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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世人争说莫言,说得最好的,恐怕就是这本《说莫言》。
这本书就相当于把国内外众多一流专家、学者、作家聚在一起开了一场盛大的莫言作品赏评会,它是《当代作家评论》自1986年至今,二十七年间刊发的和莫言有关的评论文章的精华荟萃。与众多研究莫言作品的图书往往只是一位研究者的一家之言相比,这本书对莫言作品的解读、评赏,视角更加多元,能给读者以也更多启迪。
读完这本书,也就明白了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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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本书里除了有莫言的文章外,还有以下这些专家、学者的真知灼见:
铁 凝 李敬泽 王 尧 栾梅健 刘再复
王安忆 张新颖
陈思和 孙 郁 程光炜 黄发有 张清华 王光东
季红真
叶 开 谢有顺 吴 俊 张 闳
李洁非 周英雄 孟 悦
朱向前 大江健三郎(日) 葛浩文〔美〕 汉斯约克?比斯勒-米勒〔德〕
白礼博〔美〕 史景迁〔美〕 杜迈可〔英〕 约翰?厄普代克〔美〕……
书为上下卷,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莫言说:诉说就是一切”,为莫言在《当代作家评论》上发表的文章,以及莫言的访谈录和演讲录等;第二部分是“说莫言:叙述的极限”,收录了八十余篇评论文章,举凡莫言各代表作的文体、叙事方式、语言运用、人性分析、美学意蕴等均有精确独到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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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林建法,常熟理工学院特聘教授、《东吴学术》执行主编,《当代作家评论》主编。荣获第二届中国出版政府奖、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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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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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说:诉说就是一切
影响的焦虑…莫 言
中日作家鼎谈…铁 凝 大江健三郎 莫 言
向中国古典小说致敬…莫 言 李敬泽
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莫 言
小说与当代生活…莫 言
文学个性化刍议…莫 言
当历史扑面而来…莫 言
第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杰出成就奖”授奖词及获奖演说…莫 言
诉说就是一切…莫 言
翻译家功德无量…莫 言
文学应该给人光明…大江健三郎 莫 言
类妖精书…莫 言
——《摇曳的教堂》序
文学创作的民间资源…莫 言
——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
从《红高粱》到《檀香刑》…莫 言 王 尧
我的故乡与我的小说…莫 言
说说福克纳这个老头儿…莫 言
清醒的说梦者…莫 言
——关于余华及其小说的杂感
说莫言:叙述的极限
面对历史纠结时的精准与老到…栾梅健
——再论莫言《蛙》的文学贡献
“现代化”刺激下的欲望疯狂病…刘再复
——《酒国》、《受活》、《兄弟》三部小说的批判指向
喧哗与静默…王安忆
重新拾起“人的忏悔”的话题…罗兴萍
——试论《蛙》的忏悔意识
本土性、民族性的世界写作…刘江凯
——莫言的海外传播与接受
莫言作品英译本序言两篇…〔美〕葛浩文 著 吴耀宗 译
和善先生与刑罚…〔德〕汉斯约克?比斯勒-米勒 著 廖 迅 译
时代的书:你几乎能触摸一个中国农民的“二十二条军规”
…〔美〕白礼博 著 林 源 译
“历史—家族”民间叙事模式的创新尝试…陈思和
人畜混杂,阴阳并存的叙事结构及其意义…陈思和
重生…〔美〕史景迁 著 苏 妙 译
——评《生死疲劳》
莫言:欣赏美丽的“误读”…江 湖
莫言:与鲁迅相逢的歌者…孙 郁
魔幻化、本土化与民间资源…程光炜
——莫言与文学批评
莫言的“变形记”…黄发有
天马的缰绳…张清华
——论新世纪以来的莫言
不驯的疆土…李 静
——论莫言
论《天堂蒜薹之歌》…〔英〕杜迈可 著 季 进 王娟娟 译
“胡乱写作”,遂成“怪诞”…王者凌
——解读莫言长篇小说《生死疲劳》
复苏民间想象的传统和力量…王光东
——由莫言的《生死疲劳》说起
寻找一种叙述方式…郭冰茹
——论莫言长篇小说对传统叙述方式的创造性吸纳
叙述就是一切…周立民
——谈莫言长篇小说中的叙述策略
神话结构的自由置换…季红真
——试论莫言长篇小说的文体创新
开篇:莫言传…叶 开
苦竹:两部中国小说…〔美〕约翰?厄普代克 著 季 进 林 源 译
在叙述中穿越民间与历史…初清华
叙述的极限…张清华
——论莫言
当死亡比活着更困难…谢有顺
——《檀香刑》中的人性分析
挑战阅读…张伯存
一种孤独远行的尝试…黄善明
——《酒国》之于莫言小说的创新意义
莫言作品印象点击
《火烧花篮阁》…贺绍俊
《四十一炮》…潘凯雄
《檀香刑》…吴 俊
《檀香刑》…洪治纲
《檀香刑》…阎晶明
《倒立》…阎晶明
《藏宝图》…张 闳
《师傅越来越幽默》…曹元勇
《野骡子》…廖增湖
《司令的女人》…廖增湖
《天花乱坠》…吴 俊
民间的现代之子…王光东
——重读莫言的《红高粱家族》
变化中的莫言…周春玲
——谈莫言近期中短篇小说
感官的王国…张 闳
——莫言笔下的经验形态及功能
莫言小说的基本主题与文体特征…张 闳
当代小说中土匪形象的修辞变化…蔡 翔
探讨《红高粱》中的暴力…李洁非
莫言文体多重结构中传统美学因素的再审视…张清华
“酒神精神”高扬之后…樊 星
——当代文化思潮史一页
莫言:一个物化时代的感伤诗人…万 千
——读莫言的几个近作
回到寓言…李洁非
——论莫言及其近作
酒国的虚实…〔香港〕周英雄
——试看莫言叙述的策略
评张志忠的《莫言论》…张德祥
在另一面…李洁非
——莫言三年前的一篇小说
荒野弃儿的归属…孟 悦
——重读《红高粱家族》
红高粱家族演义…〔香港〕周英雄
莫言小说里的“恶心”…李洁非
幽闭而骚乱的心灵…颜纯钧
——论作为一种文学现象的莫言小说
现代人的民族民间神话…季红真
——莫言散论之二
莫言小说中的性意识…吴 俊
——兼评《红高粱》
莫言小说“写意”散论…朱向前
现实世界·感情世界·童话世界…钟本康
——评莫言的四部中篇小说
心灵的渴望与追求…谢 欣
——读莫言的小说集《透明的红萝卜》
《透明的红萝卜》的美学意蕴…北 川
《当代作家评论》视域中的莫言(代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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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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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说梦者
——关于余华及其小说的杂感
莫 言
一九八七年,有一位古怪而残酷的青年小说家以他的几部血腥的小说震动了文坛。一时间,大部分评论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此人姓余名华,浙江海盐人,后来,我有幸与他同居一室,进行着同学的岁月,逐渐地对这个诡异的灵魂有所了解。坦率地说,这是个令人不愉快的家伙。他说话期期艾艾,双目长放精光,不会顺人情说好话,尤其不会崇拜“名流”。据说他曾经当过五年牙医,我不敢想象病人在这个狂生的铁钳下会遭受什么样子的酷刑。当然,余华也有他的另外一面,这另外的一面也就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一面。这一面在文学的眼光下显得通俗而平庸。我欣赏的是那些独步雄鸡式的、令人不愉快的东西。正常的人一般在浴室里才引吭高歌,余华却在大庭广众面前狂叫。他基本上不理会别人会有的反应,而比较自由地表现他的狂欢的本性。狂欢是童心的最露骨的表现,是浪漫精神的最充分的体现。这家伙在某种意义上是个顽童,在某种意义上又是个成熟的可怕的世故老人。对人的理解促使我重新考虑他的小说,试图说一点关于艺术的话,尽管这显得多余。任何一位有异秉的人都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都是一本难念的经文,都是一颗难剃的头颅。对余华的分析注定了也是一桩出力不讨好的营生。这里用得上孔夫子的精神: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我首先要做的工作是缩小研究的范围,把这个复杂的性格放在一边,简单地、从思想和文学的能力方面给他定性:
这是一个具有很强的理性思维能力的人,他清晰的思想脉络借助于有条不紊的逻辑转换词,曲折但是并不隐晦地表达出来。这个人善于在小说中施放烟幕弹,并且具有超卓的在烟雾中捕捉亦鬼亦人的幻影的才能。
上述两方面的结合,正如矛盾的统一,构成了他的一批条理清楚的仿梦小说。于是余华就成为了中国当代文坛上的第一个清醒的说梦者。
这种类型的小说,并非是余华的首创,如卡夫卡的作品,可以说篇篇都有梦中境界。最典型的如《乡村医生》,简直就是一个梦境的实录。也许他就是记录了一个梦境。这都无关紧要。余华曾经坦率地承认卡夫卡给他的启示,在他之前,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巴黎的阁楼上读完卡夫卡的《变形记》后,也曾经如梦初醒地骂道:“他妈的,小说原来可以这样写!”
这是一种对于小说的顿悟,而那当头的棒喝,完全是来自卡夫卡小说中那种对于生活或是世界的独特的看法。卡夫卡如同博尔赫斯,也是一位为了作家写作的作家。他的意义在于他的小说中那种超越了生活的、神谕般的力量。每隔些年头,就会有一个具有慧根的天才,从他的著作中,读出一些法门来,从而羽化成仙。余华就是一个这样的幸运儿郎。
毫无疑问,这个令人不愉快的家伙,是个“残酷的天才”。也许是牙医的职业生涯培养和发展了他的这种天性,促使他像拔牙一样把客观事物中包含的确定性的意义全部拔掉了。据说他当牙医时就是这样:全部拔光,不管好牙还是坏牙。这是一个彻底的牙医,改行后,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小说家。于是,在他营造的文学口腔里,剩下的只有血肉模糊的牙床,向人们昭示着牙齿曾经存在过的幻影。由此推论,如果让他画一棵树,他大概只会画出树的影子。
当然,我捕捉到的,也仅仅是他的影子。
是什么样子的因缘,使余华成为了这样的小说家?这是传记作家的任务。现在,我翻开他的第一本小说集《十八岁出门远行》。我没有精力读完这部小说集,况且,我也认为,对一个作家来说,似乎也没有去把他的全部作品读完的必要,无论他是多么优秀。
我来分析《十八岁出门远行》里的仿梦成分。他写道:“柏油马路起伏不定,马路像是贴到海浪上,我走在这条山区的公路上,我像一条船。”小说开篇,就如同一个梦的开始。突如其来,一个梦境、一个随着起伏的海浪漂流的旅途开始了。当然,这是剪裁过
的梦境。这个梦有一个中心,那就是焦虑,就是企盼,因为企盼而焦虑,因为焦虑而企盼,就像梦中的孩童因为尿迫而寻找厕所一样。但我更愿意把小说中的主人公寻找旅馆的焦虑看成是寻找新的精神家园的焦虑。黄昏的迫近加重了这焦虑,于是梦的成分越来越强:公路高低起伏,那高处总在诱惑我,诱惑我没命地奔上去看旅店,可每次都只看到另一个高处,中间是一个令人沮丧的弧度。
这里描写的感觉,是部分神经被抑制的感觉,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强迫症,也是对希腊神话中推着巨石上山的西绪福斯故事的一种改造。人生总是陷在这种荒谬的永无止境的追求中,一直到最后的一刻才会罢休。这里包含着人类生活中最为常见的、但谁也无法摆脱的公式。人永远是这公式的证明材料,英雄豪杰,无一例外。这是真正的梦魇。
“尽管我还是一次次地往高处奔,次次都是没命地奔。眼下我又往高处奔去。这一次我看到了,看到的是汽车而不是旅馆。”汽车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之内,而且是毫无道理地对着我开来,没有任何的前因后果。正符合梦的特征。汽车是确定的,但汽车的出现却是不确定的,它随时可以莫名其妙地出现,又随时可以莫名其妙地消失。就如同卡夫卡的《乡村医生》中那土人从窗框中伸进来的红色马头一样。马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何须问?但马头毕竟是就这样从窗框中伸了进来。
叙述就是一切
——谈莫言长篇小说中的叙述策略
周立民
“莫言”这两个带有禁忌意味的汉字,作为笔名不但没有使作家三缄其口,反而比其他人更加滔滔不绝。高粱红了一茬又一茬,文坛的新桃也换了旧符,但从《红高粱家族》到《生死疲劳》,莫言滔滔不绝的叙述热情仍然不减。由此看来,近二十年来在长篇小说文体探索上所取得瞩目成就是时间带给莫言这种执著者理所当然的回报,我相信能够有此收获的作家仅是少数几位,特别是经过市场化的淘洗长篇小说在叙述上不仅毫无作为反而沦为大众故事的奴隶,莫言的探索就更值得尊敬。
在一本长篇小说的后记中,莫言认为“诉说就是一切”,并以惯有的语气写道:“在这本书中,诉说就是目的,诉说就是主题,诉说就是思想。”“所有在生活中没有得到满足的,都可以在诉说中得到满足。这也是写作者的自我救赎之道。”①
这是莫言的“创作哲学”,也是打开他五彩绚烂的长篇小说世界的一把钥匙。“莫言”不是“不言”,而是一个时时在考虑“言何”与“何言”的人,叙述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把无敌利剑。所以多少年后,谈论曾使自己名满天下的《红高粱》时他认为:“如果《红高粱》没有这种独特的人称叙述视角的话,写出来就会是一部四平八稳、毫无新意的小说。”②
这么说可能绝对了一
点,但莫言对小说叙述的重视却是从《红高粱》以后一以贯之的。汪曾祺先生曾说过:“语言不仅是形式,也是内容。语言和内容(思想)是同时存在,不可剥离的……世界上没有没有语言的思想,也没有没有思想的语言。”①
这话同样可以用以看待小说的叙述。在小说创作中,叙述是实现作者意图的手段也构成了小说的本体。作者叙述策略的选择本身就是一种表达,表达着作者对世界的感知和认识。
一、不负责任的叙述者
“一九三九年古历八月初九,我父亲这个土匪种十四岁多一点。他跟着后来名满天下的传奇英雄余占鳌司令的队伍去胶平公路伏击日本人的汽车队。奶奶披着夹袄,送他们到村头。”②
这是《红高粱》的开头。“我父亲”、“我爷爷”、“我奶奶”是由作为孙辈的后人“我”转化出来的叙述视角,它兼具了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两种人称的特点,使写作者“变得博古通今,非常自由地出入历史,非常自由地、方便地出入我所描写的人物的心灵,我也可以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也可以看到、听到他们亲身经历过的一些事情。”③
但深入到文本之中,我们会不由自主地追问:这里的“我”又是谁?“我”对这段历史的叙述可信吗?建立叙述者与读者之间相互信任的关系,以期建立起叙述内容、情感与接受者之间的契约曾经是多少代小说家在小说开篇中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但莫言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从整个《红高粱家族》来看,“我”是一个离开家乡十余年、身上沾染了很多现代社会习气的人,“我”对自己极其不满从而试图寻找“家族的光荣图腾和我们高密东北乡传统精神的象征。”④
小说中还曾明确地说:“为了为我的家族树碑立传,我曾经跑回高密东北乡,进行了大量的调查……”⑤
这种为树碑立传的调查,目的无疑是发掘祖辈的英雄事迹,怀着这样的心愿来进行调查,应当是神圣的、庄严的。可是小说的第一句话就很暧昧,谈及自己的父亲竟然以“我父亲这个土匪种”这种口气,无论怎么说这不是
英雄史诗的叙述方式。而当“我”以肯定的口气说,“我奶奶也应该是抗日的先锋、民族的英雄”的时候,那场大屠杀的幸存者、九十二岁的老太太却讲到奶奶与家里的长工不清白:“你奶奶年轻时花花事儿多着咧……你爹多能干,十五岁就杀人,杂种出好汉,十个九个都不善……”那种抗日英雄的庄严感却被解构了,历史的逻辑变得模糊不清,真成了“最英雄好汉最王八蛋”。面对着远去的历史,“我”也变得犹疑不决了,奶奶与长工是否有染,“现已无法查清。诚然,从心里说,我不愿承认这是事实”。①“我”的这种矛盾贯穿着全书,按照既定的历史观,这些人应当是“杀人越货”的土匪,但他们也曾“精忠报国”,这种冲突怎么解决?在“我”的调查中,这种矛盾频频出现,比如县志所记载的刘罗汉乘夜潜入日军骡马棚砍伤无数骡蹄马腿的时候,尽管是非常冷漠的叙述体,但无疑有中国民众自发抗日的潜台词。可接下来的叙述却是对这一权威史书的一个挑战,至少让我们看到了此事并非县志所暗示的那样,而是刘罗汉的马因为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不肯跟他一起逃走,对于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无法忍受才疯狂地砍了马腿。历史没有终极的叙述,历史有不同的注解,哪一个是事实,或者更可信任,有时难以简单说清。小说中“千人坟”被劈开的一幕就很有象征的意味:这座千人坟中埋葬着共产党员、国民党员、普通百姓、日本军人、皇协军的尸骨,他们生前的出身和政治身份在成为历史之后全部变得不重要了,或者完全被模糊了。当雷电炸开这座坟的时候,“他们谁是共产党、谁是国民党、谁是日本兵、谁是伪军、谁是百姓,只怕省委书记也辨别不清了。各种头盖骨都是一个形状,密密地挤在一个坑里,完全平等地被同样的雨水浇灌着”。②
那么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恩怨情仇哪一个真正具有所谓的正义性和各自的意义呢?那么他们的打打杀杀都是为了什么?甚至我觉得作者精心塑造的英雄也变得模糊和不可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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