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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if !supportLists]--1.!--[endif]--大师级的文艺范,让你深度爱上那个时代的气质。一堂生命中最好的语文课,无疑加高你的逼格,俯瞰人生中最好的文学风景。
!--[if !supportLists]--2.!--[endif]--民国语文,自然承载了我们民族这个时期宝贵的精神财富和价值取向,是我们今天所不能丢弃、离我们最近的文化遗产。当然,面对如今语文日益功利化特别是大学语文日益边缘化的,追溯民国也是对现实的镜鉴。
!--[if !supportLists]--3.!--[endif]--民国时代,大师辈出,大师之后再无大师。民国文化大师秉承传统文化的血脉,又深谙西方文化的精髓,特殊的时代造就了他们特殊的知识结构与眼界。他们是旧学的最后继承者,却又是新学的最早接触者,新旧学问的交融碰撞产生了巨大的能量。
!--[if !supportLists]--4.!--[endif]--当章太炎、王国维、梁启超、傅斯年、李叔同、蔡元培、胡适、周作人、鲁迅这些名字闪耀在眼前时,一个个光彩夺目,就像一颗颗璀璨的巨星闪耀在中国文化的大幕上,绝大多数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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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民国文化可谓承上启下,既延续了前清的儒学,又开启了新文化的序幕。在不过三十多年的民国时期里,名家辈出,诸如梁启超、王国维、蔡元培、胡适、林语堂、鲁迅、徐志摩等,他们用自己的思想和身体力行极大地丰富了这个时代。因此,我们再度研究民国文化,并予以取长补短,对今人而言还是很有裨益的。
基于此,本书从海量的民国课文中优中选优,屡经斟酌,并力争做到宁缺毋滥,从而提炼出最具阅读价值、最能彰显出民国课文精髓的篇章,分享给读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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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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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掬一捧似水年华
(壹) 纪元旦/林语堂
(贰) 我的母亲/胡适
(叁) 年味忆燕都/张恨水
(肆) 中年/梁实秋
(伍) 匆匆/朱自清
(陆) 人生哲学的第一课(节选)/艾芜
(柒) 蛇与塔/聂绀弩
(捌) 过去(节选)/郁达夫
(玖) 葡萄架下的回忆/石评梅
(拾) 养花人的梦/艾青
卷二温雅间暗香浮来
(壹)差不多先生传/胡适
(贰)谦让/梁实秋
(叁)樱花/茅盾
(肆)白金的女体塑像/穆时英
(伍)我在英国时的房东/徐訏
(陆)野草/夏衍
(柒)鹰之歌/丽尼
(捌)稻草人/叶圣陶
(玖)大宇宙中谈博爱/胡适
(拾)发现自己:庄子/林语堂
(拾壹)送别/李叔同
(拾贰)风雨中忆萧红/丁玲
(拾叁)弟兄夜话(节选)/蒋光慈
卷三有生时求知不倦
(壹)乐园失掉了吗/林语堂
(贰)我的漫画/丰子恺
(叁)大学一解(节选)/梅贻琦
(肆)看镜有感/鲁迅
(伍)罗马/朱自清
(陆)文化的稳定性/林语堂
(柒)知堂先生/废名
(捌)谈酒/周作人
(玖)两个“?”/丰子恺
(拾)读伊索寓言/钱钟书
(拾壹)周东封与殷遗民/傅斯年
(拾贰)从焚书到读书/叶圣陶
卷四忧国忧民忧天下
(壹)新与旧/沈从文
(贰)白马湖之冬/夏丏尊
(叁)古渡头/叶紫
(肆)没有秋虫的地方/叶圣陶
(伍)中国的日夜/张爱玲
(陆)人权与女权/梁启超
(柒)桂林的受难/巴金
(捌)海燕/郑振铎
(玖)万物之母/许地山
(拾)梦与现实/郭沫若
(拾壹)做一个战士/巴金
(拾贰)芦沟晓月/王统照
(拾叁)毁灭/胡也频
(拾肆)最后的命运/庐隐
(拾伍)归航/郁达夫
卷五人世间笃志躬行
(壹)说梦/朱自清
(贰)论伟大/林语堂
(叁)立志做大事(节选)/孙文
(肆)生命/沈从文
(伍)泰戈尔在我家/陆小曼
(陆)论八股文/周作人
(柒)胯下之辱/巴人
(捌)司马迁发愤/郭沫若
(玖)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蔡元培
卷六最美年华遇到你
(壹)初恋/周作人
(贰)人间四月天/林徽因
(叁)春夜的幽灵/台静农
(肆)小城三月(节选)/萧红
(伍)窗外的春光/庐隐
(陆)再别康桥/徐志摩
(柒)蝶恋花/王国维
(捌)毋忘草/梁遇春
(玖)雨巷/戴望舒
(拾)霸王别姬/张爱玲
(拾壹)创造宣言/陶行知
作者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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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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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漫画/丰子恺
导读 提及我国的近现代漫画,丰子恺先生便不容错过;他的漫画作品内涵深
刻,耐人寻味,不仅在国内有很大影响,广受喜爱,而且在国际上亦有较大
影响力,正如很多国际友人对他的评价“现代中国最像艺术家的艺术家”。
那么,丰子恺先生为什么能在漫画上取得如此高的成就呢?
人都说我是中国漫画的创始者,这话半是半非。
我小时候,《太平洋画报》上发表陈师曾的小幅简笔画《落日放船好》、《独树老夫家》等,寥寥数笔,余趣无穷,给我很深的印象。我认为这真是中国漫画的始源。不过那时候不用漫画的名称。所以世人不知“师曾漫画”,而只知“子恺漫画”。
“漫画”二字,的确是在我的书上开始用起的。但也不是我自称,却是别人代定的。约在民国十二年左右,上海一班友人办《文学周报》。我正在家里描那种小画,乘兴落笔,俄顷成章,就贴在壁上,自己欣赏。一旦被编者看见,就被拿去制版,逐期刊登在《文学周报》上,编者代为定名曰:“子恺漫画”。
以后我作品源源而来,结集成册。交开明书店出版,就仿印象派画家的办法(印象派这名称原是他人讥评的称呼,画家就承认了),沿用了别人代定的名称。所以我不能承认自己是中国漫画的创始者,我只承认漫画二字是在我的画上开始用起的。
其实,我的画究竟是不是“漫画”,还是一个问题。因为这二字在中国向来没有。日本人始用汉文“漫画”二字。日本人所谓“漫画”,定义如何,也没有确说。但据我知道,日本的“漫画”乃兼指中国的急就画、即兴画,及西洋的卡通画。
但中国的急就、即兴之作,比西洋的卡通趣昧大异。前者富有笔情墨趣,后者注重讽刺滑稽。前者只有寥寥数笔,后者常有用钢笔细描的。所以在东洋,“漫画”二字的定义很难下。但这也无用考据。总之,漫画二字,望文生义:漫,随意也。凡随意写出的画,都不妨称为漫画,因为我作漫画,感觉同写随笔一样。不过或用线条,或用文字,表现工具不同而已。
我作漫画断断续续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今日回顾这二十多年的历史,自己觉得,约略可分为四个时期:第一是描写古诗句时代;第二是描写儿童相的时代;第三是描写社会相的时代;第四是描写自然相的时代。但又交互错综,不能判然划界,只是我的漫画中含有这四种相的表现而已。
我从小喜读诗词,只是读而不作。我觉得古人的诗词,全篇都可爱的极少。我所爱的,往往只是一篇中的一段,甚至一句。这一句我讽咏之不足,往往把它译作小画,粘在座右,随时欣赏。有时眼前会现出一个幻象来,若隐若现,如有如无。立刻提起笔来写,只写得一个概略,那幻象已经消失。我看看纸上,只有寥寥数笔的轮廓,眉目都不全,但是颇能代表那个幻象,不要求加详了。
有一次我偶然再提起笔加详描写,结果变成和那幻象全异的一种现象,竟糟蹋了那张画。恍忆古人之言:“意到笔不到”,真非欺人之谈。作画意在笔先。只要意到,笔不妨不到;非但笔不妨不到,有时笔到了反而累赘。有的人看了我的画,惊骇地叫道:“噫,这人只有一个嘴巴,没有眼睛鼻头!”“噫,这人的四根手指粘成一块的!”甚至有更细心的人说:“眼镜玻璃后面怎么不见眼睛?”
对于他们,我实在无法解嘲,只得置之不理。管自读诗读词,捕捉幻象,描写我的“漫画”。《无言独上西楼》《几人相忆在江楼》《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等便是我那时的作品。初作《无言独上西楼》,发表在《文学周报》上时,有一人批评道:“这人是李后主,应该穿古装,你怎么画成穿大褂的现代人?”
我回答说:“我不是作历史画,也不是为李后主词作插图,我是描写读李词后所得的体感。我是现代人,我的体感当然作现代相。”这才足证李词是千古不朽之作,而我的欣赏是被动的创作。
我作漫画由被动的创作而进于自动的创作,最初是描写家里的儿童生活相。我向来憧憬憬于儿童生活,尤其是那时,我初尝世味,看见了当时社会里的虚伪骄矜之状,觉得成人大都已失本性,只有儿章天真烂漫,人格完整,这才是真正的“人”。于是便成了儿童崇拜者,在随笔中、漫画中,处处赞扬儿童。
现在回忆当时的意识,这正是从反面诅咒成人社会的恶劣。这些画我今日看时,一腔热血,还能沸腾起来,忘记了老之将至。这就是《办公室》《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弟弟新官人,妹妹新娘子》《小母亲》《爸爸回来了》等作品。这些画的模特儿——阿宝、瞻瞻、软软——现在都已变成大学生,我也垂垂老矣。然而老的是身体,灵魂永远不老。最近我重展这些画册的时候,仿佛觉得年光倒流,返老还童,从前的憧憬,依然活跃在我的心中了。
后来我的画笔又改为向,从正面描写成人社会的现状了。我住在红尘万丈的上海,看见无数屋脊中浮出一只纸鸢来,恍悟春到人间,就作《都会之春》;看见楼窗里挂下一只篮来,就作《买粽子》;看见工厂职员散工归家,就作《星期六之夜》;看见白渡桥边白相人调笑苏州卖花女,就作《卖花声》;我住在杭州及故乡石门湾,看见市民的日常生活,就作《市井小景》《邻人之爱》《挑荠菜》……我客居乡村,就作《话桑麻》《云霓》《柳荫》……这些画中的情景,多少美观!这些人的生活,多少幸福!这几乎同儿童生活一样的美丽。
我明知道这是成人社会的光明的一面,还有残酷、悲惨、丑恶的黑暗的一面,我的笔不忍描写,一时竟把它们抹杀了。
后来我的笔终于描写了。我想,佛菩萨的说法,有“显正”和“斥妄”两途。西谚曰:“漫画以笑语叱咤人间”,我为何专写光明方面的美景,而不写黑暗方面的丑态呢?于是我就当面细看社会上的苦痛相、悲惨相、丑恶相、残酷相,而为它们写照。《颁白者》《都市奇观》《邻人》《鬻儿》《某父子》,以及写古诗的《瓜车翻覆》《大鱼啖小鱼》等,便是当时的所作。后来的《仓皇》《战后》《警报解除后》《轰炸》等也是这类的作品。
有时我看看这些作品,觉得触目惊心。恍悟“斥妄”之道,不宜多用,多用了感觉麻木,反而失效。于是我想,艺术毕竟是美的,人生毕竟是崇高的,自然毕竟是伟大的。我这些辛酸凄楚的作品,其实不是正常艺术,而是临时的权变。
古人说:“恶岁诗人无好语。”我现在正是恶岁画家;但我的眼也应该从恶岁转入永劫,我的笔也不妨从人生转向自然,寻求更深刻的画材。我忽然注意到破墙的砖缝里钻出来的一根小草,作了一幅《生机》。这幅画真正没有几笔,然而自己觉得比以前所作的数千百幅精工得多,以后就用同样的笔调,作出《春草》《战场之春》《抛核处》等画。
有一天到友人家里,看见案上供着一个炮弹壳,壳内插着红莲花,归来又作了一幅《炮弹作花瓶,世界永和平》。有一天在汉口看见一枝截去了半段的大树正在抽芽,回来又作了一幅《人树被斩伐》。《护生画集》中所载《遇赦》《悠然而逝》《蝴蝶来仪》等,都是这一类的作品。直到现在,我还时时描写这一类的作品。
我自已觉得真像沉郁的诗人。诗人作诗喜沉郁。“沉郁者,意在笔先,神在言外。写怨夫思妇之怀,写孽子孤臣之感。凡文情之冷淡,身世之飘零,皆可于一草一木发之;而发之又须若隐若现,欲露不露。反复缠绵,终不许一语道破。”(陈亦峰语)此言甚得我心。
古人说:“行年五十,方知四十九年之非。”我在漫画写作上,也有今是昨非之感。以后如何变化,要看我的心情如何而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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