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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讨论了自明清之际到20世纪中期,广州城中合族祠的演变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了社会变迁、国家制度的更替、意识形态的变化以及城乡关系的发展对合族祠这种社会组织所产生和影响。在国家观念和地域认同的建构过程中,合族祠所使用的语言及其表现形式也随着社会的复杂变迁、士大夫认知的改变而不断发生变化。透过合族祠这个窗口,我们不仅看到了华南地区以广州为中心的城乡关系的变迁,同时也看到了中国历史的一个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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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黄海妍,广东新会人,历史学博士,广东民间工艺博物馆副馆长,副研究员。毕业于中山大学,主要研究领域为明清社会经济史和广州地方史。曾在多种学术杂志上发表论文十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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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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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总序 走向历史现场
导言
一、问题与思路
二、合族祠建立的社会历史背景
第一章 复杂而多样的含族祠
一、扩大的宗族:试馆、书室
二、以联宗方式建立的合族祠
三、并非基于“宗族”的观念而建立的合族祠
第二章 城乡联络的桥梁:合族祠的建立与运作
一、各地乡村宗族组织与合族祠的建立
二、建祠资金的来源与筹集
三、管理与运作
第三章 地方政府屡禁合族祠与含族祠的应对
一、合族祠对清代广州城社会秩序的影响
二、广东地方政府对合族祠的态度
三、合族祠寻求合法存在的努力
第四章 民国时期广州合族祠的转型
一、社会历史变迁与合族祠语言的演变
二、管理者和参与者
第五章 民国时期合族祠的运作与活动
一、民国初期的合族祠
二、民国中后期的合族祠
三、合族祠的财务管理:以甘氏敩半书院为例
第六章 民国时期合族祠的利益争夺与纠纷
一、城乡之争:叶氏德光堂组会纠纷案
二、城中之争:张氏孝友书院财务纠纷案
三、乡下的纠纷:反对私卖刘氏试馆案
结语 在城乡之间
征引文献及书目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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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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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复杂而多样的合族祠
清代广州城中的合族祠在形式和性质上并不是一致的,就供奉的“始祖”以及加入合族祠的同姓宗族之间关系的不同,大致分为三种类型,呈现出多样性和复杂性。
首先,这些合族祠当中确有不少是由相互问血缘关系明确的一个或数个宗族组织共同建立的,比如不少“试馆”、“书合”,就是乡下的宗族为方便其子弟到广州城中参加科举考试而在城中修建的建筑,我们不妨将之视为一种扩大的宗族。还有一些“祖祠”、“家祠”、“书院”,由若干个仍然可以对宗族世系关系进行某种程度追溯的同姓宗族共同建立,他们采取“联宗”的方式,每一同姓宗族以“房”的名义参与,在合族祠内供奉传说中的入粤始祖,并对其相互间的血缘关系进行某种程度的拟制。参与的“房”与“房”之间往往会订立种种合同,规定各自在合族祠中所能获得的利益。这种以“联宗”的方式建立起来的祠堂建筑,就是牧野巽所说的“合族祠”,弗里德曼所说的“higher—order lineage”,郑振满所说的“合同式宗族”,以及钱杭
所说的“联宗祠”和联宗组织。
然而,在清代的广州城中,还有相当数量的合族祠,比如著名的陈氏书院、何氏庐江书院等,它们由数县或数十县同一姓氏的血缘群体合资捐建,每一地方性宗族也是以“房”的名义参与。但与前述以“联宗”的方式建立起来的合族祠有很大区别的是,这一类型的“合族祠”并不是基于“宗族组织”的运作模式建立的,参与的各同姓地方性宗族之间不仅没有系谱关系,而且他们也不会刻意地去重建系谱,只是笼统地寻找一个远代的同姓名人作为他们的祖先,并放在合族祠中供奉。此外,同姓各房以“入主牌位”的方式,只要捐出一定数目的金钱,随时都可将该房祖宗的牌位供奉在省城中的祠堂里,捐献的数目越多,牌位摆放的位置就越好。通过共同在省城建立祠堂式建筑,形成超越社区以至地域的社群联合体。
这一类合族祠严格来说,已不能称之为“合族”,而是一个个松散的地域性同姓联盟。笔者认为,这一类同姓组织显然与以往多位学者所研究的“上位世系群”或是“合同式宗族”、“联宗祠”等等绝不相同。只是由于它们在建立和运作过程中使用了宗族的语气所以在过去的相关研究中,往往没有将之与以联宗的方式建立起来的合族祠小心地区分开来。
以下试对上述三种类型的合族祠逐一展开讨论。
一、扩大的宗族:试馆、书室
第一种类型的合族祠指的是由乡下单个或数个有明确世系关系的宗族组织共同建立起来的“试馆”、“书室”、“书合”等,它们实际上是一种扩大了的宗族组织。
就目前掌握的材料所见,清代广州城中这一类型的合族祠数量不算多,它们在为族人到广州应考提供居所方面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以下试举数间以便说明:
香山慕桥李公书室,位于“省城小南门外聚贤坊”,乾隆四年(1739)建,是香山县小榄镇泰宁坊李氏舆山祖房族人在广州设立的书室。
增城何氏试馆,由何氏七郎祖裔派下的旋卿祖房子孙于乾隆年间在广州城秉政街秉仁巷建立。试馆建立后,制订规条,规定:“试馆原为大科小试士子而设。当科岁之期,本房子孙云集,必先自住足用,方可租赁。”
新会云步乡李氏铎泽书院,由三世祖“铎泽房子孙捐款而成,因将售价购地于担杆巷,自建为铎泽书院”。“铎泽书院即铎、泽两公专祠,一连三座,前面左边奎阁,后面右边西厅,向为该房子孙省试寓所。李氏三世祖的另一房申祖房的书院“尚付阙如”,至嘉庆初年,建成潭溪书院。据记载:
申祖房彭龄公有见及此,时适有桂香街某大屋充作官产,投招彭龄公,因慨然备银千余元投承之,以为七堡申翁专祠,名为潭溪书院。……相连四进,横过四问,地当通衢,曩时为申祖房子孙应试侨居之所。祀奎日,例请铎泽祖房应试士子及绅耆等同到宴会,以敦睦谊。铎泽房回请,礼亦如之。
从新会云步乡李氏的例子可知,李氏各房都在广州城中为本房子孙建有落脚点,各房子弟在广州时也互有联系。至道光中叶,也许是因为潭溪书院不敷使用,申祖房族人又在广州市旧仓巷登云里筹建“申祖房省中分书院,……一连四进,横过两间,科举时亦为七堡乡士子应试寓所,初名秩泉书室,后改为潭溪别墅”。
上述提到的“试馆”、“书室”和“书院”,都是由某一房宗族组织建造的,而番禺萝岗钟氏公馆(当地人称为钟家馆)则是由位于番禺萝岗镇的高层宗族钟氏宗族兴建。它位于“番禺德政直街巷口”,建于嘉庆年间。据《萝岗钟氏族谱·重修公馆碑记》记载:
予族钟氏自从化分派,奠居萝岗,距城七十余里,而子姓日蕃,岁中赴省者踵相接也。向皆纷纷散处,靡有定所。十七传岁贡配元公善为诒谋,出钟玉岩名价,买邝永全屋场一所.坐在番
禺德政直街巷口,西向,其内大厅一座,旁列小馆数间,亭池井厕俱全。……从此子侄读书、应试固得以优游聚处,即输粮等事皆不虞停踪无地矣。
正如上引资料所说,萝岗距离广州城很近,钟姓在今天仍然是萝岗当地的第一大姓。据《萝岗钟氏族谱》记载,萝岗钟氏奉南宋朝议大夫钟玉岩的父亲钟遂和为“卜居萝岗”的“始迁之祖”,到第七世时派分为八房,聚居在萝岗镇的多条自然村内。到嘉庆年间,由于经常要到省城广州的子弟日益增多,“靡有定所”,“十七传配元公”买下番禺德政直街巷口屋场一所改建为钟氏公馆,给萝岗钟氏子弟到省城备考、输粮落脚居住之用。所谓“番禺德政直街”在广州城内,离番禺学宫和广东贡院都很近。在《重修公馆碑记》中,还记载了当
时萝岗钟氏各房捐钱建造钟氏公馆的情况,现引用如下:
从化始祖捐银陆拾两 萝岗大宗祠捐银约叁佰余两
萝岗大房祖捐银壹拾两 长房祖捐银捌两
二房祖捐银壹佰两 三房祖捐银壹佰两
四房祖捐银贰两 五房祖捐银捌两
六房祖捐银壹佰两 七房祖捐银壹两
从中可看出,萝岗钟氏是一个高层宗族,其派下八房共同捐款在广州城中修建了钟氏公馆。
这些“试馆”中是否会供奉祖先牌位,并定期举行祭祀仪式,似乎是因“馆”而异的。前文提到过的增城何氏试馆,其规条中并没有在试馆中奉祀祖先牌位的规定,并且在(《(增城)何氏族谱》收录的一篇《议建庐江合族祠小引》中还提到:“迩来省城都会历年九月虽有联行秋祭,惟尝业无多,助祭者不过数百人,且立设店中,殊非妥灵之所。说明何氏试馆中并没有供奉祖先牌位以及举行秋祭仪式。
不过,萝岗钟氏公馆似乎是另一种情形。道光年间萝岗水西村举人钟逢庆在《重修公馆碑记》后补充道:
越二十二年,庚辰,族老复公举乐湖、锦江、秀长兄等三人重修,上列祖神主奉祀,共用祖银伍佰两。自后递年秋分前卜期,凡族中衾耆俱赴省序齿行礼,明禋勿替焉。
但到了民国时期,在钟氏公馆内应当没有供奉祖先牌位了。2004年1月,我在萝岗镇一条比较大的钟姓村落水西村做调查时,村里的不少老人家都说曾到过钟家馆落脚,我问他们以往有没有把他们祖先的牌位拿到那里去供奉,他们都笑了,说:“你搞错了,那里不是祠堂,不放牌位的,我们祖先的神主牌都放在村里的祠堂里。”可见,在萝岗钟姓族人的眼中,钟家馆更主要的是他们在省城建立的方便族人居住的一处落脚点。
其他的“试馆”、“书室”也是如此,其建立更多的是乡下的宗族组织在广州城中为子孙建立的落脚点,在“试馆”中并不一定供奉祖先牌位,举行祭祀仪式。
二、以联宗方式建立的合族祠
第二种类型的合族祠采用联宗合族的方式,联络相互间可以“对宗族世系关系进行某种程度追溯的若干同姓宗族”,共同在广州城中建造它们的落脚点。这些合族祠在筹建时,参加的若干同姓宗族相互间可以追溯到一定的世系关系,他们往往会通过供奉共同的“入粤--始祖”来达到联合的目的。
谭氏宏帙始祖祠就是如此。有关谭氏宏帙始祖祠的始建年代,在《谭氏志》收录的几篇写于乾隆年间的《引》和《序》中记载得颇为含糊。如《重建羊城宏帙始祖祠引》(写作年代不详)中记载的是:“先代伯仲等爰是谋聚羊城,因虔翁邱墓之乡,人文辐辏之地,鼎建始祖祠宇。”(《虔公太祖祠始末序》(写于乾隆五十七年)记的是:“羊城虔公之庙,始创于皇宋。”而关于谭氏宏帙始祖祠的修建,记载有确切年代的是乾隆十八年(1753)和乾隆二十一年(1756),据《重建羊城宏帙始祖祠引》记载:
癸酉乡闱,族岐山等联同诣祠,倡议重建,以妥先灵。于是编册印记,各宗领册。捐输多寡不拘,务宜踊跃量赀。卜吉兴工,如期汇齐交出。公举殷实老成,领收督理,功成勒之石碑,庶前人仁孝之心,借今妥侑于有光也。……众议凡入神主配享,每一牌位出纹银十两正。至各房子孙乐助银两,不拘多少,限二钱以上,勒石垂远。前引《虔公太祖祠始末序》由“新宁豪洞房裔孙际隆”撰写,当中载有:
至乾隆二十一年丙子之岁,时有高明范州房裔孙岐山翁,以庙貌颓毁,不可以妥先灵也。爰集各派子孙,凡虔公后裔者,皆得入主配祭,每主以科银一十两,为重修之费。其中有派大富厚,更签题而辅助之。越数年峻起,薝阿峥嵘,向之倾者焕然一新矣。
这两段引文讲述的实际上是同一件事,乾隆癸酉年(乾隆十八年,1753),高明范洲房的谭岐山“联同诣祠”,看到“庙貌颓毁”,于是“倡议重修”。至乾隆二十一年(1756),“爰集各派子孙”,“卜吉兴工”。修建的经费来自于出让牌位,规定“凡虔公后裔者,皆得入主配祭,每主以科银一十两,为重修之费”。从中我们也有理由相信,虽然引文中声称谭氏宏帙始祖祠建于宋代,但实际上,以供奉“虔公”为号召,纠合各房合资修建的合族祠,当建于清乾隆年间。那么,“皆得入主配祭”的“虔公”后裔们相互间的关系如何,他们如何联合在一起?
据修于乾隆二十一年(1756),由“开平长沙房裔孙谭元飚”撰写的《始祖虔翁祠宇序》记载:
吾祖宏帙翁,因居虔,遂以虔为名。宋初以避乱迁于广东南雄州保昌县珠玑巷,后回虔。生二子,长洪翁,次瀚翁。瀚翁生一子讳伯仓,宋真宗天禧二年登进士,官至吏部侍郎,升刑部尚书。巡按五岭,过韶郡,爱其山川秀丽,民风淳厚,遂致政而择居于仁化平山里。伯仓公生子八朝,分居各处。二子朝端公因自虔奉其祖宏帙与朱氏夫人遗骸,迁于高明绍马山,坤向之原,是为入粤始祖。六子朝安公,居羊城盐仓街。以播迁之余,俎豆无由,乃谋于众.得白氏指挥旧宅地八亩,始构堂而奉宏帙公入居焉,以昭祀事。历宋元明,屡经兵燹,栋折梁摧,墙倾瓦落,继体守成之谓何?……于是高明范州房裔孙岐山,以耄耋之年,奔走各县,号召各族入主祔祀,因其旧址,筑堂三间,遂克昭前休焉……
从这段记载可知,组成谭氏宏帙公祖祠的各成员——“房”之间,可以追溯到比较清晰的世系关系。首先,被谭氏宏帙始祖祠奉为始祖的是宋初时人宏帙翁,宏帙翁的孙子伯仓为北宋进士,择居于粤北仁化县。伯仓生八子,分成八大支居于广东各处。其中二子朝端迁于高明,被奉为入粤始祖。谭氏宏帙始祖祠就是由朝端的后裔谭岐山发起,联络散居各地的谭姓宗族兴建,这些谭姓宗族均是伯仓公的后人,承认谭宏帙公是他们共同的始祖。
建成于明代末年的冼氏大宗祠,参与各房之间的系谱关系也比较清楚。据记载:明天启二年(1622),冼氏“诸父老”“卜地省城贤藏街”,“纠合二十八房”在广州城贤藏街建成了冼氏大宗祠,“奉祀晋广州中兵参军,赠始兴太守、曲江县侯,谥忠义;崇祀郡学乡贤,讳劲,字元吉,号景忠;冼公府君以夫人文氏,配我二十八房太始祖也……”
至于参与建造冼氏大宗祠的二十八房,分别是大塑房,位于南海黄鼎司沙堤堡大塑乡;西江房,位于南海三山西江村;碧江房,位于顺德紫泥司碧江乡;东头房,位于南海佛山东头;路心房,位于番禺蕙水大洲乡路心坊;新安房,由番禺沙湾司路心乡迁居新安福永司鹤子园上报美,自成一大房;白土房,位于高要宋水白土合山乡;平地房,位于鹤山平地岭,江谷房,位于广宁甫都江谷乡;黎边房,位于南海神安司盐步堡黎边乡;南溪房,位于高要魁星都南村;罗格房,位于南海江浦司罗格乡;大湾房,位于高要司大湾乡;石巷房,位于南海五斗司佛山堡石巷乡;练园房,位于佛山鹤园社;大桐房,位于南海主簿大桐堡;简村房,位于南海江浦司西樵大茂乡;大洲房,位于番禺沙湾司大洲乡;汾水房,位于南海佛山汾水;白沙房,位于南海神安司泌冲堡白沙乡;良村房,位于顺德县紫泥司莘良堡良村;蟠龙房,位于肇庆府高要县横查司南岸园;大罗房,位于顺德紫泥司鹭洲堡大罗村;良恒房,位于顺德都宁司葛岸堡良教乡;西隆房,位于黄鼎司西隆堡街边乡;沙墼房,位于黄鼎司沙整乡;清远房,位于清远城内;城西房,位于羊城西关华德里。
这二十八房都声称他们“皆由忠义公一本而分,历年既久,各房卜地迁居而世代源流彰彰可考”。并说:“先人创建乡贤书院,崇祀始迁祖谥忠义文刚公,而立各房始迁祖主位配享之,正欲后世子孙不忘其所自始也。”
这二十八房中每一房都是完全的宗族,其中不少还是高层宗族,下面又分几个分支房。例如石巷房就是如此,在“宋宣义郎三一祖、居南海五斗司佛山堡石巷乡,为石巷房始迁之祖”后,其后人又“分居白坳头、黄鼎司丰宁堡冼边村”,分别为白坳房和冼边房。据其《分房谱》记载:
石巷里,名在佛山福德铺,地当商场,素称繁盛,大宗祠在此,因以名。始祖伯广公,宋末自南雄珠玑巷迁居佛山。兄弟三人,公居长,次伯达居白坳头,季伯川居黄鼎司属之冼边村,各立宗祠,人物亦褶伯仲。明天启二年,建合族祠于会垣,复合为一房。石巷为大宗,故统称石巷,以白坳、冼边两房附属于后,遵曲江书院祠碑也。
这里提到的合族祠曲江书院,就是原来的冼氏大宗祠。这条材料很清楚地告诉我们,石巷房是一个高层宗族,建有大宗祠。其下所分的白坳房和冼边房,本身也是一个完全宗族,各有宗祠,但奉长房石巷房为大宗。明天启二年(1622)在广州城中建合族祠时,才合为一大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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