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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姑娘,姑娘

書城自編碼: 303252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作品集
作者: 王云超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603869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2017-08-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64/166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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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新严肃文学代言人王云超,《文艺年华》《错爱年华》《摩登年华》颠覆回归本真。
时间的刀,划破每一个人的追求和执拗,zui终我们去往何方。
惆怅与梦想,成长与困惑,姑娘与良辰。
当光一点点亮起,我们无处藏身,只有扯下面具,初心方显。
有个家,就不算孤魂野鬼,爱着一个人,灵魂就不会飘零。
內容簡介:
是啊,不要让一个女人恨你,她会恨你一辈子,也不要让一个女人爱你,除非你能娶她。文艺青年黄小夜长大了,这是现代女性应该顺从的人生轨迹,可怜的中文系姑娘,她却不肯长大。
《文艺年华》
清高者的爱情,不存在酝酿与等待,只分爱或不爱,不爱,即厌。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我们沉迷于一件事物,抱着各种幼稚的幻想,豁出去不要了,才发现对方不过是花花世界里一抹指肚大小的庸脂俗粉,指肚大小的庸脂俗粉,你甚至连回忆它的冲动都没有。
《错爱年华》
我呆呆注视着曹姐身份证上的照片,相信了八卦女同事的话,曹姐当年漂亮过,不是一般的漂亮,身份证上的照片,十照九丑,曹姐却美得九天仙女一般。曹姐再也美不起来了,她年轻的时候也许带给过男人激情,但她漫长的下半生,枕间弥漫的只有恐惧与仇恨。
《摩登年华》
關於作者:
王云超
青年作家,二十九岁开始从事文字创作,一鸣惊人,爆红于各大新媒体平台,被誉为新时期严肃文学的代表,短篇作品:《日落天通苑》《我的大学》《公务员之死》《文艺年华》《错爱年华》《摩登年华》。
在很多读者看来,王云超的文字风格、作品结构以及所关注的人文类型与同时期其他作家明显不同,其文更倾向于传统的现实主义文学,浪漫残酷并存,学院派味道颇浓。
目錄
前言:《我如何像个疯子一样去爱你》
第一部分
雪开始下大,呼呼地往眼睛里钻,我提议去路边的咖啡馆躲躲,她嫌咖啡馆人多,坚持散步。我站在路灯下给她整理帽子,整条街道就我们两人,她噘着嘴巴看着我,像地主家的二小姐看着佃农家的大儿子。
1,《花王正传》
2,《飞帜》
3,《姑娘,姑娘》
4,《南门大侠》
5,《姐姐的战争》
6,《永花和小楼》
7,《海的儿子》
8,《半袋洋钱》

第二部分

我28岁了,我想得到钱,我在这个时代不例外,我只有拿钱才能留住一个不需要感情的女人,只有拿钱才能开始所谓的主流的美好的生活。我无根无底,谁也靠不上,我得把自己豁出去,我得迎着风向前走,我得像三年前在地铁传媒大学站奔涌向前的人群那样在这个本不属于我的地方挤出一块自己的领地。我成了,会开心,不成,也没什么,人生还有其他的东西,不是吗?

1,《文艺年华》
2,《错爱年华》
3,《摩登年华》
4,《穷》
5,《我们都曾是一个深情的混蛋》
6,《我的大学》
7,《你像我见过的那个男孩》
8,《伊本无恨》
9,《弟弟》
10,《忘了我是谁》
11,《千春,一个被上帝捉弄的日本姑娘》
12,《花式人生》
13,《死了也不让你消停》
內容試閱
1
前言:《我如何像个疯子一样去爱你》


毫无疑问这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本书,也是我最想出却最不敢出的一本书。

搞美术的文艺工作者,最害怕的事情,是别人嘲笑他的文字功底差;搞戏剧的文艺工作者,最害怕的事情,是别人嘲笑他的品味低;搞文学的,没有文字功底和品味的问题,白话亦可言,雅俗皆成文,搞文学最怕的不是别人的嘲笑,而是别人的愤怒,你凭什么把人家的丑事都抖搂出来?

于是搞文学搞出纪实性散文、挑事儿性杂文、不要脸性小说的人,成为这个世界上拉仇恨最多的人,也是被诅咒最多的人。

坦白说,我就是这么个德行。

我最早在网络上混出名堂的三篇文学作品,都是散文。《轻舔刀头恨,有鬼夜杀人》、《你像我见过的那个男孩》、《姐姐的战争》,三篇文章均在豆瓣网火起来,接着被ONE的编辑拿走放到他们的产品上。《轻舔刀头恨,有鬼夜杀人》反响热烈,谩骂声亦随处可见,有些医生的家属直批我对医者不公,有些远在天边的老乡直批我丑化故土。骂的人多了,我心虚起来,可随即恢复了勇气,文中所言的确是我当初的想法呀,我没必要粉饰曾经的自己呀,话说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在年轻的时候丢过人?凭什么你们年轻的时候能丢人我年轻的时候就不能丢人?

同样让我丢了人的还有《你像我见过的那个男孩》,我用一份Sad But True的心境写下自己长达五年的北漂经历,捎带着揭露了一大批老同学和老同事的昔日丑事,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再没跟我联系过,仍与我保持联系的,时不时提醒我:以后可不能乱写了啊。对此我有苦难辨,早期的我真没乱写过什么东西,如果据实已告被定义为乱写,那我们这个民族的人是多么地喜欢谎言。

《姐姐的战争》具有小说特征,读者没什么怨言,作为人物原型的胞姐甚至对这篇中学生作文风的小文章赞誉有加,她美滋滋地说:你编得还不赖。

所以,自30岁第一次在公共媒体上发表文学作品,我就是个吐槽型的作者,现实主义、批判主义、腹黑主义这些标签统统扣到我头上,对此我没有表示异议,尽管私下里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浪漫主义者。所谓浪漫主义者,就是无论多丑的事、多贱的人,都尽量以旁观者的身份寻找一个完美的结局,至少,给结局保留一份想象。2013年冬,我完成第一部小说《日落天通苑》,一问世就在豆瓣网上火翻了天,为了不让文中角色的原型们尴尬,我特意在作品结尾处加了一段话:这是个小说,文中所有角色都存在原型,但也没必要对号入座。我的读者们由此第一次意识到我浪漫主义者的身份。我的确是搞严肃文学的,即便再严肃,文学的基调也是宣传,面对宣传,你不能较真儿,更无需埋怨。

司马迁云: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日落天通苑》后,我胆子大起来,再不惧自己的文章会得罪谁,我时常安慰自己:既然是搞文学的,就不该在乎非议与尴尬,或者说,非议与尴尬,是我搞文学的代价。2014年春,将《我的大学》推荐给了ONE的编辑,文章发表后,学生读者中引起较大反响,当然,不全是正面的,骂我的人一致认为:这篇文章的作者太自以为是了,谁对他不好,他就损谁,他几乎没有检讨过自己的狭隘与过失。

我告诉ONE的时任主编:我写的东西,三分之二是垃圾,这一点我心知肚明,写作这件事上,我是浪漫主义者,不是唯美主义者,我推崇DIY作风,什么风格什么题材的都想尝试,有的尝试成功,有的尝试失败,这在情理之中,我不苛求自己每一次DIY都能成功,我宁愿在一片垃圾中点燃一颗能够与上帝直接对话的爆竹。

《我的大学》升空后有没有响不清楚,但它孕育了一段后来被我臭显摆了无数次的文字:

前井胡同的尽头,我邂逅一双黄绿相间的袜子,我盯了它很久很久,离开时又情不自禁地哭了,它如此眼熟,我竟想不起谁曾经穿过,是男生还是女生,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吗?他们穿着这双鲜艳的袜子在风中游走,像团燃烧殆尽的火焰。

时至今日,这仍是我能够写出的最动人的话。《我的大学》算是我过去创作生涯中最具荷尔蒙的一篇文章,文章在ONE上发出后,我一本正经地对小编说:以后不会写有关自己往事的文章了,这篇写完,感觉自己爱也爱过了,恨也恨过了。2014年冬,也就是距离2004年冬整整十年的时间,老同学牵线下,我跟《我的大学》中那位中文系姑娘在网上取得了联系,她已经是三线城市的中学教师,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和她聊了很多嘘寒问暖的废话,彼此意识到缘分真的停留在了十年前的那个冬天。

作为严肃文学工作者,我极少写言情的东西,并不是我瞧不上言情,实在是不知情为何物,我的恋爱经验贫乏到能用可怜来形容的地步。2014冬,写了篇散文,名叫《我们都曾是一个深情的混蛋》,这是2014年我在豆瓣网和ONE上最火的散文,所谓火,就是读者们毁誉不倦,编辑们统统喜欢。《我们都曾是一个深情的混蛋》里,我借由前同事的口说出自己对爱情的理解:

爱情没有友情长久,没有亲情厚重,没有爱好执着,它不过是孤独的夜空飞起的一道烟火,绚烂,却也短暂,绚丽过后,只留下一地的碎屑。没有人愿意站在碎屑上去坚守一份信念,生活若讲究效率,便不再有坚持,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望望街上奔走的人,大家早已习惯了在算计与妥协中生活。

事实上,这句话前半部分是我讲的,后半部分是前同事讲的,写作需要,硬是攒到了一起。这牵扯出写作这项运动的另一个无奈:你不可能事事有所依据,你只能将依据以嫁接、删减、合成等方式为事事服务。2015年2月,应一家文学机构邀请,我在南锣鼓巷的一所酒吧里做了个专场演讲,演讲结果十分滑稽,几个读者留言给我说:超哥你好厉害,认识过这么多牛人。几个老朋友留言给我说:你怎么把当初我给你讲的我朋友的段子都给整出来了?

事即事,人却非人,处于创作需要,很多真实存在的内容不得已改头换面安插在不同的人身上,小说如此,散文如此,某种程度上,散文比小说更需要如此。《姑娘,姑娘》发表后,一个女性朋友笑着问我:哈哈,这女主人公不会是我吧?我解释道:不光是你,还有我大学的一个女同学。《我们都曾是一个深情的混蛋》发表后,前女友回了一个字:操!我解释道:文学创作而已,莫操。

像我这样厚着脸皮搞文学的人,并非全然无所畏惧,虽然散文与小说捅过的篓子不计其数,但关乎到亲情的部分,我向来谨慎。有些事情,不吐不快,仿佛只有吐出来,便不再背负那些伤痛,然而亲情是段孽缘,你恨过一个人,恰恰证明你爱过对方,如果你现在依旧在爱着,那么即便写了些东西,伤痛照样一辈子跟着你,这就是我为什么认为亲情比爱情厚重的原因。

我写过很多有关自己故乡人文的散文或小说,正式发表过的除了《轻舔刀头恨,有鬼夜杀人》,还有《恶霸,风尘,烟花镇》、《半袋洋钱》、《永花和小楼》、《死了也不让你消停》等,这些文章大都采取纪实手法,却也进行了必要的文学式加工,不可否认的是,我很少用吐槽的方式对待故乡,这并非出于我对故乡的爱,我的确爱过那块土地和那块土地上的人,只是相比复杂的都市人伦,故乡的人儿着实要单纯得多。

现实中的确这样,飘荡在都市的我们,喜欢的净是些单纯的东西。三年来,ONE的读者问我最多的问题是:那个郭小羽的原型是你吗?我回答: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豆瓣网的读者问我最多的问题是:你最喜欢的自己写的文章是哪一篇?我回答:两篇,一篇是《海的儿子》,一篇是《永花和小楼》。一般说来,少于两万字的短篇文章,人与事之间,侧重点只能选一个,我个人侧重点在事,事讲明白了,是哪个人就不那么重要了。而《海的儿子》与《永花和小楼》,喜欢它们的原因,恰恰是因为它们单纯,身为设计系出身的人,我们遵循着一个古老的审美观:简约、直白,是美的最高境界,复杂、喧哗,是庸人的艺术。大白话写好一个故事,远比雕砌一块朽木难得多,为此,我还特意把那些看不起经典杂志《故事会》的人批判了一番:

有些小王八蛋竟看不起《故事会》,殊不知《故事会》乃当世之真文学。小说之机,首在叙事,无事可叙,或叙事无奇,庸才耳。可叹如今书生们张口文笔,闭口灵气,雕章琢句,吟风弄月,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事,真傻逼也。

这段话模仿的是《三国演义》中的诸葛村夫,话虽二百五,可我说的是真话。

写作,是件苦差事,尤其搞严肃文学创作,你不可能像有本可依的武侠小说或言情小说那样日赋万言,也不可能像专业鸡汤文作者那样一根烟抽完冒出几十个心得。一篇罩着浪漫主义光环和现实主义套路的文章,从立文到选材,从结构到细节,往往存在数个睡眠的间隔,有时灵感突然没了,笔锋不对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趴下死等注意,不是趴下等死。《民国真有那么好吗》、《张大少》属杂文,一个下午即成稿,《飞帜》、《花王正传》属小说,完成需要一周的时间,而年华三部曲加起来两万多字,用掉整整一个夏天。

年华三部曲是我2016年最重要的文字作品,也是搞写作以来最矫情、最招骂的三篇文章。这里面随便一段文字都像是喝大了之后写的,那股子随意与张狂连作者本人都感到后脊梁发凉,随便一个人物都像是上辈子欠作者的,作者损起他们来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作为集大成之作,年华三部曲凝聚了《恶霸、风尘、烟花镇》式的胡扯,《我的大学》式的自大,《死了也不让你消停》式的无耻,以及《我们都曾是一个深情的混蛋》式的绝望,写完年华三部曲,真的有一种好吧,可以去死了式的人生错觉。

这个错觉忽悠了太多人,其中就有一个叫做吴惠子的女作者,她在手机上读完《文艺年华》,第一时间给我发来信息:你还好吗亲?接着她广发朋友圈里的男女作者:天呐,我怎么看《文艺年华》都像是遗书,大家快劝劝王铁蛋吧,生命是多么美好呀,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骗的

如果我是完全活在艺术中的那路人,写完《文艺年华》这种东西,真的该找个高一点的地方跳下去,可《文艺年华》在ONE上发表的那天,我徒步走了五里路去川十七吃了顿火锅。艺术是个好东西,我们愿意为了它去创作一大堆垃圾、得罪一大堆人,艺术外的时间,我们可能只是堆垃圾,或者说我们和我们得罪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是人,所以我们才会动人,不是这样吗?我们为什么要给自己强加那么多束缚,然后看起来很美呢?

我不看影评不写影评,最喜欢的一句话却来自一位豆瓣网友的影评:片终,Mickey Rourke从摔角台一角奋力跃下,Bruce
Springsteen的歌声响起,一个男人重生了,所有同样怀揣着对昔日的幻想、对今日的愤懑、对未来的憧憬的男人都重生了。

作为一部吐槽了无数事、无数人的短篇作品集,它囊括了我从2013年到2016年所有招致唾骂与吹捧的精华,我算是用尽招数散尽了自己这点德行,我是如此惧怕它,也如此向往它,它就像一束孕育了三载的罂粟,我种下它,睁开眼看到它,在它的诱惑下一步步走向疯狂,而疯癫过后,不是灭亡,便是重生。

谢谢大家。


王云超
2016年12月31日


1
男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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