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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被称为李奇最“温柔”的演出,在这个故事中,李奇再也不是孤独的铁汉,而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侠客。说是最“温柔”的演出,但实际读着小说,仍然仿佛像看着一场动作大片,作者李查德利用文字展现的精彩的动作场景,再次带领我们徜徉在李奇的阳刚魅力之中,体会了李奇的矫健的身手和爆发力。随着昔日伙伴的死亡真相逐一被揭开,一场阴谋展现了出来,紧凑的情节安排让人一直到最后才缓解了激动的神经。是一场痛快淋漓的阅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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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李奇并非一直都是独行侠,他与军中的“特调小组”曾是默契绝佳、生死与共的好伙伴。但现在,其中一名成员法兰兹,居然被人活生生从三千英尺高空的直升机上丢下来!为了查出法兰兹为何而死,李奇再度召集当年所向披靡的“特调小组”成员,但又有两个人下落不明。
“特调小组”的成员接连死亡和失踪,绝不可能只是巧合!李奇深入追查后发现,这一切似乎和一桩足以威胁国家安全的秘密交易有关!但时间已经不多了,究竟应该先保护国家,还是拯救老友?面对这艰难的抉择,李奇第一次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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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查德(Lee Child) 非写作科班出身的他,用六块美金创造了奇迹!
李查德1954年出生于英国,与《魔戒》的作者托尔金读同一所高中,拿同样的奖学金。从法学院毕业后,他进入电视台担任节目主持和制作人,一干就是十八年。年届不惑之时他忽然失业,酷爱文学的他花六块美金买来纸笔,写下“浪子神探”杰克?李奇系列的第一部,结果一出版即登上英国泰晤士报畅销排行榜,更在美国勇夺推理小说最高殊荣之一安东尼奖桂冠。
此后他以一年一本的速度推出续集,每出版必定征服大西洋两岸各大畅销排行榜,更风靡了全球四十三国的读者,“浪子神探”系列迄今已出版十四部,全球累计销量超过三千七百万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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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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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叫卡尔文·法兰兹,直升机型号是“贝尔222型”。法兰兹两腿都断了,所以他是被人用担架抬上飞机的,这差事并不太难,因为贝尔222型直升机空间很大。这款双引擎直升机的功用主要是商务人士与警方的交通工具,机上可坐七位乘客。机身后门就像厢型货车的门一样大,打开后开口很宽。中间那排座位已经先被拿掉,所以机内地板上有足够空间留给法兰兹的担架。
直升机正原地空转着,有两个男人负责抬担架。他们在螺旋桨下方的气流中低身匆忙行走着,一人倒着走,另一人顺向往前走。当他们走到敞开的门边时,之前倒着走的那家伙将担架把手往门坎上一放,低身退开。另一个家伙则往前跨步,用力一推,把担架整个滑入直升机里。法兰兹被惊醒,感觉很痛。他大叫,身体微微翻动,但动作幅度不大,因为他的胸口和大腿都被束带牢牢绑着。两个男人跟着一起爬进去,坐在座椅被移走处后面的那排位子上,用力把门关上。
接着他们开始等待。
驾驶员也在等着。
一扇灰门后走出另一个人,越过了水泥地。他同样低身走近直升机,举起一手扶在胸前,以免领带在风中到处乱飞。这姿势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个正在奋力辩解的罪犯。他绕过贝尔直升机长长的机鼻,在前面的座位,也就是驾驶员身旁坐了下来。
他说:“走吧。”然后就低头研究怎么扣上自己的安全带。
驾驶将涡轮引擎加速,原先怠速时发出“呼噗、呼噗”声的螺旋桨叶片因为向心力作用而往上窜,改发出一声声急速的“咻、咻、咻”,随即飞得不见踪影,只剩机身排出的废气。贝尔直升机挺直往上飞,稍微往左飘动后旋转一下,再收起轮子,往上爬升一千英尺。接着,机鼻往前倾斜,快速在高空朝北飞行。直升机飞过下方一条条道路与一座座科学工业园区,一间间小工厂,还有一片片各自独立而排列整齐的郊区市镇。在傍晚的阳光下。砖墙与墙板都被照映得一片火红,一小块一小块翠绿的草坪与蓝绿色游泳池,则在夕阳的余晖中闪耀着光芒。
坐在前座那人说:“知道要去哪儿吧?”
驾驶员只点点头,不发一语。
贝尔直升机继续“咻、咻、咻”地往前飞,方向转往东北,又稍微往上飞到一片漆黑的更高处,它高高飞越一条高速公路与河流,蜿蜒的河流两侧分别泛着白光与红光。高速公路往北一分钟路程处,已经过了人为开发区域,举目所及,只剩一片片荒芜的低矮丘陵,渺无人烟,只有茂盛的树丛。丘陵斜坡面对夕阳处呈现一片橘红色地景,丘陵间的山谷与阴影则一片昏暗。过了丘陵区,又出现一座座圆形小山,贝尔直升机持续加速飞行,在高高低低的山峦间上升下降。坐在前座的那个男人转身低头看着地板上的法兰兹,他露出稍纵即逝的微笑,对法兰兹说:“大约再过二十分钟吧。”
法兰兹痛得无法回话。
贝尔直升机的时速是161英里,所以二十分钟后他们又在山区持续飞了几乎54英里,距离有人烟的地区已经很远。驾驶员将机头往下倾,稍稍放慢速度,前座那男人的额头顶着窗户,凝视外头的一片漆黑。
他问:“这是哪里?”
驾驶员说:“之前来过的那个地方。”
“一点不差吗?”
“大概而已。”
“正下方地面上是什么?”
“沙地。”
“高度呢?”
“三千英尺。”
“这里气流如何?”
“很稳定。有些上升暖气流,但没有风。”
“安全吗?”
“就航空上来说是安全的。”
“那我们干活吧。”
驾驶员继续放慢速度,转向后让机身静止,停留在空中,下方三千英尺处是一片荒漠。前座那男人再次转身,示意后面那两人开始动作,他们解开安全带,一个人往前蹲下,避开法兰兹的双脚,一手紧抓已经解开的安全带,另一手把门打开。驾驶员在座位上稍稍转身看着,然后把机身往侧边倾斜,这样机门就可以凭着自己的重量滑开。然后他把机身拉平,让机身用顺时针方向慢慢旋转,这样的动作与气压会让门保持敞开的状态。另一个坐在后面的人爬到靠近法兰兹的头部旁边,把担架抬起,呈45度角,开门那人用脚挡住担架另一头,以免它整个从门口滑落。抬着担架的人像举重选手似的,把担架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立起。法兰兹被束带绑着,身体往下垂。他是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家伙,而且并未就此放弃。虽然两腿都不能动,但上半身强健依旧,不断挣扎着,头部也左右转动个不停。
开门那家伙拿出弹簧刀,亮出刀刃,把法兰兹大腿边的束带割断。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胸口的束带也割开。同一时刻,抬着担架的人也把担架整个撑起,法兰兹被迫撑着断掉的右脚往前走了一步,大叫一声后,又本能地用左脚走一步。他的双臂胡乱挥舞,整个人往前跌落,虽然下半身完全不能动,但上半身带动了整个身体,直接跌出门外,坠入机身旁气流乱窜且一片嘈杂的黑暗夜空中。
这件事发生在三千英尺的高空上。
对他来说,片刻间,周遭只有一片沉寂,即使连引擎声也似乎消失了。接着,驾驶机身往另一边旋转,巧妙地把门关好。涡轮引擎再次加速,螺旋桨叶片在空中旋转,机鼻往下倾。
那两个家伙又爬回他们的座位上。
前座那个人说:“我们回去吧。”
2
十七天后,身上缺钱的李奇来到奥勒冈州波特兰市。为什么要来波特兰?因为他没有特地要去哪里做什么,而且两天前他搭的那辆巴士刚好停在这里。身上缺钱,是因为他在某家警察酒吧认识了一个叫珊曼莎的检察官,在她家借住两夜前都先请她吃了顿晚餐。如今她得去上班了,他在早上九点徒步离开她家,回到城里的巴士站。离开前,还在她家冲了个澡,所以头发湿湿的,心里觉得既满足又轻松,只是还不清楚接下来要去哪里,口袋里的钞票也剩下薄薄几张了。
2001年的“911事件”对李奇的生活造成两个直接影响。首先,现在他身上除了那把折叠式牙刷外,他还带着护照。911事件发生后,做很多事都需要有照片的身份证明,尤其是搭乘大多数长途交通工具的时候。李奇是个浪人,但不是个隐士;他居无定所,但不是个废人,所以也只好照着规定做了。
其次,他提款的方式也改变了。退役后曾有很多年时间,不管他在哪里,提款方式都是打电话给那家位于维吉尼亚州的银行,要他们把一笔款项转到当地的西联公司办事处①
。但是,为了管制恐怖主义活动的资金流动,这种通过电话进行汇款的方式基本上已经行不通了。所以李奇办了张金融卡。卡片放在他的护照里,密码是8197。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天分,但办事能力不差,尤其是那些需要体力与壮硕身材才办得到的事情——不过有两项倒是例外,一是他不用看钟表也总是知道时间,另一项则是算术上的一点小聪明,所以才想出8197这个密码。他喜欢97,因为它是最大的两位数质数;至于81,则是因为在所有数字里面,只有它的平方根刚好等于数字相加的总和——81的平方根是9,8加1也是9。宇宙中找不到其他哪个数字像它一样均衡而完美无缺。
因为算术很强,同时又生来就不信任金融机构,所以他每次提款后总会核对余额。他不会忘记把转账手续费扣掉,而且银行的利息尽管只有一点零头,他还是会把它加上去。虽然这么神经质,但银行没有出过半次差错。每次余额都跟他算的结果分毫不差,从来不曾惊讶或失望——直到他来到波特兰市的这个早上。
他感到惊讶,但并不失望,因为他的卡里多出一千多块。
根据李奇自己的心算,精确的数字是1030。银行显然出了错,别人的钱被存进他的户头,但他们终究会把钱拿掉,他不可能留下这笔钱——这点他很清楚,他只是个乐观的人,但可不是傻子。他按下另一个按钮,要求打印明细表。一张薄薄的纸从机器的细缝中跑了出来,上面用淡淡的灰色墨水印出他最近的五笔交易纪录。其中三笔是用金融卡提款,他记得一清二楚。还有一笔是银行最近发的利息,最后一笔则是三天前的存款,金额是一千零三十元,多出来的就是这笔钱。纸张的宽度太窄,没办法用两个独立的字段分开列出支出与存入款项,所以那笔钱被列在括号里面,(1030.00)表示这个数字是正的。
1030元。
1030。
只是个无趣的号码,但李奇看它看了好一会儿。显然它不是质数,因为偶数中只有2才是质数。平方根呢?一看就知道大概是三十二点几。立方根呢?十点零几。它的因子呢?不多,但有5、206,还有一看就知道的10与103,以及更直接明了的2和515。
所以,现在多了1030元。
1030。
也许是存错了。
也许不是。
李奇从提款机里面提了50元,从口袋掏出零钱,走进巴士站找公用电话。
找到电话后,他拨了先前背下的银行电话。西部时间是9点半,东部是12点40,维吉尼亚州刚好是用餐时间,但应该有人留守。
没错,但李奇从来没跟这个人讲过话,听起来是个很能干的女人。也许是坐在后面办公室的女经理出来帮外出用餐的员工代班。她报了自己的名字,但李奇没听清楚。然后是一长串背熟的开场白,对方希望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受重视的客户。等她说完,他才告诉她存款的问题,令她讶异的是,像这种对顾客有利的错误,竟然会有人主动打电话询问。
李奇说:“也许不是搞错了。”
她问他:“你在等人汇款给你吗?”
“没有。”
“之前有没有人经常需要汇款给你?”
“没有。”
“那么,你也觉得这可能是有人搞错了?”
“我必须知道是谁存的。”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那要花点时间跟你解释。”
那女人说:“我必须知道,不然的话,会有泄漏客户机密的问题。如果银行误把某位客户的资料泄漏给另一个客户,就会违反一堆规则和法令,也有职业伦理上的问题。”
李奇说:“这可能是个讯息。”
“讯息?”
“跟我的过去有关。”
“我不懂。”
李奇说:“我当过宪兵。宪兵会用无线电代号来联络事情。如果有个宪兵急需战友帮助,他会发出么洞三洞(1030)的无线电代号。这样你懂了吗?”
“我不太懂。”
李奇说:“我想,如果存钱那个人我不认识,那么这笔1030元就只是汇错了。但如果我认识那个人,那就是个求救讯号。”
“还是不懂。”
“你看看这排数字,它的意思可能是么洞三洞。而不是1030元。你看看这数字是怎么写的就明白了。”
“但这个人难道不能直接打电话给你?”
“我没有电话。”
“电子邮件呢?或者打电报?写信?”
“我没有电子邮件账号,也没有地址。”
“那么,通常本行都是怎么联络您的?”
“你们联络不到我。”
“汇钱到你账户,这是种很奇怪的联络方式。”
“但也许是唯一的方式。”
“但是也太难了,那个人必须有办法查出你的账号。”
李奇说:“这就是我的重点了。这个人不但聪明,而且还有人脉。既然那么聪明又有人脉,却又需要帮忙,那表示这个人遇上了大麻烦。”
“而且也太贵了。竟然有人愿意花一千多块跟你联络。”
“一点也没错。那个人不但聪明又有人脉,而且一定遇到非常急迫的事。”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传来声音说:“难道你不能列出哪些人有可能找你,然后一个个试试看?”
“曾经跟我共事的人中,有很多都很聪明,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要找到他们可能要花上几个星期,到时可能就来不及了。而且我也没有电话。”
电话另一头又陷入沉寂,只有啪哒啪哒的计算机键盘敲击声。
李奇说:“你在帮我查了,对不对?”
那女人说:“我真的不该这么做。”
“我不会说出去的。”
电话又陷入沉寂,敲键盘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李奇知道,那个名字就在她眼前的屏幕上了。
他说:“告诉我吧。”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你要帮帮我。”
“怎么帮?”
“给我些提示,这样才不会是我直接说出来的。”
“什么提示?”
她问:“是男人还是女人?”
李奇微笑了一下。答案就藏在问题里——一定是个女人。一个聪明而有人脉,想象力丰富,并且遇事有办法变通的女人,而且知道他会情不自禁地核算余额。
李奇说:“让我猜猜,钱是从芝加哥汇进去的。”
“没错,从芝加哥某家银行汇入的个人支票。”
李奇说:“姓尼格利。”
那女人说:“屏幕上显示的就是这个名字。法兰西丝·尼格利。”
李奇说:“就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吧。这不是你们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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