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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如果说美国总统林肯与英国文豪莎士比亚性灵相通,你会相信么?
一个英国诗人,却有着政治家一样思维敏捷的头脑,他能言善辩,*终却能全身而退,然而他始终是位诗人;
一位美国政治家,但一直在寻求着诗人眼中的梦想世界。
不同时空,一位总统如何进行他的戏剧人生? 本书为你娓娓道来。
作者详细研究了林肯对莎士比亚作品的痴迷以及林肯与莎士比亚戏剧表演艺术家之家千丝万缕的联系,带你一一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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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林肯与莎士比亚:一个总统的戏剧人生》作者通过切实的证据探究了林肯是如何接触莎士比亚的作品的,他读过哪些版本,在当上总统前他曾看过哪些戏剧,他如何将莎士比亚作品中的选段应用在自己的政务工作中,他与当时美国著名演员詹姆士哈克特之间有着怎样出人意料的关系,他在去戏院看演出时与莎士比亚戏剧表演艺术家,如爱德华布斯、夏洛特库什曼、爱德温福莱斯特等人有过怎样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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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迈克尔安德雷格(Michael Anderegg),美国北达科塔大学英语名誉教授,他曾经出版过的图书有《奥森威尔斯、莎士比亚》(Orson Welles,Shakespeare)、《流行文化与电影的莎士比亚》(Popular Culture and CinematicShakespe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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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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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001
第一章 亚伯拉罕林肯与美国的莎士比亚/001
第二章林肯阅读莎士比亚/029
第三章林肯在剧院的时光/075
第四章林肯眼中的小丑福斯塔夫/121
第五章林肯总统和伟大的莎士比亚戏剧/153
尾声 林肯、莎士比亚和布斯兄弟/197
致谢/208
参考文献 /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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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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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939年,约翰福德执导了电影《青年林肯》。在影片一开始,亚伯拉罕很不自信,传说中林肯的情人安拉特利奇(Ann Rutledge)安慰他,你是自学成才,读过诗歌、莎士比亚,现在又开始自学法律。至少从20世纪初开始,以亚伯拉罕林肯为题材的小说,无论是虚构还是半虚构的,莎士比亚都是其不可避免的话题。林肯引述和讨论莎士比亚,就像对一部作品的权威认证,这一特征可谓众人皆知,以至于它可以替代或掩盖一些无从考证或难以融入林肯形象的其他特点。许多有关莎士比亚的典故都是假想的,但它们几乎都来源于大量有关林肯传说的档案。戴尔卡耐基在他写的具有历史性的传记《不为人知的林肯》(Lincoln, the Unknown)里,修饰了一下安的叙述,告诉读者,林肯会在树下来回踱步,朗诵一段哈姆雷特对乐师的慷慨陈词,或是安东尼对着恺撒大帝遗体诵读的祭文。一位小说家甚至还编写了林肯与怀孕的妻子玛丽的对话,他说:如果是一个男孩,那我们就叫他威廉吧以莎士比亚的名字命名。一个可靠的、虚构出来的林肯,可以在他脱下礼帽的那一刻就脱口而出一小段《麦克白》《哈姆雷特》或者《恺撒大帝》,即使语境和语气不太准确。
约翰德林克沃特在他1918年创作的戏剧《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中虚构了一段总统与国务秘书威廉苏厄德(William Seward)之间不太可能发生的对话:
林肯:人事沉浮苏厄德,你读莎士比亚吗?
苏厄德:莎士比亚?不!
林肯:哦!
且不说真正的苏厄德受过(而总统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肯定是知晓这典故的。据林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威廉赫恩登(William Herndon)说,林肯尤为喜欢朗诵这一段,所以苏厄德至少应该知道这句来自《恺撒大帝》。德林克沃特戏剧的另一片段中,约翰海(John Hay)对林肯朗读《暴风雨》(The Tempest)中的台词,我们的狂欢已经结束直到都环绕在睡梦之中,对这一段的进一步阐述是1952年《一号演播室》(Studio One)中播映的,改编于《亚伯拉罕林肯》的电视剧,这次是玛丽朗读,而林肯在旁默念。在电视剧的结尾,当林肯走向他生命终点的福特剧院时,随着背景音乐渐渐响起,画面聚焦在书架上莎士比亚作品《暴风雨》中的一页,林肯的画外音开始诵念,我们都是梦中人,我们短促的一生,都环绕在睡梦之中(台词稍有改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林肯是否读过或者看过《暴风雨》,但莎士比亚的台词不可否认地给这部电视剧添加了一个感人的结尾。在一部更知名的戏剧、罗伯特舍伍德(Robert Sherwood)创作的《林肯在伊利诺伊州》(Abe Lincoln in Illinois)中,林肯并没有直接引用莎士比亚,但约书亚斯皮德(Joshua Speed)形容他的朋友林肯时说:他可以整个白天分轨、耕犁、讲笑话晚上便会静静地坐着读《哈姆雷特》,幻想自己是那位忧郁的王子。这种表达也许是诗意的需要,但也并非没有道理。
在其他描述林肯的诗歌和散文中,对莎士比亚的引用并不恰当,甚至令人费解。比如诗人德尔莫尔施瓦茨,将林肯与哈姆雷特视为一体:他称林肯为哈姆雷特式的人,并说:
哦,他与哈姆雷特是如此相像,
从失败的生活中找到正确的方向,
婚礼那天他不辞而别,
留了一封怯懦的信给他的新娘。
美国传记作家欧文斯通在1954年的小说《爱是永恒的》中谈起林肯的对手斯蒂芬道格拉斯(Stephen Douglas)的野心时评论说:我只能想到《恺撒大帝》里的台词:他像一个巨人,跨越了这狭隘的世界;我们这些渺小的凡人,一个个在他硕大的两腿下行走,四处张望着,替自己寻找着那卑微的坟地。虽然林肯一定知道《恺撒大帝》,但这段引文用在高高瘦瘦的林肯对矮矮胖胖的道格拉斯身上,着实奇怪。戈尔维达尔(Gore Vidal)在1984年的小说《林肯》(Lincoln)里很少引用莎士比亚的戏剧,但总统曾多次引用《麦克白》中的内容。在与埃德温斯坦顿(Edwin Stanton)、伊莱休沃什伯恩(Elihu Washburne)以及其他人谈起戏剧时,维达尔说: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我真正喜欢的版本,当然并不是说我看过很多戏,很多种类。前一句话无从考究,但从后一句我们可以看出,维达尔读过林肯写给演员詹姆斯亨利哈克特(James Henry Hackett)那封闻名于世的信件,信中的林肯也是如此地谦逊。引用《麦克白》,是因为林肯对这部戏非常熟悉,所以并不出人意料,但维达尔在此引述的其他莎士比亚的作品,就没有那么可信了。比如,当林肯准备上岸去参观1861年被联军攻占并誉为自由之堡的门罗堡(Fort Monroe)时,他说,我们相会在这月光下,这句话出自《仲夏夜之梦》,但引用得有些荒诞,因为林肯很有可能都没有读过这部剧作,而且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观看过此剧。
2012年,在托尼库什纳(Tony Kushner)为世界知名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创作的电影剧本《林肯》中,总统多次引用莎士比亚,但每次似乎多少有些无中生有。在和国务秘书苏厄德的杂役对话时,林肯说,我们已经听到了午夜的钟声,沙洛法官(Master Shallow)(略微错误地引用了《亨利四世》第二部);他的意思其实就是,时间越来越短。当苏厄德告诉林肯,他必须在第十三条修正案的通过和接受同盟和平之间做出选择时,林肯用《麦克白》中的台词有点任性地回答:
等你们能够洞察时间所播的种子,
知道哪一粒会长成,哪一粒不会长成,
然后再来对我说。
这个典故很有说服力,因为大家都知道林肯对这部剧的喜爱,但很难想象,他会用麦克白对女巫说的话来回应他的国务秘书。一个更有意义的时刻,是林肯与伊丽莎白凯克利(Elizabeth Keckly)的交谈,凯克利之前是奴隶,现在是林肯夫人玛丽的裁缝和朋友。在此次谈话中,林肯复述了李尔王的一句话:我们都是冷漠、可怜、贫瘠和粗鲁的生物。这里包括他自己乃至全人类以及在他的帮助下被解放的奴隶。林肯还讲述了一个梦想,他引用了《哈姆雷特》中的话:倘若不是因为我总做噩梦,那么即使把我关在一个果壳里,我也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拥有无限空间的君主。这里其实在暗示,林肯也经常沉湎在自己的梦想中。
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以及电影制片人,都有一种把林肯与莎士比亚联系起来的冲动,但这的确是建立在大量证据之上的,有时表现得极为巧妙,有时又会感觉不太自然且令人尴尬。林肯对莎剧的喜爱经常被他同时期的人提及,成为林肯传说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丰富了林肯的个人魅力和性格特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与他对笑话和喜剧的偏爱有相近之处,但却不可同日而语。在林肯的一生中,尤其在他执政的那些年中,去观看莎士比亚的戏剧,不仅因为他能从诗人的语言和戏剧的情节中得到快乐,同时也可缓解缠绕在他脑际中对国家的担忧,剧院对他而言,有时甚至是面临个人情绪低谷时的慰藉。他眼中的莎士比亚,是他偏爱的莎士比亚,是早期一个具有荣誉感的美国人所接受的莎士比亚,是被一个新世界塑造出并适合民主口味的莎士比亚,是平息了美利坚民族冲动情绪的莎士比亚。无论是悲剧还是历史剧,它们至少唤醒了林肯的一些意识,也唤醒了沉睡中的美利坚。这些戏剧表现了过度的野心、内战的破坏(至少有八部戏剧,直接或间接地涉及了玫瑰战争)和政权的腐败。除此之外,莎士比亚剧作中及其人物口中的独白,都非常适合那个演讲高度盛行的年代,那个政治家和其他公众人物在他们的演讲和著作中直接或间接地引用莎士比亚的年代。林肯对莎士比亚的兴趣只有放在19世纪美国文化的背景下,才能被充分理解。
虽然在林肯自己的著作中没有大量地引用或引述莎士比亚,但他经常阅读莎士比亚的剧作,并间接提到莎士比亚,这在他与朋友、秘书、家人和其他拜访者的谈话里,在旁观者记录他们对林肯的印象的日记和信件里以及在后来的散文和回忆录里,星星点点存在着。另外,报纸和其他或多或少的官方文字对当时事件的描述或报告也证明了林肯对莎士比亚的兴趣及喜爱。在随后的章节里,我会尽量将可信的证据与神话分开,从而不影响我的中心论点,即林肯一生着迷莎士比亚的戏剧并参与了一些评论及有关活动。随后,我将分析林肯是如何接触到莎士比亚的,包括他可能拥有的或是在一生中可能接触到的戏剧版本,尤其是《哈姆雷特》和《麦克白》这两部建构林肯想象力的戏剧。我还追溯、查询了斯普林菲尔德的文艺场馆以及1861年前林肯到过的地方,包括新奥尔良和芝加哥;阐述了19世纪莎士比亚戏剧在美国上演的盛况以及从林肯的青年时期到总统任职期间他与戏剧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白宫的岁月,林肯遇到了美国戏剧发展的重大转型期。作为一个身在边境的年轻人,他鲜有机会或场合关注戏剧;而他当选总统后,美国各地的剧院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
1863年夏末,林肯总统写信给演员詹姆斯哈克特,透露了他对莎士比亚的热情;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他们间的友谊带给了他许多欢乐。哈克特是美国最受欢迎的喜剧演员之一,因长年出演莎剧中的约翰福斯塔夫爵士(Sir John Falstaff)而闻名。林肯观看过几次哈克特饰演的福斯塔夫,哈克特也会不时访问白宫,与总统讨论莎士比亚。从哈克特的福斯塔夫开始,那个时代的林肯观看了各式各样由名角领衔主演的莎士比亚戏剧。这本书中描述了林肯曾看过由爱德温布斯(Edwin Booth)、夏洛特库什曼(Charlotte Cushman)、爱德温福莱斯特(Edwin Forrest)以及其他著名演员表演的莎剧,对于陪同林肯一起去剧院或同在剧院看戏的人有关林肯的观察和评论的记录,我尤其感兴趣。正如一些人所说,比起观看演出,林肯可能更喜欢阅读莎剧,但同时他也喜欢用专业演员的诠释方式来审度自己对莎剧的理解。当然,他也阅读和欣赏其他作家,从诗人罗伯特伯恩斯(Robert Burns)和拜伦勋爵(Lord Byron)到讽刺作家彼得罗利姆纳斯比(Petroleum V. Nasby)和阿蒂默斯沃德(Artemus Ward),但林肯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莎士比亚的戏剧世界里,为的是知识的丰富、情感的支持以及他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得不到的完全放松。
当引用19世纪的文献时,我保留了原稿的拼写和标点,除非含义不明确,一般我不会指出明显的错误和异常。例如莎士比亚,在资料中有各种拼写方式(Shakespeare,Shakespere,Shakspere等),而我没有试图要规范其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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