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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读懂李鸿章,读懂近代中国!
梁启超说:“四十年来,中国大事,几无一不与李鸿章有关系。”本书写于1901年,李鸿章去世不久。无论是发起洋务运动,筹建海军、发展民族工商业,引导清朝走向自强,还是与各国周旋,签署丧权辱国的条约,李鸿章都深深影响了近代社会。
2、梁启超纪念馆监制,经典图文对照版
本书是梁启超纪念馆(饮冰室)监制,版本权威,并且图文并茂,经典对照。
3、随书赠送精美书签
4、国学大师梁启超,倾情解读晚清权臣、晚清改革的总设计师、东方的俾斯麦、“十九世纪世界三大伟人”之一李鸿章,点评李鸿章的功过是非,看他如何突破内政外交之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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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梁启超说:“四十年来,中国大事,几无一不与李鸿章有关系。”从中可以看出李鸿章对近代社会的影响。
本书记述李鸿章的一生:早年落拓,后镇压太平天国,创办洋务运动使其声望达到顶点,但甲午战争撞碎其强国梦,最后只能周旋于列强的外交舞台直至死去。梁启超解读了李鸿章在晚清内外交困的大变局下,对军事、洋务、外交以及政治等方面进行的改革。
作者把李鸿章与曾国藩、张之洞、诸葛亮、俾斯麦等人进行比较,认为李鸿章怀着忍辱负重、死而后已之心为清政府“修修补补”,但他缺少长远的政治眼光,不懂得现代民主政治的特点和国民的地位,终未能扭转王朝颓势,在国际竞争中处处落下风。
总之他的失败也就是晚清政府的失败,是晚清政府不了解世界大势的必然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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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梁启超,字卓如,号任公,别号饮冰室主人。广东新会人。少年得志,12岁中秀才,15岁中举人。1890年起师从康有为。1895年在北京与康有为发动“公车上书”,参加强学会。旋为上海《时务报》主笔。1897年任长沙时务学堂总教习。1898年参加“百日维新”,同年变法失败,逃亡日本,先后创办《清议报》和《新民丛报》。1913年归国,出任共和党党魁,不久又组织进步党,并任北洋政府司法总长。晚年在清华大学讲学。
一生著述宏富,涵盖政治、经济、哲学、法学、历史、新闻、语言、宗教等领域。其著作编为《饮冰室合集》。
他是西方学术、思想和文化的传播者,是民智的启蒙者。在清末民初这个动荡不安、急剧变革的时代,能将舆论、政治、学问三者集于一身并能登峰造极者,唯梁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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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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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例
第一章绪论
第二章李鸿章之位置
第三章李鸿章未达以前及其时中国之形势
第四章兵家之李鸿章上
第五章兵家之李鸿章下
第六章洋务时代之李鸿章
第七章中日战争时代之李鸿章
第八章外交家之李鸿章上
第九章外交家之李鸿章下
第十章投闲时代之李鸿章第
十一章李鸿章之末路
第十二章结论
综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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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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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举天下人而恶之,斯可谓非常之奸雄矣乎。举天下人而誉之,斯可谓非常之豪杰矣乎。虽然,天下人云者,常人居其千百,而非常人不得其一,以常人而论非常人,乌见其可?故誉满天下,未必不为乡愿;谤满天下,未必不为伟人。语曰:盖棺论定。吾见有盖棺后数十年数百年,而论犹未定者矣。各是其所是,非其所非,论人者将乌从而鉴之?曰:有人于此,誉之者千万,而毁之者亦千万;誉之者达其极点,毁之者亦达其极点;今之所毁,适足与前之所誉相消,他之所誉,亦足与此之所毁相偿;若此者何如人乎?曰是可谓非常人矣。其为非常之奸雄与为非常之豪杰姑勿论,而要之其位置行事,必非可以寻常庸人之眼之舌所得烛照而雌黄之者也。知此义者可以读我之“李鸿章”。
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李之历聘欧洲也,至德见前宰相比斯麦,叩之曰:“为大臣者,欲为国家有所尽力。而满廷意见与己不合,群掣其肘,于此而欲行厥志,其道何由?”比斯麦应之曰:“首在得君。得君既专,何事不可为?”李鸿章曰:“譬有人于此,其君无论何人之言皆听之,居枢要侍近习者,常假威福,挟持大局。若处此者当如之何?”比斯麦良久曰:“苟为大臣,以至诚忧国,度未有不能格君心者,惟与妇人女子共事,则无如何矣。”李默然云。呜呼!吾观于此,而知李鸿章胸中块垒,牢骚郁抑,有非旁观人所能喻者。吾之所以责李者在此,吾之所以恕李者亦在此。
自李鸿章之名出现于世界以来,五洲万国人士,几于见有李鸿章,不见有中国。一言蔽之,则以李鸿章为中国独一无二之代表人也。夫以甲国人而论乙国事,其必不能得其真相,固无待言,然要之李鸿章为中国近四十年第一流紧要人物。读中国近世史者,势不得不口李鸿章,而读李鸿章传者,亦势不得不手中国近世史,此有识者所同认也。故吾今此书,虽名之为“同光以来大事记”可也。
不宁惟是。凡一国今日之现象,必与其国前此之历史相应,故前史者现象之原因,而现象者前史之结果也。夫以李鸿章与今日之中国,其关系既如此其深厚,则欲论李鸿章之人物,势不可不以如炬之目,观察夫中国数千年来政权变迁之大势、民族消长之暗潮,与夫现时中外交涉之隐情,而求得李鸿章一身在中国之位置。孟子曰:知人论世,世固不易论。人亦岂易知耶?
今中国俗论家,往往以平发平捻为李鸿章功,以数次和议为李鸿章罪。吾以为此功罪两失其当者也。昔比斯麦又尝语李曰:“我欧人以能敌异种者为功。自残同种以保一姓,欧人所不贵也。”夫平发平捻者,是兄与弟阋墙而盬弟之脑也,此而可功,则为兄弟者其惧矣。若夫吾人积愤于国耻,痛恨于和议,而以怨毒集于李之一身,其事固非无因,然苟易地以思,当夫乙未二三月、庚子八九月之交,使以论者处李鸿章之地位,则其所措置,果能有以优胜于李乎?以此为非,毋亦旁观笑骂派之徒快其舌而已。故吾所论李鸿章有功罪于中国者,正别有在。
李鸿章今死矣。外国论者,皆以李为中国第一人。又曰:李之死也,于中国今后之全局,必有所大变动。夫李鸿章果足称为中国第一人与否,吾不敢知,而要之现今五十岁以上之人,三四品以上之官,无一可以望李之肩背者,则吾所能断言也。李之死,于中国全局有关系与否,吾不敢知,而要之现在政府失一李鸿章,如虎之丧其伥,瞽之失其相,前途岌岌,愈益多事,此又吾之所敢断言也。抑吾冀夫外国人之所论非其真也。使其真也,则以吾中国之大,而惟一李鸿章是赖,中国其尚有瘳耶?
西哲有恒言曰: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造时势。若李鸿章者,吾不能谓其非英雄也。虽然,是为时势所造之英雄,非造时势之英雄也。时势所造之英雄,寻常英雄也。天下之大,古今之久,何在而无时势?故读一部二十四史,如李鸿章其人之英雄者,车载斗量焉。若夫造时势之英雄,则阅千载而未一遇也。此吾中国历史,所以陈陈相因,而终不能放一异彩以震耀世界也。吾著此书,而感不绝于余心矣。
史家之论霍光,惜其不学无术。吾以为李鸿章所以不能为非常之英雄者,亦坐此四字而已。李鸿章不识国民之原理,不通世界之大势,不知政治之本原,当此十九世纪竞争进化之世,而惟弥缝补苴,偷一时之安,不务扩养国民实力、置其国于威德完盛之域,而仅摭拾泰西皮毛,汲流忘源,遂乃自足,更挟小智小术,欲与地球著名之大政治家相角,让其大者,而争其小者,非不尽瘁,庸有济乎?孟子曰:放饭流歠,而问无齿决,此之谓不知务。殆谓是矣。李鸿章晚年之著著失败,皆由于是。虽然,此亦何足深责?彼李鸿章固非能造时势者也。凡人生于一社会之中,每为其社会数千年之思想习俗义理所困,而不能自拔。李鸿章不生于欧洲而生于中国,不生于今日而生于数十年以前,先彼而生并彼而生者,曾无一能造时势之英雄以导之翼之,然则其时其地所孕育之人物,止于如是,固不能为李鸿章一人咎也。而况乎其所遭遇,又并其所志而不能尽行哉?吾故曰:敬李之才,惜李之识,而悲李之遇也。但此后有袭李而起者乎?其时势既已一变,则其所以为英雄者亦自一变,其勿复以吾之所以恕李者而自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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