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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以老北京风物写生画为主体,图文结合展现北京之美。本书的调性定位于怀旧,充满感情色彩,所绘场景有近一半已然变化甚至消逝,更引人思考。所以本书的文字内容以写生志概念,为每一幅作品建一个索引,详细写明每一写生场景的位置,过往历史要点,变迁情况,汇集起来,犹如一本民间风物志,具纪录意义。配手绘地图标明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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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老伍(伍佩衔),1942年生于北京皇城根,爱北京、画北京的人。60岁退休前是:重型机床装配钳工、广告专业摄影师、企业形象设计师。1954年接受画家张平良、杨先让两位教授,做人作画理念:用真善美的心,绘真善美的画。自2008年起,重拾画笔,历经十余年,游走于京城街巷、皇家园林,用普通的签字笔,坚持实地实景写生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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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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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家:从西四北三条到洪福胡同》 《鹊问人踪:从粉坊琉璃街到如意胡同5号》 《屋语门言:胡同里的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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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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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既然是美的,总会被有心人发现
杨先让
我们认识小弟伍佩衔,是1954年居住在迺兹府如意胡同5号,将近四年的时间,他家住北房,我们住西厢。后来因调工作、搬家、退休、出国,再见面,我们老了,他也变成一个大老爷们了,可喜的是情谊尚存。令我们惊奇的是他用一只签字笔画了一批老北京即将消失的老房子、胡同里的老物件,有访谈有典故,充满了感情和执着耐心,日日月月、风风雨雨不间断,乐此不疲地坚持,默默无闻地奔波且不谈他那朴素的写实技能、独特的处理画面的技巧,关键是他找到了做这事的意义,从而产生了乐趣,那一画到底的精神,谁看了都会感到佩服与赞赏。当今追利盗名者层出不穷,小弟能沉下心来,找到自己渴慕的一片天地去表现、去记录,是一种满足与幸福,也是一种美好的情结。既然是美的,总会被有心人发现,而今他的作品要出版,这是归宿,也是社会肯定。为此,我们高兴,祝贺,写下以上短短的几句话送小弟(佩衔)存念。八十八岁杨先让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丙申谷雨后于京城回龙观序二生命中最真诚的岁月张平良50年代初期,我刚刚结婚不久,在北京灯市口西边、距离工作单位人民美术出版社很近的如意胡同 5 号的四合院,租了两间西屋小平房,那里凝集了我生命中最真诚的岁月。前院住了男高音歌唱家楼乾贵夫妇,后院西屋是杨先让及我,前院男高音的练唱声、后院西屋我们夫妇俩开着屋门绘画和拍照的兴奋劲儿北屋的一位小少年小学生伍佩衔都耳闻目睹,印在他幼小的心灵中。随着时间和岁月的积淀,使他对艺术产生了一种爱好、向往及寻求。由于我的工作是编辑,负责少年儿童读物,需要经常与小读者接近,对小朋友都主动友善交谈,用真善美的心,绘真善美的画这句鼓励人的语句给伍佩衔小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57年之后,我们平静的生活有了很多改变,彼此都来不及说声再见就各奔东西了。伍小弟在哪里?他后来学什么行业?有什么专长?都不知道了,大家失散了几十年。当我们又见面的时候,我同先让已经是退休老人了。而佩衔小弟在社会变迁中,心中始终存着那句话,保持一颗纯洁的童心,在人生的大道上向正前方前进。他在杂乱的人群中寻找故友,从古老北京的各个角落中寻找真、善、美。真是响鼓不用重锤敲,他在完成自己的工作之余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美术、绘画、造型艺术的实践研究,在他特有的条件下创出自己的绘画风格。他的作品记录和收集了一般艺术家所忽略的精华,从他的画中可看到他对中华民族传统的珍爱。他为人真诚,作风踏实,心地良善,品格高尚,厚德为美,深得挚友信任,今将成功之作奉献给读者。是为序。张平良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社 编审2016年5月1日于北京
后记一
放下怀旧又如何
忘掉种过的花重新地出发 放弃理想吧别再看尘封的喜帖 你正在要搬家
有一次,和香港朋友聊起消逝的北京胡同、老伍的写生,她说这让她想起一首香港老歌,名叫《喜帖街》。香港岛中心湾仔附近的利东街,集中了好多印刷店,从1970年代开始印刷喜帖,是香港人筹办婚礼的必到之地,所以俗称 喜帖街。2003年,受商业项目影响,这条象征着喜气和幸福的老街面临拆除和重建,商户和市民纷纷反对。音乐人为此创作了这首歌曲,在港人中引发了强烈的共鸣,也引起了人们对城市的反思。我和老伍编辑这套拾光写生丛书过程中,也常常反思各种城市问题。对于旧城的保护,我发现无论巴黎、威尼斯、开罗还是香港,都曾面临喜帖街那样的遗憾,出版于1961年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也曾呼吁:把房子补好,把人留下。很多时候,老房子、老街还是不幸被牺牲,成为经济激增、城市演进、消费汹涌的代价,无可挽回。老伍的写生已经画了12年,12年里,画中的胡同消逝大半,多快啊,即便亲历,仍不敢相信,也不堪回首。起初我跟随老伍写生,完全是出于好奇,一方面我这个绘画的外行,想看看现场写生是怎么回事,另一方面也是想了解北京人的胡同生活。我作为新北京人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几年,从来没住过胡同。但走过了,看完了,听说了,觉得许多人和事不记下来实在可惜,所以才渐渐形成了几篇侧记式文字。那些在胡同里认识的街坊,有的人还成了朋友,常常走动。2016年春天,大家开始为老伍写生的出版而忙碌起来。书稿编辑的过程非常艰苦,一遍又一遍地调整、修改、校对似乎有始无终。在反反复复端详那些写生的时候,常常感叹、唏嘘,直到忽然有一天,我从城想到了人,总算有些释怀胡同没了,老房子、老街没了,但是还有人在呢,我想。筑得起 人应该接受 都有日倒下其实没有一种安稳快乐 永远也不差就似这一区曾经称得上美满甲天下但霎眼 全街的单位快要住满乌鸦与其沉浸在对城市的惋惜和疼痛之中,不如放下怀旧,去发现那些老街、老房子背后难以磨灭的东西。这样想着再读老伍的画和话,就发现里面不仅有风物,更有人情,最最普通的老百姓之间的情意。林语堂先生当年说,北平最大的动人之处是平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一直住的是平房,只不过不是北京那种四合院。那个大院里一共4排房子,房子外墙下边半米多高是大块的石头,上面是红砖墙。整个院20多户,少说也住了七八十人,印象最深的是全院只有一根公共水管,接出来4个水龙头,还是露天的。管道不完善经常停水,但我从来不记得有谁和谁为了抢水龙头红过脸。邻居家做点稀罕吃食,隔着墙头递过来,谁有什么事在后窗户下边喊一声就行了。我妈说有时候算得好好的,这月的钱够花到月底发工资,可就差那么几天我偏偏发烧,半夜去敲邻居家的门借几块钱,邻居总是会往手里多塞一点儿。所有那些久别的亲近和温暖,历久弥新,现在回忆起来仍能让人热泪盈眶,心潮起伏。每当老伍讲起他小时候的如意胡同 5 号,我也会想起我的邻居们。另一位新北京人迈克尔.麦尔Michael Meyer,从1997年起在北京前门胡同中住了10年,写下《再会,老北京》一书,我在书中发现了同样的情愫。这位美国人说:我并非惯于怀旧之人,但只要我一离开胡同,就会想念北京,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并非想念那些摇摇欲坠的建筑,而是想念贯穿于胡同之中、鲜活而又濒临消亡的生活方式。我想念那些当时只道是寻常、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的事物,比如盼望有一天,当我向后辈讲起北京的时候,他们也能如我听老伍故事一样感同身受;老糜、小姚、姚妈妈、程先生,他们的善良、本真和拳拳之心如果能象那些屋语门言一样传承下去,不也是北京之幸吗?谢谢老伍用他的写生为我们留下的感动。 五月2016 年3月20 日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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