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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茅盾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奖、散文(集)奖获得者
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
宗璞的散文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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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宗璞出身名门,见识广博,她的散文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和丰富优美的感情世界,体现出高雅的格调。宗璞散文表现出丰富优美的感情:有对名山大川的热爱之情;有对已故的亲朋,特别是对父亲——大哲学家冯友兰的缅怀之情;有对先哲、大师的敬仰之情;有对自己的人生轨迹、文学探索和精神追求的真实记录…‥宗璞有着深厚的学养,坚定的信念,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希望,因此宗璞的散文呈现出高雅的格调。
宗璞幼承家学,既有传统文化的深厚渊源,又受外国文化的长期熏陶,体现在语言上就是文笔清新绚丽、优美隽永。
宗璞的散文情景交融,笔法灵活多变,体现出纯熟的艺术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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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宗璞,当代作家,原名冯钟璞,1928年生于北京。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著有反映抗日战争时期知识分子生活的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及《红豆》《总鳍鱼的故事》《紫藤萝瀑布》等中短篇小说、童话、散文作品。曾获得茅盾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奖、优秀散文(集)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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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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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一年四季
006 暮暮朝朝
011 热土
016 湖光塔影
021 废墟的召唤
026 萤火
032 紫藤萝瀑布
035 秋韵
038 丁香结
040 冬至
042 好一朵木槿花
046 我爱燕园
051 燕园石寻
055 燕园碑寻
061 燕园树寻
066 燕园墓寻
072 燕园桥寻
076 报秋
079 送春
083 松侣
088 促织,促织!
092 比尔建亚
094 拾沙花朝小辑
100 二十四番花信
103 山溪
105 西湖漫笔
110 秋色赋
114 墨城红月
118 爬山
125 鸣沙山记
129 三峡散记
137 岭头山人家
141 三访鳌滩
145 “热海”游记
149 孟庄小记
159 养马岛日出
161 三千里地九霄云
167 澳大利亚的红心
175 羊齿洞记
180 奔落的雪原
186 在黄水仙的故乡
191 钢琴诗人——肖邦
202 没有名字的墓碑
208 写故事人的故事
216 看不见的光
221 他的心在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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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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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番花信
今年春来早,繁忙的花事也提早开始,较常年约早一个节气。没有乍暖还寒,没有春寒料峭。一天,在钟亭小山下散步,忽见,乾隆御碑旁边那树桃花已经盛开。我常说桃花冒着春寒开放很是勇敢,今年开得轻易不需要很大勇气,只是衬着背后光秃的土山,还可以显出它是报春的先行者。
迎春、连翘争相开花,黄灿灿的一片。我很长时期弄不清这两种植物的区别,常常张冠李戴,未免有些烦恼,也曾在别的文章里写过。最近终于弄清,迎春的枝条呈拱形,有角棱,连翘的枝条中空。原以为我家月洞门的黄花是迎春,其实是连翘,有仲折来的中空的枝条为证。
报春少不了二月兰。今年二月兰又逢大年,各家园子里都是一大片紫色的地毯。它们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显然是野花的香气。去冬,往病房送过一株风信子,也是这样的气味。
榆叶梅跟着开了,附近的几株都是我们的朋友,哪一株大,哪一株小,哪一株颜色深,哪一株颜色浅,我们都再熟悉不过。园边一排树中,有一株很高大,花的颜色也深,原来不求甚解地以为它是榆叶梅中的一种。今年才知道,这是一棵朱砂碧桃。“天上碧桃和露种”,当然是名贵的,它若知我一直把它看作榆叶梅,可能会大大的不高兴。
紧接着便是那若有若无的幽香提醒着丁香上场了。窗前的一株已伴我四十余年。以前伏案写作时,只觉香气直透毫端,花墙边的一株是我手植,现在已高过花墙许多。几树丁香都不是往年那种微雨中淡淡的情调,而是尽情地开放,满树雪白的花,简直是光华夺目。我已不再持毫,缠绕我的是病痛和焦虑,幸有这光亮和香气,透过黑夜,沁进窗来,稍稍抚慰着我不安的梦。
我为病所拘,只能就近寻春,以为看不到玉兰和海棠了。不想,旧地质楼前忽见一株海棠正在怒放,迎着我们的漫步。燕园本来有好几株大海棠,不知它们犯了何罪,“文革”中统统被砍去,现在这一株大概是后来补种的。海棠的花最当得起“花团锦簇”这几个字。东坡诗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照的就是海棠。海棠虽美,只是无香,古人认为这是一大憾事。若是无香要扣分,花的美貌也可以平均过来了。再想想,世事怎能都那么圆满。
又一天,走到临湖轩,见那高松墙变成了短绿篱,门开着,便走进去,晴空中见一根光亮的蛛丝在袅动,忽然想起《牡丹亭》中那句“袅晴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这句子可怎么翻译,我多管闲事地发愁。上了台阶,本来是空空的庭院,现在觉得眼睛里很满,原来是两株高大的玉兰,不知何时种的。玉兰正在开花,虽已过了最盛期,仍是满树雪白。那白花和丁香不同,显得凝重得多。地下片片落花也各有姿态,我们看了树上的花,又把脚下的花看了片刻。
蔡元培像旁有一株树,叶子是红的,我们叫它红叶李。从临湖轩出来走到这里,忽见它也是满树的花。又过了两天,再去寻时,已经一朵花也看不见了。真令人诧异不止。
“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花朵怎能老在枝头呢,万物消长是大自然的规律。
柳絮开始乱扑人面。我和仲走在小路上,踏着春光,小心翼翼地,珍惜地。不知何时,那棵朱砂碧桃的满树繁花也已谢尽,枝条空空的,连地上也不见花瓣。别的花也会跟着退场的。有上场,有退场,人,也是一样。
2002年春末
原载《书摘》200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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