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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异闻录1——中国版《福尔摩斯》,现代版《聊斋志异》;悬疑天才王雨辰问鼎之作;知名漫画家玉烟先生倾情加盟,诡谲世界盛大呈现

書城自編碼: 195299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侦探/悬疑/推理
作者: 王雨辰
國際書號(ISBN): 9787540456665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2-08-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26/41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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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悬疑天才王雨辰问鼎之作
被誉为中国版《福尔摩斯》、现代版《聊斋志异》
知名漫画家玉烟先生倾情加盟,诡谲世界盛大呈现!
同名系列“惊喜”剧由优酷网重磅推出。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乐衷于搜集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碰巧我也是个猎奇者,所以每每遇见奇怪的事他都愿意找我来分享。这不,他在外周游一圈又带回了许多新鲜有趣的故事。因为我休年假,于是干脆搬到他家去,每天晚上都听他讲述那些奇异的故事,正好一晚一个。
內容簡介:
一个是为了生计奔波的报社小编,一个是不工作却四处旅行的怪人。有人称他们的组合是中国的福尔摩斯和华生,还有人说他们的经历堪媲美《聊斋志异》。胆识过人的他们穿行于古老的乡村和喧嚣的都市之间,探访各色光怪陆离的诡谲世界,这里有离奇到匪夷所思的可怕罪案,也有暖人暖到心窝里的动人传说。最独特的故事,十分惊人的恐怖天赋,老练辛辣的文笔,不露痕迹的铺陈,成就了这部脍炙人口的悬疑经典——《异闻录》。
如果说作者王雨辰用一个个离奇故事反映了人和社会的阴暗面,那么在这些阴冷的背后,更多的是作者对幸福生活、人间真情的渴望。
關於作者:
王雨辰
80后悬疑天才,中短篇悬疑小说之王。天生敏感,喜好天马行空的神游,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具备惊人的恐怖天赋,文思缜密,笔法老练,擅长不露痕迹的铺陈,编织诡谲到令人窒息的氛围,然后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转身,惊起你一身冷汗!
目錄
第一夜 食指
第二夜 半脸人
第三夜 油
第四夜 八尾猫
第五夜 手术刀
第六夜 返魂香
第七夜 七月半
第八夜 奇案之钉刑
第九夜 猫婴
第十夜 水猴
第十一夜 独眼新娘
第十二夜 窥
第十三夜 老屋
第十四夜 七人众
第十五夜 镜妖
第十六夜 影噬
第十七夜 米婆
第十八夜 山神
第十九夜 债
第二十夜 房祸
第二十一夜 双界湖
第二十二夜 魇术
第二十三夜 解剖师
第二十四夜 平安夜
第二十五夜 怨崖
第二十六夜 船虱
第二十七夜 合唱团
第二十八夜 开眼
第二十九夜 蛊
第三十夜 买衣
第三十一夜 吴钩
第三十二夜 缩头
第三十三夜 龙蛇
第三十四夜 钱眼
內容試閱
第十三夜/老屋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扰了我的清梦。我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消失很久的纪颜的电话。
“你小子还知道找我啊。我还以为你挂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别说了,快来我这里,有些东西绝对是你感兴趣的。”接着,他说出邻近的一个城市名。
“你没开玩笑吧,要我坐火车过去?”
“来不来随你。反正我叫落蕾帮你请假了,火车票也让她帮你买好了,估计她很快就会去你家。记得速来,我等你。”电话那头成了忙音。我刚想咒骂几句,门铃响了。收拾一下一看,居然真的是落蕾。
她把火车票拿来了。
“你和我一起去吗?”我边用毛巾擦着脸边问。
落蕾摇着头:“没时间,我在赶专栏,而且纪颜说了,我最好别去。”说完便去社里了。我狐疑地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纪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火车票都送来了,自然不好不去。虽然车程不长,但也要五六个小时。随意准备一下带上笔记本,我便上路了。
火车上的午饭既贵又难吃。一下火车,我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纪颜只是招呼我快来,似乎很匆忙。我们打了个面的。
这个城市是个新近开发的县级市,交通还不是很发达。给我最直接的感觉是这里的空气很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一种很悲观的色彩。
“到底出了什么事?”在车上我忍不住问他。纪颜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我。
“昨天夜里警察发现了一具男尸。这个男人在失踪人员名单里已经一个月了,一直找不到,昨天晚上他被人发现在一所废旧的房子里。那所房子很久没人居住了,房子的主人暂时还没查明。最有趣的是这个人的死因。他是被活活饿死或者说是被渴死的,而且房子内十分干燥,温度也高。再晚些日子,他就快变成木乃伊了。”
“这很简单,他或许是被人绑架在那里啊,结果绑匪可能出于报复或者别的原因让他死在那里。”我觉得这事没什么稀奇。
“现场没有任何人的足迹,所有的指纹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全部集中在水龙头、窗户和门内把手上。但门和窗子都没上锁,这里的供水还没有完成各家各户独立水表,所以进去的时候里面是有水的。他的身上也有钱。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死法死在屋子里。”纪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张照片。
第一张是现场的,尸体谈不上难看,死者穿着黑色夹克和灰色直筒西裤,是半趴在地上的,看不清楚脸。不过手和其他部位都像极了风干的腊肉。第二张是死者脸部特写,很显然,他死前带着巨大的痛苦,他的皮肤因为过度脱水而呈一种暗红色,皮肤干燥得如同烧尽后的木柴。
后面的几张是那所房子的照片,房子是20世纪80年代造的旧式楼房,一共两层。门口还有一个不大的院子,用几根篱笆围着。房子是用红砖砌的,那红砖如同刚吸过血一样,分外妖艳,我看得很不舒服。
直到最后一张,我看到二楼的窗户旁边依稀有个什么东西,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人形。
“你看了这张吗?”我把照片给纪颜。纪颜点点头,并说他也很在意这张。
我们的目的地其实是在一座巨大的工厂里,这座工厂在二十多年前还是效益很好的,应该是做化肥的。但这里逐渐萧条了,以前数千人上班的景象不见了,这种工厂一般都像一个城市,工人及其家属都在里面,包括一些商店、娱乐地点,总之他们几乎可以不用迈出工厂,而完成自己的人生轨迹。厂路两边种着许多树,因为没人护理,路边的杂草都长到快一人高了。两边几乎都是职工宿舍或者是他们自己搭建的平房,但行驶了这么久,我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偶尔能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如雕塑一般坐在门口,旁边趴着一条同样没有朝气的狗。
如果要找一个词形容这里的话,我觉得用“荒凉”最好不过了。开车的司机是这里的第二代了,他的父亲就是在这里度过了人生的一大半。他说大部分人都出去了,出去的有混得好的,也有混得差的,他不愿意出去,但也不愿意混吃等死,于是搞了辆车,好歹还是可以糊口的。
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我们的目的地。那所房子比照片上看上去要新得多,不明白为什么说它常年没人居住。
“就是这儿。”纪颜和我下了车,指着房子说。司机看了我们一眼,古怪地说:“你们来这里找人?”
“不。啊,也算吧。”纪颜看了看房子回答司机。
“这房子很多年没人住了,前些日子还被发现有个人死在里面,你们小心点为好。”司机说完倒车走了。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我总觉得这地方让我很难受。天气不算太糟,但这里由于长期作为化肥加工的地方,污染已经很严重了,即使已经停产很多年,仍然弥漫着刺鼻的味道,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旁边疯长的树木失去了本身美化环境的作用,显得非常狰狞。
房子前面已经被警察用横条围了起来,但居然没见警察看守。纪颜看出我的疑惑,告诉我负责案子的是他的朋友,因为比较棘手和诡异,自然叫上了他,而且纪颜以妨碍工作为名把其余警察支走了,房间里大部分证物也被采集掉了,所以我们大可以进去好好调查看看。或许当时我和纪颜都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间房子里待上多长时间。
推开木制的篱笆门,我们走进了老屋前面的庭院,这所房子与其他的职工住房如此不同,我突然对这所房子的主人感到了好奇。
纪颜说,警察通过初步调查,知道了这所房子是厂里一位退休工程师的住房。工程师20世纪50年代从美国学成归来,经历“文革”后,在这座工厂任职研究新化肥,退休后曾经和妻子还有儿子住在这里。后来老教授在这里病逝,妻子也紧随其后,他们的儿子把房子封了后就不知所踪了。
房子里居然没有一点霉味,也对,从照片上看那男人的尸体没有发生严重的腐烂。这种天气,长久无人居住的房子保持干燥实在要感谢守房人了。
从门往里望去,是一条阴暗的甬道,门一带上,房间里的光线最多只能照到两三米远,白天尚且如此,夜晚的黑暗程度就可想而知了。甬道大概一人半宽,我走前面,纪颜跟在后面,两边是刮过瓷的水泥墙,摸上去异常光滑。我一边摸索着墙壁,一边朝里面走去。
大概走了一半,前面左转是一个房间,我刚想进去,忽然感觉右手摸到一种异样的东西,非常冷,而且有一种特别的僵硬感。我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在超市里摸到的冻肉就是这种手感。
心里一惊,我猛地转过身,正好撞在后面纪颜的额头上。两人同时蹲下摸头。
“你干什么啊,突然转身。”纪颜抱怨道。
我只好跟他说刚才我感到些很奇怪的东西。纪颜一边用手掌心揉着脑袋,一边笑着说:“看来带你来的确是个明智的选择。”
“怎么说?”我好奇地问。
“这案子显然很古怪。你没注意平时看警察破疑案都带着狼狗啊、工具之类的吗?”
“……”
看来他把我当测试工具了。我一赌气走进了左边的房间。与外面狭窄的甬道相反,里面很宽敞,而且家具一类的都保持得很完整。靠墙角摆放着一套旧式沙发,不过已经很脏了。房间整个呈长方形,沙发的对面墙壁两米高的地方挂着一个很旧的吊钟,黄色的圆形钟身,是那种需要人工上发条的,但早就停了。
这个房间估计是用来待客的。我们没发现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东西,只好退了出来。甬道右边是另外一间房间,门口就是通向二楼的楼梯,这间的布局和刚才那间基本一样。我看见地上用粉笔画出的一个人形,看来那个男的就是死在这里了。
整个房间要比刚才的压抑很多,光线也要更暗淡。进去后正前方有一扇玻璃推窗,窗户上有一层细灰,清晰地留着几个杂乱无章的手印,看来是死者的。他那么急着想推开窗子做什么?呼救?逃跑?或者是为了躲避什么?不过都不得而知了,他已经死了,我们只有在这里一点点地调查,才能知道真相。从房间出去后,甬道的末端两边分别是厨房和卫生间,我还洗了一下手,看来果然是可以出水的。
二楼应该是寝室,上面更加暗了,几乎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楼梯很高,全木制的,不过很牢固,远不如我想的那样踩上去嘎吱作响。上面有三个房间一字排开,看来是工程师一家每人一间了。我看着中间的房间,开门走了进去。这间比起下面的要狭窄许多,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一张摆了台灯的书桌。我随意看了看抽屉,里面有一本日记,我惊讶警察难道没有仔细看,他们实在太粗心了。纪颜似乎在外面说话,我把日记放进笔记本包走了出来。
“看来这所房子真的什么也没有呢。那男人的身份我朋友还在查,看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因为他们询问过很多人,都说不认识他。尸检还在进行中,暂时没什么线索。”纪颜把电话关上说。
“依照你看,这房子有问题吗?”我靠着书桌问。
“不知道,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说着他走到旁边的房间去看了。我把日记本拿在手里,很厚,红色的硬塑料外壳上面写着几个字。
“给最爱的冰冰。”我小声念着,忽然听到了同样的一声“冰冰”,我以为是回声,又念了一次,却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单人床上铺着一层被单,上面还印着已经暗淡了的红色的“奖励”二字,估计应该是那个时候厂里奖励给工程师的。我看着黑黑的床底,忽然想看看下面有什么。
我慢慢地蹲下去,谁知道蹲下去也很难看清楚。我不得不趴到地上,用手机做光源慢慢向里面探去,结果除了一双用旧的解放鞋外什么也没有。我刚关上手机灯想爬起来,忽然感觉到有人呼吸,而且是那种近在咫尺的呼吸,像寒风打在我脸上,而且有一阵臭味。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声叫了一下纪颜。
纪颜很快过来,忙问我怎么了。
“床,床下有东西,我感觉到有呼吸,正好吹在我脸上。”我忍不住全身发抖,说话都不利落了。
纪颜狐疑地看看我,掀开床单,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啊,是不是只是一阵风罢了,或者是死老鼠之类的。里面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站起来拍拍腿。
“哦,什么也没有。”我也站了起来,但又想,什么也没有?我明明看见有双解放鞋啊,怎么什么都没了呢?我又看了一次,果然床下空空如也。这下我自己也不确定刚才在那种情况下是否看见那双鞋子了。
“下去吧,好像没什么可疑的,我们先去招待所休息一下,你这么远来也累了。”纪颜看了看表,“都快五点了。”我点了点头,把日记收起来。
正当我们要下楼的时候,我听见钟响了,一声接着一声,嘶哑而刺耳,如同葬礼上的丧钟。我和纪颜对望了一下,马上下楼,奔向那间挂钟表的房间。
已经响了五下了,钟还在敲打。当我们进去后,发现墙上没有钟,甚至连钟曾经挂过的印记也没有,似乎钟从来就没挂在过上面。我们只好去另外一个房间,果然,钟挂在了这里,同样是两米多高的距离。这时候已经响了十二下,钟声停住了。
那个钟是发条式的,没有人上绝对不会走,更不会响。难道在我们上楼的期间有人进来,并且取下钟上的发条再挂在这个房间?而且我发现房间的布局似乎正在慢慢变化,最关键的是地上原本用粉笔画着的尸印不见了。整个房间如幻象一般,我和纪颜犹如处在海市蜃楼中。
渐渐地四周像水面波纹一样浮现出许多东西:一架钢琴,几个书柜,然后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穿着无袖高领白色羊毛衫,一脸长者之貌,戴着一副黑色宽边眼镜,很慈祥。钢琴前坐着一位少年,很清秀,十五六岁,正认真地弹奏。男人似乎在和孩子讨论着什么,说得极为认真,并抚摩着孩子的头,孩子也很用心地听着,场面看上去很温馨。我和纪颜就在旁边,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我暗想,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位教授工程师?
接着,男人出去了,孩子目送着他出去。忽然孩子的脸变得极为狰狞,那绝对不该是一个少年拥有的相貌。更令我胆寒的是,他居然不经意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非常阴暗。我看看四周,本应该什么都没有啊。幻象很快消失了,四周恢复了平静。我和纪颜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一身的汗。
“走吧,这房子果然有问题。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再过来,六点以后这里阴气太重了。”纪颜看了看四周,催促我快走。
我们穿过甬道,走向门口。背着光我才发现,甬道是用红色的木头制的,狭长地通向大门,犹如一根细长的舌头。
纪颜转动了一下门把手,然后皱着眉头又试了一下,他转过头说:“门居然锁住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走到其他房间,果然,所有连接屋外的出口都打不开了,包括窗子,而且房间的温度居然逐渐在升高。我走向厨房和厕所的水管处,发现刚才进来还能出水的水管,现在一打开只能发出尖利的类似鸭鸣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绕。我郁闷地把龙头拧死,才听不见了。
“《本草纲目?鳞部》记载‘蛟之属有蜃’,‘能呼气成楼台城郭之状,将雨即现,名蜃楼,亦曰海市’。”他脱掉外套,把袖子卷起来,站到大门口,口中念道。
“你在念什么?”我对古文不是太明白。
“有种怪物叫蜃,它们很大,而且常人根本看不见它们,据说形同鱼类,长着两条很长的触须。它们经常在大雨来临时变化为房屋引人进去,然后把人吞食掉。”
“你是说这房子?”我四处看了看,莫非我们在怪物肚子里?
“对,但也不肯定,因为这房子已经存在很久了,蜃不过只能变化出虚物。但我必须试试,要不然以这种温度,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活活变成干尸了。”纪颜拿出两个MP3,一个给了我,叫我戴上耳机。我狐疑地接过来,放开一听,居然是经文。
“如果是蜃作怪就应该只是幻术,里面是《大悲咒》。佛曰,诵此陀罗尼者,不受十五种恶死:(1)不为饥饿困苦死;(2)不为枷系杖击死;(3)不为冤家仇对死;(4)不为军阵相杀死;(5)不为虎狼恶兽残害死;(6)不为毒蛇蚖蝎所中死;(7)不为水火焚漂死;(8)不为毒药所中死;(9)不为蛊害死;(10)不为狂乱失念死;(11)不为山树崖岸坠落死;(12)不为恶人魔魅死;(13)不为邪神恶鬼得便死;(14)不为恶病缠身死;(15)不为非分自害死。所以还是可以暂时护佑我们一下。”
果然,戴上后虽然听不懂,但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感觉也没刚才那样烦躁了。
纪颜也戴上了,并且左手按在门把手上,右手咬破后用鲜血在门上写了些什么,总之我是看不明白。接着他用力向后拉,门居然拉开了只能让一人进出的小缝。
“快。”纪颜做了个赶快出去的手势,我连忙跑过去,忽然感觉身上背的包一轻,原来是日记掉出来了。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却看见甬道二楼的楼梯上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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