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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云荒三女神”之丽端,带你重温云荒大陆惊世风华。
“真爱不灭之处,就是天华界。”
自由志、才情殇、护宝心、父子情、神妖恋,五段小人物的爱恨传奇,五幅震撼人心的浮世绘。
哀而不伤,痛而不弃,爱而不悔,展示云荒世界催泪断肠的刻骨真爱。
东方奇幻经典华丽回归 十周年珍藏纪念版倾情奉献
经典重现 传奇延续
★ 随书附赠精美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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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由五个中篇故事组成的一本小说合集。
《天华界》讲述了仙人和鸟灵之间的爱情故事;《风月先生传》讲述一个身负异禀才华却被世人所不容的潦倒画师的一生;《琥珀之城》讲述了一个爱古物甚或爱生命的小人物的奇志故事;《涅槃书》以太史阁为背景,朝轩的一生都在奴隶与罪人、怯懦与背叛中进行抉择,而最后他奉献了自己的爱情和生命,与太史阁的藏书一起涅槃重生;《隐衷》是一个父与子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与守护的故事,更是一个能猜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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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丽端,原名胡丽端,女,70年代末出生,狮子座,毕业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中国注册会计师。多年来南下北上,东游西逛,足迹遍及亚非欧,现专职写作。2003年以《神殇》系列进入奇幻杂志和读者的视线,2005年起与沧月、沈璎璎共筑云荒世界。现已出版小说单行本《神殇》系列之《倾天》《永离》《啼血无痕》《白云苍狗》《赤地》等,《云荒》系列,以及《天上尼罗河》《双面催眠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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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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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涅槃书
朝轩!一个名字烟花般在脑中炸开,如同一句神奇的咒语,紧闭的石门轰然而开。
第二卷 风月先生传
他那样洞彻灵魂的绘画,只能属于天国,人类永远没有资格亲眼目睹。
第三卷 琥珀之城
父亲,你用破坏来为自己报仇,儿子却只想守护最热爱的东西。
第四卷 隐衷
身为父母,为孩子做的每件事都是心甘情愿的。
第五卷 天华界
他不急,岁月无涯,生命轮转,他相信她迟早能够感受并接纳他永恒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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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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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涅槃书
楔子
一朵、两朵……红色的光点渐渐从黑夜的深处亮起,如同饿狼的眼睛,无声无息地迅速移近,眨眼间便连成了线,结成了网,将原本静谧的夜幕撕开,扯成碎片,惊飞了一天宿鸟。
人们被驱赶着站在一起,沉默地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军士,兵刃反射的红光刺进了他们的眼。有人骑在马上高声地喊着什么,却听不分明。下一刻,白光一闪,一蓬血便喷出来,溅洒在被包围的人们身上。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命揪住,惊骇欲狂,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火光大盛,妖魔一般扭动狂舞,酷烈的红四下流淌,几乎遮没了整个世界。心中似乎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拼命想要奔跑,四肢却丝毫无法动弹。
朝轩!一个名字烟花般在脑中炸开,如同一句神奇的咒语,紧闭的石门轰然而开。
颀长的影子从门后缓缓走出,淡得几乎透明,却是炙热火海中一捧沁人的冰雪。他没事,微笑刚刚浮现,那抹淡白的影子却蓦地飞起,化作一道凌厉的剑光,顷刻扫过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惨叫声中,漫天红雨倾盆而下,永无休止,带着令人窒息的悲愤淹没了一切,只有那张苍白的脸从血色中凸现出来,阴郁的冷笑渐渐扩大……
“啊!”颜莹大喊一声,陡然坐起,睁眼正见破旧的窗棂外一弯惨白的眉月。她一手揪住胸口的衣襟,一手撑住身下散乱的干草,好半天才平息下梦魇后急速的喘息,毫无血色的唇中吐出微不可闻的两个字:“朝轩。”
此刻,九嶷山已在不远处。
一 倾心
终其一生,颜莹也不会忘却朝轩带给她的所有情绪,就像她永远不会忘却太史阁焚烧一切的大火。喜悦的惆怅和绝望的悲伤如同两股盘曲缠绕的灯芯,燃烧到尽头依然无法分割。
那天,颜莹照例清扫着归山前九十八级石阶上的落叶。都是乌桕树的叶子,青青黄黄的像女儿家垂在腰侧的同心结。颜莹细心地用竹丝笤帚把落叶堆在一起,运到路边用火焚了,再重新填埋到树下的泥土里去。
她始终垂着眉眼做这些事情,如同她这数年来的每一天一样,浅淡得融进了落叶萧萧的背景里。直到有个清脆的声音远远地笑道:“颜表姐,终于找到你啦!”
她挺直腰身,抬起平静如水的眼,正看见台阶下缓缓走上来一个人。
其实不只是一个人。然而无论颜莹事后怎么回想,那一瞬间,她的视线里确实只有朝轩一个人——那个年轻的男子穿着样式最普通的淡青衫子,虽然匆忙间连面目也未曾看清,却仿佛一阵清风拂得她的心微微一跳。
“颜表姐,这是新来的同门朝轩。”静河那丫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把挽住颜莹的手臂,银铃般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是我们太史阁的颜莹大总管,大家都叫她颜表姐。你别看她文文静静的,功夫可厉害了,有空你们比试比试。”虽然名字里有个“静”字,可静河却天生一副活泼好动的性子,难怪一个女孩儿家喜欢天南地北地四处闯荡。
“颜表姐。”朝轩微微一笑,理了理衣袖,作揖施礼。他的声音极像他的人,状似散淡,却又让人觉出一丝不苟的文雅来,显见从小受过极好的教育。
“朝轩兄弟。”颜莹点了点头,敛衽还礼。不知怎么的,朝轩这声“颜表姐”让她心里微有不快,却又说不上来,只好向静河道:“怎么,又想进藏书洞?”
“朝轩说他想看看。颜表姐,就让我们进去一会儿嘛,我保证再不碰翻东西了。”静河抓着颜莹的手摇啊摇,满眼都是恳求。
“藏书洞是阁中重地,不能擅入。”颜莹并不理会静河,淡淡地拒绝。
“可是朝轩不一样,你看——”静河忙不迭地拉起朝轩的左手,赫然现出他掌心中一枚淡金色的九芒星,略有些得意地笑道,“阁主见了他就称赞得不得了,说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当场就点了承钧星收入阁中。阁中有人反对,阁主就说:‘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这样的人,进藏书洞看看也不为过吧?”
点了承钧星,就暗示极有可能成为太史阁下一任的阁主,这个朝轩初来乍到,竟有这样的本事?颜莹的眼光疑惑地瞟向朝轩,却见他只是微笑着站在台阶下,神态很安静。于是颜莹将手中的竹丝笤帚靠着墙放下,拢了拢鬓发道:“那么他可以进去,你在这里等着。”
“颜表姐,我……”静河刚要说什么,颜莹已背转身,朝着藏书洞紧闭的石门走去。
朝轩对静河低声安慰了几句,快步跟上颜莹,看着她转动归山脚下的机关,打开镶嵌在山壁上重达千斤的石门,露出门后一座玉石雕砌的牌楼来。牌楼装饰简洁,设计却颇为巧妙,堪堪将洞顶的渗水分流导出,正中的蓝底横匾上写着两个白金大字:“云荒”。
“云荒。”朝轩似乎也被那两个大字透出的气势所折,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
“这两个字传说是统一云荒的星尊帝亲笔所书。”颜莹说到这里,身子斜开,露出牌楼后另外一扇较小的石门来,“你来开门。”
朝轩走上一步,正见到石门上九芒星型的锁孔。他侧过脸见颜莹只是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知道她有心试探,便伸出左手,将掌心的九芒星对准锁孔,默运不久前太史令传授的心法,试了几次,果真打开了石门。
“悟性不错。”颜莹掩饰住自己的惊异,淡淡称赞了一句,率先走了进去。她原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朝轩竟能如此快速地参破这“无形钥”的奥义,看来这个年轻人的内力修为已臻上乘。
此刻他们已进入归山山腹,干燥洁净的甬道内流动着新鲜融通的空气,丝毫不见寻常石洞的潮湿燠闷。石壁甚至穹顶均用西荒驼岭山的萤石修砌而成,能于暗中发光,甬道尽头方圆近百丈的大厅便沐浴在浅浅的绿光下,不用灯烛也可清晰视物,显然是为了防止失火而精心构筑。大厅四周散出数条甬道,分布着样式仿佛的石屋,每一间石屋上均有标志,上至“毗陵”,下至“苍平”,云荒大陆自星尊帝一统以来王朝名称历历在目,只一眼便仿佛掠过了六千多年的岁月,让人的呼吸顿时凝重起来。
“这里面所藏的,就是云荒的整个历史?”望着每一间石屋内仿佛无边无际的梨木书架,朝轩平息下心中的震惊,开口问道。
“是的,这些就是太史阁门人撰写的《云荒纪年》原本及典藏的各类文献,号称六千年信史,天下无双。”颜莹一边回答,一边打开身旁铜鼎的盖子,往里面添加了一把香料,“燃这些椒木,可以不生书蠹。”
“原本?”
“不错。”颜莹说到这里,微微冷笑,“太史阁虽蒙星尊帝特许秉笔直书,连后世皇帝亦不得干涉,可朝廷官府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增删窜改世上流传的《纪年》刻本。时间久了,便只剩下这里的文字还保存着历史的真相,所以都当宝贝一样供着。”
“果然工程浩大……”漫步于地下宫殿一般的藏书洞,估计光焚香防蛀的铜鼎就有上百座,朝轩感叹道,“但只要能为后世保存下历史的真面目,无论什么代价都不为过。”
颜莹不以为然地一笑,不置可否。任何初进藏书洞的人都会被这些浩如烟海的书册所震撼,可过些时候,他们就会知道,这层层叠叠雪白的书页下,堆积了多少代的孽火与鲜血。
朝轩进入太史阁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分派到云荒各地采风访物,而是被安排每日誊录存放在藏书洞中的文献,以作备份。这项工作虽不困难,却极为枯燥,以往常常作为犯错门人的处罚。于是不光静河,就连颜莹也不明白,太史令既然那么看重朝轩,给他亲点下承钧星,却为何让他在阁内荒废时日?
好在朝轩本人倒没有什么不满,每天天亮开始誊写,直至日暮方罢。颜莹每天去惜墨斋洒扫时,都能看到朝轩执笔坐在窗下的书案前,两端案头堆着厚厚的文稿,把他的背影衬得温雅而清矍。
颜莹的动作很轻,也不爱说话,因此朝轩每次看见她来都只是微笑着唤一声“颜表姐”,然后转回身继续留出一个背影。只有在擦拭到他使用的书案时,颜莹才能看清他的侧影——不论多么疲惫,朝轩的坐姿总是一丝不苟的挺拔,如同他笔下一个个工整清俊的文字。他的眼睑微微下垂,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认真的模样带着几分少年的稚气,让颜莹意识到他还多么年轻。
他比自己应该小了六七岁吧。第一次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颜莹不由自主地走到池塘边。倒影中的女子清秀温婉,可是眉梢眼角已经染上了岁月的风霜,跟静河那样鲜亮的女孩子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是快三十的女人了,儿时同龄的女伴早已儿女绕膝,哪里像她还是孑然一身。
跺了跺脚驱散这无聊的念头,颜莹伸出冰凉的手,把脸颊的热度捂下去。自从当日抛却了家庭走进太史阁起,她的心早已如井水般涟漪不起,此番不过是被顽童扔了一块石子,短暂的起伏应该很快就会平息。在众人眼中,她始终是那个对一切都冷冷淡淡的颜表姐,影子般可有可无。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走进惜墨斋,她的目光总会背离她内心冷静的告诫,不由自主地瞥向那个静默的侧影,哪怕她从不会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两个多月过去了,她熟悉他鼻梁的高度,嘴唇的轮廓,每一枚指甲的形状,每一根眉毛的位置。她甚至知道,他会在抄完书之后小心翼翼地洗手焚香,然后关好门跪在地上,一遍遍地默写着蝇头小楷,再在火烛上把那些字纸烧掉。至于他到底写的是什么烧的是什么,他的表情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变得那样悲哀和无奈,她虽然心中疑惑,却从不敢问起。只是有一次她清扫房间时,无意中在角落里看到半张没有焚净的残纸,上面整整齐齐带着无限虔诚的,是清洗罪孽超度亡魂的《天华往生经》。而那些字迹带着暗红,分明是以血研墨书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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