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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个狮口脱险的惊悚故事,一首人类对抗暗夜恶魔的史诗
一段关于荒野丛林的回忆,一部充满东非风情的狩猎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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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世纪末,英国工程师帕特森来到英属东非,参与东起蒙巴萨、西至基苏木的铁路修筑工作。这段长达五百八十英里的铁道穿越沼泽和沙漠,横跨数条宽阔的河流,完全以人力修筑而成,参与工程人员共计三万五千人。就在工程如火如荼地进行到察沃时,出现了一对食人狮,工程进度因而严重受阻。它们技巧诡谲,即使被困在由枕木和铁条重重包围的巨大陷阱里,面对咫尺外一群装备齐全的士兵,也能逃脱。这令人难以置信的种种行径,为它们赢得暗夜恶魔的名号。这场由两只食人狮引起的人间悲剧前后延续数月之久,夺走了约一百人的性命,*后凭借帕特森的机智和毅力而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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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J.H.帕特森(1867-1947),英军中校、工程师,也是第一个发现并猎获神话中的东非巨羚的人。他于1898年5月来到东非,负责修建从蒙巴萨通往内罗毕的铁路,之后两只雌狮陆续捕猎了二十八名铁路建筑工人,在这片愁云惨雾中,帕特森于12月成功猎杀了这两只食人魔。1907年,帕特森重回东非参与两次狩猎之旅,这段经历记载在他的第二本书(也是最后一本)《尼伊卡族的魔掌》里。第一次狩猎颇为顺利,第二次却不堪回首,他的一名同伴因热病而神志不清,最后将子弹射进脑袋自杀身亡。
有关帕特森的资料并不多,传闻他颇具领导风范。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帕特森因领导犹太军团有功,战役结束后升为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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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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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一部人狮对抗的史诗
自序 关于荒野的回忆
第1章 初抵察沃
第2章 食人狮首度现身
第3章 棚车上的攻击
第4章 修建察沃桥
第5章 与工人的冲突
第6章 恐怖时期
第7章 区域驻防官死里逃生
第8章 第一头食人狮之死
第9章 第二头食人狮之死
第10章 察沃桥的完工
第11章 斯瓦希里人和其他原住民
第12章 追踪河马之夜
第13章 恩顿谷中的一天
第14章 发现食人狮的巢穴
第15章 猎捕犀牛失败
第16章 一名寡妇的故事
第17章 狂怒的犀牛
第18章 阿西平原上的狮子
第19章 落难商队
第20章 阿西河一日游
第21章 马赛人和其他部落
第22章 洛山汗救了我一命
第23章 另一次成功的猎狮行动
第24章 巴侯塔最后的西卡
第25章 车厢内的狮子
第26章 在内罗毕工作
第27章 发现新品种羚羊
附录一 十九世纪初的东非萨伐旅
附录二 工人献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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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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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一部人狮对抗的史诗
大约七八年前,我在《原野报》(The Field)上读到帕特森中校所写的一篇短文,内容描述一位工程师忙着修筑乌干达铁路
乌干达铁路,英国计划在东非修筑的铁路,东起滨海的蒙巴萨(Mombasa,西抵维多利亚湖Lake Victoria)畔的佛罗伦萨港(Port Florence,今称基苏木〔Kisumu〕)。这条长达五百八十英里的铁道,穿越沼泽、河流和沙漠,完全以人力修筑,当时英国传媒称之为疯狂铁道。当时奉命参与这项工程的三万五千人当中,大部分是印度裔劳工,因疾病和意外而伤亡的达三万四千人,其中九千人直接丧命于这座人间地狱,当中成为察沃狮子的临时点心的,大约有一百人。英国人修筑这条铁道的目的是打算利用铁路将整个地区分为两部分,借此区隔黑奴,以便开辟一块新的区域,供皇室及殖民统治者狩猎消遣之用,并巩固英国在此地的势力,以对抗看似日益兴盛的德意志帝国。,却遇上察沃的食人狮。
曾在非洲打猎多时的我,当下便知道这篇可怕故事里的每句话绝对是真的。同时,我也明白,作者叙述这个故事时的态度非常谦逊;他未曾刻意强调他曾面临的危险,例如,为了击毙可怕的食人狮,他曾在许多夜晚熬夜守夜;还有一次,当他在仅靠四根摇晃的柱子支撑、不堪一击的简陋岗哨上站哨时,其中一头可怕野兽正大摇大摆地靠近他。幸好他并未因此失去勇气,反而在狮子扑上前的那一瞬间成功射杀了它。不过,如果这头狮子是从他背后来袭,我想帕特森中校恐怕会成为一大串受害者名单上的新添亡魂,因为我就曾听说过三头狮子从树上或架高的木屋中将人拖走的例子,而这些庇护所的高度,都远超过帕特森中校在惊魂之夜那晚所待的那栋摇摇欲坠的建筑物。
自从希罗多德
希罗多德(Herodotus),公元前五世纪时的希腊历史学家,被称为史学之父。的时代开始,人们说过或写过无数与狮子有关的故事;我自己也写过一些,不过在所有我曾读过或听过的狮子故事里,就故事的曲折离奇和紧张刺激而言,没有任何一个能和帕特森中校所写的《察沃的食人魔》相提并论。与狮子有关的故事通常都是冒险故事,往往既恐怖又悲惨,事件的发生过程可能只是某个晚上的几个小时而已,但《察沃的食人魔》却是一部史诗,而且这个延续数月之久的人间悲剧,最后却只凭借一个人的机智与毅力就成功画下句点。
读过首次刊载的察沃食人狮故事几年后,我认识了罗斯福总统罗斯福总统,(Theodore Roosevelt,18581919),美国第二十六任总统。他在自己所著的《非洲猎踪》(African Game Trails)里曾提过:史上最惊悚的真实故事,就是帕特森中校的《察沃的食人魔》。罗斯福总统才华洋溢,精通许多事物,除了涉足政治,同时也是历史学家、博物学家、探险家,足迹遍及美国、非洲、南美原野。一生著作超过三十本。。我将我记得的故事情节告诉他,他对这个故事深感兴趣(所有与自然或野生动物有关的真实故事都令他着迷),并要求我将在《原野报》上发表的故事寄给他。我照办了,而在他之后写给我的信里,他提到这个故事,同时写道:你寄来的那两篇文章所描述的乌干达食人狮事件,我想应是有史以来最引人注目的故事,可惜它们无法长久保存。现在,我很高兴它将长久保存下来了;而我也敢向帕特森中校保证,罗斯福总统将成为他最忠实的读者。
讲述察沃食人狮的章节,也许比本书的其他部分更引人注目,不过我想大部分读者都会同意,这本书从头到尾都充满趣味及种种资讯。有关如何克服修建察沃桥察沃桥(Tsavo Bridge),这座桥最后在东非战役(East Africa Campaign)时遭德军炸得粉碎,徒留当初因为建造它而引来的所有害怕、死亡与惊恐。时所遭遇的困难,帕特森中校的描述可谓引人入胜,而他在化解印度工人发动的叛变时所展现的胆识、机智与决心,更超越了他在单独面对狮子、犀牛及其他猛兽时所展现的英勇。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花了两个夜晚的菁华时段阅读帕特森中校的本书初稿,我想告诉他,这两个夜晚就像变魔术般,飞快流逝了。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我的兴趣未曾稍减,因为我知道我所读的故事绝对是真的。
英国萨里郡沃普尔斯顿
一九〇七年九月十八日
自序 关于荒野的回忆
将下述故事公诸大众之前令我感到万分惶恐,不过,曾听过我的蛮荒奇遇的朋友一再怂恿我写下这段冒险过程,于是在百般犹疑后,我终于决定将它付梓成书。
我相信,许多未曾远离文明世界的读者可能会认为书中某些情节夸大不实。我只能向他们保证,我已低调处理那些的确属实的事件,并尽量试着以简单而坦白的方式来呈现事件发生的过程。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事件发生时的英属东非,情况与今日大不相同。当时铁路仍在修筑中,如今文明已随着火车来到此地,使此地日益现代化;当时铁路沿线的城镇一片荒凉,如今只有远离铁路的地区依然如此。
如果这本记录我在荒野两年工作和游历经验的小书能引发任何兴趣,或是稍微唤起人们对于我们拥有的那块位于赤道、美丽而宝贵的土地的注意,那么我觉得为这本书所付出的心血都是值得的。
我非常感激沃德(Cyril Ward)女士、莫尔斯沃思(Guilford Molesworth)先生、斯普纳(T.J.Spooner)先生,以及罗森(C.Rawson)先生,感谢他们大方地让我在书中使用他们拍摄的照片。我也要诚挚地感谢非洲拓荒的老前辈赛卢斯(Frederic Courteney Selous)先生愿为拙作撰写序言,他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一九〇七年八月
一八九八年五月一日约莫中午时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进入狭窄而危机暗伏的蒙巴萨港口。蒙巴萨位于非洲东部的蒙巴萨岛,和非洲大陆之间相隔的峡湾十分狭窄,正好形成一个天然港湾。当我们的渡轮冒着蒸气慢慢驶进港口,并缓缓靠近那座超过三百年历史的奇特葡萄牙老碉堡时,眼前逐渐展开的美景,让我感到极大的震撼。完全出乎我原先的意料,这里的一切洋溢着清新和绿意,整座岛屿似乎弥漫着迷人的东方情调。这座古老城镇沐浴在灿烂阳光下,慵懒的身影投映在平静的海面上;镇上的平坦屋顶和耀眼的白墙,在婆娑摇曳的棕榈树、高耸的椰林、巨大的猴面包树及绵延的芒果树间若隐若现;加上后方非洲大陆蓊郁山陵所形成的深色背景衬托,这幅图画不仅令人印象深刻,更是超乎我的预期。
港湾里阿拉伯单桅帆船满布,我相信即使是现在,其中有些船仍暗中将奴隶非法走私至波斯或阿拉伯。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用罗盘或六分仪,这些小船的船员究竟如何找到方向,航过一个又一个港口?他们又如何平安度过非洲东岸突如其来的季节性暴风雨?我记得有一次在印度洋上遇见一艘停滞不前的单桅帆船,船上的船员发出求救信号,于是我方船长放慢航速了解情况。我们发现甲板上有四个因口渴而奄奄一息的男人,他们已好几天滴水未进,而且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我们送给他们几桶水,并告知如何前往他们原来的目的地马斯喀特后,便重新出发,继续未完的旅程,留下他们停留在平滑如镜的大洋中。他们最后是否平安抵达目的地?我永远无法得知。
蒙巴萨传奇
当我们的汽船驶入港口准备下锚时,蒙巴萨港周遭的奇特景象,让过去的冒险景象在我脑海中一一浮现,不禁令我回想起许多小时候最喜欢的海盗或奴隶的故事。我还记得,一四九八年时,由于船上阿拉伯籍领航员的叛变,伟大的达伽马差一点在这里失去船只和性命。那名船员企图利用横亘大半个港口的暗礁来摧毁船只,幸好这个阴谋被及时识破,勇敢的航海家当场将领航员吊死;之后若不是本地苏丹适时降服,达伽马可能也会一举攻陷此城。在蒙巴萨的主要道路上(正好叫做达伽马路),至今仍矗立着一根奇怪的柱子,据说那正是这位伟大的水手为了纪念自己的到访而竖立的。
我们的船一下锚,一整队小船和独木舟像变魔术般,立刻将我们团团包围。小船上挤满了一边叫嚣、一边比手画脚的当地人。为了争夺我和我的行李,竞争激烈的斯瓦希里船夫起了一阵短暂的争执,随后,一名取得胜利的巴哈伦(水手)孔武有力地划船将我送至可登岸的石阶旁。此次我是奉英国外交部命令前来东非参与乌干达铁路的修筑,因此我一上岸就询问一名海关人员,得知铁路工程指挥部位于岛屿另一边一个叫作基林迪尼的地方,距离此地大约三英里远。那名海关人员还告诉我,前往基林迪尼最好搭乘嘎利,后来我发现,所谓的嘎利是一种小型手推车,来回于贯穿市区主要道路的狭窄轨道上,车上小小的雨篷下有两个背靠背的座位。我顺利搭上了一辆嘎利,为我推车的是两名魁梧的斯瓦希里男孩。车子沿轨道飞驰而下,一出城外,眼前所见尽是茂密的芒果、猴面包树、香蕉、棕榈树林,繁花朵朵的缤纷藤蔓垂挂于枝条上。
抵达基林迪尼后,我找到了铁路局,并得知自己将派驻内陆,不过进一步指示还得再等一两日。于是我先在嘎利轨道旁的棕榈树荫下扎营,并忙着在岛上寻幽探险,同时采购一些必要的补给品和装备,以应付未来漫长的内地之行。很自然,蒙巴萨城吸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一般认为该城大约建于一〇〇〇年,不过,随着埃及古老神像以及早期波斯和中国钱币的出土,显然许多古老文明的民族曾在不同时代先后定居此地。之后,约在一五〇五年至一七二九年间,葡萄牙人数次统治此地,古老碉堡成为象征葡萄牙统治的永久纪念物,并因此保存了下来,它大约建于一五九三年,就建在一个据称年代更为久远的要塞上。充满冒险精神的海盗们虔诚地称它为耶稣堡,这个名称在主要入口处的碑文上仍有看到。然而,葡萄牙人统治蒙巴萨的历史并非一直很平顺。自一六九六年三月十五日起,阿拉伯单桅帆船舰队连续围攻此城达三十三个月之久,并且封锁了整座岛屿。尽管饱受瘟疫、叛变和饥荒之苦,退守至耶稣堡的少数驻军仍奋勇抗敌,直到一六九八年十二月十二日,阿拉伯人以致命的一击攻陷了城堡,同时手刃了所有留下来的反抗者。当时只要再等两天,大批葡萄牙军队就能赶到港口,为残军带来渴盼已久的救援;当我知道这一点时,不禁为之一叹。此次战役后,葡萄牙多次试图收复蒙巴萨,不过都未能告捷;一七二八年,这座城市终于臣服在桑帕约将军的猛烈征讨之下。然而,隔年阿拉伯军队又以压倒性的多数优势再次赶走葡萄牙人,虽然后来葡萄牙人曾在一七六九年数次企图夺回失去的统治权,但终究无法成功。
以桑给巴尔岛苏丹为首的阿拉伯人,名义上保有蒙巴萨的所有权,不过在一八八七年,当时桑给巴尔岛的苏丹赛义德巴加什为了一年一次的租金,将土地所有权出让给英属东非协会。一八八八年,英属东非协会改组为大英帝国东非公司;一八九五年,英国外交部取得大英帝国东非公司的主导权,并宣布蒙巴萨为其保护地;十年后,此地的经营权又转由英国殖民部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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