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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如何观赏鸟类》是另一个视角的新西兰历史、地理流浪。这些热衷于观赏鸟类的人们穿梭在各个角落,见证和记录着生命的绽放与哀伤。
本书不仅让人了解观鸟、学会观鸟,更让人知道观鸟的魅力和乐趣。如果你不知观鸟是为何物,本书带你进入新西兰鸟类的国度;如果你是一名鸟类爱好者,本书能让你了解观鸟的历史以及一些有趣的事件,让你的观鸟生活多一些趣味;如果你是一名鸟痴,那还是别读此书,否则冲动之下,你可能打上飞的,去新西兰追鸟。
內容簡介:
《如何观赏鸟类》是乐活系列的一本。乐活系列是一套关于休闲生活的系列丛书。这是另一个视角的新西兰历史、地理流浪。这些鸟人穿梭在各个角落,见证和记录着生命的绽放与哀伤。《如何观赏鸟类》这一册以叙事的手法带你了解观鸟的历史以及了解一些有趣的事件以及如何将观赏鸟类作为一种休闲爱好等。
關於作者:
史蒂夫布朗尼亚(Steve Braunias)是《新西兰杂志》《Metro》的正式撰稿人,获得近40个全国性文学奖项,并荣获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的奖学金。他是新西兰怀卡托理工大学新闻学院的住校编辑,并为《周末星报》撰写讽刺日记;是新西兰旗舰电视台原TV One下《麻辣媒体汇》(Eating Media Lunch)与《新西兰秘史》(The Unauthorised History of New Zealand)等节目的特约撰稿人;2002年,他的作品《黄粱一梦》(Fools Paradise)获年度非小说类最佳新作奖;2013年,《文明:世界边缘的20个地方》(Civilisation: Twenty Places on the Edge of the World)获年度非小说类新西兰邮政图书奖;作品还有《我所认识的牛人》(Roosters I Have Known)、《一周一谈:专栏精选》(Fish of the Week: Selected Columns)、《吞云吐雾话南极:精选集》(Smoking in Antarctica: Selected Writing)等。
【译者简介】
吴作栋,1990年出生,江苏沭阳人。2012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威海分校翻译专业,师从李绍明教授,得与翻译结缘,后工作学习皆与翻译有关;而今在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攻读口译硕士专业,师从朱佩芬教授,又得孟培教授点拨,翻译水平有所精进。
目錄 :
contents
夏日记行001
早起的鸟儿011
一只漂亮的鸬鹚023
沃尔特案031
澳大利亚访客043
鸟人部落053
塞尔维亚雄鹰065
一只老鸟075
一只更老的老鸟085
亲爱的格温097
小小的翅膀107
鸟国121
杀死一只羊肉鸟133
稀有的蓝颜色鸡149
鹬之翔167
英国时光179
夏季又来195
关于本书所用照片203
致谢205
內容試閱 :
夏日记行
那是我和艾米丽一起过的第一个夏天。我们驾车北上过圣诞节,赶了7夜住过5个旅馆,湿毛巾放在后座上就可以晾干。那时天气炎热,烤着人,整个儿新西兰就像个度假的人,头发沾着沙子,光脚走在灼热的路面上;身体裸着,睡眼惺忪,胡子拉碴,度着假,钓着鱼;吃饱喝足了,半睡半醒,感觉良好;过得很开心,放放烟火来庆祝新年。
一日午后,在鲁阿卡卡的沙滩上,我看到了壮观的景象,一群塘鹅扎进水里,又衔着鱼飞回来。那画面令人头晕目眩,可是哪天不是如此呢?想起那一周,太阳高高挂在头顶,开着车在满是尘土的路上闲逛,路两旁旷野沉寂,长着又矮又黄的草。途中的镇上,乳品店外肥嘟嘟的小孩嚼着冰块,喝着汽水,而微风搅着尘土,吹到路中央。城镇之间,成行的桉树在太阳底下被灼烤着。在新西兰慵懒而性感的小岛上,这个被世界遗忘的地方,你就是开车好几个小时,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爱上了新西兰,也爱上了艾米丽。我记住的就是这些和艾米丽一起度过的夏天。艾米丽游泳,艾米丽睡觉,艾米丽开车载着乘客。
旅行之后,我们回来工作,对这段生活我的记忆不多。那段时间我的生活就是和艾米丽在一起,不是在我海湾附近租住的公寓,就是在她城里租住的公寓。一天深夜,我在艾米丽家的阳台上抽烟。那是1月末的夏夜,夜幕降临,白天还热浪滚滚,而此时的空气终于降下温来,但还是热气烘烘。忽然,一只鸟贴着我的鼻尖儿飞了过去。一看就知道是本地的鸟,那种寻常可见、不招人喜欢的食腐鸟,它是黑背鸥;这是只安静的大家伙,不紧不慢、不疾不徐,从我眼前飞了过去,而后又缓慢地盘旋飞了回来。它在黑暗中静悄悄地出现,比起在楼下的车流中和街灯下发生的一切,更使我感到陌生。
我心中一惊。那只黑背鸥当时离我非常近,它那白色的身体在黑暗中发着光,像门廊上摇晃的灯。毫无疑问在奥克兰市中心,它在那个时候肯定有正当理由出现在我面前,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做什么呢?我只能想:天知道它要做什么。不过我也没说错,天确实知道,在早些年的夏天就知道了,确切地说,是在1968年至1969年间。那时,格雷厄姆图伯特研究了黑背鸥在奥克兰市中心屋顶上筑巢的习性,这位可爱的老先生(作者写作本书时,其年92岁)是新西兰鸟类学之父。
图伯特所著关于海鸟的报告,在1969年《南秧鸟》上发表,基于对奥克兰市繁殖点4对海鸟的观察。在皇后大街老牛津剧院屋顶上,草纸混搭的大巢中,孵出了两只幼鸟。在邮政总局热水箱箱顶上,孵出了一只幼鸟,不过不幸夭折了。有人观察到,1月中旬,小鸟从基奇纳街的地方法院屋顶上的巢里离开了。在库克街24号,一位名叫J.沃克的小姐不断观察海鸟筑在屋顶排水槽里的巢,一只羽翼丰满仅6周大的幼鸟,在2月7日与亲鸟一起飞走了。这只鸟是圣诞节那天,在排水槽的挡水板上被孵出来的。
那夜我看到的是只成鸟,或许还在哺育后代。黑背鸥,学名Larus dominicanus。有时在大自然中群居繁衍,在海边多达几千对鸟一起筑巢;不过,它们到城市繁衍后代时,却是两只一对独立的家庭。黑背鸥胃口不错,它们可以吞下一整块羊排,也会吃动物内脏。
记录中年纪最大的新西兰黑背鸥,在此活了28年。壮年期的黑背鸥看起来并不赖,有着黄眼睛,喙上有个亮红色斑点。不过要经过两次换羽,要花上近3年的时间,幼鸟才能长出灯光般顺滑光亮的白羽毛。而幼年期的黑背鸥是最令人不快的鸟类之一,出于对它们长相的厌恶,很多人错把毛色杂且凶残的黑背鸥当成其他鸟类,不给它们投食。应该没有人会惊讶这些丑陋的恶棍,至少要长到4岁才会有性生活。
黑背鸥在那个夏夜从我眼前飞过去的时候,我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对所有的鸟都没有概念。但是,看到那只鸟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它带给我的那种在黑夜中闪过白光的震动;我满怀欢喜,心想鸟儿,无处不在。夏天的新西兰是长白云之乡,大地洒满了阳光,如同长长的白色卷轴,卷轴里的每个角落、每个空白都飞满了鸟。
自1999年起,我一直担任一份周刊的专栏作家,在我笔下的文章中纵横想象,绘出新西兰百物的地图,记录眼前发生的乐子和趣事,讲述新西兰鲜为人知的历史,甚至揭示其令人难以平静的真相。就这样,我写过很多系列专栏,相关的主题有温泉、牛排、红树林、茶室等。我供稿的专栏是关于新西兰全国各地都有的趣事,遍布城镇或者海岸。现在,我非常想写写鸟。
城镇里、草坪上和屋顶上的鸟;灌木丛中的、海边的还有浩瀚大海上的鸟;在小牧场、湖边、码头、电话线上、桥上、沼泽地里、高山上,鸟儿无处不在。最令人瞩目的候鸟,当属斑尾塍鹬,它们从阿拉斯加起飞,踏上漫长的迁徙之旅,一口气飞上七八天不停歇,直至抵达新西兰着陆。常见的像乌鸦和麻雀这样的公园鸟,是思乡的英国殖民者带入新西兰的。新西兰本地特有的鸟类,有的还存在着,像簇胸吸蜜鸟和南秧鸟;有些已经绝迹而成为过去,比如黄嘴垂耳鸦和恐鸟。有些鸟来了又走,走了或许会再来。例如红颈反嘴鹬,它或许是光临新西兰海岸最令人惊艳的鸟了,不过这种鸟很少远离位于布里斯班的聚居地,漂洋过海来新西兰。我笔下的鸟有在桥底下筑巢的,也有在沙地里筑巢的,有的巢大而肥,有的小得像句号、像一排点一样的符号,还有
你能讲得详细点吗?当然可以,容我慢慢道来。2006年成为我的鸟年,在我看到前所未闻的鸟时,会记下鸟的名字。我开始痴迷灭绝了的鸟,痴迷鸟类文学作品以及新西兰观鸟社会史。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会与人分享欢乐,用另一个视角看新西兰,一个边界和中心由鸟类定义的新西兰,一个长着羽毛的新西兰。同时,我也看到了一类新西兰人,是鸟类塑造者,同时这些也占据了他们的生活。
我爱上了看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在他们2006年以及2006年以前那些年看到的东西;我爱上了发现的这个简单的事实:观鸟就是通过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看这个世界。
如诗人马修阿诺德说的那样与我们同在,又孑然一身,我观察鸟,也观察观鸟人。我感到非常荣幸,可以从新的视角,观察新西兰的万事万物和天地。这让我警醒、使我敬畏、令我鲜活。另外,这个时机也奇怪,这一年不仅不可思议,又与我生命里奇妙的事情不谋而合,同时发生共同孕育。
早起的鸟儿
鸟类如此常见,却又让人觉得遥远,它们有着自己的新西兰。我们都知道著名的禽鸟栖息地:塘鹅在穆里怀和拐子角、信天翁和企鹅在达尼丁、羊肉鸟在福沃海峡。我们关心新西兰时常出现的标志性鸟类,像几维鸟和鸮鹦鹉藏在灌木丛中,而晚上伴着熟悉的斑布克鹰鸮的鸣叫声入睡,也是不错的事情。多年以来,全新西兰我最喜欢的观鸟地,就是基督城(又叫克赖斯特彻奇市)的哈格利公园,从6月到来年1月间,在亭子旁池塘边的一排树上,看40对左右的小斑鸬鹚筑巢。
这些想法好极了,但这是令鸟类来适应我们人类的看法,这些鸟类非常幸运,能够放任自流地在人类主导的现代世界里存活。多数人类都把鸟类当作某种背景。它们翱翔信步,筑巢鸣叫,是局外人和旁观者,是次级生物,很少受到人类的注意。它们也就和小草差不多。
2月的一个下午,我去了奥克兰博物馆鸟类厅,展厅内这里摆放着恐鸟的模型,那边是新西兰巨型企鹅的模型,这都是已经灭绝了的鸟类。一切都不错,非常有趣,但是令我震惊的是此次博物馆之行,让我第一次了解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我想很多小学生都了解这个事实,那就是新西兰是鸟类的乐园,独一无二且举世瞩目。在人类到来之前,鸟类统治着这块土地。8 000万年前,新西兰群岛从冈瓦纳古陆脱离的时候,这些鸟儿就已经到了新西兰。有个说法,在陆地分离的时候,我们如今著名的不会飞的走禽恐鸟和几维鸟,就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可爱的说法叫作摩亚方舟,新西兰是艘货船,那些走禽就跟着上了船,
走了。
更多的鸟类乘风飞来,到了新西兰,而多数新西兰本地的鸟类,如簇胸吸蜜鸟,实际上它们的祖籍很可能都是澳大利亚。它们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在新西兰生活的呢?4 000万年前?2 000万年前?有无可能几维鸟也是从澳大利亚飞过来的,而后来适应了新西兰的生活,变成了不会飞的地面掠食者。
鸟类骨架小,化石记录很糟糕。我想,对于唐哈登而言,缺少证据是一种慰藉,他是基督城基督教学校米德尔顿格兰奇中学的教师,也是我们最为博学的鸟类摄像师之一。在他名叫《99种新西兰鸟》(99 New Zealand Birds)的书中,唐哈登引用了《圣经创世记》的内容:神又造出各样飞鸟,各从其类。
米德尔顿格兰奇中学,支持地球是在8 000年前由上帝创造出来的这种荒唐的观点。对于我们这些其他人来说,会感谢鸟类解释了世界运转的真正原因:进化论的灵光首次闪入达尔文的大脑,是得益于他对加拉帕戈斯群岛上雀类的研究。在他的书《贝格尔号航海日志》(Journal of the Beagle)中,达尔文有一段令人兴奋的文字,写下这番话的时间远早于他提出的那个人类最伟大的理论。文中,他对13种不同鸟雀的喙的结构展开了深入的思考,他写道:看到这种丰富多样的鸟类种群,单个种群数量小却彼此紧密相关,不由得令人想象在这个群岛上少量原始的鸟中,有种鸟被选取出来,被按照不同的目的进行修改。
在达尔文乘着贝格尔号向新西兰航行的时候,他脑中的灵光闪现。1835年的圣诞节,达尔文是在新西兰度过的,他很讨厌这里,等不及要离开。有人问他达尔文先生,您觉得新西兰怎么样?他回答垃圾。不过,他在不知不觉中,踏上了世界上最伟大的自然生物试验室之一。1839年,英国生物学家理查德欧文,他是好脾气的达尔文为数不多的讨厌的人之一,从一个巨型鸟类残存的化石中识别出恐鸟。谈到按照不同的目的修改这种观点,恐鸟以及其他不会飞的鸟类,朝着取代陆地哺乳动物的方向进化,在森林地面上觅食。
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文艺范儿的鸟类学家詹姆斯德拉蒙德写道:随着时间的变迁,来到这些地方的鸟类发现,自己找到了一片乐土。尽管在2006年年底中奥塔哥地区发现了3小块骨头,证明约1 600万年前,此处存在过哺乳动物物种,但是长久以来,人们一直认为新西兰不存在哺乳动物。在《新西兰先驱报》的采访中,新西兰国家博物馆化石管理员艾伦丁尼生表示:这可以与之前发现的首个恐鸟鸟骨以及首个恐龙骨头相媲美。真的如此吗?该发现的确打破了一个神话,不过先别急。那个哺乳动物不过老鼠般大小,丁尼生说:这表明鸟类王国的说法不对,还有哺乳动物,但是,陆地上的哺乳动物只有这么点儿大,那种说法也没差多少