招呼他们在一个树根做的茶几前坐下,然后烧水烹茶。
高梦了是出名的茶客,他吃茶绝不是一般人的滥饮,每一壶都要慢慢品味。由山泉水的清冽,幽远,简淡,若有若无直到茶叶的植物之香,原始之香,本然之香,再到幽妙玄深的禅佛之理,人生之理。有时品得多了,竟到了醉茶的地步。据他说,醉茶比醉酒更叫人难受呢。
可见什么事都不能过头。
“看到你这么享受,我也想住在这儿了。”
“到了晚上,就不好住了。山魅野鬼,常常会弄出很大的响声,惊心动魄。没有定力,是住不下去的。”高梦了说。
“你有定力吗?”
“也没有多少。只是住得久了,对恐惧也就渐渐疲倦了,习惯了。”
“上午吃什么呢?”老香客问。
“山下有饭馆。到那里吃。”姜忝说。
“在山吃山。”高梦了起身,一声叫,“跟我来!”
大家相跟出门,见满山槐花盛开,于是窜过去,兴高采烈地采集槐花去了。顿时落英缤纷,下雪似的。
有了槐花,便一齐动手,生火蒸成槐花疙瘩,另加一沓面饼,一碗香茶,十分清素可口。
3
到了下午,又来了两位朋友,一为出家人辉智,一为本地女诗人柳茶。三人便围着茶几闲谈起来。
窗外便是终南山。只见一峰插天,雾遮云裹,钢蓝色的崖顶之上,隐隐可见一座庙宇。
“听说蓝观一直在那里挂单。”老修行指着那座庙宇说。
“千夫所指,无疾也死!”姜忝说。
众人顿时沉默,仿佛触发了敏感炸弹似的,每个人的眼睛,顿时红得像石榴颗儿。谁都不敢直视谁。好像前方寸寸都是恐怖。
“真是血流成河,伏尸百万呀!”老修行说。
“原来第三次世界大战是心理大战。虽然没有用任何有形的武器,却比任何有形的武器更具杀伤力。”高梦了说。
“听说不少国际人物也被击倒在地了。”
“还有亿万民众。”
“已有人骂他是超级希特勒!”
“起因是什么呢?”柳茶问。
“说不清。蓝观是一位诗人、书画家,诗作和画作都很有品位,但性格十分神经质。”
姜忝说:“听说他那下头家伙特大,耸起来像一只牛蛙。那蛙背还有一颗奇特的黑痣,形态如黑蝴蝶。由于奇特,便自然引起周围女性的好奇心。有一次他躺在床上读书,忽然发现对面一片窗纸渐渐变湿,不久又噗的一声挺进来半截红舌头。舌头迅速收缩,只留下圆溜溜的纸洞。那纸洞后又迅速贴上来一只贼溜溜的黑眼珠,死死地盯着他的下头。眼珠天天在变换,有时是女人,有时是男人。女人还好理解,男人就不好理解了。他们不是也有一样的下头吗?那他们盯什么呢?难道是同性恋?他不由愤怒,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整治这些看客的阴招。”
高梦了说:“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蓝观有遗传性精神病,他的外祖父以及两位姑婆都是疯子,他的两位舅舅也不太正常。到了他,性格却是两极,一极是出奇的聪明,一极是出奇的精神衰弱。他年轻时便才华毕露,发表了不少轰动一时的诗歌,却又患上赤面恐怖症,与生人见面,会莫名其妙地两颊涨红。后又发展成了强迫症。”
柳茶问:“什么叫强迫症?”
高梦了说:“一种精神忤逆,你不情愿什么偏偏又会成为什么。譬如你憎恶小偷,但你看见别人戴的金银饰品,又会恐惧别人怀疑自己是小偷,所以目光尽量逃避对方的金银饰品;又譬如你是柳下惠式的禁欲主义者,但你看见别人的性器官,又会恐惧别人误解你为纵欲主义者,所以目光尽量逃避对方的性部位。目光受到精神的强迫和束缚,自然会产生反抗——你惧怕看见的那个地方目光偏偏要溜向那个地方。这样便产生出恶性循环,你越是控制目光,目光越是反控制。焦虑和痛苦便由此产生,这便是强迫症。”
老修行叹息一声说:“难道时下的红眼病也是强迫症吗?”
高梦了说:“是的。由于蓝观的强迫症过分离奇,引起众人关注和议论。但议论者由嘲笑又会转为恐惧,恐惧自己是否也会患上此病。恐惧又会产生对恐惧的逃避,对恐惧的恐惧,由此觉得强迫症可笑的人又会不自觉地成为了新的强迫症患者。周而复始,强迫症变成了传染病,世纪病,潮流病。也就是咱们刚才形容的血流成河,伏尸百万。”
姜忝问:“但大家又说:那是蓝观坑害众人的阴招,是对看客的一种报复,是极狠毒的心理大战。”
柳茶说:“这些都是流言。”
“也许是流言。但众人一齐都成了红眼病,一齐都陷入了焦虑和痛苦。痛苦到了极点自然会爆发为愤怒,这愤怒需要表达和排遣,于是,蓝观便成了众人泄愤的对象和替罪羊。因为归罪于一人,大家总会轻松一点。”
姜忝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此事的蹊跷和复杂性是超越想象的,绝不会像你理解的那样简单。”
众人于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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