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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由美国国务院组织与邀请的“国际访问者领导项目”是一个民间文化交流项目,旨在增进美国人民同其他国家优秀公民之间的相互理解和相互信任。
《美国纪行:国际访问者看美国》是一本真实记述中国国际访问学友在美国访问、学习和生活的文集。本书中收录的48名中国国际访问学者皆为国内的知识精英、专业人才,涉及法律、科技、政治、经济、商贸、教育、传媒、管理、艺术等诸多领域。
文集所收文章体裁广泛、视角独特、底蕴深厚、发人深省,反映出学友的真实思想活动。这些文章大多都是从小处着眼,进行具体分析,进而展现宏大而深层的命题,寓思想于生活之中,给人以深刻而真切的启示。书中配有学友在美访问的照片,使得图文并茂,相得益彰。更有美利坚合众国驻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使骆家辉先生倾情作序,更添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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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本以中国学者的视角观察美国的随笔,作者们足迹所经之处既有华盛顿、纽约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也有名不见经传的一些小城镇。他们将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感受都写进这本书中,是考察美国社会风土人情的一个不可多得的参照。他们深入观察美国的政治、社会和民生,带着中国民众最关心最感兴趣的疑问,将一个真实、立体的美国展现在中国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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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本书作者皆为国际访问者中国学友联谊会学员,这些来自中国不同地区、不同岗位的访问者,既有站在时代前沿的传媒记者,亦有为百姓谏言献策的基层工作者;既有关注中国民主与法制的法律学者,亦有聚焦教育与环保事业的先锋;既有探究经济与文化异同的专家学者,亦有着眼于改善大众民生的工作楷模。他们用文字为广大读者展现了一个多样、真实而深刻的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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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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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IV三题·侯且岸
访美见闻·骆兰兰
IV与我的学术生活·孙冀
美国梦,中国梦·王锋
盐湖城:IVLP之旅中难忘的一站·杨晓
一段美好的回忆·王勇
美利坚的宪政剪影·许贝宁
说说美国·玉美英
探访美利坚:熟悉而陌生的国度·张鑫焱
我所感知的美国社会·张耀杰
走马美国:苏姗,我会想你的!·赵牧
警察没开过枪,狗也能当市长:美国社会的四个矛盾·王冲
访美脸谱记·王中美
“我的泪花和子弹一起在飞”·张慎思
现场感悟美国中期选举·张鲜堂
多元文化,和谐共处·艾合买提江·艾山
伍斯特市的地方治理经验及启示·陈奕敏
美国社区自治与私人杂志·邓聿文
收获:我们的IVLP生活·胡永红蔡友铭
美国社会的宪法意识与公民宪法教育·邹平学
“敌对”的“和谐”·章文
美国穆斯林掠影·周传斌
访美有感四则·丁烨
人生至宝:我的IVLP之行·马红
美国NGO领域一瞥·仁增措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追忆赴美之行·田享华
美国,N个让我“想不到”·余坦坦
一个人的力量·张晓琳
访美散记·张英
在美国感悟友情与自由:访美散记两则·张泽慧
感受美国的融合教育·赵跃巍
美国并不遥远:我的访美记事·俄木沙马(SHAMAEMU)
第蒙一夜·李洋
从新交流到心交流·李仁波
走进美国的监狱:
赴美参加“国际访问者领导项目”见闻录·刘晓原
美国的NGO·雷霞
访美纪行三则·钱静
美国环保印象·王为景
休斯敦之行札记·杨开湘
融合时代的变与不变:美国传媒业考察随感·张志安
多元化、友好、科学:记我的IVLP见闻·蔡剑
永久的记忆:美国行的九个片段·杜雁
访美随感录·李晓珅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对美国基础教育的考察·唐隽菁
一段终生难忘的经历:我的IVLP生活·王鸿
英健和她的美国·佘绍敏
牧家掠影·张建杰
卓越与平等:我的IVLP生活·朱莺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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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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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问起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时,雷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他说:“眼下我们最关心的是赌场问题。这个问题已经争论一年多了,有关议案已经提交到州议会,据说今年11月要投票表决。”
关于印第安人的赌场问题,我在其他州访问时也听到过一些议论。事情是这样的:当年,美国的早期移民将印第安人从大片的好土地上驱赶到西部的沙漠和高原地区。因为那里大都是难以耕种的荒漠和戈壁滩,很难维持生计,所以美国政府允许印第安人开设赌场,并免征他们的财产税和收入税,以此作为补偿。如今,不少人眼红赌场的高收入,主张取消印第安人的这一特权,并对他们征收收入税。
雷纳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印第安部落都远离都市,很难发展其他的经济。许多印第安部落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他们真的就指着这笔收入过日子。”
据了解,印第安人的经济形式大都比较原始,比如,卖手工艺品,开赌场和开高尔夫球场。因为缺乏教育和与外界的联系,他们很难发展起像电子软件这样的高科技行业和真正意义上的贸易。访问期间,我在印第安人商店和地摊上都买过东西,发现他们的商品都是手工制造的。虽然材料天然,但毕竟做工粗糙,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除地处偏僻这一客观因素外,教育落后是印第安人经济落后的一个重要原因。其实,美国政府为了让印第安人融入主流社会,采取了许多措施鼓励印第安人送孩子进免费的公立学校。但是只有少数人坚持读完了中学和大学。对许多印第安人来说,文化的差异使他们很难真正融入主流社会,有些孩子甚至被陌生的环境吓坏了。
雷纳神情忧虑地告诉记者:“我们社区大约有50%
的孩子失学。一方面是因为家长不重视教育,认为读书没有用;另一方面是因为文化的差异使孩子们害怕走进坐满陌生人的大教室。”雷纳认为,公立学校的有些老师不理解印第安孩子,也不关心他们。他说:“我就是在公立学校受的教育。在学校里,我从来不举手,也从来不问老师。如果有什么问题不懂,我就自己想办法找书看。”
但毕竟学习的机会还是有的。很多印第安社区都有自己的学校,而且他们还可以通过互联网享受远程教育。令人担忧的是,很多印第安家庭不鼓励孩子上学,因为他们主要靠赌场和传统手工艺为生。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使印第安人很难走出那片狭小的天地。
——《访美见闻》骆兰兰
与市长对话
艾奥瓦是一个白人为主的城市,没有太多的工业,是美国农产品的主要产区。老美国的特质在这里体现得很明显。少有大都市的喧嚣,居民生活也很安逸。在一幢低矮的两层小楼里,记者见到了在这里办公的市长以及他的助手(是议会派来的,相当于副市长)。市长是个黑人,这多少有些反差。对话也就从这个话题引出:
问:市长先生,可能有些不礼貌,但我还是想知道,在这样一个白人为主的城市,你为什么能当选市长呢?
答: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没关系,我不介意你的问题。也许有人会说,我不喜欢黑人当市长,但这是人权问题。我是经过前后3次选举才当选的。我本科学的是政治,硕士是市政管理,大家选我不是因为我的专业,是看重我长期为社区服务的能力和品质,是我给大家找到的方向。他们没有因为我的肤色和他们的不同而不选择我,美国早就没有了种族歧视。我能给
一堆白人当市长,这不是美国的幽默,而是美国的品质。
问:这么大个城市为什么市政府在这么小的地方办公呢?
答:这个小楼也是租的,市政府没有自己的办公楼。不能乱花纳税人的钱,办公也不需要太豪华的场所。
问:助理先生,你的职权是什么?
答:我是议会派来的,主要是管理公务员。市长是选举出来的,我不是,我是职业管理家。市长负责“喊口号”,我负责干活。我的工资比市长高,因为我代表议会监督花钱,公务员队伍由我来带,所以我要多拿钱。艾奥瓦可以每4年换个市长,但我不会轻易换,我已经服务了7个市长了。我要出了问题就是艾奥瓦出了问题。
问:如果你们两个联手是不是可以腐败?
答:不可能。首先我代表的是议会,市长代表的是政府,我们不可能完全联手。即使我们联手也骗不了议会里的7个议员。比如要修路,该不该修,花多少钱,怎么花这些都要在议会辩论的,议会是透明的,辩论时还有录音。路修好后要由专业的审计机构审核每笔钱的去向,很严格的,很难有阴谋。
问:你们两个要发生矛盾怎么办?
答:个人之间不会有问题,工作中有冲突很好办,提交议会讨论。
问:市长先生,你是不是希望权力越大越好?
答:不希望,因为我做不了国王。
问:要是有人喜欢独裁怎么办?
答:不可能,他没有那样的机会。在美国很难有一个人说了算。谁也难以超越法律,除非他比立法者更聪明,何况公民和媒体也都在监督。
问市长:如果有个人给你一笔钱,想让你为他做事,你能做成吗?
答:不可能,(市长指着助理说)他就不会答应的。
问助理:你为什么不想当市长?
答:我的年薪比市长要多得多,我才不愿意当市长呢。
问市长:如果让你做个选择,请你去中国当市长,你干吗?
答:哦哈,开玩笑可以,做中国的市长我的智商不够,我还是愿意在美国。
——《现场感悟美国中期选举》张鲜堂
到华盛顿的第二天下午,我就见证了何谓美国的言论自由。当天是周末,我和同行的柴静游览完华盛顿的几大主要景点,归途中经过白宫广场时,发现一位长着白长胡须的老人带着他的爱犬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像摆地摊,帐篷旁立有一张讽刺布什的画像,上书“The
real terrorist”(真正的恐怖分子)。
据闻,这位老人乃“反战人士”,在此地“摆摊”多年,刮风下雨,从未间断。这看似稀松平常的一幕令我内心掀起波澜。
在其后的行程中,我和不少美国同行做过交流,对于美国的言论自由有了更深层次的体会。
在《纽约时报》参访,接待我们的一位资深编辑评论令人耳目一新:美国媒体和政府是敌对的和谐关系。
但在美国,这种看似有内在矛盾冲突的关系却是可以存在的。前缀是“敌对”,意指媒体的重要功能之一是来监督政府的,监督政府依法行政,不能干“坏事”,这当然和政府构成一定的“敌对关系”,任何政府都天然地希望扩张权力,不受监督,就像人的本能一样,希望无拘无束,天马行空。
但“敌对”不是目的,“和谐”才是目的。媒体揭露政府的“丑闻”,并非仅仅为了搞臭搞垮政府(当然也有政府被媒体的报道弄得垮台,例如尼克松政府),而是为了监督政府,促其反省改过,根本目的还是维护民众的利益。在这点上,媒体和政府的目标是一致的。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目的一致,但任何“敌对”关系总是令人不舒服的,在美国政府里面工作的诸公也不是“圣人”,也经常会被媒体的调查报道或批评言论弄得心烦气躁,甚至气急败坏。当年《纽约时报》率先披露美国国防部的越战机密文件,就让美国政府大为光火,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将其告之法院,联邦最高法院后来做出了有利《纽约时报》的裁决,这被视为美国媒体和言论自由的一个里程碑事件。
在我们从美国归来后一个月(2008年6月24日),《纽约时报》头版刊出一篇“美国使节涉嫌掩盖武器交易”的报道。
《纽约时报》报道的重点是美国外交官违反了美国的法律。这其实是一篇跟踪报道,今年3月他们发出了第一篇报道,之后美国国会的一个委员会就此进行调查。
在民主国家,只要报道属实,政府也无可奈何,无从“报复”。我们在美联社巴尔迪摩分社访问时,一位编辑就坦言:因为他们经常报道,当地政府官员很讨厌他们,但又无计可施。
现在这件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外交官的主管机构——赖斯掌管的国务院显然并不想承认这桩“不光彩”的事件,国务院发言人出来说:“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不足以证明有外交官卷入了非法事件”。当然他也留有退路,“不过,对于国会委员会提出的指控和问题,我们都乐意去进行调查。”
美国国务院的这种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大概世界上任何一个政府,不管是民主政体还是独裁政体,遇到类似的“丑闻”,都会首先想到掩盖。但有区别的是,在民主政体下,媒体可以自由地去调查并报道政府的“丑闻”,而在专制政体下则不被允许。
在民主国家,只要报道属实,政府也无可奈何,无从“报复”。我们在美联社巴尔迪摩分社访问时,一位编辑就坦言:因为他们经常做批评在内华达州的里诺(RENO)市,当地最大的报纸Gazette
Journal的一位编辑说,他们也经常做批评报道,但地方官员还要“讨好”他们,因为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很大,官员们即使心里很讨厌,也不敢公然得罪。
当然,政府也有他们的“报复”手段。例如在华盛顿,和我们交流的一位国务院官员就说,遇到一些“不听话”的记者,他们采取的“惩罚”措施是下一次将重要的信息告诉其他媒体。
不过这种手段只能在华盛顿这样媒体云集的地方施展。在地方上(例如在里诺市),往往只有一两家影响力大的媒体,政府即便想要进行
“选择性”的惩罚,也无从下手。
由此看来,美国政府在媒体面前处于劣势,总是被置于媒体的聚光灯下接受拷问。但深究起来,你会发现这种关系的重大意义。因为,政府相对分散的民众而言,是强势的,如果没有其他力量去监督和制约,那么民众将处于危险状态。
充分的言论自由,使得信息畅通无阻,使得政府无法欺瞒。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在国际上是超级强国,其政府看上去非常强大,却在国内面对民众时如此谦卑。
——《“敌对”的“和谐”》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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