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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对于1942年4月17日至19日,中国远征军第1路第66军新编第38师第113团在缅甸仁安羌北侧及拼墙河渡口两岸进攻日军、救援英军的那场战斗(本书称其为“仁安羌解围战”)的感受和评价,历来各不相同——中、日、英三方从一开始就各说各话,“各自表达”。中方称此役“我军竟以不满一千的兵力,击败十倍于我的敌人,救出十倍于我的友军”,是为“仁安羌大捷”;日方称在仁安羌与中、英盟军的对垒厮杀为“仁安羌歼灭战”;英军则坚称是他们自己战出日军包围圈的……本书作者在遍阅中、英、美、日已出版的各种书籍(英、日文亲自翻译)、论文、采访报道等的基础上,又到档案馆查阅原始战斗详报、战时各方往来电报,采访亲历者,条分缕析地爬梳出各方往述旧说中各种错谬错在何处、是如何产生的,最后客观地、一小时一小时地还原了此战的真实经过,颠覆了“仁安羌大捷”的神话,并公允地给出了自己对此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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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卢洁峰 曾任中国海关管理干部学院政治经济学讲师、《广州建设》报执行总编辑。1996—1997年,协助广东省原副省长杨立编写《带刺的红玫瑰》、《古大存沉冤录》。2000年退休后,开始系统研究广州革命纪念堂茔建筑史和印缅抗战史。出版有《广州中山纪念堂钩沉》(广东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黄花岗》(广东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吕彦直与黄檀甫——广州中山纪念堂秘闻》(花城出版社2007年版)、《中国驻印军印缅抗战》(合作,中国文史出版社2009年版)以及《“中山”符号》(广东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等著作,发表《大钟与十字架的叠加——中山陵新解》、《金陵女子大学建筑群与中山陵、广州中山纪念堂的联系》、《“索菲亚”如何变身“中国古塔”——广州中山纪念堂设计手法浅析》、《梧州中山纪念堂》、《过元熙——被遗忘的建筑师》、《广州新一军公墓原貌》等专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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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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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章 仁安羌解围战的历史背景
一 一次缅战
二 日、中、英、美战略意图比较
三 缅甸战场态势
第二章 以往相关著述简要回顾
一 官书、档案文献、专著
二 一次缅战亲历者的著述、忆述
三 新38师官兵的著述、忆述
四 战地记者的纪实报道
第三章 参战各方战斗进程
一 日军第33师团战斗进程
二 英军战斗进程
三 新38师战斗进程
第四章 “乔克巴党行动”往来电报释读
第五章 《第一次:燕南羌战斗详报》辨析
一 战斗前敌我形势之概要
二 攻击部署及战斗经过
三 战斗成绩
四 敌之兵力、部队番号并可资参考之事项
五 附录
六 作战地图
七 《第一次:燕南羌战斗详报》附表
八 《第一次:燕南羌战斗详报》的真实信息与虚假谎言
第六章 《史迪威日记》释读
第七章 斯利姆回忆录释读
一 15日13:00,斯利姆下令毁坏仁安羌油田
二 16日,英缅第1军团总部及第1缅甸师先头部队撤往桂却
三 16日夜,作间部队将撤退中的英军先头部队3500人分隔包围于拼墙河两岸
四 16日深夜,英日双方在仁安羌发电厂前爆发激战
五 16日深夜至17日白天,第1缅甸师先头部队在拼墙河两岸与日军对战
六 17日11:00,斯利姆给113团团长下达攻击拼墙河北岸日军的命令
七 17日12:30,孙立人赶到桂却,指挥英军配属的坦克和炮兵作战
八 17日夜,第1缅甸师后卫部队抵达仁安羌镇南郊5公里处
九 英军在推岗隘口受阻
十 18日6:30,第1缅甸师后卫部队及第7装甲旅与日军展开油田之战
第八章 孙立人相关著述辨析
第九章 刘放吾与杨振汉“平墙大捷”口述辨析
第十章 《伊洛瓦底战记》辨析
第十一章 《与史迪威一起撤退》第二部分辨析
第十二章 仁安羌地理地貌
第十三章 仁安羌解围战的时间轴
第十四章 余论
参考文献
主要地名、人名对照表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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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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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安羌解围战考:颠覆“仁安羌大捷”神话》:
(3)113团团长是刘放吾,并非孙继光。
(4)该文关于仁安羌解围战的整个经过和战绩,全为王楚英凭空捏造。笔者敢出此言,理据如下:
第一,战斗开始前,孙立人以及113团全部位于拼墙河北岸八公里处的攻击准备位置上,而非位于王楚英所言之“纳玛”。
第二,纳冒在拼墙河上游东外侧山地以南约30公里处,西距拼墙河下游的仁安羌约50公里。换言之,仁安羌与纳冒都位于拼墙河南岸;如果事实真如王楚英所言,孙立人率领113团“由纳玛北侧强渡宾河”,所抵达者,则只能是拼墙河的北岸,绝非位于拼墙河南岸的仁安羌。设若按照王楚英的这一“路线图”重现当日孙师113团移动及作战的经过,势必出现如下场景——位于拼墙河上游南岸数十公里以外纳冒的孙师113团,舍近求远,不是直接西向取道进攻同在拼墙河南岸的仁安羌之日军,而是自纳冒先行北上30公里,到达拼墙河上游东外侧山地之后,再折向西;从山地下来,沿拼墙河南岸西行约50公里抵达拼墙河下游仁安羌北部后,不是直接攻击位于拼墙河南岸的仁安羌北部当面之敌,而是多此一举地“强渡宾河”到我军所控制的拼墙河北岸,后又因敌人在南岸而必须从北岸二次“强渡”返回南岸,才能“迂回到仁安羌北侧,将敌包围”。试问,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愚蠢的“军事行动”吗?
第三,关于日军的伤亡数字,当事人新38师像罗卓英、林蔚等的报告都仅仅称“敌伤亡五百余人”,而王楚英却信口开河,将其夸大为“歼敌三千余人,敌弃尸一千二百多具”,并且“向马圭逃窜”。须知,当日在仁安羌与113团及英军对战的日军作间部队,只有3800人(18日傍晚前欠214联队第1大队,只有2800人)。倘若真如王楚英所言“歼敌三千余人”,作间部队岂非几被全歼?既然如此,还有谁需要“向马圭逃窜”?此外,熟悉日军的人都知道,除非万不得已,日军是不会遗尸战场的。
王楚英关于仁安羌解围战的记述,违背了起码的军事常识,错乱了仁安羌及其相关地点的地理位置,背离了整个仁安羌解围战的基本事实,故完全不足采信。
3.沈定的《军委会参谋团与滇缅抗战》
与王楚英截然不同的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参谋团参谋处参谋沈定的《军委会参谋团与滇缅抗战》一文。沈定曾经于1942年5月至8月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协助军委会参谋团参谋处长萧毅肃将军编写刚刚过去的滇缅战史,即《缅甸战役作战经过及失败原因与各部优劣评判报告书》。“此稿约二十万字,附图二十余张。订成原稿一份,正本二份”,作为“极机密”文,用专机直送重庆蒋介石。沈定所言与笔者所见完全一致——2014年5月,笔者在某军事机关查阅到的《缅甸战役作战经过及失败原因与各部优劣评判报告书》原件上下两册,正是沈定所言之“正本二份”中的一份。沈定参与编写《缅甸战役作战经过及失败原因与各部优劣评判报告书》独一无二的经历,使其《军委会参谋团与滇缅抗战》一文,远比其他国民党将领时隔多年后才撰写的忆述、概述、述略乃至国民党的专书、官书,都要详尽、精确、可靠得多。文中,沈定对新38师、对仁安羌解围战均有比较客观的评价。沈文称:“第5军及新编第38师,无论在素质上、装备上,在当时的国民党陆军中都是最精锐的”;在仁安羌为英军解围,只是“小胜”。称仁安羌解围战为“小胜”者,实为当时军委会参谋团对仁安羌解围战的总评价。当年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参谋团,聚集了萧毅肃等一批全国最优秀的军事专家,并且经历了整个一次缅战,他们的评价,应为冷静而客观的评价。此外,沈定此“小胜说”,也是笔者在所能找到的国民党官书、专书,及各类记(著)述中所看到的对仁安羌解围战的唯一一个贴近实际的客观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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