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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苏国二公主前去敌国南朝灭了太子秦敛。”
“灭了太子,怎么灭???”苏熙一脸茫然地问道。
“二公主您长得不错,琴棋书画也通,可以利用美
貌……”
苏熙顺利地嫁给了南朝太子秦敛,本以为可以扮猪吃老虎,谁知腹黑的秦敛却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压制与反抗,戏弄与被戏弄……在春意盎然的东宫中,每天就上演着扮猪被狐狸吃的戏码,苏熙啊苏熙,这次是完全逃不掉了,只等着梨花带雨地求饶吧!
可是棋子总归是棋子,总有被弃掉的那一天。
“秦敛,如果有一天我离你而去,你会怎么办?”
秦敛一脸淡定道:“天下都是我的,你能去哪里?走了抓回来,变本加厉地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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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折火一夏,超人气90后作家,工科女子,却一度当了十余年语文课代表,温暖风趣的文风,深受读者的喜爱,已出版《纵然世界都静止》、《奢侈》、《一日为叔,终身不负》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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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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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是一个优雅无耻的男子
第二章 吃醋理论——纳侧妃是不行的
第三章 生存理论——不要和秦敛比心计
第四章 吃醋方法——离宫出走
第五章 苏熙,你就是我的命
第六章 如果没有初相见
第七章 哥哥,我们这样不大好吧?
第八章 秦敛,你究竟有几分喜欢我?
第九章 秦敛肯当女子让你使,你便使唤就是
第十章 二十年,十二岁
秦敛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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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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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鞭子还是被无语地送来了,与鞭子一起送来的还有太医。后者大抵是苏姿的命令,按照苏启的脾气,他才不会对秦敛手软,倒是巴不得他现在死了才好。
等伤口被包扎好,所有人都出去,殿中只剩下我和秦敛两两对望时,其实我有一点不自在。因此当秦敛坐在床边,试图抚摸我的头发时,我下意识地往里面挪了挪。不想这个动作却给了他更加靠近的借口,秦敛想要无耻的时候和苏启也没什么分别,我不小心在床边留出这样一条缝隙,他便顺势褪了鞋子上了床榻揽住了我。
我:“……”
他的手按在我的头发上,低低念了一遍我的名字:“熙儿。”
“你先放开我。”我闷闷地说。
秦敛顿了一下,仍然没有松开,反而握紧了我的手,他的指尖冰凉,比我的还要凉许多,我略动了一下,便听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这一次带了几分喑哑:“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摇头,说:“你有你的考量。这种事如果是苏启碰上,他也会这样做。你们都是一样的。”
我说这话其实是有些违心的。如果真心从秦敛角度出发,我就不该说最后那句暗含幽怨的话。我在心里一边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做个大度的公主,要顾全大局体贴宽容,一边巴不得索性就做个目光短浅的妒妇,受不得丁点委屈,秦敛只能是属于我的,什么江山,什么谋略,统统都不值一提。
索性我还有点理智,心里那个委屈的声音喊得再大,还是成功地做到了口不对心。
秦敛将我抱得更紧,轻轻道:“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苏熙,我很喜欢你,从你的眼睛从墙头上探出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欢。让我以后都继续陪着你,你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哪里,好不好?”
我摇摇头,捂住眼睛,仍然无法阻止水泽大片大片地蔓延开。秦敛轻轻地把我的手臂掰开,我觉得这个哭泣样子实在难看,可是又止不住,于是大力挣脱了他,钻进被子裹住头,咬住被角继续掉眼泪。
秦敛隔着被子一遍遍抚摸我的头和背,轻声说道:“我知道那时你不会用什么龟息之药,你不会撒谎,服毒就是真的服毒。当时你眼神绝望,我却仍然那样对你,都是我的不是。幸好你还活着,苏熙,你还活着,没有什么消息比这一个更让我高兴。”
我的哭泣毫无形象,并且更大声了。
他似乎是想要把被子拽开,却被我更紧地裹住。秦敛尝试数次未果,只好凑近被子的一点缝隙,低声说:“不要这样闷着,嗯?伤心的话咬我就好了,好不好?”
又与他角力半天,这次以我力气不足失败告终。我一口咬住他的衣袖,听到一声闷哼,但没有被挣开,反而我整个都给他圈住,两个人一起缩进了被子里。
良久我才松开牙齿,眼泪汪汪地瞪着他。秦敛道:“够了吗?”
我擦擦眼泪,撇嘴道:“没够。”
秦敛把另一只袖子送到我嘴边,我一扭头,呜呜咽咽地趴在枕头上不理他。我趴着,秦敛也跟着趴下来,过了一会儿我扭过头来瞪视他:“我不要跟你去南朝。”
秦敛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只要你不赶我走,在哪里都可以。”
实话讲,如此顺从的秦敛让我着实有些不适应,但看他从善如流的态度,倒仿佛这些熟极而然一般。我呆呆地望了他半晌,问出一直以来疑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还没有死呢?”
他顿了一会儿才说:“玉坠。我那时候送你的那块玉坠,和我手上的扳指是用一块碧玉雕刻,那块碧玉是一个道观的道士所赠,说有寻骨辨踪的灵异用处。从战场上回来后我只是猜测,后来找道士辨认之后,才知道你还活着,人在苏国。”
“所以你在燃香坊中见到我,便能认出我来了是吗?”
秦敛道:“我只知道你在苏国,碰巧那时苏启为容姬求医的告示贴到了边境,探子来报,我才怀疑他们是用宠姬的方式将你藏了起来。这方法虽然荒诞,却很符合苏启那种人的处事风格。再后来我在燃香坊看到你,唤你的名字只是试探,但前几日在御花园,我看到了你脖子上的玉坠,才真正确定。”
我瞪圆眼睛,下意识地握住脖颈间的玉坠,依然幽绿如常,不见任何与其他玉相异的地方。这块玉坠我醒来的那天本来是想扔了的,然而它的形状和成色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我思索半天,才决定把它继续留在身边。
我想到燃香坊那天的相遇,便很快想起了我送给阿寂的那个锦囊,继续问道:“为什么那个锦囊会在你的手里?阿寂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阿寂过得很好。锦囊只不过是她在进宫时偶然落下的,被我捡到了。”
我狐疑地瞧着他,道:“怎么会呢。阿寂从小到大都没有丢过东西,更何况是我给她的锦囊。”
我炯炯有神地望着他,秦敛清咳一声,别开我的注视,说道:“好吧,我承认,是我暗中从她那里摘下来的。你在临别前送给了她许多东西,却只留给我一个没有绣完的枕头皮,我很忌妒。”
我十分惊诧,微微张嘴:“你……忌妒?”
秦敛突然微笑:“你想不想念阿寂,要不要去南朝看看她?”
我认真地说:“我自然是很想念她的,也很想看看她,可是我不会和你去南朝的。我和你讲,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来继续讨论一下,你刚才说你忌妒是不是?我没有听错对不对?可是你怎么会忌妒呢,你明明对我都一直都是任我自生自灭的样子,我再翻江倒海也脱不出你手心的样子……”
秦敛又清咳一声:“说了这么多,你渴不渴?我很渴了,要去喝杯茶,也给你倒一杯如何?”
“你不要这样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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