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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官场现形记》是一部抨击清末官场的污浊和腐败的现实主义小说,为晚清四大谴责小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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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官场现形记》作品中,涉及的官僚题材十分广泛,外官从“未入流”的佐杂,到州府长吏、直至督抚大员;内官从小京官、到部司郎曹,直到位居中枢的军机大学士。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僚胥吏,为了升官发财,无不蝇营狗苟,他们相互迎合、钻营、蒙混、罗掘、倾轧,极尽卑污苟贱之能事。在第二十五回,军机大臣华中堂在京城开了个古董店,打着卖古玩古董的招牌,实际上专门经营买卖官缺的生意。“中介”黄胖姑竟然说出了“一分行钱一分货”的话,买官卖官的丑态尽现。在书中第十八回,一个旗员出身的兵部大堂兼内务府大臣,被派赴浙江查办重大案件,就是因为在京里苦了多年,“上头有意照应他”,“好叫他捞回两个”。这个钦差到浙江后,“只拉弓,不放箭”,很快逼上来二万两银子的贿赂。所以连慈禧太后也不得不承认“通天底下一十八省,哪里来的清官”。从这段文字中,我们至少可以知道三点:一、“捞钱”也是最高统治者公开提倡的;二、整个天下是没有清官的,这个最高统治者也明白,只是装糊涂罢了;三、那些官员对其他事情昏庸,但对“捞钱”却心照不宣。在第十二~十八回,胡统领奉命到严州剿“匪”,内心十分害怕,路上只顾吃喝玩乐,故意拖延时间。后来得到报告,说“匪”已远去,胡统领于是兼程进军。到达后,纵容兵丁“洗灭村庄,奸淫妇女”,并将良民指作“强盗”,以报功邀赏。事情结束后,“剿匪有功”的胡统领收了钱却并不满足,胡统领道:“现在钱也出了,我的万民伞呢? 这点虚面子,他们总不好少我的罢?”周老爷道:“这个自然。”胡统领道:“一万银子买几把布伞,我还是不要的好。”周老爷道:“叫他们送缎子的。城里一把,四乡四把,至少也得五把。”胡统领道:“我不是稀罕这个,为的是面子,被上司晓得,还说我替地方上出了怎么大一把力,连把万民伞还没有,面子上说不下去。”一个贪生怕死、欺下怕上,既要实惠又要面子的官员跃然纸上。
同时,作品还对统治阶级对帝国主义奴颜婢膝的丑态和丧权辱国的劣迹进行了揭露。在第五十七~五十八回,外国人打死中国小孩子,当地官员迫于群众压力,判处凶手监禁五年。而清政府的总理衙门,却遵循“同外国人打交道”“只有顺着他办”的逻辑,竟按照外国公使的要求,撤换了巡抚,并由他们指定继任巡抚。在第五十二回,军机大臣徐大人竟糊糊涂涂地在出卖安徽省矿产的契约上签字,将国家主权白白送给了洋人。这些描写充分地揭示出朝廷大小官吏惧怕外国人的无耻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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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宝嘉(1867~1906),晚清小说家。名宝嘉,字伯元,别号南亭亭长,笔名游戏主人、讴歌变俗人等。祖籍江苏武进(今常州)。李宝嘉3岁丧父,随母亲投靠堂伯父李翼清。李宝嘉在李翼清的抚养教育下,擅长八股诗赋,能书画篆刻,多才多艺。李翼清在山东历任知县、同知、知府等职,于1892年辞官回到常州,李宝嘉一家也跟从回籍。在乡居期间,他学习英文并考中秀才,后来几次考举均落榜。1896年李宝嘉来到上海,先编撰《指南报》,次年五月创办《游戏报》,它“假游戏之说,以隐寓劝惩”(《论〈游戏报〉之本意》),并设“文社”。1901年,他将《游戏报》转让,另办《世界繁华报》。报纸中谈风月,说勾栏,载社会新闻,嘲骂腐朽的官僚买办,暴露社会种种黑暗,为创作谴责小说积累了丰富的素材。1903年,李宝嘉应商务印书馆之聘,主编《绣像小说》半月刊。李宝嘉在上海的十年间,中国发生了一系列的重大事件,诸如戊戌变法、庚子事变等,清朝的腐败,帝国主义的侵略日益引起他的不满。从此,李宝嘉一面办报,一面从事小说创作,以痛哭之笔,写嬉笑怒骂之文,陆续写出了《官场现形记》六十回、《文明小史》六十回、《中国现在记》十二回、《活地狱》四十二回、《海天鸿雪记》二十回、《庚子国变弹词》四十回等。1903年,《官场现形记》开始以连载的形式发表在《世界繁华报》上,一直持续到1905年结束,共60回。与此同时,世界繁华报馆分5编(每编12回)陆续刊印单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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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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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望成名学究训顽儿讲制艺乡绅勖后进
第二回 钱典史同行说官趣赵孝廉下第受奴欺
第三回 苦钻差黑夜谒黄堂悲镌级蓝呢糊绿轿
第四回 白简留情补祝寿 黄金有价快升官
第五回 藩司卖缺兄弟失和县令贪赃主仆同恶
第六回 急张罗州官接巡抚少训练副将降都司
第七回 式宴嘉宾中丞演礼采办机器司马滥交
第八回 谈官派信口开河 亏公项走投无路
第九回 观察公讨银翻脸 布政使署缺伤心
第十回 怕老婆别驾担惊 送胞妹和尚多事
第十一回 穷佐杂夤缘说差使红州县倾轧斗心思
第十二回 设陷阱借刀杀人 割靴腰隔船吃醋
第十三回 听申饬随员忍气 受委屈妓女轻生
第十四回 剿土匪鱼龙曼衍 开保案鸡犬飞升
第十五回 老吏断狱着着争先捕快查赃头头是道
第十六回 瞒贼赃知县吃情 驳保案同寅报怨
第十七回 三万金借公敲诈 五十两买折弹参
第十八回 颂德政大令挖腰包查参案随员卖关节
第十九回 重正途宦海尚科名讲理学官场崇节俭
第二十回 巧逢迎争制羊皮褂思振作劝除鸦片烟
第二十一回 反本透赢当场出彩弄巧成拙蓦地撤差
第二十二回 叩辕门荡妇觅情郎奉板舆慈亲勖孝子
第二十三回 讯奸情臬司惹笑柄造假信观察赚优差
第二十四回 摆花酒大闹喜春堂撞木钟初访文殊院
第二十五回 买古董借径谒权门献巨金痴心放实缺
第二十六回 模棱人惯说模棱话势利鬼偏逢势利交
第二十七回 假公济私司员设计因祸得福寒士捐官
第二十八回 待罪天牢有心下石趋公郎署无意分金
第二十九回 傻道台访艳秦淮河阔统领宴宾番菜馆
第三十回 认娘舅当场露马脚饰娇女背地结鸳盟
第三十一回 改营规观察上条陈说洋话哨官遭殴打
第三十二回 写保折筵前亲起草谋厘局枕畔代求差
第三十三回 查帐目奉札谒银行借名头敛钱开书局
第三十四回 办义赈善人是富 盗虚声廉吏难为
第三十五回 捐巨资纨绔得高官吝小费貂趟发妙谑
第三十六回 骗中骗又逢鬼魅 强中强巧遇机缘
第三十七回 缴宪帖老父托人情补札稿宠姬打官话
第三十八回 丫姑爷乘龙充快婿知客僧拉马认干娘
第三十九回 省钱财惧内误庸医瞒消息藏娇感侠友
第四十回 息坤威解纷凭片语绍心法清讼诩多才
第四十一回 乞保留极意媚乡绅算交代有心改账簿
第四十二回 欢喜便宜暗中上当 附庸风雅忙里偷闲
第四十三回 八座荒唐起居无节一班龌龊堂构相承
第四十四回 跌茶碗初次上台盘拉辫子两番争节礼
第四十五回 擅受民词声名扫地渥承宪眷气焰熏天
第四十六回 却洋货尚书挽利权换银票公子工心计
第四十七回 喜掉文频频说白字为惜费急急煮乌烟
第四十八回 还私债巧邀上宪欢骗公文忍绝良朋义
第四十九回 焚遗财伤心说命妇造揭帖密计遗群姬
第五十回 听主使豪仆学摸金抗官威洋奴唆吃教
第五十一回 覆雨翻云自相矛盾依草附木莫测机关
第五十二回 走捷径假子统营头靠泰山劣绅卖矿产
第五十三回 洋务能员但求形式外交老手别具肺肠
第五十四回 慎邦交纡尊礼拜堂重民权集议保商局
第五十五回 呈履历参戎甘屈节递衔条州判苦求情
第五十六回 制造厂假札赚优差仕学院冒名作枪手
第五十七回 惯逢迎片言矜秘奥办交涉两面露殷勤
第五十八回 大中丞受制顾问官洋翰林见拒老前辈
第五十九回 附来裙带能谄能骄掌到银钱作威作福
第六十回 苦辣甜酸遍尝滋味嬉笑怒骂皆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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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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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望成名学究训顽儿
讲制艺乡绅勖后进
话说陕西同州府朝邑县,城南三十里地方,原有一个村庄。这庄内住的,只有赵、方二姓,并无他族。这庄叫小不小,叫大不大,也有二三十户人家。祖上世代务农。到了姓赵的爷爷手里,居然请了先生,教他儿子攻书。到他孙子,忽然得中一名黉门秀士。乡里人眼浅,看见中了秀才,竟是非同小可,合庄的人都把他推戴起来,姓方的便渐渐不敌了。姓方的瞧着眼热,有几家该钱的,也就不惜工本,公开一个学堂。又到城里请了一位举人老夫子,下乡来教他们的子弟读书。这举人姓王名仁,因为上了年纪,也就绝意进取,到得乡间尽心教授。不上几年,居然造就出几个人材。有的也会对个对儿,有的也会诌几句诗,内中有个天分高强的,竟把笔做了开讲,把这几个东家欢喜的了不得。到了九月重阳,大家商议着明年还请这个先生。王仁见馆地蝉联,心中自是欢喜。这个会做开讲的学生,他的父亲叫方必开。他家门前,原有两棵合抱大树,分列左右,因此乡下人都叫他为大树头方家。这方必开因见儿子有了怎么大的能耐,便说自明年为始,另外送先生四贯铜钱,不在话下。
且说是年正值大比之年,那姓赵的便送孙子去赶大考。考罢回家,天天望榜,自不必说。到了重阳过后,有一天早上,大家方在睡梦之中,忽听得一阵马铃声响,大家被他惊醒。开门看处,只见一群人拥簇着向西而去。仔细一打听,却说赵相公考中了举人了。此时方必开也随了大众在街上看热闹,得了这个信息,连忙一口气跑到赵家门前探望。只见有一群人,头上戴着红缨帽子,正忙着在那里贴报条呢。
方必开自从儿子读了书,西瓜大的字也跟着学会了好几担放在肚里。这时候他一心一意都在这报条上,一头看一头念到:“喜报贵府老爷赵印温,应本科陕西乡试,高中第四十一名举人。报喜人卜连元。”他看了又看,念了又念,正在那里咂嘴弄舌,不提防肩膀上有人拍了他一下,叫了一声“亲家。”方必开吓了一跳,定神一看,不是别人,就是那新中举人赵温的爷爷赵老头儿。
原来这方必开,前头因为赵府上中了秀才,他已有心攀附,忙把自己第三个女孩子托人做媒,许给赵温的兄弟,所以这赵老头儿赶着他叫亲家。他定睛一看,见是太亲翁,也不及登堂入室,便在大门外头当街爬下,“绷冬绷冬”的磕了三个头。赵老头儿还礼不迭,赶忙扶他起来。方必开一面掸着自己衣服上的泥,一面说道:“你老今后可相信咱的话了。咱从前常说,城里乡绅老爷们的眼力是再不错的。十年前,城里石牌楼王乡绅下来上坟,是借你这屋里打的尖。王老先生饭后无事,走到书房,可巧一班学生在那里对对儿哩。王老先生一时高兴,便说‘我也出一个你们对对’。刚刚那天下了两点雨,王老先生出的上联就是‘下雨’两个字。我想着你们这位少老爷,便冲口而出,说是什么‘出太阳’。王老先生点了点头儿,说道:“下雨”两个字,“出太阳”三个字,虽然差了点,总算口气还好。将来这孩子倒或者有点出息。’你老想想看,这可不应了王老先生的话吗?”赵老头儿道:“可不是呢。不是你提起,我倒忘记这会子事了。眼前已是九月,大约月底月初,王老先生一定要下来上坟的。亲家,那时候把你家的孩子一齐叫了来,等王老先生考考他们,将来望你们令郎也同我这小孙子一样就好了。”方必开听了这话,心中自是欢喜。又说了半天的话,方且告别回家。
那时候已有午牌过后。家里人摆上饭来,叫他吃也不吃,却是自己一个人背着手,在书房廊前踱来踱去,嘴内不住的自言自语,什么“捷报贵府少老爷”,什么“报喜人卜连元。”家里人听了都不明白。还亏了这书房里的王先生,他是曾经发达过的人,晓得其中奥妙。听了听,就说:“这是报条上的话,他不住地念这个,却是何故?”低头一想,明白了,一定是今天赵家孩子中了举,东家见了眼馋,又勾起那痰迷心窍老毛病来了。忙叫老三:“快把你爹爹搀到屋里来坐,别叫他在风地里吹。”这老三便是会做开讲的那孩子,听了这话,忙把父亲扶了进来。谁知他父亲跑进书房,就跪在地当中,朝着先生一连磕了二十四个响头。先生忙忙还礼不迭,连忙一手扶起了方必开,一面嘴里说:“东翁,有话好讲,这从哪里说起。”这时候方必开一句话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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