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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瓦尔登湖》作者亨利?梭罗遗作《论公民的不服从义务》首度登录中国,英文版本500种,全球总销量1亿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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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瓦尔登湖》,世界自然主义文学经典著作,梭罗在书中详尽地描述了他在瓦尔登湖湖畔一片再生林中度过两年又两月的生活以及期间他的许多思考。作者无微不至地描述两年多的湖畔独居生活:大至四季交替造成的景色变化,小到两只蚂蚁的争斗,无不栩栩如生地再现于梭罗的生花妙笔之下,并且描写也不流于表浅,而是有着博物学家的精确。
《论公民不服从的义务》,梭罗最重要的政治随笔,首次发表于1849年。在文章中,梭罗主张,人民不应允许政府统治他们的良心或使之萎缩,且人民有义务避免这样的默许,防止政府把他们变成不正义的行动者。对奴隶制和墨西哥-美国战争的厌恶,也是梭罗写作本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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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亨利戴维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1817-1862),美国作家、哲学家、废奴主义者、超验主义者,也曾任职土地勘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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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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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登湖?
生计?
我生活的地方和我为什么生活?
阅读?
声音?
独居?
访客?
豆田?
村子?
湖泊?
农场?
更高的法则?
野兽为邻?
室内取暖?
从前的居民和冬天的客人?
冬天的动物?
冬天的湖?
春天?
结语?
论公民的不服从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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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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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衷心接受这句名言:“管得越少的政府,就越是好政府。”我也十分希望看到这句话被迅速、系统地实施。如果该思想被彻底实施,最终将会得到大约这样一个结果:“什么都不管的政府,便是最好的政府。”这也是我坚信的。当人们准备好接受它时,这便会成为人们将拥有的那种社会管理模式。政府至多算某种权宜,可带来方便,但是大部分政府通常、所有的政府有时,都不带来方便。我们一直以来谴责常备军。常备军人数众多,机构繁冗,好采用暴力,所以反对声此起彼伏本为理所应当。到最后,我们也许会发现这些谴责会指向常设政
府,常备军只是常设政府的一条手臂而已。政府本身是一种形式,一种人民选举出来执行自己意志的形式,但当人民需要它执行民意时,它却像常备军一样可能被人利用,甚至滥用。看看现在正在进行的美墨战争吧,它正是相对少数人利用政府工具的杰作,因为从一开始,人民就不同意这种做法。
现在的美国政府是过去留下来的,但是历史不长。它始终要努力把自己完整地传递给下一代,但实际上每一刻它都在丢失一些东西,不能让自己完好无损。它本身不像一个活人那样充满生机和力量,因为一个人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来控制自己。对人民来说,政府倒更像是一杆木枪。虽然如此,它却并非完全不必要,人民总是需要这样一种复杂的大机器,听一听它的噪音,以此满足他们对“社会管理秩序”的想法。这样一来,政府们的优势便显露出来,展示出它们是多么有能力去指挥国民,欺骗自己,只为了一己私利。这样当然很好,我们也必须接受。但是,这个政府却从未想过促进任何事业的发展,而是身手敏捷地走偏了。它不去促进国家的自由,也不去稳定西部的骚乱,更不好好以身作则教化国民。美国人天生自带的性格,创造了美国人现在所有的成就,但如果没有政府干扰,他们还会做得更多。政府作为表达人民意愿的一种工具,是一种可提供便利的权宜工具,人们非常乐意通过它保持彼此独立。但正如我从前所说,当政府最大限度地行使权宜时,它本身就最大限度地独立了。贸易和商业若不是像印度橡胶一样有足够的弹性,就无法跳过立法者们不断设下的一道道障碍。如果我们根据立法者给我们带来的后果进行判断,而不是根据他们的意图,那他们真应当同那些把障碍物放到铁轨上的调皮捣蛋者一样,受到同样的惩罚。
但是,作为一个公民,如实地讲,我并不完全赞同那些自称无政府主义者的人,比起无政府,我更赞同有一个好政府。让每个人都表达出什么样的政府会赢得他们的尊重,这将是政府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毕竟存在现实原因。为什么人民一旦掌握权力,便会立刻同意由多数人来进行统治,并持续统治很长时间?多数人进行统治,并不是因为他们喜欢权力,也不是因为这似乎对少数群体来说最公平,而是因为,他们是最强大的。但是,在诸多政府形式中,由多数人进行管理的政府在很多时候是有失公平的,甚至超乎理解地不公。那么,能不能有这样一种政府,对于一件事情的对错,不是完全由强势多数的意志决定的,而是以道德为标准去评判?能不能有这样一种政府,强势多数只决定那些可以根据权宜原则进行管理的问题?难道公民在某个时刻必须让良心在立法者面前止步?良心是一丝一毫都不得违反的啊!如果可以违反,人们还要良心做什么!我想,我们首先要明确:我们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臣民”。遵守法律就是对正义的尊敬,这种思想并不值得大力提倡。但是,无论何时,只要是我认为是正义的事情,我都有义务去做。群体是没有道德的,这话说得贴切,但若群体由道德高尚的人组成,群体便有了道德。法律并不让人正义,一丝一毫都不会,法律只是让人服从,所以,一个最善良的人,也可能因为严格遵守法律而成为不公的代言人。那么,对法律的绝对遵守一般会得到何种自然结果呢?你也许看见过一队士兵,上校、上尉、班长、士兵、军火搬运工……所有人整齐划一地行军,跨过高山,穿过溪流,奔向战场。这其实并不是他们内心的意愿,甚至有悖常识和道德,所以,这是一种相当危险的行军,他们每个人都心惊肉跳。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行动只是一纸军令,是该死的公事,他们在内心深处都是渴望和平的。那么,他们算什么,还是人吗?或许他们只是移动的堡垒、弹盒,在为某些不择手段的掌权者效劳?参观一下海军造船厂,盯着某个水兵,你就知道,这正是美国政府的产物,或者说只有美国政府可以施加妖术把一个人变成这样。我们在这个海军身上看不到一点人性的影子或记忆。他只是被安排在外面站岗的人,活着。而有人说得好:他其实早就带着陪葬物,埋在武器堆里了,不过也可能是:
没有一声送别的锣鼓,没有讣告,
当他的尸体被草草埋进“堡垒”,
没有一个士兵为他鸣枪送别,
在我们的英雄埋葬的坟前。
大批的人不是作为“人”在为这个国家尽忠,而是作为肉体机器。这就是常备军、民兵、狱卒、警察、临时兵团等。在多数情况下,他们根本无法运用自己的道德感和判断力,他们把自己降格成为木头、泥土或石头。也许可以大批量制造木头人,来达到同样的目的。如此,这些人就像卑微的稻草或是一块肮脏的烂泥,还需要什么尊严呢?他们的价值充其量就是一匹马或一条狗。然而,正是他们这样的人被普遍认为是良民。其他的那些议员、政客、律师、外交官、高官,用他们的头脑服务国家,却毫无道德观念,可能为魔鬼服务却浑然不知,就好像魔鬼才是他们的上帝。还有另外一小部分人英雄、爱国者、烈士、广义上的改革家和其他用良知为这个国家服务的人往往都在抵制这些行径,所以统统被它视为敌人。智慧的人要有所作为,必须首先作为“人”存在,不应被降低成一块“泥巴”,只为“挡住墙上的风洞”。当他脱离世俗、尘归尘土归土时可以说:
我生来高贵,故受不得奴役,
我不比任何人低也不受制于任何人,
我不是有用的仆人和工具,
不为世界上任何一个帝国服务。
有的人把自己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了他的同胞,却仿佛被人们认为无用、自私;有的人只奉献了一点点,却被高歌为英雄、慈善家。
对待当今的美国政府,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才算正直之人呢?我回答:和它有任何瓜葛都使人蒙羞。如果它同时是奴隶们的政府,我怎能承认这个政治机构是我的政府?要我成为这样的政府的臣民,我一秒钟都不愿意。
所有人都承认革命权的存在,即当暴政或无能甚巨,超出人们的忍耐极限时,人们有权拒绝效忠并抵制政府。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至少现在的情形还不至如此,而1775年的那场革命才适用。有人可能会告诉我说:政府对运进本国港口的特定进口商品征税所以它是个坏政府,如果问题那么简单,我就不会无事生非、大惊小怪了,因为不用进口商品我也照样活得挺好。
所有的机器运转起来都会有摩擦,有的摩擦甚至可以弄拙成巧,其益处抵消了其弊端。不管怎样,要是有人揪住摩擦不放大做文章,则罪不可赦。但当摩擦的力量大到控制机器,出现系统性的压迫和掠夺,那么我说,这样的机器我们不要也罢;换言之,当一个国家打着自由国度的幌子,而其六分之一的人口却是奴隶,而一个国家全境都被一支侵略军霸占,被不公地蹂躏,被军法统治,以我个人所见,就算是老实人,现在就反叛和起义都绝对不算早。使该义务更加急迫的是这个事实:这个饱受蹂躏的国家不是我们的国家,但侵略军却是我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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