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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著名音乐人陈升首部男女情欲短篇集。尝尽十八种绕于齿间的纠缠味道。台湾金曲奖最佳专辑包装奖得主聂永真跨刀设计。
你也许听过他的歌,
听过《把悲伤留给自己》,听过《北京一夜》,听过《小雪》,
但未必看过他写的小说:平实而优美,暗藏睿智和幽默。
陈升有如此柔软的内心,时而坚固语句透露出内心无穷的感知。对于很多爱,很多的事,他总是从某个侧面用极短促的语句,说得淋漓。好像,他在这个世上活了好几世,看清了好多人好多事。有故事的人写出的故事,他特别,他敏锐,他用嗅觉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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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每个存在着某种关联的人物,好像被命运所安排,沉浮于平静又激越的世界中。就像风中的费洛蒙,虽然嗅到了迷离的气息,但终究还是随风而散了。在盐田的平和与城市的惨烈交错中爱情的躁动与无奈,欲望的焦灼与难耐,缘分的崎岖与未知,人性的软弱与淡然,一一呈现。他与她交错而过,她与他纠结缠绕,她又与她纷纷扰扰……十八个爱情短篇:
看似互不相识、却又像被命运安排好了似的人们, 继续寂寞,继续孤独,继续生活,继续懒得扮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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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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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dstock 99
风中的费洛蒙
四月的九重葛
当夕阳落入海里的那一刻
妈妈快乐
盐田里的梦想家与歌手
旅人
忘情丸
矮子福的岛
钟
南丫岛
名模与德布西
幸福的旅程
晚场电影
西门浪子寂寞的宅心
侠客
港边的行动艺术家
巫婆
那一池无垠无涯的蓝
放克
不是殉情的好地方
跑不动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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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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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费洛蒙
他拿起电话,没有什么表情地传了几个字。“妈的,我原本以为手机这东西应该是很短命的玩意,没想到,现在每个人反而像手机的狗似的……都被手机带着出来溜。”“所以他们发明了一个说法,叫约制或制约什么的。好像是一对情侣,虽然没有什么誓约,但就是在一起。”“情侣去死,情侣都去死,你忘了我们的……的……精神了吗?”他合上了电话,跳了起来,臂上的刺青涨得青紫,看起来是一把匕首将一颗心砍成了两半那样的图样。“我又没说你,你凶什么嘛?”答话的人理了个大光头,将棉帽盖在脸上,享受着初春懒洋洋的阳光。“光头,你看,你起来,那马子本来不是我们的吗?妈的,怎么跟大炮走在一起了……”光头动也不动的。“没有人是谁的,不要以为人家来看你一次表演就是你的人。”“我们就这样耗在这里吗?什么都不做?我们已经在这里躺三天了耶。”“我猜,我们已经碰到瓶颈了,我听人家说,碰到瓶颈都是这种感
觉。”“什么感觉?”光头还是动也不动的闷声回话。“紧张、心悸,然后很久写不出新的东西来?”
“我考试前一天,都会有那种感觉。有时候还会整天都想拉屎。”
“你操他妈的正经一点,我是跟你说真的。”刺青甩动着手臂上破碎的心。
光头挪了挪身子,风从尖山那头不疾也不徐吹了过来,是游玩的好天气,风在山头上兜着圈子,把一整片在冬里枯黄了的芒草摇摆着,温柔得像怀春的少女,为自己心爱的小黄猫咪,梳理着毛。风到了这山洼子里时,几个年轻人在台上努力地卖弄着,台下稀稀疏疏地散落着些人。虽然面向着舞台,但你要觉得没有人真专心在听着,也就是那样子了。
“电视都说,我们这儿是嗑药的摇头派对。妈的……真该要去弄点来嗑吧!不然人家就白诬赖我们了。”破碎的心从夹克里掏出一包干瘪的烟,在徐风中,却点不着火。
“连吃饭钱都快没了,还有钱去嗑药。”光头冷冷地提醒着他。“光头……妈的,我们何苦把自己搞得这个样子”“……”回话的人吞了吞口水,盖在帽沿下的喉结上下急速地动着。“这不是他妈的摇滚梦吗?”光头激动地坐了起来。“可我老觉得这个梦,越来越没有边际了……就算上班,至少也知道自
己有没有能耐升官,混口饭吃……”要哭出来似的,跟他铁铮铮的造型一点都不吻合。“可是,我真的越来越觉得不知道目的在哪里了。”破碎的心还说着。“那你让我们能去上什么么班?”有点抵赖的光头那样说着。“对呀,政党的游行花了那么多钱去了那么多人,演唱会小猫两三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破碎的心理了理他那头乱发,刻意染得焦黄,就跟背景里的那片在冬里枯了的芒草一样。可他没有像徐徐的风那样轻拂着芒草,像怀春的少女轻拂着自己心爱的猫咪。他老觉得摇滚人就是这副德性,故意把自己弄得很异样,更凸显了他自己的心绪,说明了他的没有主张。
风里传来远处舞台的鬼吼鬼叫声,台上的人像蚱蜢一样的弹跳着。台下的几个人开始有了点反应。
“你说,我们在这荒山野地里,是要演给草看吗?我就不相信会有唱片公司的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发掘人。”破碎的心缓缓地说着。这倒诚实地道出了一伙人,来这儿的初始目的了。
“打电话吧!你刚刚不是在拨了吗?乔个丽思过来一下吧!那个见过的教跳舞的什么的马子,听说也到南部来了不是吗?”光头撑住了身子,躺一下午了,把草地都躺出个人形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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