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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刘醒龙文集·生命是劳动与仁慈

書城自編碼: 369759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刘醒龙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843272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1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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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长篇小说《生命是劳动与仁慈》分为七个篇章,《黑夜守望》《燕子红》《铁屑湛蓝》《小城温柔》《花开无季》《小翱翔》《生命放牧》,从突击坡青年农民陈东风在父亲陈老小逝世后反复考虑决定进城打工开篇,到陈东风回到突击坡和农村女青年翠结婚收笔,描写了改革开放初期,大别山地区青年农民抱着对城市的向往以及为实现致富愿望进城打工的经历。小说以陈东风、方豹子为主要描写对象,展现了青年农民在面对扑面而来的城市诱惑,以及利益引诱时所呈现出的不同价值取向。同时通过对陈老小、陈万勤、高天白等老一辈劳动者形象的塑造,歌颂了劳动在生命中的神圣意义。小说中酷爱劳动的陈老小用勤劳的一生完成了个体生命的塑造,秉承父志的陈东风以诚实的劳动赢得了他人的尊敬和生命的尊严。在此,劳动已超出了功利的束缚而成了个体生命价值实现的状态和境界。
關於作者:
刘醒龙,湖北黄冈人,现为武汉市文联专业作家、湖北省文联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小说委员会副主任。代表作有中篇小说《凤凰琴》《分享艰难》等。出版有长篇小说《一棵树的爱情史》、长篇散文《上上长江》、长诗《用胸膛行走的高原》等各类单行本约百余种。有作品翻译成英语、法语、日语、韩语、越南语、印地语、阿拉伯语、黑山语等。长篇小说《圣天门口》获第二届中国小说学会长篇小说奖,长篇小说《蟠虺》获2014年度人民文学奖优秀长篇小说奖。散文《抱着父亲回故乡》获第七届老舍散文奖,中篇小说《挑担茶叶上北京》获届鲁迅文学奖,长篇小说《天行者》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根据其小说改编的电影《凤凰琴》《背靠背,脸对脸》曾获国内外多项电影大奖。
目錄
第—章 黑夜守望 001
第二章 燕子红 054
第三章 铁屑湛蓝 115
第四章 小城温柔 211
第五章 花开无季 310
第六章 小翱翔 416
第七章 生命放牧 506
后记:我的工厂,我的青春 610
內容試閱
第二章 燕子红
8
方豹子走后不久,插秧的季节就到了。
一大早,陈东风就下田插秧,他打算用两天时间将自己家的一亩六分田插完。父亲刚死,名下的那份责任田,村里还没有收回去,如果一收走,陈东风就只剩下八分田了。陈东风插了近两分田,回家吃早饭时,方豹子的妻子才刚刚出门。方豹子的妻子抹了口红,嘴唇嘟得老高,埋怨方豹子没有回来帮她。陈东风就说,谁叫你当初放他走呢!
陈东风懒得炒菜,将剩饭放进锅里加上油盐,又放了两个鸡蛋,大火炒了一阵就盛到碗里。刚吃到一半,门外忽然有女人叫他。
出门一看,却是高中同学翠。
翠长得很漂亮,读书时,班上经常有男生为她写情诗,然后偷偷放在她的抽屉里。每次发现情诗,翠都不事声张,找机会悄悄地将其交给陈东风,口头上说,自己读不懂诗,要他帮助解释一下。陈东风总是做相同的解读,诗的意思形容翠是公主,写诗的人则想做这位公主的白马王子。有一回,翠交给他的是一张白纸。他明白这是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写情诗给她。他没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不理她,因为自己并非不喜欢她。
翠昨天夜里才听说陈东风的父亲已经去世,便特地过来看看。翠已经吃过早饭,手里白手帕还包着几个精巧的肉包子。
陈东风不能陪她。
翠说不要紧,她一个人在屋里坐坐更好。
陈东风在田里插秧时,老是抬头盯着家门。但他一直未能看见翠的人影。快十一点时,方豹子的妻子回家上完厕所,返回时隔着田埂冲着他边笑边说,你什么时候捡了个螺蛳精藏在家里?陈东风红着脸说,她是我的同学,叫翠。方豹子的妻子告诉他,翠在他家后院,挂满刚洗过的衣被。
快到十二点时,一团浓烟从自己家烟囱里冒出来。
陈东风竟有些慌,不知不觉地放慢了插秧速度。到后来他干脆不插了,将手脚洗净了往回走。他先绕到屋后一看,果然湿淋淋的衣物挂了几竹竿。他定了定神才进到屋里。
翠正在往桌上端菜。见了他,翠轻轻一笑说,我正要喊你回来吃饭呢!
陈东风不知说什么好,竟独自坐到桌旁等着翠给他端饭来。
翠在吃饭时总用眼睛看陈东风,并提醒他吃慢点,吃快了容易得胃病。陈东风总算找着一句话,说自己这样习惯了。翠说,从前在学校吃中餐时你可不是这样。提起同学时的事,两人的话就多了些。通过翠的讲述,陈东风才知道,他们班上的同学有四分之一参加了工作,有四分之二长年累月在外面打工,剩下的四分之一中除了他俩,其余的人全都结婚成家了。与翠同桌的叫水珠,一结婚就怀孕了,前些时水珠去县城做B超检查,医生说是双胞胎,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说到后来,翠免不了埋怨陈东风,毫不顾及姑娘的面子,说他毕业以后从不去看她,别的同学,不分男女全都去了。陈东风说,我哪儿也没去,高考没考好,与分数线相差十万八千里,让人连复读的勇气都没有。翠说,可毕竟全班就你分数呀,别人都不如你呢!
陈东风突然问,你怎么不结婚?
翠怔了怔说,你怎么不结婚?
过了一会儿,翠又说,我家里从不逼我,我的事都由我做主。
陈东风小声说,你可不要闭着眼睛瞎等待,该现实的时候就现实一点。
翠说,那你怎么不现实点?
陈东风不说话,翠将饭桌收拾干净后,泡了一杯茶递给陈东风,然后站在他面前,嗓音颤抖地说,你愿不愿意我们这样长久地过日子?
陈东风几乎要将愿意两个字说出口来。
翠又说,你难道不想当白马王子吗?
突然之间,陈东风的心情坏极了,他一撒手将茶杯丢在地上,大声说,我讨厌王子,你回去吧,我这儿不是皇宫。
翠当即眼泪汪汪地说,东风,你这是怎么啦,我伤着你什么了?
陈东风说,没什么,我要干活了,你也该回去了。
翠说,我不走,我同家里说好了,今天不回去。
陈东风说,不行,我家里不留女人过夜。
翠望了他好久,才说,那你用自行车送送我行吗?
陈东风说,扯好的秧今天必须全部插完才行。
翠说,我帮你插,插完了你送送我。
陈东风说,你又不是不认识路!
翠忽然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家里的亲戚给她介绍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城里干部,她不愿意,就谎称自己已经在谈恋爱,陈东风若不送她回去,这谎话就会被戳穿的。
陈东风说,你不是说你的事你做主吗?
翠说,我是给你壮胆,你也不想想,这山上山下,哪家的女儿可以自己为所欲为?
陈东风想了想后,只得答应。
太阳挨近西山时,秧把子插完了。
翠说,我不想走,我明天还要给你插秧。
陈东风坚决地拒绝了,他推出自行车,骑上就走,翠只好跳到后架上坐着。
翠先是用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慢慢地那手滑到腰上,并将其抱住。小路不平,车子一颠,翠趁机将另一只手也挪过来,双手环抱着陈东风。陈东风从没有同女人这么亲近过,他一直没有叫翠松开手。相反,平常独自一人骑车也很吃力的陡坡,搭载了一个人后他也能骑上去。离翠的家越来越近,路上开始有熟人了。翠一点也不害羞,只要是认识的,都要与其打招呼。说话时,翠的双手依然箍在陈东风的腰上。
在看得见自家大门的地方,翠松开双手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她怕家里人客气起来,非要陈东风进屋去坐坐,万一陈东风配合不好,露了马脚可就糟了。
分手时,翠再次说,你少得帮帮我。
陈东风点了一下头。
翠又说,过几天我再去你家。
陈东风又点了一下头。
回家的路上,陈东风老在问自己,翠有哪点不好,哪点配不上自己。
到了晚上,在新洗的被子里面,清新的皂香让他怎么也睡不着,刚一迷糊,就有一个女人来到梦里。女人也是坐在自行车上,双手搂着他的腰。他在梦遗中惊醒。醒来后他怎么也想不起梦中的女人是谁,能断定的是这女人不是翠。
三天以后,翠果然又来了。
翠说,家里人拒绝了那个四十多岁县城干部的求婚,并开始四处打听陈东风的情况。
这时,秧已插完,家里衣被也已经洗完,两个人都没有事做,商量半天才决定到山上去砍点柴。
山上的太阳格外暖和。翠将外衣脱了,穿着一件碎花衬衣。她没有认真砍柴,满山遍野地寻找燕子红,并将找到的燕子红全都折下来,密密麻麻地排列在草地上。翠的身材已经成熟了,该饱满的地方像秋天的红果一样,该轻盈的地方像春天的小溪一样。翠没有戴乳罩,两颗圆圆的乳头像纽扣一样钉在衬衣上。那胸脯比戴了乳罩的还要挺。
陈东风忍不住偷偷地看她。
有一次,他实在憋不住脱口问翠,今年多大了?
翠说,本姑娘年方二十春。
翠红着脸等着他往下问,他却弯下腰继续砍柴。
翠将燕子红摆好后,自己钻到那预留的空隙中仰卧在草地上,只把眼睛随着陈东风转。燕子红映在她高耸的乳房和白嫩的脸庞上,如同彩霞落在山峰上、湖泊中。
陈东风感觉翠的目光是根带钩的绳子,一下一下地将自己往她面前拖。他慢慢走到花丛前面,正想抬脚迈过去,翠忽然叫道,别踩了我的燕子红。
陈东风收起脚,讪讪地说,你也叫它燕子红?
我喜欢这个名字。翠说,我不喜欢书上的叫法,杜鹃花还好一点,难听的是映山红,洋不洋,土不土的。
陈东风说,燕子来了花就红,的确像是一首诗。
翠用一只手支在地上,欠起身子说,你想写诗吗?
陈东风采了一株燕子红拿在手里,向左旋了几圈,又向右旋了几圈,没有回答。
翠等了一阵,又说,燕子红年年开成一模一样,人要是能这样就好了,就不怕老,就不怕——翠压低嗓子,说完后面的话——爱情迟到了。
陈东风不再旋转手里的燕子红,他定定地看着花蕊,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燕子红要等燕子来了才开,爱情也是花,但不是什么鸟儿来它都会绽放。
翠想了想说,那些笨鸟为什么不先飞呢?
陈东风说,晓得先飞就不是笨鸟。
翠猛地坐起来说,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别的事。
陈东风说,你问吧。
翠想了想,忽然泄了气一样,重新躺倒在花丛里,她说,我也不晓得问什么好,一见到你,我好像就不会想事不会说话了。
陈东风说,其实我也同你一样,我晓得你很好,可就是不晓得好在哪儿。
翠的胸脯起伏一下子加快了,两只乳峰也在轻轻地摇晃。她侧转身轻柔地摘了一朵燕子红,低着头问,你吃过这花瓣吗?陈东风摇摇头。翠又问,你敢吃吗?
陈东风明白这话的意思,可他只能说,燕子红能吃吗?
翠将花朵叼在口里轻轻咬下半朵,双唇嚅动了一阵,然后问,你晓得它是什么味道吗?
陈东风说,是苦吗?
翠说,不苦,有一点酸,还有一点甜。
翠将咬剩下的半朵花举在手里,要陈东风试一试。陈东风望着翠的小手手背上的几只小圆窝,犹豫了一下,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不知为什么,他竟害怕自己的手会触摸到翠的手,便弯下身子用嘴直接去咬那半朵燕子红。舌尖上有一些小颗粒,陈东风心想这一定是花蕊了,他小心翼翼地嚼了几下,果然有一种清凉舒服的感觉。他次这么谨慎地吃着东西,半朵小花竟用去了十分钟。
翠问,酸吗?
他说,有一丝酸。
翠又问,甜吗?
他说,有一丝甜。
翠说,你想想这像是什么东西的感觉。
陈东风想了一阵没想起,便说,我不记得。
翠说,你真会忘,很多大诗人都说过,爱情的滋味是酸甜的。
停了一会,翠又补上一句,特别是一个人的初恋。
陈东风想起来了,是有不少书中描写过这种感觉。他下意识地将手中先前掐下的那朵燕子红举到眼前。翠说,你还想吃吗?翠说话的语气很深情,也很多情,这些陈东风都能辨出来。然而,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燕子红鲜艳极了,像一片彩云,又像一堆织锦。彩云和织锦却少了一种娇嫩。燕子红那薄如蝉翼的瓣片比婴儿粉红的小脸还嫩。亭亭玉立的蕊柱娇嫩无比,花瓣上有一种温馨在绕行,那些纤细的脉络,隐显在粉脂轻施妩媚百样之中。如梦如思的花径,其娇无语相诉,无墨相绘,只藏于花中,蕴于心中。翠的模样没有因燕子红而相形见绌,翠的腿,翠的腰,翠的胸脯似行云流水。天地无风,燕子红仍在摇曳身姿。山野无雾,燕子红仍能半遮半掩。翠闭上眼睛后,燕子红都垂向她,想进入她的梦。
陈东风看痴了,终于将自己的手越过花丛,对着翠舒展在草地上的那只小手伸过去。
翠一定是知道他的想法,将手迎了上来,陈东风没有准备,两只手竟一擦而过。
翠的眼睛仍没睁开,只是睫毛动了动,她有些忘情地说,东风,你看我这个样子,像不像那油画中的公主?
陈东风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一腔热血顿时化作冰凉。他弯腰拾起脚边的柴刀,默默地走到一边,将砍下的柴火拢到一起,摆好绳子,将其捆作两捆。
翠虽然没有睡着,还是像猛醒一样,睁开眼睛,看着正在捆柴的陈东风。陈东风一脚踩在柴捆上,双手狠命地勒着绳子,柴火相互挤压产生的吱吱响,像是从脚下的岩石中发出来的。翠不明白,陈东风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了一个人。不过这一次,她没有上一次反应强烈,她什么也没有说,从草地上爬起来,将还没有绽放的燕子红花蕾挑了一些抱在怀里,跟着陈东风,一步步往山下走。
后来,翠终于将这两次突变的原因找了出来,它们之间的联系正是“王子”与“公主”。翠一开始觉得陈东风是讨厌贵族,这是出身低微的人的一种普遍心理。自己这样譬如,是否让陈东风以为是效颦做作?翠又不相信这种判断,她有理由相信,陈东风其实是喜欢自己的。他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另有原因。
为了试探陈东风,半路上翠故意说,等等我,我去那边有点事。
翠说话时低眉顺眼的模样,让陈东风不用细问也能明白,这是女人要做那回避旁人之事。翠跑到不远处的密林里蹲下来,一边解手一边拨开树叶看陈东风,见陈东风正坐在扁担上歇息,她便用力尖叫起来。陈东风一听到叫声就站起来往拢走,还不停地问,什么事?什么事?翠只是叫,并不回答。陈东风便喊着她的名字,连声说,翠,别怕,我来了。陈东风钻进密林时,翠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要他别过来。等她将裤子系好,陈东风才问发生了什么事。翠指了指密林的另一边说,那儿好像有人偷看。陈东风立即凶狠地扑过去。他找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见他如此发怒,翠心中更有底了,她害羞地说,可能自己一紧张看花了眼。
翠在走出密林时,不失时机地对陈东风说,自己一离开他就没有安全感。
陈东风一回家就被方月的母亲叫走。方月的母亲告诉他,陈万勤要他去城里做工,并说陈西风已在阀门厂给他留了一个位子。
方月的母亲还在无意中透露,方月可能怀孕了。
翠在陈东风床上一直睡到天黑才醒。
她又不想走,但陈东风坚决要她走。
天黑,路不好走,陈东风不敢骑车带她,只好扶着自行车同翠挨着肩慢慢走。翠问,他为什么不喜欢王子和公主。陈东风答不上来,他的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要一听到这两个词就会失去理智。翠问他,是不是有暗恋的公主被什么王子娶走了。陈东风马上矢口否认。翠说,她看过一本《心理学》,像他这样幼年丧母的少年男子,容易爱上比自己大的女人。
陈东风生气地说,这样的心理学,无异于狗屁胡说。
分手时,翠依然说自己过三天再去陈东风家。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桌上插的燕子红我忘了放盐,回去后你往瓶子里放点盐。
陈东风说,又不是腌菜,放盐干什么。
翠说,放点盐,燕子红保鲜的时间长一些。
一个人返回时,月亮已经出山了,陈东风还是没有骑车,一个人慢慢地走,脑子里想的尽是方月。他想不通方月为什么要嫁给陈西风,为什么要怀孕。但他心里认定方月没有怀孕。
陈东风终于决定进城去看个究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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