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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者曾担任中国驻南非开普敦总领事,熟识曼德拉和南非诸政要。以外交官视角记叙曼德拉一生中的重大事件以及自身和曼德拉交往的感受,真实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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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曼德拉是南非首位黑人总统,被尊称为南非国父。他从一位追求解放的斗士发展为推进和解的热心人士,致力于推进国家的民主进程和发展。他是南非乃至全世界范围内追求公正、公平和尊严的化身。书稿介绍了曼德拉从一名囚犯变成一国总统的历程,对于南非破除种族主义,实现政治和解、开放的贡献,尤其谈到了他对于中国的特殊情怀。作者还叙述了自身与曼德拉的过从,以及对他深深的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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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陆苗耕,上海奉贤人,1964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曾任外交部非洲司处长、参赞,中国驻埃塞俄比亚大使馆研究室主任,驻南非研究中心副主任,驻开普敦首任总领事。2002年起任中非友协理事、顾问。2011年起任中国国际问题研究基金会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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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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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人种族主义是南非的“潘多拉盒”
第二章 闪耀着人性光辉的青少年时代
第三章 冉冉上升的非国大青年领袖
第四章 血火激荡中的斗争旗手
第五章 铁窗生涯铸就旷世英雄
第六章 新南非的卓越缔造者
第七章 激流勇退的人生晚霞
第八章 同三任妻子的情感和纠结
第九章 曼德拉与中国的友好情谊
第十章 我见到的曼德拉和非国大政要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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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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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生活
曼德拉被关在罗本岛监狱的单人囚室,面积约4.5 平方米。屋内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外面嵌着铁栏。室内置有一个床和一个铁皮马桶,床上铺一张草编席子,配有一条又薄又旧的毯子。曼德拉身高1.83 米,躺下后脚就顶在墙上,头则紧紧地贴在另一端的混凝土墙上。由于牢房是近年仓促盖成的,墙壁未干,水泥地板潮湿,罗本岛又处于大海之中,夜里寒气袭人,曼德拉只能和衣而寐,经常因寒冷难眠。囚室的门是两层,里面是一扇铁栅门,外面则是一道厚厚的木门。每间牢房的门上贴着囚犯的名字和编号。曼德拉囚室门上挂的牌子是“纳尔逊曼德拉46664” ,意指曼德拉是1964 年关进罗本岛监狱,编号是第466 名犯人。囚衣发的是短裤,一件单薄的衬衣,一件粗布外套,一双布鞋,不发袜子。南非当局对有色人和印度人囚犯发给长裤,认为非洲人是长不大的孩子,不是成年人,只能穿短裤。
囚犯的伙食,早餐喝玉米粥,午餐往往是玉米粒,晚饭仍是玉米粒。有时在玉米粥里放点胡萝卜、卷心菜或者甜菜,少得可怜。蔬菜往往在一个星期里总是吃同一种,直到这种蔬菜吃到很老或发霉为止。每隔一天在玉米粥里掺一小块肉,又小又硬。有色人和印度人在吃晚饭时能吃到四分之一的面包和一层人造黄油。根据当局的逻辑,因为黑人不喜欢面包,称这是“欧洲人”的食品。每天给的食物数量严重不足。当局提出给曼德拉好一些的伙食,曼德拉坚持与大家一样,要求一起提高伙食。南非当局将劳动作为惩罚囚犯的主要方式。1965 年1 月开始,安排曼德拉等囚犯到岛上的一个采石场,开采石灰石,这样的劳动延续了12 年。开采石灰石是一项繁重的体力劳动,每天来回徒步约40 分钟。刚开始时,由于拿铁锹、铁凿子、铁锤子、推小车,几乎每人手上都打起一个个血泡,两手鲜血淋漓,干活时钻心地疼痛。一天劳动下来,累得腰酸背疼,沉睡通宵也无法恢复体力,然而,第二天同样强度的劳动在等着他们。
除此之外,工作环境十分恶劣,冬无避寒之处,夏无避暑之所,每天要清除掉山上外层的岩石,露出里面的石灰石,再用锄头和铁铲挖掘出石灰石。扬起的石灰经海风一吹,落在囚犯们头上、脸上、身上,最要命是落在眼睛里,立刻火燎般疼痛。阳光也很强烈。曼德拉和狱友们要求狱方提供太阳镜,但遭到拒绝。不少人因此患上眼疾。曼德拉的眼睛也因此深受损害,直至出狱后登上风云舞台,曼德拉照相时都怕闪光灯刺激其眼睛。囚犯每天如此强度的劳动,回来时脸上身上粘满了白灰,看起来好似白色的幽灵。回到牢房,在公共大澡堂冲洗半小时的海水澡,他们或站或蹲在桶里,用碱水擦身,留在脸和身上皮肤皱褶里的白灰很难洗净。寒风吹来,冰冷的水冲刷身体,刺骨地疼,狱方拒绝提供热水。
曼德拉称监狱最不人道的一个方面就是通信和探监。初来的犯人,规定每半年安排一次探监,可以写一封信,且不能超过500 字。还规定探监和往来信件只限于直系亲属。当局还严格检查往来信件,对于认为不合时宜的内容,开始时他们是用墨水涂掉,囚犯用水冲洗后,还能看到原字迹,后来他们索性用刀挖去信上有关的一行行字。囚犯们拿到的信常常是支离破碎的白纸片。寄出去的信也遭到同样的命运,到亲人手里的也是碎纸片,有时根本扣住不发出去。囚犯们也常常收不到信件。曼德拉来罗本岛三个多月后,温妮来探监,探视时间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还规定政治犯不能直接与探视者接触,只能隔着探视玻璃大声说话。监狱的管理,实行严格的等级制度。当局把所有的犯人编成A、B、C、D四个等级,A 级最高,享受的待遇最好,D 级待遇最差。所有政治犯,最初都编为D 级。不同的等级在探监、写信、阅读和买日常用品等方面受到不同的待遇。等级制度是压制犯人的特殊手段,你要想改变生活待遇,就用“升级”来诱压你。升级最快的办法是凡事服从,不争辩。曼德拉初来时编在D级,看守向曼德拉说:“你是捣乱分子,就在D级待一辈子吧。”
丧母失子之痛
曼德拉9 岁时丧父,在以后漫长岁月里,母子相依,故感情尤为深切。儿子去何方,老母总是牵挂思念着。1964 年6 月12 日,法庭要宣判曼德拉,母亲从遥远的川斯凯赶来,出席庭审。老人心里悬着一把刀,不知儿子是否会被判死罪。母亲眼含泪水,默默地望着站在被告席上高大儿子的憔悴面容,内心万分痛苦,曼德拉也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终于看到了白发苍苍的母亲。坚强乐观的曼德拉向老母打了招呼,神情昂扬,似乎在慰藉母亲不必悲伤。当法庭宣判曼德拉等人“终身监禁”时,人群沸腾了,在欢呼声中老母亲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曼德拉在人群中再次寻找母亲的脸庞,但由于群众已激动无序,曼德拉失望了。南非当局竟然也不安排母子相见,曼德拉等人即被迅速通过暗道带离法庭现场,他无法面向老母倾诉心中的欣喜和思念之情。1968 年春天,曼德拉关进罗本岛已逾三年半,在他日夜思念母亲等亲人的时刻,终于盼来了老母的探视。老母亲此时已76 岁高龄,在曼德拉妹妹和第一位夫人所生儿子马克贾托、女儿马卡齐韦的陪同下,风尘仆仆地奔到了罗本岛监狱,终于见到了自己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曼德拉过去一心扑在反种族隔离的斗争事业上,无暇顾及自己的亲人。此次他身处海岛,身陷囹圄,没有公务事情,加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相隔,无限的思念,浓浓的情意,让曼德拉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他隔着探视玻璃仔仔细细地望着母亲,看着这张他再也熟悉不过,但此刻又感一丝生疏的脸庞。她十分憔悴、苍老、瘦削。他凝望良久良久,仿佛要把过去的损失都补回来,心里极其难受,不知此次见面后,何日再相聚。喜耶悲乎!母亲也隔着玻璃深情地看着身处狱中遭受苦难的儿子,内心充满了悲伤。老母亲不知用什么来表达对儿子的疼爱,只是长久无语凝视着将在此地度过漫漫无涯刑期的儿子,默默祈祷着儿子能早日释放,回到自由人间。母子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沟通他们的情感,用心灵相互慰藉。曼德拉心里非常难受,他说,她看上去是那么劳累,而且面带病容。他首次发出“我对妈妈的健康状况忧心忡忡”的感叹。曼德拉久久地注视着两个亲生骨肉,发现数年相隔,孩子瞬间已长大成人了。曼德拉感到喜悦,同时又谴责自己对他们的成长未尽到父亲的责任。他向两个孩子说:“我期待着你们在学业上能进一步深造。”曼德拉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变化不大,心上掠过一丝慰藉。同时感谢多亏妹妹等家人对母亲和孩子的照顾和关心。这次四人探视,狱方掌握探视时间仍很严格,仅仅安排45 分钟。谁知,这次探视,竟然成了曼德拉与母亲的生死诀别。
仅仅离母亲探视后几周,一天,曼德拉从矿上劳动回来,被叫到狱长办公室取一份电报。电报是大儿子马迪巴桑贝基勒(桑比)发来的,说祖母已因心脏病去世。曼德拉看后几乎晕厥过去。他要求马上见监狱最高长官,允许他回家乡参加母亲的葬礼,可是当局严词拒绝。曼德拉悲痛万分,作为唯一的儿子和长子,按传统习俗,肩负着为母亲送终的责任。可是,与母亲相依半个世纪的堂堂男儿,却无法尽孝,真是天理难容。他说,以后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在思念着我的妈妈,她的一生中遭受了不少的苦难。我在当律师时,可以帮助她。但一旦我被关进了监狱,我就再也没办法去帮助她了。我不是一个孝子,我没有让她过上更舒服的日子。
丧母的伤痛还未消失,又传来失子的噩耗。1969 年7 月,曼德拉再次被叫到狱长办公室里取一份电报。这是曼德拉小儿子马克贾托发来的,告诉父亲,他的哥哥,也就是曼德拉的大儿子桑比在川斯凯的一场车祸中不幸丧生,当时桑比正是25 岁意气风发的青年,已有两个孩子。面对这样的惨事,曼德拉的悲痛无法用语言表达。曼德拉回忆说:“我觉得我的心上被刺穿了一个洞,永远也无法弥补的洞。”“突然间就感觉心跳停止,过去51 年内在我血管里流满的温暖的血液也突然间变成了冰块。”曼德拉在回忆中还追叙道,“我回到我的监房,呆呆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没有去吃晚饭。一些同事走进来看望我,我什么话也没说。最后,西苏鲁走了进来,他跪在我的床前,我把电报递给了他。他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不知道他陪我待了多长时间,在当时那种形势下,我们之间不需要说什么了。”“我请求当局允许我回去参加儿子的葬礼。作为父亲,我有责任让我儿子的灵魂得到安息。我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派哨兵跟着我,我也保证会回来的,但他们还是拒绝了。他们只是允许我给桑比的妈妈伊芙琳写一封信。在信中,我尽最大的努力来安慰她,并告诉她,我与她一样感到痛苦不堪。”丧母失子,是曼德拉人生巨大的创痛,命运似乎在昭示:曼德拉,你只有取得辉煌的成功和胜利,方可抚慰这心灵上的巨大创痛。
抗争牢狱法规
曼德拉和狱友们一起,对牢狱中的歧视和苛刻法规,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努力设法改变囚犯们的生活状况、劳动条件、学习环境等等。
曼德拉是知名的反对种族隔离的斗士,在国际上深具影响,狱方表示对他的生活可以给予多种照顾和优待,企图软化曼德拉。但是曼德拉坚持与广大狱友同甘共苦,所以深受他们信任。他们一致推选他为与监狱当局谈判的代表,并作为代言人向外界反映情况和提出要求。曼德拉不断为狱友们争取到合理的权利,在狱中的威望不断提高。
曼德拉对狱方向黑人只发短裤、不准穿长裤的歧视做法十分不满,向监狱当局提出强烈抗议,并要求会见狱长进行申诉。曼德拉拒绝只给他本人换穿长裤,要求其他狱友也享受相同待遇。在他们的长期坚持下,终于在1965年下半年实现了黑人能穿长裤的愿望。
他十分关心囚犯的伙食,坚持黑人应与有色人和印度人享受同样的待遇。为此他与狱友们奋斗15 年,终于获得成功。早餐时所有的囚犯都可以得到等量的食糖。而且政治犯可取代普通犯进厨房做饭,之后伙食大大改善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的手艺高,而是偷拿食物的现象消失了。新厨师们既不自己贪嘴,也不去贿赂看守。
曼德拉特别关注囚犯们劳动条件的改善。鉴于石灰石对劳动者眼睛的伤害,大家要求戴遮阳镜劳动,但监狱当局总是置若罔闻。曼德拉等人从不放弃,足足花了三年时间,才得到狱方同意。曼德拉还作为代表,多次向国际红十字会等有影响的国际组织提出申诉,要求政府废除政治犯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的规定。终于,在1977 年年初,监狱当局宣布结束一切体力劳动,允许囚犯白天待在自己的牢房里。这是曼德拉等人长期斗争取得的一个重大胜利。
与狱方斗智斗勇
曼德拉认为:“非国大的政策就是教育全体人民,即使是我们的敌人也不排除在外,我们相信包括在监狱中值勤的哨兵在内的人都会发生变化,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感化他们。”他指出,并非所有的哨兵都是魔鬼一样的人,哨兵当中也有正直善良的人,他们从长期与哨兵接触中,发现哨兵对囚犯的敌意很深。这些白人哨兵深受种族主义思想毒害,看不起黑人,普遍认为对黑人太客气是一种丢脸的行为。
曼德拉希望狱友们主动向哨兵表示友好,加强同哨兵在思想上的沟通、疏导,耐心阐述非国大奉行非种族主义政策,要求黑白人种权利平等,非国大的目标不是要把白人赶到大海里去。有些哨兵逐渐被感化了,称“这好像比国民党还要好”!同时,在行动上对囚犯的态度也比以前温和了。
罗本岛的最高长官叫司令官,一般任期三年。有的司令官较和气,允许囚犯们自我管理。1970 年年底,南非当局任命皮特巴登霍斯特上校为新司令官,这是曼德拉在罗本岛上见到的“最冷酷、最野蛮的司令官”。他上任后对监狱采取了十分强硬的看管措施。按照惯例,每位新到任的司令官都愿意接见囚犯推举的代表曼德拉,让他介绍囚犯们对新长官的要求和愿望。但巴登霍斯特就向曼德拉来了个下马威,拒绝会见曼德拉。
巴登霍斯特一到罗本岛即把原来的哨兵调出,代之以他亲手选出来的一批哨兵。这些哨兵十分粗野,强制推行监狱的有关规定,而且规定哨兵的任务就是折磨和骚扰囚犯。他们突击搜查牢房,没收书籍和笔记本,伙食越来越糟,亲属探视被取消,看管更严,矿上劳动强度加大。要求会见律师的犯人被单独禁闭,狱吏和哨兵殴打犯人的事件时有发生。
巴登霍斯特还亲自到矿上巡视犯人劳动情况,甚至无礼地向曼德拉说:“曼德拉,你必须老实点!”曼德拉和这一顽劣的狱吏进行了坚决斗争,首先将他来罗本岛后采取的强硬、残酷的管理措施和行为通过各种渠道向外传递,让狱外的人民大众向南非当局呼吁解除巴登霍斯特的职务。曼德拉抓住时机向巴登霍斯特进行抗争,策划组织了与巴登霍斯特会见的代表团。非国大由曼德拉和西苏鲁两人作为代表,其他各党派也分别派出两名代表。代表团与巴登霍斯特会见时强硬地向他说,如果巴登霍斯特不改变他的管理方法,不恢复他从他们手中夺去的权利的话,他们将运用一切手段进行斗争,包括停工、怠工和绝食。在代表团的施压下,巴登霍斯特表示要考虑代表团的意见。同时,他也获悉外界人民已知道囚犯们新近的遭遇。此后,曼德拉得知南非当局将派科比特等三名法官来罗本岛视察情况。
曼德拉向法官代表团介绍最近狱方严厉殴打犯人的事情。巴登霍斯特十分紧张,气急败坏地向曼德拉说:“你亲眼看到这一事件了吗?”他把手指几乎伸到曼德拉的脸上,并且威胁说:“曼德拉,小心点。如果你再讲这些你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情,你会给自己惹麻烦的。”曼德拉决不示弱,向法官说:“先生们,你们亲眼看到了我们面前的是一位什么样的司令官大人。如果他敢于当着你们的面威胁我,那么你们可以想象你们不在的时候,他会是怎样对待我。”科比特法官转身看了其他人一眼,说:“这位犯人说得对。”曼德拉接着还讲述了对伙食、工作和学习的不满。此后,巴登霍斯特对监狱的监管有所放宽,对囚犯们的折磨也有所减少。法官来访后不到三个月,这个骄横、残暴的监狱司令官终于被调离罗本岛,囚犯们拍手称快。
曼德拉还有一双十分警觉的眼睛,及时识破南非当局派间谍加害他的阴谋诡计。曼德拉曾讲述过这样一件事情:1969 年,一个年轻的哨兵来到了罗本岛,他似乎特别想与我取得联系。我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我在狱外的战友们正准备营救我出狱,他们已经派人以哨兵的身份来到了罗本岛,他将帮助我出狱逃跑。后来这小伙子告诉我,他正在制订协助我越狱的计划,我认真地听了这一计划,感到这一计划不可信,我没有按他的要求采取行动来实施这一计划。事后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哨兵是南非秘密情报机构国家安全局的人。他们的阴谋是,一旦我成功地离开罗本岛并准备逃到国外时,他们将在机场安排一场枪战,在混乱中把我打死。这一计划完全是南非国家安全局策划的,就连传到我耳中的关于非国大将营救我出狱的谣言,也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他们已经多次策划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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