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金托邦:江湖中的沉重正义
》
售價:HK$
60.5
《
易经今解:释疑·解惑·见微
》
售價:HK$
88.5
《
东欧史(全二册)-“中间地带”的困境
》
售價:HK$
221.8
《
虚拟资本:金融怎样挪用我们的未来
》
售價:HK$
77.3
《
刻意练习不生气
》
售價:HK$
39.2
《
大宋理财:青苗法与王安石的金融帝国(全彩插图本)
》
售價:HK$
109.8
《
安全感是内心长出的盔甲
》
售價:HK$
67.0
《
快人一步:系统性能提高之道
》
售價:HK$
110.9
|
編輯推薦: |
1.本书是“十大重口味美剧”《嗜血法医》原著小说,畅销美国逾百万册,被译成38种文字风靡全球。
2.《嗜血法医》系列作品是美国“暗黑小说第一人”杰夫·林赛极富争议的作品,描写了迷人法医与冷血杀手的双重生活。
3.《嗜血法医》荣登《纽约时报》最畅销书籍名单 ,并当选“月读俱乐部”最佳悬疑小说。《今日美国》《芝加哥论坛报》《太阳报》《时代周刊》联合推荐。
4.《嗜血法医》被美国侦探小说作家协会提名为“埃德加最佳小说奖”。
|
內容簡介: |
德克斯特,这个外表迷人、对各类案件有着灵敏第六感的法医,利用其天衣无缝的伪装,游刃有余地从事着自己的业余爱好——在每一个月圆之夜,化身为冷血杀手。在养父“哈里准则”的指导下,他杀该杀之人,谨慎小心,从不出错。然而这一次,德克斯特遇到了麻烦,他强大的精神伴侣“黑夜行者”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吓退,所向披靡的德克斯特由猎人变成猎物,单枪匹马,危险步步紧逼……
威胁德克斯特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么?他能逃脱被追杀的厄运吗?
|
關於作者: |
杰夫林赛(Jeff Lindsay),《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当今美国“暗黑小说第一人”。他的妻子是海明威的侄女,也是一名作家。《嗜血法医》被美国侦探小说作家协会提名为“埃德加最佳小说奖”,杰夫林赛也凭借《嗜血法医》系列一举成名。自2006年起,以《嗜血法医》为蓝本的同名电视剧集(又译《嗜血判官》)在美国Showtime付费频道上映,随即引发各国美剧爱好者的热烈追捧,而主人公德克斯特也被大家亲切地称为“史上最可爱的连环杀手”。
|
目錄:
|
目录
Part 1 莫洛克的信徒
Chapter 1 乐善好施的有钱人
Chapter 2 失常的黑夜行者
Chapter 3 失踪的女学生
Chapter 4 博物馆里的教育
Chapter 5 饥饿的观察者
Chapter 6 与斯塔扎克交锋
Chapter 7 夜闯民宅的神秘人
Chapter 8 又一个嫌疑人
Chapter 9 孩子们不见了
Chapter 10 黑夜行者归来
Part 2 黑夜行者的危险岔路
Chapter 11 詹妮弗的腿
Chapter 12 四具被掏空的尸体
Chapter 13 追踪嫌疑人
Chapter 14 久违的黑夜之舞
Chapter 15 黑夜行者的危险岔路
Chapter 16 被胁迫的德克斯特
Chapter 17 第五段视频
Chapter 18 布兰登韦斯的报复
Chapter 19 执行追捕计划
Chapter 20 最后一场好戏
|
內容試閱:
|
“天衣无缝”坐落在离塞纳河不远的一条狭窄阴暗的街道上。丽塔屏住呼吸告诉我,那叫左岸咖啡馆,经常有现场表演。我们匆忙吃了晚餐,到时咖啡馆里已经有二十来人了,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组镶在墙上的纯平电视屏幕前。这里看上去像个艺术品画廊,不过我拿起小册子时感觉起了变化。小册子用法语、英语和德语印刷。我直接翻到英文那页。
只读了几句,我就被雷得眉毛爬到了头顶。通篇都是洋溢着笨重狂热的宣言体,表达非常蹩脚,也许翻成德语能行。大意是要把艺术的前沿阵地拓展到新的感觉领域,填平被传统教条横亘在艺术和生活之间的鸿沟。尽管克里斯波顿、鲁道夫施瓦茨克格勒、大卫聂鲁达等人已经做了一些开拓性工作,但现在到了把围墙推翻进入21 世纪的时候了。今夜,通过一个名为“詹妮弗的腿”的新作品,他们将做到这一点。
这话说得过于狂热和理想主义了,在我看来,这两者往往是一种危险的组合。
我觉得有点儿滑稽,“某人”也有同感,还不只一点点,他在德克斯特城堡的幽深地牢里发出咝咝的低笑。他就是黑夜行者,那快活劲儿总是能激发我的兴趣,让我精神振奋。我想,真的吗,黑夜行者会对一个“艺术”展览有兴趣?
我警觉地重新环顾展厅。屏幕四周,人们的低语不再像是出于对艺术的崇敬,直到这会儿我才发现这一片死寂中有种难以置信和震惊的味道。
我看看丽塔。她正皱着眉头读着小册子,还一边摇着头。“我听说过克里斯波顿,他是美国人,”她说,“不过这个谁,施瓦茨克格勒?”她磕巴了一下,毕竟她一直花工夫研习的是法语,而不是德语。“哦,”她脸红了,“这上面说他切掉了自己的,呃……”她抬起头看看展厅里的人,他们都默默地看着屏幕上的内容。“哦,我的天。”她说。
“要不咱们走吧。”我说着,心底深处的朋友越发兴致勃勃了。
可丽塔已经走过去站在了第一个屏幕前,看清楚上面显示的内容后,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哆哆嗦嗦地像是要念一个很长很难的单词。“这是……这是……这是——”她说。
我飞快地瞥了屏幕一眼,丽塔又对了。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一个年轻女子身着老式脱衣舞娘的装束,手上戴着手镯,后背装饰着羽毛。和这身性感服装所传达出来的含义相反的是,她一条腿放在桌子上,静止了十五秒之后,她搬起一个嗡嗡作响的桌锯放在大腿上,头向后一甩,嘴因为剧痛而大张。到此处,视频又跳回到开始部分,整个情景重复播放。
“我的天哪,”丽塔说道,然后摇摇头,“那是……那是特效。绝对是。”
我没这么肯定。首先,我已经得到黑夜行者的提示,这里正在发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其次,那女人脸上的表情非常熟悉,很像我之前从事的艺术工作中常看到的那样。那种货真价实的痛苦,我相当肯定。难怪黑夜行者在咯咯窃笑。
我并不觉得好笑,假如这类艺术流行开了,我就得另外找乐子了。
不过这总算是一种有趣的纠结,我很愿意看看大庭广众之下别的视频都在演什么。但我似乎真的对丽塔负有某种责任,这些显然不是她看完以后还能保持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东西。“好啦,”我说,“咱们去吃些甜点吧。”
她却只是摇着头重复说:“肯定是特效。”说完便挪到下一个屏幕前。
我跟着她走过去,另一段十五秒的视频中,年轻女人穿着一样的服饰。在这段视频里,她看上去正在从自己的大腿上切肉。她的表情已经变为一种麻木而持久的痛楚,好似痛得太久,她已经习惯了,但还是会觉得痛。奇怪的是,我曾在文斯增冈在我“告别单身之夜”的聚会上播放的电影中看到过这表情,我记得那部片子叫《单身汉俱乐部》。女人低下头,注视着膝盖以下到胫骨六英寸的地方,那儿的肉被剥离,骨头露了出来。她脸上有一种表演成功的满意神情。
“哦,我的天。”丽塔喃喃着,然后挪向下一个屏幕。
我一直认为丽塔是个甜蜜愉快、乐观积极的女人,跟桑尼布鲁克农场的丽贝卡似的,路边的死猫都能引她落泪。可是此刻她却一步一步地浏览着显然大大超过她想象的可怕展览。她知道下一个视频会同样栩栩如生,不忍目睹。可她并不转身离去,而是静静地走向下一个屏幕。
更多观众进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慢慢浮现出震惊的表情。黑夜行者显然很欣赏这一切,可我开始觉得整件事儿有些无聊。我没法儿感受其中的意义,也没法儿从观众受罪的表情中找到什么乐子。说到底,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吧,詹妮弗从自己的腿上切了些肉下来,可那又怎样?干吗要折磨自己呢?生活本身已经够折磨人的了。她想要证明什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丽塔似乎很想让自己再难受些,她残忍地从一个屏幕挪向另一个屏幕。我没办法,只得跟在她身后,绅士般地忍耐着她每次看到新的视频时发出的惊呼:“哦,天哪,哦,我的天哪。”
在房间远远的另一头,一大群人正看着墙上的什么东西,从我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金属框的边缘。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清楚地表明那是真正的好东西,是演出的精华部分,我有点儿忍不住想马上过去,然后好结束整件事情,可丽塔坚持按部就班地看下去,一个也不漏过。每一段视频都显示那女人在对她的腿进行可怕的操作。最后一个视频比别的稍微长一点儿,她正静静俯看着自己的腿,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膝盖和踝骨之间除了一节光滑雪白的骨头,什么都没有;一段白骨的尽头是脚上完好无损的皮肉,看上去非常怪异。
更怪异的是詹妮弗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疲倦而又得胜的痛苦,好似她已经清楚地证明了一件事儿。我又看了一遍视频,还是没弄清楚她想证明什么。
丽塔似乎也没有头绪。她变得很沉默,只是看着最后一段视频,重复看了三遍,又摇了一次头,然后梦游般地朝那一大群注视着金属框的人飘过去。
事实证明,最后这一段才是整个展览中最有意思的部分。我听见黑夜行者在低笑着赞同。丽塔则破天荒地连“哦,我的天”也说不出来了。
一块正方形三合板上的金属框里,摆放的是詹妮弗的腿骨。膝盖以下的部分都在这里,如假包换。
“哦,”我说,“至少我们知道这不是特效了。”
“这是假的。”丽塔说,可我觉得连她自己也不信这话。
外面是一派太平盛世,阳光灿烂,远处传来教堂报时的钟声。可在这个小小的展馆内,此刻是一片暗淡,钟声听起来格外刺耳惊心,几乎遮住了我心里的另一个声响,那熟悉的咝咝声在提醒我更有趣的事儿还在后边。这声音几乎从未错过,于是我转过身来。
果然,展厅前方的人更多了。我看着大门打开,在一阵金属的嘁嘁喳喳声中,詹妮弗本人出现了。
之前的展厅已经很安静了,但和这会儿詹妮弗架着拐杖走进来的情形相比,简直像闹市狂欢。她面色苍白,憔悴不堪,脱衣舞服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缓慢而谨慎地走着,好像还不太适应拐杖。干净雪白的绑带缠在她那刚没了的断肢一端。
詹妮弗走近我们,我们正站在墙上的腿骨正面,我感觉丽塔朝后瑟缩着,想尽量离这个独腿女人远一点儿。我瞥了她一眼,她的脸差不多跟詹妮弗一样苍白,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我又回头去看。众人都跟丽塔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詹妮弗,为她闪开一条通道。最终,她走到离她的腿骨一英尺远的地方,久久地凝视着,显然没意识到她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喘不上气了。然后,她身体前倾,从拐杖上抬起一只手,伸出去抚摩那节腿骨。
“真性感。”她说。
丽塔昏了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