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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小谈往事

書城自編碼: 2145935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歷史史料典籍
作者: 邢小群
國際書號(ISBN): 9787508641249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9-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44/10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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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睿》杂志金牌栏目“口述史”,极具史料价值文章集成
昔日望族建德周家后人周启博、著名教育家黄炎培孙女黄且圆、前国务院总理纪登奎之子纪坡民等风云家族、人物之后代,在本书中一一掀启那不为世人所知的尘封家国往事
內容簡介:
权力对历史给定的解释是粗线条的、单色调的,但我们都想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口述史以更细致、更丰富的内容瞻望社会名流、关注平民百姓,还原历史的真实写照。本书中,知名学者邢小群采访了昔日望族建德周家的后人周启博、著名教育家黄炎培的孙女黄且圆、前国务院总理纪登奎之子纪坡民等人,重新记录那些被尘封的家国往事。
關於作者:
邢小群:1952年生,知名学者,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教授。近年来致力于口述历史的工作。著有《才子郭沫若》、《丁玲与文学研究所的兴衰》、《往事回声》、《凝望夕阳》等。
目錄

第一篇 周家往事
第二篇 祖父黄炎培
第三篇 灰娃的小学、中学和大学
第四篇 新中国水电的起步
第五篇 听父亲纪登奎谈往事
第六篇 为了两岸天空的安宁
第七篇 黄药眠的跌宕人生
第八篇 我接触的风云人物
內容試閱
他是一个教育家
丁:这些年媒体不时提起您的祖父黄炎培先生与毛泽东在延安的那段对话,而对您祖父其他方面介绍不多。您是黄炎培的长孙女,能不能谈谈和他的接触?
黄:关于我祖父,我觉得公众有一些错误的印象。他是中国民主建国会主任委员,大家都认为他代表资本家,甚至说他是中国最大的资本家。其实,他没有任何资本,他只是一个教育家。1949年以前,中国有3位著名的平民教育家,一位是陶行知,一位是晏阳初,一位是我祖父黄炎培。他一生最主要的事情是办教育,他是中国现代职业教育的开创者。
1958年,祖父80岁,写了一本自述《八十年来》。他的父亲是个知识分子,没有土地,没有房屋,终其一生都是租房居住。他的个性是得钱即使。先是做家塾教师,后漫游河南、广东、湖南,当督抚的秘书。祖父的父亲在30几岁时就去世了,他的母亲死得更早。祖父十三四岁就没了双亲,跟着自己的祖母生活,在外祖父家的私塾学经史。他祖母姓沈,出身川沙县一个乡绅大户,家里书比较多。祖母带着他和他的两个妹妹,就寄住在沈家。现在上海黄炎培故居,实际上是沈家的房子。沈家和黄家都是大家族,他们之间的通婚比较多。祖父的一个姑父也是沈家子弟,对他影响和帮助比较大。祖父在松江府以第一名取中秀才后,经济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他的姑父到了上海,对他说,你不要在乡下待着了,应该到上海来学习,他就投考了上海南洋公学(交通大学前身)特班。外祖父受姑夫、舅舅、表伯父等亲族资助进了南洋公学后,师从蔡元培。这个班有不少名人,比如李叔同、邵力子、章士钊。李叔同跟我祖父关系特别好,祖父受他影响比较大。祖父原来不会讲普通话,是李叔同教了他普通话。李叔同不是北京人,祖父的普通话学得也不好,听不出跟他的家乡话浦东话有什么区别。蔡元培的教课方式是,交给学生一张清单,上列哲学、文学、政治、外交、经济、教育等。让每个人自己选择,你想学什么,认定一门之后,蔡元培就给他们开出应读的主要书目、次要书目,让他们到图书馆借书,阅读,每天写读书笔记送老师批阅。祖父选择了外交。蔡元培给他开出《国际公法》和外交文牍几种。他在公学上到一半时,发生了学潮。不知道谁将墨水瓶打到老师身上,老师要开除学生;全班学生反对,学校就把全班开除;全年级反对,就把全年级开除;后来发展到把全校一千多学生都开除,从此公学解散。
还有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祖父在公学上到一半的时候,他姑父说南京要举行乡试,祖父又去参加乡试。乡试正好考的是外交方面的问题:如何收回治外法权?他把学到的万国公法用上了;当时清朝要改革,把八股文改成策论,好些人只会做八股文,祖父因上了南洋公学,会写策论,所以他考得特别好,中了举人。
从南洋公学出来,蔡元培鼓励他们办教育,说:“必须办学校来唤醒民众。”清政府签了《辛丑条约》后,命令各省县办小学。祖父和几个同道商量,认为只有教育能救国,就联名上书县府,把川沙的观澜书院改办成小学堂。他知道川沙县的县官不敢批复,就去找省里的头头,头头正好是张之洞,他对张说我们要办个小学,张之洞就批准了。书院有田产,充当小学基金。祖父被聘为总理,亲自授课,但只是尽义务,不拿薪水,还自膳。他还要做点其他事挣钱贴补家用。后又在老家办了一个开群女学,也去授课。办学的费用,主要是请上海实业家杨斯盛资助。通过祖父的游说,杨斯盛先是慷慨捐银300元,后来杨老先生发展到毁家兴学的程度。祖父因演说毁谤了皇太后、皇上,被拘捕,杨斯盛出钱为他请律师,又出钱资助他逃亡日本。回国后又是这位杨先生请他出面办学。祖父先后创办广明小学、浦东中学、广明师范讲习所,月薪40元。当时,中学校长月薪100元。但祖父和他的同道感念杨先生的办学热情,都领薪极少。祖父还说服了当时江苏省的一个头儿,让他们拿出一部分税收办教育。这样一来,教育经费就比较充裕了,教育发展得也比较快。祖父在江苏的时候,江苏教育特别发达,主因祖父在江苏的努力。
1905年,在蔡元培的家里,祖父加入中国革命同盟会。后来,祖父在江苏学务会(后改名江苏省教育会)被推为干事,成了江苏教育界的名人。
1909年清廷筹备立宪,各省设咨议局,祖父当选为江苏咨议局议员。后在全省120人的议员中当选为常驻议员。在辛亥革命中,他是教育界推动革命的主力。
祖父担任江苏教育会常任调查干事时,发现中学生毕业后,只有少数人能升学,大多数苦于就不了业。他就在1918年发起创办了中华职业教育社。思路还是走实业救国的路。办社、办校、买机器、造房子的钱,一方面向国内社会募,一方面到南洋的新加坡等地募集。那时华侨领袖之一陈嘉庚就答应每年给他们社1000元。他们也通过银行担保,发行了教育债券。
祖父也参与创办过大学,像东南大学。我父亲跟我说,他当时为了集资办学,必须跟资本家接触,向他们要募捐,所以认识了很多上海大资本家,和这些人有比较深的交往。父亲说,有人认为祖父黄炎培是资产阶级代表,或者说在全国是个人物,因为南洋那些最有名的资本家他都比较熟悉,抗战的时候他也向他们要过募捐,但祖父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资产。
1931年发生“九·一八”事变,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祖父在上海参与发起成立抗日救国研究会。第二年淞沪战事,他们还从军需方面支援了十九路军。抗战爆发,他带领职教社和学校去了四川。这时,职教社下属和委托设计的职业学校、补习学校已有几百所,成为三四十年代的一种风尚。
1940年,为了促成国共两党合作抗日,他们组织了民主政团同盟,职教社是组成单位之一。同盟就是民盟的前身。祖父是第一任中央主席。此后,他才较多参与一些政治活动。
和其他弟妹相比,我接触祖父多一些。记忆中第一次看见他,是在抗战胜利后的重庆。当时寄居在重庆的人都想从后方往南京、上海那边走。祖父原来就是上海人,也要回去,但堵在重庆的人太多了,只好等。抗战时期,祖父家在重庆,我们家在成都。抗战胜利后,我家也到了重庆,从那时起,我才有了对祖父的印象。
邢:您当时几岁?
黄:我是1939年生的,大概6岁吧。
我印象里,祖父住的房子没有我们家好。抗战中,父亲所在的水利局发不出工资。他办公司,参加投标,修美军军用机场,赚了一些钱。父亲到了重庆,在巴蜀学校附近买了一所别墅式的房子,巴蜀小学就在旁边,家里挺宽敞。我父亲的观点是:花了的钱才是你自己的。结果新房子住了半年,我们就回南京了。他把房子又卖了。我祖父当时住在附近山坡上一个很旧很破的二层楼房里。因我母亲先回江苏,父亲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到祖父那里住了些天。祖父好像没有什么固定的收入,帮人家做一件什么事,或者促成一件什么事,有人就给他一笔钱。后来中华职教社会给他发一些钱。听我母亲说,在抗战胜利的那一段时间,父亲还接济过祖父。祖父当时没有太多收入。参政员好像只算是社会工作。我大伯父是武汉大学教授,在乐山。当时大学教授特别穷,吃不饱饭,大伯母是个美国人,就自己做一些糖果糕点,让孩子出去卖,1943年或1944年,我大伯父去世了,家里生活艰难,祖父就让我父亲和其他子女,每个人接济我伯父一些钱,他自己是拿不出什么钱的。其实,祖父生活最好的时候是新中国成立以后,比较安定,而且住的条件比新中国成立前好到不知道哪去了。
另外,我觉得祖父在婚姻问题上,也接受了新的思想,他特别倡导男女平等。他办了小学,就让妻子和两个妹妹去上学,以自己当教师的工资抵三人学费。他又特别恪守旧道德。祖父曾向自己留洋过的朋友提出一个问题:你们是先结婚后恋爱还是先恋爱后结婚的?祖父说自己是先结婚后恋爱的,有人说是先恋爱后结婚的。祖父对我的祖母特别尊重,且让自己的孩子都要尊重自己的母亲。上海管母亲叫“姆妈”,川沙叫“姆娘”,祖父就把方言的“姆”字改成恩爱的“恩”,让他的子女叫母亲“恩娘”,即对子女有恩的意思。我父亲让我们对母亲也叫“恩娘”。父亲在美国时给家里写信,祖父在回信中细心地说,你的字太草,又写得比较小,以后要把字写得大些、工整一些,这样你母亲才能看得清楚。可见他对妻子的体贴和尊重。
有一年我去美国,看到大伯父儿子家有一个祖父写的条幅。前面四句是描写峨眉,最后四句说:“功名期望皆身外,天地庄严在眼前,此体此心都付汝,母心纯善体纯坚。”这是他对一个母亲的赞美,是对一个心地善良和身体健康妇女的赞美,表现了他的妇女观,这种思想观念在当时也是比较新潮的。现在的电视剧总是瞎编一气,给我祖父身边编出像小蜜一样的人,似乎和我祖父有什么特殊关系。连我表妹都被搞糊涂了,还问过我,到底祖父有没有绯闻。我说没听说过。祖父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其实,他在上海那么多年,二三十年代,上海有那么多小报,真有小蜜早就传遍了。有个朋友对我开玩笑地说,在那个年代,如果他要找第二个太太,他那么有名,要找早就找了,不必弄个小蜜什么的。现在一些人不好好去研究历史,研究那个时代人的道德追求和操守,编的东西一看就假。
我的亲祖母是1940年或1941年去世的,她本来已经到了四川,可能对一些瓶瓶罐罐放心不下,非要回到老家看一看,一回老家,就高血压发作去世了。继祖母跟我的父亲年龄差不多。我祖母走的时候,我弟弟刚出生不久,我才一岁多快两岁,所以那些小叔叔、姑姑(继祖母的子女)都比我小一些。
邢:您祖父兄弟几个?
黄:我祖父家就他和两个妹妹。我祖父的父亲也是单传。到我祖父,孩子就比较多了。
在北京
黄:我们家是1953年1月搬到北京,以后跟我祖父交往就多了,过节时都要到祖父家。那时候他住在安儿胡同,有一个比较大的四合院,生活比从前好得多了。
那个四合院还是比较讲究的。一进门往右拐,是一个较小的院子,警卫员就住那里。南边有几间大的屋子是他对外的会客室,家里人一般不到那里去。再进一个门,才是正式的套院。套院虽大,但不算奢华。后头有锅炉房等附属设施,院里也住了10几个人,像祖父的秘书,还有厨师、 两个保姆等,都是国家工作人员。
到北京后,听说祖父“五一”、“十一”的时候可以上天安门观礼,我和弟弟都想跟他去。父亲让我们自己去说。我们先找了继祖母,她和祖父商量后说,我们俩可以去。1953年的“五一”,我和弟弟,连同小姑姑、小叔叔挤在小汽车里,和祖父去了一次天安门城楼,晚上看焰火。在小车上祖父兴奋地对我们说,新中国成立了,中国多么好,毛主席多么英明伟大。他说得挺真心。现在的年轻人不太理解那时老人们的想法。祖父年轻的时候讲演,被逮起来要杀头,讲演的内容都是帝国主义怎么欺负我们,瓜分中国。现在终于把帝国主义赶跑了,是个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我记得在汽车上祖父和我们说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话。
毛主席来以前,我们已先到了,就坐在天安门检阅台,那里摆了好些椅子,我记得当时旁边坐着包尔汉夫妇,他们好像也带了俩孩子。祖父坐在比较中间的位置,是随便坐的,没有排位。毛主席来了,走到我们面前,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问我祖父:这都是你的娃儿啊?祖父说是。我们就跑上去跟毛主席握手,毛主席高兴地跟我们一大群小孩握手。毛主席的手很大,又很软,我特别兴奋,握完了又去握了一次。但是,我对刘少奇没什么好印象。他在毛主席之前上来,我们小孩都跃跃欲试想跟他握手,他根本不理,就从我们面前过去了,也没有和我祖父说任何话。不像毛主席还跟我祖父打招呼。20世纪60年代我上了大学。快到“饿肚子”的时候,我们正下工厂。工厂在城里,放假我就去了祖父家里,又跟他上了一次天安门,看见了毛主席,又握了一次手。是“五一”还是“十一”记不清了。那一次好像有一些苏联领导人来,我们与赫鲁晓夫已经发生分歧。记得布尔加宁穿着蓝的军装,特别耀眼,特别漂亮。我看见林彪独自坐在一个藤椅上,不理人,脸孔煞白,我们也没敢前去握手,只想去跟毛主席握手。毛主席走的时候,我又跟着去看了看,他从城楼走下去的时候,有6个警卫围着他一起走下去,都是高个子,前后各一,左右侧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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